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樺輕柔的吻了吻夜玖的唇角，浪漫繾綣的嗓音帶著幾分黑暗危險的色彩，他目光沉了沉。

「乖，這次要好好長記性。」

……

最後夜玖淚流幹了，嗓子也哭啞了，眼眸紅腫酸澀，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遍佈傷痕的身子被被子遮蓋住了。

此時她在昏睡。

皇甫樺拿著一套衣服走了進來，將夜玖抱了起來，為她穿好後，夜玖也醒了。

這時，一位侍女走了進來，雙手拿著一個托盤。

「尊上，葯熬好了。」

「行了，下去吧。」皇甫樺端好葯就讓侍女離開。

他將葯放在夜玖嘴邊，目光溫柔：「小乖，喝了吧。」

夜玖看著這一碗充滿草藥味的暗棕色葯，慢吞吞張口吞下。

反抗有用嗎？

根本沒用。

喝下藥，夜玖感覺好多了，但同時……

夜玖全身冰冷，眼眸死死的盯著自己的雙腿，聲音暗啞：「你做了什麼！」

皇甫樺將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用手帕擦了擦夜玖的嘴角，忽然手腕被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握住了。

「你！做！了！什！麽！」夜玖看著皇甫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皇甫樺摸了摸她腦袋，笑吟吟道：「小乖以後就住在這裏，有我在，小乖就不需要腿。」

沒錯，皇甫樺把夜玖的雙腿廢了。

夜玖忽然全身沒力氣，倒在了他的懷裏。

這次不是幻境，腿真的被廢了，她永遠也離不開這裏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徒勞。

……

夜玖坐在湖邊，獃獃地看著湖中的自己。

這時，一旁忽然撕破了一道虛空，從裏面走出來了一人。

「怎麼樣，夜姑娘還執意維護你的師尊嗎？」

北宮祭笑吟吟的看著失神的夜玖：「你的師尊啊，不也是個俗人嗎，看看你那高高在上的師尊心中有多黑暗，竟然想著染指自己的小徒兒，還想把小徒兒關起來。」

忽然，夜玖暗沉的目光射向北宮祭：「這是假的！這是假的！這是你假造的，對不對！」

北宮祭雙手環胸，嗤笑一聲：「造假？本尊可不屑於這麼乾。」

忽然他摟住夜玖，不顧她的反抗，親昵的咬了咬她的耳朵：「就算這不是真的，但是依舊小徒兒不能和師尊在一起啊，因為……」

他笑著輕輕撩起夜玖的髮絲，掩蓋住的紅色「傷痕」瞬間暴露了出來，在她耳邊輕輕道：「因為小徒兒已經髒了，不是嗎？」

「已經髒了的小徒兒可配不上那如嫡仙一般的師尊，對嗎？」

夜玖掙扎的手瞬間停了下來，目光獃滯。

「放我走好嗎，放我離開迷幻失鏡好嗎？」夜玖低低說著。

她想見師尊最後一面。

「見完師尊，我就自己回來。」

「呵～」北宮祭笑出了聲，他眼眸冰冷，一雙微挑帶著蠱惑的鳳眸慵懶的看著她，好似暗夜裏的一把血刃，冷傲，睥睨，讓人不寒而慄。

「想見他？」北宮祭輕笑，高高在上的看著夜玖，如同帝王一般，命令的語氣，不容置疑，「取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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