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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我有一扇時空門》第一百九十七章 新任務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白強洗簌完畢,吃過早餐,走出小白樓的大門,對著陽光明媚的院子,準備開始享受健康的新一天。

可是身後的小白樓裡,卻追出一個人來,追到他身側連聲說著話:「強子、強子……你啥時候下樓的?我可在樓下等你兩個點了……」

白強不耐煩地扭身一看,居然是老烏。

白強問道:「烏哥,你不在牛肉麵給我好好攏帳,跑我這來幹什麼?有情況?」

「可不是有情況嘛……」老烏說到這兒,還特意停了下來,壓低了聲音,回頭回腦地看向四周。

白強見不得老烏這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對其側目道:「咱這裏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不能說的啊?!」

老烏犯難道:「不是軍統的事,是咱們地下黨的事……」

「哦?」白強一驚,他可能也差點忘了,自己還有另一層關係呢。不過白強自己倒真不是地下黨,一切都是老烏自己想像的。

「別人我倒不怕,就是鍾妙她……」老烏解釋著,意思是鍾妙是純軍統的人,即便眼下是國共合作,但合作的親密程度……

「上牛肉麵去說……」白強打斷了老烏,示意自己明白了,就也壓低了聲音答到。

……

兩個人驅車來到牛肉麵館,進到樓上白強的寢室,商議起來。

原來是老烏的地下黨上級,給老烏交派了一項任務:「掩護地下黨上海情報科一位重要人物撤離」。

「嘶……地下黨上海情報科?」白強重複了一下,他對這個概念有點陌生,但從他上海之行的目的性上來說,這實屬不應該。

「對呀,我黨在上海最大的秘密情報組織,」老烏說著:「不過所有的成員的身份都是秘密,遍佈各個行業和位置。」

「那你算嗎?」白強問。

「我不算,我還沒進入這個組織編制……我努力,不過咱們的資金供應確實引起了上方的重視。」老烏說。

「然後就給我們派掩護任務了?這種危險的任務,不是應該給行動組嗎?咱們這算是金融組吧?」白強問道。

「啊,是我主動申請的,我看咱們在武力上,還是有實力的,你也不要過謙了……」老烏說。

「你可真夠努力的……別因為這點事,把咱這金礦整砸了就好。」白強嘲諷說。

「這可不是小事,這個人物很是重要,再說這也是無奈之舉,上海情報科由於叛徒的出賣,現在極度危險,實在是沒有其他能活動的力量了。」老烏說。

「行,整吧……這是我到上海以來,咱們組織上給的第一個任務,又是臨危受命,必須好好整著。」白強表了態。

……

他們要掩護撤離的這位重要人物,就是上海《新生》周刊的總編方先生。

方先生潛伏多年,作為情報的交通員,負責各方情報的中轉,是整個情報系統的重要樞紐。

由於近期幾位重要的日本籍情報人員,正在被特高課抓捕審訊中,所以整個上海情報站目前充滿了的巨大恐慌。

上級在撤離與不撤離之間進退兩難:撤離吧,多年苦心經營形成的情報網,多位難能可貴打人敵人核心內部的潛伏者,都要暴露,情報系統可能就此毀於一旦。

可是不撤離的話,又是拿同志的性命在做賭注。

而所要賭的,就是被捕的幾位日籍情報員會不會招供。

……

會不會招供?

我感覺賭的是他們有沒有機會自殺更好吧。憑藉日本人那變態的德行推測:日本特高課的審訊手段,一定不比這世界上任何一層地獄要差。

……你說會不會招供?

果然,特高課近日實施了一系列的突然行動,秘密逮捕了好幾位我方情報人員。

上級不得不立下決斷,讓上海情報站的部分相關人員,在組織掩護下,立即撤離。

其中一個任務由此秘密傳達到了老烏手上,負責掩護方先生離開上海,去往延安。

另外還有多少其他撤離人員和掩護任務,老烏也不得而知,只知道目前要立即聯繫方先生撤離,越快越好。

……

「那已經聯繫這個方先生了嗎?」白強一聽,這來的就是急活啊,馬上就刻不容緩了。

「聯繫了,方先生現在就在自己的編輯部辦公室裡等消息,你下決定的話,馬上可以開展撤離行動。」老烏說。

「那別等啦,趕緊的吧……怎麼個撤離法?開車送出城就行?我這飛機還沒張羅哪……」白強一聽也急了。

「不用飛機,不用飛機,低調走更好,現在鬼子可能還沒有針對方先生的抓捕計劃,咱們低調走就行……」老烏一聽白強真辦事啊,居然要張羅飛機。

「那行,要不是那麼急的話,咱們先計劃計劃……」白強說。

……

白強老烏關了牛肉麵的店門,召集了大夥做計劃。不過很快他們牛發現,這個計劃很簡單:開車接上方先生,直接送出城。

一是因為這樣動作最小、最為自然,不容易被察覺,二是很好實施,畢竟看守城關的都是76號和日本憲兵隊,白強等人還是有幾分面子在,混出城去應該沒問題。

所以就計劃而言,壓根不需要弄出關店面這樣的大舉動來打草驚蛇。

……

不過就實施而言,畢竟開車的,護送的,掩護的,白強要安排絕對靠得住的人,確保萬無一失,這樣一來,店門還是要關的。

計劃是這樣:

出兩輛轎車,第一輛轎車接方先生,送方先生出城,第二輛轎車遠遠跟著殿後,以防不測。

為保證任務落實,人員方面,主力幹將全部出動,第一輛方先生坐的車,由梁雙勇負責開車,老烏負責觀察聯絡,憨柱負責貼身安保。

第二輛殿後的車裏,由白強坐鎮、二奎開車,大五小五帶好武器,隨時武力支援。當然,第一輛車裏,憑梁雙勇的尿性,也不可能不帶武器。

……

白強提前打聽好了,說上海西郊的城關處,今天值守的正是原來大彪手下二隊的兄弟,跟梁雙勇、憨柱之前都打過照面的,讓他攔他也不敢攔。

除了他們之外,每個城關處還有日本憲兵隊的值班人員,但是兩方面一通氣,想出個城絕對沒問題,白強連面都不用露。

……

「嘿嘿……」白強兀自一笑,道:「估計他們上面還以為是多難的任務呢,這點小事,稀鬆平常就給辦了……」

「嗯嗯。」老烏點頭。

白強嘴上說得輕鬆,其實從陣容上來看,那是絕對認真了,他知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種時候,絕不可掉以輕心。

……

計劃間,時間已過中午,明亮的天光、和依舊炎熱的空氣中,隱藏著一絲絲讓人不易擦覺的秋意。

1942年的上海鬧市街頭上,人頭攢動,車輛不斷,白強坐在車裏,觀察著前車的動靜,不時地也瞥向周圍的人物。

有蹲在自己的黃包車前,端著一碗吃食的腳力,帶著一頂破損的闊沿帽,赤著兩條被曬得黢黑的小腿;

有夾著拐棍,帶著墨鏡走在街上的老外,不怕熱似的,穿著厚厚的西裝,挽著另一個老外婦女;

有踩著自行車的短髮青年男學生,穿中山裝式的學生服,胸前還別著一根鋼筆,和電視劇裡相比,就是黑瘦一些;

還有趕馬車的鄉下人,推板車,載著巨大的籮筐的鄉下人;還有穿著旗袍盤著頭,看不出年齡的姑娘,走走停停瀏覽街邊的貨物;

還有何種各樣等著擠上電車的人;擺出桌椅閑坐在路邊喝茶的人,不知道在買東西,還是賣東西的奇怪的人……

……

白強看著看著,由起初的饒有興緻,慢慢變得恍惚,有點昏昏欲睡起來,哪知車子忽然一停,開車的二奎回過頭來說:「好像到了……」

白強從車前窗望去,看見第一輛車已經停在路邊,再向旁邊看去,正是《新生》周刊的門口。

車上的二奎、大五小五,也都和白強一樣緊張起來,眼睛緊緊盯著前方。

只見老烏從車的副駕駛位置上下來,壓低了帽簷,走進路邊的一家金店。

「咦?不是報社的嗎?老烏怎麼乾金店裏去了?」二奎問。

「應該是某種暗號吧……有可能是去金店裏打電話去了……」白強說,他覺得如果老烏就這樣冒失地進到報社裏,可能過於暴露。

「難道金店也是地下黨的人?地下黨開得起金店嗎?」二奎問。

「原來可能開不起,額……所以這樣才更隱蔽嘛,你看,連你都不信……」白強說。

……

正說笑著,就看見老烏從金店出來了,但卻又在門口站停住,低著頭看起手錶來。

老烏保持著那個看手錶的姿勢,堅持了有那麼三四秒鐘的時間。

於此同時,從對面的《新生》雜誌社門裏,走出一個穿著長衫的中年男子,戴著一副小圓墨鏡,提著一個癟癟的手提包。

兩個人在瞬間相視了一下,又匆匆避開目光,像一對分手多年,卻依然念念不忘的戀人。

老烏匆匆上了車,那個提包的中年男子,也快步走過馬路,上了車的後座,坐到憨柱身邊,把打瞌睡的憨柱嚇了一跳。

「長亭外、古道邊……」老烏回頭對後座說著。

「一行白鷺上青天……」中年男子接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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