《招財錦鯉:獵戶嬌妻超旺夫》第229章 不老實的豆腐
再看看之前練的字……炎柏葳說一天五張,其實她一天至少十張,多的時候能練二三十張,這麼忙都沒斷過,可是練了這麼久……還是一個醜。她可能就不是那塊料吧!
唐時錦越想越煩,直接開了櫃子,把練過的紙一抱,就從牆上出去了。
她跑的遠遠的,確認周圍沒人,這才拿出火摺子,把這些紙全都燒了。
一直到燒完,都沒有人看到。
唐時錦鬆了口氣。
很好,老子還是辣麽酷!
她就背著手,悠哉遊哉的回來了。
已經是晚飯時間,菜都上了桌,大家還沒吃,在等她,見她進來,桃成蹊就抱怨:「菜都涼了,你又去哪兒了?」
唐時錦道:「我臨時有點兒事,早就說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等我。」
桃成蹊道:「那我也得打的過炎柏葳啊!我就伸了伸筷子,你看看我手!他用筷子打我!!我真想不通我當年怎麼會跟這種野蠻人交朋友的?年輕的時候太傻了!」
唐時錦笑的不行,湊過去給他吹了一口。
炎柏葳一挑眉。
這小混蛋到底怎麼了?
她全程都沒看他,要擱平常,她鐵定得口花花幾句的。
於是吃完飯他就跟著她。
唐時錦回了院兒,提筆一揮而就,自然極了,寫好了就折起來,然後叫過老管家來交待。
兩撥人不一起出發,也不一起入京,就完全相當於兩撥人,不要叫人察覺到有關係,例如江護的,也不用多說,直接送就成。
然後這兩撥禮送出去之後,再收拾三份年禮,給鄭家、沈家和花狼那邊走禮,仍舊是接地氣為主,不用送什麼綾羅綢緞。
炎柏葳坐在桌前,聽著她一句一句的交待。
他的眼神兒,忽然定在了水盂裡,水盂裡一個紙團,周圍全是濺出來又幹了的水漬,顯然按的時候用了些力氣。
他眉頭一凝,再看旁邊,書架下頭的櫃子還沒關上,裡頭一疊宣紙,另邊卻是空的。
他記得她平時都把寫完的字紙,收在那裡,為什麼忽然沒了?
再看那一疊宣紙……當時買的時候,他記得是買了五刀,放進去幾乎頂著櫃子,如今已經隻余了三成……
炎柏葳皺起了眉。
唐時錦吩咐完了回來,就見他還坐在這兒,大長腿舒開,儀態閑適。
這腿長的……嘖嘖,腿玩年有木有?
唐時錦道:「你怎麼還在這兒?我早上練字了啊?」
一邊下意識的看向案上,然後猛的發現她剛把紙都處理了,然後她又下意識的看向櫃子,發現櫃門都忘了關。
唐時錦一窘。
幸好他根本沒往那看。
炎柏葳道:「不是練字的問題,我發現你最近對我不好。」
「啊?」唐時錦不動聲色的走過去,用腿把櫃門關了,一邊提了個椅子過來坐下:「什麼不好?」
炎柏葳道:「路上遇到,你沒跟我說話,吃飯吃到什麼時,你也不給我挾,但你給桃成蹊挾了。」
唐時錦:「……???」
她默默的道:「你等會兒,我先去問問大眼燈兒,本命年會出現返老還童現象麽?」
「別打岔,」炎柏葳道:「為什麼?可是我什麼地方說錯了,或者什麼地方做錯了?你生我氣?」
唐時錦道:「你覺得我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嗎?」
他道:「那是為何?」
她死不承認:「我覺得你在雞蛋裡挑骨頭,找我茬兒。」
他這麼看著她。
她理直氣壯的跟他對視。
然後他道:「你過來。」
她道:「幹什麼?」一邊就過去了。
炎柏葳看著她,輕聲道:「你說過,沒有摸一下睫毛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摸兩下。」
他抓著她小手,輕輕垂眼湊了過來:「給你摸兩下,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就原諒我了,好不好?」
唐時錦:「……」
他喵的他真的好煩啊!!
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老實的豆腐啊!
好好的當你的豆腐不好嗎,怎麼還帶化被動為主動的?
你再這樣下去,老子真的要化煙熏妝搞小黑.屋play了!
她一邊內心狂吐槽一邊摸來摸去。
然後他終於把她手扯開:「好了,明年的也都摸完了,從今天開始,一天十張字。」
唐時錦手一僵。
她甩手道:「我沒空兒,我不想練。」
「不行,」他道:「又不練字又不練武,賺這麼多錢有什麼用?」
她道:「可我真的不想練。」
「不想也得練!」
她掙手掙不開,又不捨得跟他發脾氣,終於忍不住道:「可是我再練也寫不好的!」
炎柏葳道:「怎麼?我當先生的都沒說不好,你自己倒看的出好不好了?」
她道:「反正就是不好!比不上別人!」
他道:「那要看你跟誰比了,若要跟我比,我路還走不穩當就開始練字了,比你多練了二十幾年,怎麼比?你一輩子都休想比的過我了。」
她被他氣死了:「誰稀罕跟你比,我連磊兒都比不過。」
他微微抿唇。
看她一直背著身,他心裡直發疼。
聲音卻仍是帶笑:「誰說的?桃成蹊?應該不會,他在這方面還是不會說謊的……錦兒,你跟磊兒沒法比的,唐時磊他要科舉,他學的是正經寫法,科舉都要寫館閣體,從一起初,學法就不一樣。」
她僵著的手臂,慢慢的柔和下來。
他聲音都沒變,溫和續道,「而你,我教你這種書法,是湊合著你的性子寫的,你會武,天生比旁人有力氣,你學這個寫法,事半功倍,隻消有三年工夫,拿出去便可叫人贊一聲好字,這就夠了。你是做大事的人,為何要與頑童比端正?沒意思的,我們不走這個路子。」
她轉回來,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這麼看著他。
他站起來:「你寫一篇字出來,現在就寫。」
唐時錦有點猶豫,他摸摸她頭:「聽話,現在就寫。」
唐時錦當著人是不會露怯的,於是拿了紙出來,炎柏葳親手給她磨了墨:「你想寫什麼就寫什麼。」
唐時錦於是寫:「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一篇詞洋洋灑灑寫完,炎柏葳吹幹了紙,道:「你現在,拿著這張去叫成蹊看,我不跟著,我也不會給他做任何暗示,你就這麼問問他,我倒要聽聽他能怎麼昧著良心說我教的不好!」
他揉揉她頭髮:「去!」
唐時錦長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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