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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被逼成帶貨女王》第四百八十五章太子被禁足了
「太子殿下說笑了,如果不知道裏面的東西,一個小藥包能對你產生什麼影響,想必你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吧?」秦安若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祁復一楞,終於反應過來,這個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秦安若的目光複雜:「你怎麼會在這裏?」

「明知故問!」秦安若冷哼了一聲,「我為什麼在這裏,太子殿下是最明白的不是嗎?」

整個大殿中的氛圍瞬間變得奇怪了起來。

順平帝冷眼看著秦安若跟祁復兩個人你來我往,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

秦安若是差不多從順平帝這裏得到了準信,祁復則是天性使然。

跟秦安若鬧了半晌,他終於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頭。

祁復挪開了目光,看向了順平帝:「父皇?」

他的語氣中終於帶上了試探,只可惜遲了。

從剛才祁復跟秦安若的這些你來我往中,順平帝哪裏還不明白,從頭到尾,祁復對這事兒都沒有一點愧疚。

「太子,你覺得你做的這種事情,沒有一點錯處嗎?」順平帝的目光複雜,盯著祁復的眼神更像是要吞噬人一樣。

祁復愣了一下,許久之後才咬咬牙:「父皇在說什麼,兒臣並不清楚。這藥包中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父皇這般生氣?」

也許是真的為了證明自己得無辜,說著祁復就直接伸手去拿藥包了。

「你給朕住手!」

順平帝怒吼了一聲。

他看向祁復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君子不立危牆,你為了糊弄朕,就能自己去碰這種東西?你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你能不知道這些是什麼嗎?」

半日枯的毒性,只要是個人就聽過。

太子弄到這種葯就算了,現在當著他的面竟然還敢去拿這種葯,當真讓順平帝心中驚訝。

早預料到這個結果了,秦安若一點也不驚慌。

現在祁復都已經來了,順平帝的心情顯然也不算好,這種機會並不多,她肯定不能放棄。

秦安若趕忙上前,藉機道:「陛下,整個京城中的百姓都是無辜的。太子殿下的這種做法,也許不僅會危害到百姓,更會危害到一些大臣。陷害臣媳事兒小,傷害父皇的肱骨之臣,這種事情太子殿下可不能做!」

她的語氣不急不緩,可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直接砸在了順平帝的心中。

祁復對別的事情也許真的不擅長,然而順平帝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會有怎樣的反應,是祁復最清楚不過的了。

他的臉色立馬變得十分難看:「你給孤住嘴!」

這裏是禦書房,本來不該是祁復說話的地方。

誰知道秦安若趕來告狀就算了,嘴皮子竟然這麼利索。

祁復感覺到上首的順平帝的態度已經不對了,現在自然有些慌亂。

順平帝在祁復的話說完之後,突然間輕輕笑了一聲。

祁復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膝行到順平帝面前:「父皇,真的不是兒臣做的。兒臣也不知道什麼半日枯,兒臣真的冤枉啊!」

他已經進宮這麼久了,哪怕順平帝其實本來就很生氣,也沒在見到祁復的瞬間發作。

秦安若明白順平帝肯定還有別的考量,心中正在可惜,誰能想到竟然會聽到祁復這麼說。

她的臉色立馬就變了,看向祁復的眼神也有些一言難盡。

自己作死到這個樣子,也沒有人能幫忙了吧?

果然,這次順平帝是真的生氣了。

他的眼神中是掩蓋不住的失望:「太子,你是不是覺得朕真的很傻,什麼事情都看不清楚?」

順平帝都有些懷疑,是不是他之前太過縱容祁復,以至於祁復真的覺得什麼事情都是可以騙過他的。

人的縱容都是有限度的,更何況順平帝是坐在這個位置上的。

多年的皇帝生涯,他是不會容忍別人一次次的欺騙了。

他沒有讓祁復在禦書房中蹦躂太久:「你已經在宮外住了太久的時間了,今日就搬回東宮住吧。至於這半日枯……尚且沒有造成什麼大錯,朕也不多罰,就禁足三個月吧。」

「父皇!」祁復瞪大了眼睛,第一反應是反駁,「您不能這樣!」

剛才有些回暖的禦書房的氣氛瞬間變得比之前更安靜。

饒是秦安若是真的想要弄死祁復,都沒有想到祁復能一次次的說出來這種話。

她的眼神從祁復的身上轉了好幾圈,想要看清楚祁復的想法。

可惜的是,她真的沒有看清楚。

或者說祁複本來就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只是下意識地想要反駁順平帝。

當真是個勇士!

隨口感嘆了一句,秦安若垂下了眸子,知道這裏眼睛沒有她什麼事兒了。

果然,順平帝已經讓孫德壽進來了。

他指了指祁復:「找人把太子帶回東宮,禁足三個月。再告訴內務府,太子已經在太子府中待了太久了,現在幫殿下搬家,讓他住在東宮!」

祁復的臉色灰白,張了張嘴,僅存的一點理智讓他把已經到嘴邊的拒絕咽了回去。

他是被孫德壽帶走的,離開的時候,看向秦安若的目光十分冰冷,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秦安若發現了,只是沒有放在心上罷了。

上首的順平帝不這麼想。

等到祁復離開之後,他整個人都有些暴怒:「簡直是不知所謂!」

這些怒氣不僅是給祁復的,他回頭看向秦安若的眼神也沒有剛進來的和善。

顯然,即便處置了祁復,對秦安若這個罪魁禍首,他也沒有一點好感。

秦安若從懷中拿出了一張圖紙:「這些是陛下拿走的東西中最難的,具體該怎麼製作,臣媳已經把所有的步驟都寫好了,具體應用的材料也都寫好了。如果陛下手下的人得用的話,三個月內,足夠作出來下一件爬犁了。」

順平帝親自走下來接過了秦安若手中的東西,翻來覆去看了兩遍,眼中瞬間帶上了精光。

每年他都要了解一下春耕,這是坐在他這個位置上必須要關注的。

秦安若拿出來的東西有什麼意義,在剛看到圖紙的時候,他就清楚了。

「好好好!你做的好!」順平帝頓時十分興奮。

秦安若垂下了眸子,深藏功與名。

祁涼依舊在英王府待著,祁澈的身子是真的越發差了。

聽著大夫說祁澈最多活不過三年,淚水立馬就流了下來。

等到大夫離開了,祁涼徑直跪在祁復面前:「三皇兄,就當弟弟求求你了,你以身子為重吧。如果你真的出事了,讓我們這些人怎麼辦!」

他知道祁澈說的沒有錯,一旦他們退縮了,祁復肯定不會給他們任何活下去的機會。

可就祁澈的這個身子,如果真的讓祁澈繼續操勞的話,有可能三年都活不下去。

就順平帝的身子,在高位上繼續待個三年可能是沒有問題的。

祁澈咳嗽了一聲,藉著江越歌的手喝了葯。

他擺了擺手:「沒有那麼簡單,三年的時間能幹什麼呢?如果我們真的退讓三年,足夠讓整個朝堂乃至於整個天下,都只知道有太子,而不知道有我們了。」

不知道就不知道唄,有什麼重要的?

祁涼下意識地就想反駁,在對上祁澈嚴厲的目光後收聲了。

把他的一切反應都看得十分清楚,祁澈不由笑了笑:「六弟,其實也沒有那麼誇張。我既然現在還能在這裏,我就知道我在作什麼,我肯定不會做超出我的能力外的事情,你放心。」

這怎麼放心?

大夫的診斷還在耳邊不斷回蕩。

只是祁澈的心情顯然不好,祁涼也不想給祁澈添堵。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也不知道,若兒那邊怎麼樣了。」

這個問題不僅他牽掛,祁澈也是一樣牽掛。

瞬間就沒有了跟祁涼繼續討論身體問題的興趣,祁澈有些恨鐵不成鋼:「現在不是對上太子的好時機,父皇好不容易才對你們有點好感,你們這是在作死啊!」

一項穩重的祁澈都忍不住說出這種話,顯然十分不贊同。

祁涼明白秦安若的心思,因此也十分冷靜:「這些都是他應該得到的,如果不是太子亂來,皇兄的身子也不會這麼差。」

祁澈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心中十分感動,卻不能在面上表現出來。

他是個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的人,為了他就跟太子對上,確實有些劃不來。

劃得來或者劃不來其實都沒有多重要,秦安若很快就回來了。

沒有讓在府中等著的幾個人失望,她告訴了大家祁復的下場:「父皇現在已經把他禁足在東宮了,只要他不想謀權篡位,讓父皇有警惕心,最近應該是不會出來了。」

老有一個蒼蠅在做事的時候蹦躂,也讓人覺得十分厭煩。

順平帝的這個處理結果,秦安若還是很滿意的。

她說得輕描淡寫,一直都提著心的兩個人驚呆了。

祁澈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壓下了即將升上來的洶湧的咳嗽,聲音有些怪異:「太子真的被處罰了,還被關在了東宮?」

太子本就該在東宮,偏生順平帝整出了一個什麼太子府。

祁復已經在太子府中待了那麼多年了都沒有用,順平帝現在這種做法有用嗎?

「太子真的被禁足了!這是我親耳聽到的,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秦安若毫不猶豫,說得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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