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馨羽口中的姐姐。

正在和賀華章打電話。

「聽說你今天把我們的研究員都給氣得發火了？」賀華章腦海中只要一想到這個場面就不由得笑出聲來。

璃雲「啊」了一聲，懶洋洋的，屋內的燈映照在她的臉上，更添幾許瀲灧之姿，「好像是吧，還說我以後都別想進研究院了。」

賀華章：「……」

不是，誰竟然敢和璃雲這麼說話。

這可是國家院士啊……

他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又端起茶杯喝了幾口，這才幽幽道：「也難為你了，要不是這是國家機密，也不至於讓你這麼難做。」

「習慣了。」少女精緻的眉眼微挑，「不過，有件事情要麻煩你一下。」

難得璃雲用上「麻煩」這個詞兒，把賀華章直接整得愣了一下，「別別別，有事兒說事兒，別這麼膈應我。」

璃雲勾唇，塞了個棒棒糖嘴巴裡，「我名下是不是可以帶幾個研究員？」

「當然可以。」提到這件事情，賀華章就忍不住喋喋不休起來，「早就讓你帶幾個人，現在終於想起來了？」

「行。」璃雲的手點了點桌子，「那加幾個人到我的名下，盧月、薑甜甜、秦勉。」

「等等。」賀華章稍愣，在電腦上搜索了一下研究員名單，這三個人一個都搜索不到，「這三個人啥情況？不是研究員？」

璃雲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不是。」

賀華章：「你……」

璃雲手支著臉，聲音散漫，「我就想帶這三個人。你有意見？」

賀華章陡然噎住了，嘴角的鬍子忍不住抖了抖。

這麼任性！

讓他說什麼好！

「這三個人都是你同學？」賀華章皺了皺眉頭，「你去了一趟蕭城做慈善去了？」

這也不是璃雲的作風啊！

「兩個同學，一個是老師。」璃雲的手指慢條斯理地點了點桌面，「他們能力有，需要時間培養，我不會帶三個累贅的，放心。」

賀華章這才鬆了一口氣。

也是。

璃雲最不喜歡的就是給自己添麻煩。

估計這三個人，璃雲拉也是真的想拉一把。

就資質來說，也不至於蠢得無可救藥。

「行。」賀華章攤了攤手，「這三個人的信息到時候發給我，我在系統上錄入。對了，剛進院，最高只能夠拿五級研究員。」

璃雲點頭，挺滿意的，「那就五級研究員吧。」

賀華章沉默了兩秒，認命，「……好。」

璃雲事情解決完，神清氣爽，正準備掛斷電話。

賀華章倏然打了個激靈。

「等等啊，璃院士，你說這些人都是你的同學的老師，你怎麼解釋你搞到了三個五級研究員的名額。」

「外人可不知道你和研究院的關係。」

一個高中生除非做夢，要不然五級研究員，天上掉餡兒餅都砸不下來。

璃雲嘴裏咬著糖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她偏了一下頭，慢吞吞地開口：「你說得有道理，既然如此，你給我想個理由。」

賀華章：「……」

約莫過了一分鐘，他才重新開腔：「要不然給你搞個假的三級研究員的身份吧，一來方便你解釋，二來也能幫助你掩蓋你院士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