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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被逼成帶貨女王》第一百八十一章 江尚書來了
祁涼手一抖,一滴墨汁落在了宣紙上。

一張上好的宣紙就這麼廢了。

祁涼都沒有分給這張宣紙一個目光,反而是很認真地看了一眼秦安若:「你說你們鋪子的名字叫什麼?」

最近鋪子裡的人給別人介紹的時候,都已經很有意識地介紹新埔子的名字了。

正是因為這樣,秦安若才會這麼著急找人寫牌匾。

也許是大家都已經叫慣了,她也覺得這個名字挺好的。

哪怕是對上了祁涼的目光,她也沒有一點心虛,很自然地說出了鋪子的名字:「我們鋪子叫哦買噶!」

祁涼沉默了。

正常人給鋪子取名字,怎麼著都肯定不會取這種名字。

能有這樣新奇的名字的,也就只有秦安若名下的了。

如果別人取這種名字,祁涼肯定會很驚訝。

不過一想這個名字是從秦安若的嘴裡說出出來的,他也就不驚訝了。

非但不驚訝,仔細想想竟然還覺得不錯。

祁涼壓下了心中複雜的想法,從一旁的紙筒裡重新打開了一張宣紙,準備重新鋪在上面,卻被秦安若攔住了:「你先別打開啊,如果你沒有想好,就等你先想好了再說。」

秦安若的臉色正常,說話更是一本正經的,讓祁涼覺得無奈。

如果不是秦安若起的這個名字太奇葩,寫字這種事兒,難道他還能不會。

這些話就沒有必要給秦安若說了,祁涼只是掃了一眼秦安若抓著宣紙的手:「本王心裡有數,放開。」

如果不是在情緒極端的情況下,秦安若覺得祁涼的樣子還是挺可怕的。

眼看祁涼已經發脾氣了,她也沒有非要跟祁涼作對,放開了宣紙。

祁涼重新把宣紙鋪在了桌上,拿起毛筆,揮筆而就:「好了,你可以拿走讓人去給你做了。」

秦安若看著宣紙上的幾個大字,都快看呆了。

怪不得所有的牌匾,大家都喜歡找一些有身份的人來寫。

她本來以為是身份帶來的紅利,卻在看到祁涼寫的東西之後,立馬就把這種想法打消了。

祁涼寫的這個字如果放在現代,不知道有多少人願意買。

原來身份高的人寫出來的字也都好看啊。

祁涼話說完了,卻半晌都沒有等到秦安若的反應,不由回頭看了一眼秦安若。

秦安若注意到了他地目光,卻在重新看了一眼祁涼之後,又把目光挪到了宣紙上,始終都沒有伸手要拿走宣紙,似乎也沒有要拿走地意思。

祁涼和祁澈是真的約了重要的事情要談,他是覺得秦安若找她肯定沒有什麼大事,不用浪費太多的時間,才會跟著秦安若來書房的。

只是寫幾個字而已,對祁涼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大事,在秦安若提出來要寫牌匾的時候,祁涼就已經不著急了。

現在字都已經寫完了,秦安若竟然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祁涼倒是不在意秦安若這衣服神遊天外的樣子,只是他也沒時間浪費了:「你還有事?」

「啊!啊?」秦安若無意識地回答了兩聲,還沉浸在祁涼寫字竟然這麼好看的震驚中。

以前看過祁涼寫的公文,和這幾個用來做牌匾的字根本完全不一樣。

現在的祁涼,在秦安若眼中都快閃著金光了。

祁涼不知道秦安若的意思,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秦安若:「算了,如果你找不到人來弄,本王就讓秦風去找人。」

說話間祁涼已經收了剛才寫好的紙,把宣紙重新卷了起來。

秦安若一臉懵逼地看著祁涼的動作,直到祁涼已經把紙都拿走了,才弱弱地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也沒想到讓你幫我找人啊。」

祁涼沒有再理會秦安若,秦安若剛才的一切反應在他看來,可不就是在等著他找人嗎?

他把東西收好了:「你想什麼時候要做好的牌匾?」

秦安若嘴唇動了動,很想直接從祁涼的手中把宣紙拿過來。

不過僅存的理智還是阻止了她。

好歹這也是祁涼寫的,如果她真的非要自己拿回來,說不定祁涼又覺得是對他的挑釁。

罷了罷了,不就是找找做牌匾的人,如果祁涼真的找人了,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秦安若想清楚了,立馬露出了笑容:「我們鋪子已經改名字很久了,最近對顧客介紹的時候都說得是這個名字。如果你真的能找到人,當然是越快越好了。」

這樣目的也太明顯了些,秦安若到底是覺得有些尷尬,又加了一句:「畢竟王爺寫的字這麼好看,我還沒有看夠王爺就已經收了,我也想再早點見到王爺寫的字。」

對自己有利的事情,說說好話又沒有什麼不對的,秦安若在這方面可算是十分想的開了。

祁涼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後,臉上立馬就露出了笑容,看向秦安若的神色都柔和了不少。

秦安若笑了笑,看了一眼祁涼,到底是沒有再多說話。

牌匾的事情解決了,也算是解決了一件大事。

最近鋪子裡的人一直都再催促,秦安若也不想讓大家多想。

祁涼離開沒有多久,她很快就給自己花好了妝,回到了鋪子裡:「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的新牌匾已經開始做了!」

秦安若難得有點童心,一進門就宣布了這個好消息。

她想象中大家都會很激動的情形並沒有出現,鋪子裡一片安靜。

秦安若皺了皺眉頭,這才發現外面就連翹一個人,而且連翹的臉色並不好看。

這可奇了怪了,最近鋪子裡的人顧客並不少,外面的夥計一直都是最多的。

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讓外面就只有連翹一個人了?

連翹從溢香閣過來,好似是真的不大習慣鋪子裡的作息,因此一直都話少,秦安若一點也不驚訝。

她快步走到了連翹的身邊:「連翹,這是怎麼回事,別人呢?今天怎麼一個顧客都沒有,其他的夥計呢?」

鋪子裡的夥計和秦安若的感情都不一般,大家也是真的都把鋪子當成自己家的。

秦安若相信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偷懶,第一反應就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果然,連翹在看到秦安若之後,不由鬆了一口氣,很快就說起了今天的事情:「江尚書來了,非要帶江小姐回去。江小姐不想回去,現在正在後院跟江尚書對峙。」

秦安若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在江越歌剛才鋪子裡住下的時候,她就怕江尚書會來。

誰能想到江尚書能忍那麼久的時間,江越歌都已經快把鋪子當成她家了,江尚書都沒有來。

本來秦安若以為江尚書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老古董,可能不會來找江越歌了,誰能想到現實就是這麼打臉。

秦安若深吸了一口氣:「來的時候鋪子裡是有很多人嗎?」

這個選項都不用連翹確定了,最近一直都人很多的鋪子突然間變得冷清了,出了江尚書帶來的影響,秦安若不相信還有別的。

連翹也很無奈地點頭:「江尚書是剛才來的,鋪子裡本來有很多人,不過江尚書帶來了不少家丁,把大家都嚇走了。霜兒姐姐帶著人去後院處理事情了,讓我在這裡看著。」

已經都這時候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秦安若沒有著急,先走到門口,直接把門關上了:「行了,後面這麼亂,如果真的讓顧客看到了,指不定還要傳成什麼樣。我先把門關了,你也不用在這裡守著了,先去後院看看吧。」

秦安若的安排讓連翹不由鬆了一口氣。

她是真的很不適合著急一個人看著鋪子,如果真的有人來了,她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上去跟人家搭訕。

等到秦安若帶著連翹走到後院的時候,事情已經發展到白熱化的地步了。

江越歌一個人坐在樹上,看向江尚書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我想要什麼你也不知道,你就想讓我回去,跟金絲雀一樣被你困在家裡,我不會被你嚇到的,我肯定不會回去。」

鋪子的後院就這一棵已經生長了很多年的銀杏樹,也不知道江越歌怎麼上去的。

她的態度已經很激動了,帶著人站在下面的江尚書神色冷靜:「你說你不是為了秦安那個小子來的,可你還是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月。整個鋪子都沒有你的院子大,你一個從尚書府出來的小姐,為什麼非要住在這裡,你倒是給我一個解釋?」

秦安若一走進來就聽著這父女兩個人的對話,作為被提起來的人,她現在就是很尷尬。

鋪子裡的夥計也有發現秦安若已經來的,目光都落在了秦安若的身上,其中蘊藏著的深意,秦安若不想看懂都不行。

她咳嗽了一聲,猶豫再三還是出聲了:「江尚書這可是冤枉小人了,小人只是一介草莽,從來沒有奢想過會和江小姐有什麼,江小姐也不會看上草民的。」

現在就是自黑的時候,當然是怎麼黑怎麼來。

秦安若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真誠點。

江尚書在聽到她說話的時候,立馬回頭。

當真看到了秦安若,他神色立馬變得十分奇怪:「你就是秦安?」

被江尚書用探究的目光看著,秦安若都有一種想要落荒而逃的衝動。

當然也不過是瞬間罷了,很快她就恢復了正常:「我就是您口中的秦安。」

江尚書也不再盯著江越歌,反倒是目光在江越歌和秦安若身上來回穿梭,片刻後有了決斷:「你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讓她下來,我們一起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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