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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被逼成帶貨女王》第六百二十二章直言不諱
順平帝的臉色不好看。

即便已經經歷過一次這種事情了,現在再聽到秦安若的話,他還是接受無能。

索性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秦安若也破罐子破摔了。

不管順平帝的臉色有多難看,秦安若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土豆我們已經種出來了,該給陛下說的也說了,這只是我們的一個小請求罷了。」

「你是在威脅朕嗎?」

順平帝的語氣越發難聽,看向秦安若的目光中帶著怒火。

然而不管他是怎麼想的,都改變不了秦安若的想法。

秦安若敲了敲桌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們種土豆的地,說到底也是陛下的。如果陛下真的想要,是我能威脅到的嗎?一切都取決於陛下,我這只是提了一個請求罷了,要不要答應,還要取決於陛下。」

每一次在談正事的時候,秦安若都會先跟順平帝拉開關係。

她說得好像也沒有問題,就是順平帝的臉色越發難看。

秦安若這麼做,搞得好像是他一直都在逼秦安若一樣。

整個大廳中的氛圍變得十分尷尬。

祁澈看了一眼秦安若,心中生出了幾分感動。

如果不是有秦安若在,沒有人敢這麼直接說。

鄭老將軍已經離開了,就像是秦安若說得一樣,如果鄭老將軍真的沒說,恐怕這一次鄭家還是什麼好處都得不到。

祁涼的臉色也不好看,總覺得是因為他無能,才會讓秦安若受了委屈。

沒有人敢先說話,大家都在等順平帝的反應。

許久之後,順平帝突然間笑了:「說的不錯,也很有道理。」

他的注意力始終都在秦安若的身上,只是隨口說了一句,並沒有說明到底要如何。

秦安若的臉色有些難看,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現在順平帝的態度很明顯不對勁,她把能說的都已經說了,如果順平帝非打定主意不給鄭家活路,她也沒有辦法。

只是如果這樣,她以後就再也不會為了順平帝做什麼事情罷了。

祁涼跟祁澈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兩個人都不知道現在這種局面到底該怎麼辦。

秦安若做的肯定是沒有錯的,只是順平帝顯然不會退讓,這一次鄭家真的能轉危為安嗎?

他們倆不敢問,秦安若倒是沒有什麼不敢的。

她的目光落在順平帝的臉上,良久之後笑了笑:「不知道陛下到底是怎麼想的,您覺得這次的土豆,能換來鄭家的安穩嗎?」

「鄭家什麼時候不安穩嗎?鄭老將軍剛才也沒跟朕說鄭家有什麼需要朕幫忙的,難道有什麼事情是朕不知道的嗎?」裝傻充愣而已,上到皇親貴胄,下到販夫走卒,就沒有不會的。

順平帝更是目光茫然,似乎真的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一樣。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大家差不多都知道彼此是個什麼樣的人了,秦安若當真不明白順平帝在裝什麼。

她是個爽利的人,也不樂意跟順平帝一次次的耍心眼。

秦安若沒有理會祁澈跟祁涼不贊同的目光,在順平帝面前把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說了:「鄭太守的事情,但凡是個有腦子的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個鄭家的外室子,本來該跟鄭家沒有任何關係的,卻非要有人扯到鄭家身上。」

順平帝該怎麼回答?

秦安若的話都說道這個地步了,他要還說不知道,豈不是成為了秦安若嘴裏沒有腦子的人?

臉上的神色到底是好看不到哪兒去,順平帝眯著眼睛看著秦安若:「后宮不得乾政,朝堂上的事情不是女人該管的,梁王妃難道在相府的時候沒有聽過嗎?」

堂堂一國之君竟然現在真的一點面子都不要了。

秦安若不知道順平帝想做什麼,她也覺得有些煩悶,順平帝太過分了。

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這一刻,秦安若都沒有給順平帝任何面子:「陛下剛才也看到了,我在相府學到的只有做飯這點廚藝,別的倒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不是后宮的,現在只是跟王爺有點關係罷了,還扯不上后宮乾政這個大旗。」

她是真的一點虧都不吃。

祁涼和祁澈兩個人本來還很擔心,不過在秦安若跟順平帝兩個人你來我往了幾個來回之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默契的不說話了。

就現在的情況看來,秦安若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反倒是順平帝被秦安若逼到了極點,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用什麼法子。

兩個人的表情都不怎麼好看,但是誰都沒有後退一步。

「梁王妃很好。」順平帝是在誇讚秦安若,卻看了一眼祁涼。

他說不過秦安若了,祁涼總不能躲在一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吧?

只可惜這一次順平帝註定要失望了,祁涼還真的能忍得住。

在順平帝誇讚了一句秦安若之後,祁涼甚至都笑了笑,似乎承認順平帝說的有道理。

不僅祁涼是一副與有榮嫣的表情,祁澈眼中的欣賞也沒有遮掩。

這兩個兒子倒是都跟鄭家的一條心了。

順平帝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他知道再這麼下去也是浪費時間,壓下了想要討論鄭家的事情的想法,跟秦安若說起了土豆:「土豆要什麼時候能開始種,你覺得應該怎麼推廣?」

這種事情問工部的人也能有答案,不過自從跟秦安若接觸過了之後,順平帝總覺得秦安若會給他驚喜。

哪怕一次次被秦安若的直白和不給面子弄的很生氣,要說實話,他還是覺得秦安若帶來的好處多。

如若不是這般,一個王妃去做生意,還成為了京城中有名的商人,他是肯定不會弄出來什麼奉旨行商的牌子的。

秦安若不知道順平帝心中的想法,哪怕順平帝問的是正事,她也沒有好好回答:「一想到鄭家接下來不知道要面臨什麼,我就覺得心中很不是滋味。父皇說的這些,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反正不管順平帝要問什麼,只要不承諾對鄭家好,秦安若就不願意接順平帝的話。

他們兩個人在對峙,一旁的祁涼跟祁澈捏了一把汗。

要用盡渾身的力氣,他們才能忍住不說話。

「放肆!朕說了,朕很討厭別人威脅朕!」順平帝拍了拍桌子,聲音大到院子裏都傳來了跪倒的聲音。

他渾身的氣勢毫無保留地釋放了出來,顯然是想要讓秦安若害怕。

不過可惜的是,秦安若一個從現代來的粗枝大葉的人,還真的不知道害怕是什麼樣子的。

她狀似不經意間隨意掃了掃外面:「陛下不要生氣。這個世界上其實還有很多新鮮的東西,我也沒有威脅陛下的意思,只是覺得鄭家的人都很厲害,他們離開京城也許是一件好事,萬一他們找到更合適的東西呢?」

哦吼,真刺激。

一旁的祁涼跟祁澈好像是第一次認識秦安若一樣,才知道秦安若竟然有這麼多把戲。

順平帝不喜歡威脅,秦安若立馬就不威脅了。

威逼利誘的把戲,威逼都出來了,利誘肯定還在後面。

至於秦安若說的能不能成真,看順平帝的臉色就知道了。

順平帝接觸了這麼久,已經知道秦安若的能耐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畢竟是堂堂皇帝,一次次被秦安若耍著玩,順平帝心中不是沒有怒火,只是不知道這些怒火該怎麼發泄出來罷了。

秦安若也沒有著急,敲了敲桌子,看了看外面:「我覺得鄭家的府上挺好的,也是鄭家人住了那麼多年的,一言不合就讓人家離開京城什麼的,也有點太過分了。」

不管順平帝是怎麼想的,秦安若顯然還沒有說完。

她咳嗽了一聲:「再者說了,鄭老將軍曾經是大盛的戰神,是很多人心中為民請命的好官。如果連鄭老將軍這樣的人都得不到好下場的話,整個大盛還能有什麼前途?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可是亡國的前兆啊。」

「若兒!」

「六弟妹!」

這下祁涼跟祁澈是忍不住了,沒有哪個皇上能讓人指著鼻子說要亡國的。

比起來他們的激動,秦安若始終都很冷靜。

她的目光落在順平帝的身上,沖著順平帝挑了挑眉:「我覺得我說的都是真話,不過沒想到這個世界上可能大部分人都不喜歡聽真話罷了。我跟鄭家沒有什麼關係,現在說這些只是我的想法,至於陛下想比想做,就是陛下的事兒了。」

秦安若簡單說完之後很快就準備離開。

順平帝還什麼都沒有得到,怎麼可能讓秦安若離開。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到底是親自起身攔住了秦安若:「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朕能給你好處,土豆是你種出來的,你以後有要求只要不過分朕會滿足,你還不滿意嗎?」

「我當然滿意!」秦安若說得斬釘截鐵。

然而不等順平帝的臉色緩和,她立馬接道:「所以我現在的要求就是讓陛下放過鄭家,鄭太守做的事情,他一個人承擔就行了,不用等到以後再麻煩陛下滿足我的願望。」

秦安若不是什麼都不懂,她只是不願意改變初衷罷了。

順平帝有了更想要的東西,秦安若一口咬定非要讓鄭家的人平安無事,他也沒有辦法,再糾結了一會之後,還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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