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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財錦鯉:獵戶嬌妻超旺夫》第489章 囤著就好
幾日之後,韓流光到了。

唐時錦帶著人去迎他,兩邊人一照面,她就笑眯眯的道:「流光啊~~」

韓流光被她叫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下了馬車連連拱手:「侯爺,有話儘管說。」

唐時錦帶著他走了幾步,慢悠悠的道:「書獃子來江南,跟兔子進狐狸窩也沒兩樣,沒背景沒資歷,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想好好的活下去,就要聽我的話~想要不負百姓不負已心,就要對我言聽計從~~」

她說的是「不負百姓不負已心」,而不是「不負君」。

韓流光的神色有些複雜,然後他正正經經的拱手:「侯爺放心,韓某一定唯侯爺之命是從。」

「很好。」唐時錦笑道:「來都來了,還能怎滴,走著吧!」

話雖嫌棄,卻是自己人才有的嫌棄,韓流光笑著,再一次拱手。

他信她。

他確實沒家世沒背景,資歷也不足,來此全是佔她的光。

而他也自認不是什麼聰明人,她要罩著他,肯定也是操心的。

但他也相信,不管她用的手段是好是壞,不管她與江南官員打交道時是冷是笑,她起碼是真心想為百姓做些事情的。

就沖這一點,就值得他跟隨。

兩人安步當車,慢慢的往前走,唐時錦簡單的把新糧的事情跟他交待了,畢竟跟前兒的就是這件事了。

因為中間辦的太趕,這會兒,原來的趙知府調任的消息還沒傳過來,一院子家眷也還沒搬走,所以唐時錦叫余知非的人領著韓流光的人先去知會了一聲,叫這些人儘快搬走,趙知府擴建的宅院倒是便宜了後來人……

她帶著韓流光回了家,稍事打理之後,就與他一起去拜訪王慎行。

王慎行這種老狐狸,知道他們關係好,自然也多了三分親近,笑眯眯的表示要幫他接風。

唐時錦道:「我過來,其實也是這個意思,接風倒是小事,我是想王大人幫忙,藉著這個由頭,代約幾位大人過來,咱們下去轉轉。」

王慎行秒懂:「要看新糧,也不急在一時吧?為何不等收穫之時?豈不更好?」

唐時錦看了看下人,極低的道:「不瞞大人,我心中有一個隱憂,故此想把這件事情辦的隆重一點……不光是新糧,良種蠶這幾日也該結繭了,到時候大家都露個面兒,畢竟這不是江寧府的事,是整個江南的盛事。」

王慎行先是微怔。

她說她有一個隱憂,那必然是不好的事情,又說要把新糧之事辦的隆重一點,這必然是為了抵消這件事情的不良影響……做出一種江南官員齊心協力把此事辦好的局面。

整個江南,極好的良種蠶,極高產的新糧,有什麼事能值得這麼重要的事情去「抵消」?

他猛的想到了什麼,臉色微變,於是迅速道:「的確應該如此!新糧新蠶,利國利民!本就該邀請同僚前來,共襄盛事!我會儘快去辦!不如就定在後日!」

後日,很急了,要連夜派人去請,那些人也都要連夜趕路了。

唐時錦含笑點頭:「全憑大人做主。」

一直坐在旁邊的韓流光:「……」

他全程聽著兩人說話,但是……完全不知道,也猜不到兩人交流了什麼。

所以真不是唐時錦要嫌棄他,有些事情,確實不是書本上能學來的,像韓流光這種寒門出身的,學問再好,要與這些人交往,天然就有壁。

而且官場中人說話,愈是大事愈含而不露,這中間,你不管哪方面,稍微欠缺一點點,都聽不懂。

等從王慎行那兒出來,韓流光才問她:「你有什麼隱憂?」

唐時錦看了他一眼:「這個,真的不能跟你說。」

什麼隱憂?當然是國喪了。

新糧什麼時間成熟,新蠶什麼時候結繭,這都是有數的事情,不能改變,所以,不管這件事情會不會發生,發生在什麼時候,她都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辦成「江南盛事」、「天下福祉」!!

這不管是對她,還是對其它人,都是大好事。

王慎行辦事向來非常靠譜,信兒一送出去,遠近的官員,就陸續趕到了。

一個小知府,是請不動這些人的,但這些人哪個不是人精,既然王慎行非要請,那就肯定有由頭。

如今巡鹽禦史的位子還虛懸,王慎行雖然早就得了消息,但此時連吏部文書都沒下,且要等一陣子的。

其它人倒是都來了,大家一見面,其樂融融。

有唐時錦撐腰,大家對韓流光也是十分親切。

然後大家也真的誰來了誰就下去轉了轉,看了看正在結繭的新蠶,也看了看打了穗子的稻穀。

就算真的有五穀不分的官員,這新糧新糧的說了這麼久,也不可能不上心,對中間的差別,也是心知肚明。

回來之後,看唐時錦的眼神兒,都完全不一樣了。

何止是激動,何止是嚮往,那幾乎是亢奮的!

唐時錦早知會如此,仍舊從容應對,鎮定自若。

所以王慎行之前一直設法隔絕她與江南諸官員的來往……她一點都不著急,因為她明白,在這個年代,「糧」才是立國之本!

新糧一出,如此千古盛事,潑天大功,他們這些人,瞬間就會以她為中心,緊緊的抱成一團兒,王慎行有多少心機都沒用!

老子在哪兒都是老大!誰都擋不住!

她心情頗好。

晚上開宴時,她也喝了兩杯酒。

可能是因為她長大了,也可能是因為她功夫高了,反正散了席回家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一點都沒醉!她還抓著戚曜靈的袖子,穩穩的走了一個直線出來!

戚曜靈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是的,師父,特別直。」

他看了司顧菟一眼。

司顧菟一手摟著她,飛快的上了馬車。

等回到家,一見炎柏葳在,司顧菟鬆了口氣,趕緊把她推了過去。

唐時錦非常無語:「這一次我真的沒醉!我總得試試啊!萬一我能喝呢!」

他捂住她嘴:「好,你能喝,但下次不許喝了。」

她道:「我這不是想著你在嗎?」

他笑了一聲:「嗯,好,」他再一次捂住她嘴:「不用這麼大聲,我聽的到。」

她想說我沒有大聲,我聲音很小的!

但是算了。

可能她真的醉了叭。

她軟趴趴的糊在了他身上,他笑著把人抱進房,絞了帕子,幫她抹臉,然後一根一根的擦她的手指。

她閉著眼睛昏昏欲睡,覺得他擦起來沒完,忍不住抽了抽手:「好了,擦這麼乾淨做什麼,手都涼了。」

他笑著道:「我覺得涼涼的挺好,畢竟一會兒我要用。」

唐時錦:「……」

酒後駕車什麼的。

就在這時,有人快步過來,敲了兩下窗:「師父!師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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