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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級鑒寶師》第九十三章 請託
黃建立在電話那頭苦笑一聲,說:「老弟,你想得太天真了!你以為《文物經營許可證》是這麼容易辦的?以舊換新還好,但要去新辦一個,沒有過硬的關係,基本上沒有可能。更何況,現在你已經被張蔭盯上了,上了他的黑名單,你說還能辦到新證嗎?」

唐昕焦急地說:「那怎麼辦?黃總,你能把這件事打探得這麼清楚詳細,在文物局關係肯定很硬扎。要不,請你去托託人情,看能不能說服張蔭網開一面?」

「好,我去試試看吧!今晚我就托朋友邀請他出來吃飯,看能不能說服他,你等我的消息。」

晚上八點左右,黃建立又打電話過來了,用鬱憤的口氣說:「老弟,我們這店子可能開不成了。下午我請文物局的朋友邀請張蔭吃飯,被他一口回絕了。據我那朋友說,張蔭已經叮囑文物督察科,一定要吊銷『德鑫齋』的《文物經營許可證》,還要頂格罰款。看來,趙友功是下了狠心,一定要整垮我們這個店子。」

唐昕無可奈何地說:「好吧,我再想想辦法。」

掛斷黃建立電話後,唐昕本想打個電話給夏國威,請他出面找張蔭或者文物局的一把手說一說。但轉念一想,他昨天中午剛剛「約法三章」,不允許以店子裏的任何事去麻煩他或者請他「了難」,如果自己此刻就向他求助,不僅於事無補,還可能引起他的反感……

思來想去,他還是沒打那個電話,洗完澡就早早地上床睡了。

第二天下午四點左右,唐昕忽然接到謝本航的電話,邀請他晚上去一家名為「一品鮮」的酒店吃飯,說要介紹一個朋友給他認識。

六點整,唐昕應約趕到「一品鮮」酒店,看到謝本航與另外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門口,忙走過去打招呼。

謝本航拉住他的手,指著另外那個男子介紹說:「老弟,這是我的高中同班同學陸武崖,在市紀委工作,現任第一審查調查室副主任。」

在謝本航介紹的時候,陸武崖已經笑容滿面地伸出了手掌,與唐昕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很熱情地說:「唐老弟,久聞大名啊!我多次聽謝隊長說起過你的神奇技能,心下甚是欽敬仰慕。今日能沾謝隊長的光,與老弟共進晚餐,我倍感榮幸!」

唐昕與他客套了幾句,心下卻頗為疑惑:一個市紀委的領導幹部,平白無故要結識自己幹嘛?為何對自己如此熱情、如此客氣?難道他也有什麼古玩字畫需要找自己鑒定真偽嗎?

三個人進入包廂坐定後,陸武崖親自端起茶壺給唐昕倒了一杯茶,並拿起菜單請他點菜。

唐昕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這頓飯是陸武崖請客,心下更是納悶……

酒菜上桌後,三個人互敬了幾杯酒,謝本航終於談到了正題。

「老弟,夏老闆已經高升為市委常委、紀委書記兼監委代主任,這個消息你應該知道了吧!」謝本航問唐昕。

唐昕點點頭說:「知道了。昨天中午廖阿姨請我去她家裏吃飯,期間說到了夏叔叔升遷之事。」

此時,唐昕已經隱隱約約猜到陸武崖今天為何要宴請自己了。

果然,謝本航用手指了指陸武崖,說:「老弟,這裏沒有外人,我就直言了:陸主任所在的審查調查一室,一把手汪主任已經到了退線的年齡,估計下個月就要離任了。他們一室有三個副主任,都想競爭主任職位。而決定這個主任位置最後歸屬的人,肯定是夏老闆。為此,昨天陸主任找到了我,想請我帶他去夏老闆家裏拜訪一趟,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

「但是,我知道夏老闆的脾氣性格以及行事風格,他比較反感下屬到他家裏去串門。因此,我想請你給陸主任幫個忙,方便的時候帶他去一趟老闆家。我知道老闆和廖大姐是將你當家人看待的,你帶陸主任去的話,老闆應該不會說什麼,而且比我帶他去效果好很多。老弟,此事你能幫忙嗎?」

在謝本航提出請求的時候,陸武崖用熱切的、期盼的眼神看著唐昕,希望他能答應下來。

唐昕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說:「謝隊長,從我本人來說,我是很想幫陸主任這個忙的。只是,您也知道夏叔叔的性格,如果我貿然帶陸主任去他家裏,說不定會引起他的反感,那就弄巧成拙了。」

陸武崖焦急地說:「老弟,我們再一起想想辦法吧!夏書記下周一就要上任了,估計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調整紀委各部門的領導班子,我最擔心的是一室另外兩個副主任會找關係把我擠下去,所以請老弟務必要給我幫忙。」

謝本航也說:「老弟,你帶陸主任去拜訪夏老闆時,就說他是你的老朋友,以前對你多有照顧,相信夏老闆不會說什麼的。其實,我們還可以從另一個角度分析:夏老闆到一個新單位當一把手,他也得培養、扶持自己信得過的部下對不對?如果陸主任在他上任之前,就主動去拜訪他,其實就是向他表明一種追隨的態度,相信他不僅不會反感,很可能還會感到高興。」

唐昕對官場的那一套規則和生態完全不了解,聽謝本航說得有理,隻好勉強點點頭說:「行,我找個合適的機會帶陸主任去拜訪一下夏叔叔吧!」

陸武崖見他答應了,心下大喜,忙端起酒杯站起來,一連敬了他三杯酒。

唐昕喝完那三杯酒後,忽然想起自己店裏辦證的事情,問謝本航:「謝隊長,您跟文物局的張副局長關係怎麼樣?上次為了菡菡父親那五十萬元的事,好像張副局長還去文物稽查大隊找過你,你們是不是很熟悉?」

謝本航搖搖頭說:「你說的是張蔭吧!我跟他確實很熟悉,平時來往也比較多,但並不是什麼特別交心的朋友。他那個人性格有點怪怪的,身上的江湖習氣很重,我不大喜歡,所以上次他出面為菡菡父親了難,我當場拒絕了他。」

陸武崖忽然插言問:「老弟,你問張蔭幹什麼?是不是有啥事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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