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戰神》第189章 請李長官掌眼
「時間就是金錢,希望大家不要耽誤時間,提前查看一下資料。」「可能在你們看來這是一場盛事,但對那些在這些公司中工作的人們來講是一場浩劫。」
李牧停頓一下,鏗然有力的繼續說道。
「希望你們不要加重他們的煎熬。」
每個人快一點兒,效率就會高出數倍!
眾人聽到這話,神色肅然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責任感。
中原道商業穩定發展,就靠他們了!
「我要三號!」
「我要十號!」
「李長官,直接簽字就可以嗎?」
大家按照做出決定先後的時間,井然有序的排好隊,走向主席台,拿到了上面的意向書,簽上自己心有所屬的號碼。
青年麻利的操作著手機,每添一個序號,便在銀屏上畫一個紅叉,告訴後面的人,此序號不能再填寫。
不是誰先到誰先得。
而是誰先想好誰先得。
公平。
公正。
公開。
並且,絕對沒有人敢使絆子耍陰招。
他們明白,在帝帥面前,無論什麼陰謀,最終都會失敗。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李牧本來以為是一場心理消耗戰,卻沒想到大家的積極性這麼高,態度比他想像裡的還要端正。
按照現場的情況推算,今天就能落實每個公司的出路。
像吳群之流,還是極少數的存在。
大家遵守秩序,逐一排隊掛號,不到半個小時,八頁圖紙便畫了將近四分之一。
一個半小時以後,只剩下一些大家誰都不想接盤的公司。
等到最後一個人簽完意向書離開後,會議室裡冷冷清清,早已不復先前擠擠攘攘的狀態。
先前李牧請大家來開會,不少人還本著看熱鬧的心情參與其中,所以根本沒有考慮過當場收購公司的事。
有略一猶豫就錯失良機的。
也有覺得價格不適合想要壓價的。
結果到最後,都是兩手空空離開了會議室。
而還有許多根本沒把李牧的話放在心上,沒有參加這次會議的,根本沒有參與的資格。
沒有人競爭剩下的公司和工廠。
李牧準備照單全收。
「李長官,能不能給我留一家鑄造廠?」
忙活了一下午的青年,終於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但還是畏首畏尾,甚至不敢大聲講話。
也幸虧李牧耳力過人,不然根本聽不到他在講什麼。
「就是這家。」
青年指著末尾的一個標號。
那是一家小作坊,全套資金不過三百萬。
「我想自己買下它,然後擴大生產。」
「我剛才看到有位大佬跨界買了套生產鑄造設備的廠房,想必未來會大力發展這一塊,想跟風賺一筒金。」
青年忐忑不安地看著李牧,徵求他的意見。
「你覺得我這個想法靠譜不?」
三百萬對青年來講,不過是一兩年的零花錢而已。
但關鍵是他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其實按照李牧對那些勢弱的公司和工廠,照單全收的情況,他不應該詢問李牧。
但他有種直覺。
只要李牧說可以,他就能放手一搏!
李牧深深地看了一眼青年,好奇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康華,老家甘市的,康氏鑄造廠的少當家。」
康華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悻然一笑。
「其實我替我爸也花八千萬買了家鑄造廠。」
「我怕我押錯了寶,回家挨罵,您慧眼獨具,幫我掌掌眼?」
說來說去,還是來打探情報的。
但康華講得直接,而且能伸能屈,拍得一手馬屁,下午幹活時也兢兢業業,倒讓李牧並不反感。
一句話的事。
告訴了又何妨?
「可以。」
李牧手指輕敲著桌子上的意向書復件,語重心長的說道。
「中原道的鑄造業發達,而且今天大家出手最快的,也都是相關的產業,就算賺不了大錢,絕對賠不了。」
「正好我這邊還剩下了一家鑄造原材料加工廠,回頭我們還可以合作,量大從優。」
李牧的話無疑給康華吃了一顆定心丸。
連李牧都下場了,他還有什麼不放心。
最重要的是,他似乎搭上了李牧這條船?
康華難以抑製住心中激動之情,沖著李牧不停的傻笑。
「多謝您提攜,我馬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爸!」
今天發生的事,讓康華徹底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李牧的話就是一個風向標!
跟在李牧屁股後面走,那絕對是通往平坦大道一途的!
康華又不停的說了一堆讚美之詞,李牧認真聽完,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對康華的指點,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換作別人來問,他也會知無不言。
但會不會相信他的話,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分配之事過後,幾家歡喜幾家愁。
低估李牧能量的人,全都白忙活一場,成了這次商界盛事的看客。
而原本就準備好參與進去,卻半路離開的於勝榮,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就不該帶那個逆子去商會!」
方圓酒店,地字型大小套房。
於勝榮聽著圈內朋友們講述下午發生的事,看到群發的資料上,早就盯上的一塊肥肉,心裏都在滴血。
如果他在場的話,就不會錯失這個天賜的良機!
「於老哥,你可能想像不到,李牧今天又買了幾十家公司,雖然都是小打小鬧,但加起來也有十來億了。」
「這個李牧不能得罪,還是趕緊讓於少去向李牧懺悔認錯。」
大家好心勸說著於勝榮。
「你還記得康家那個康華不,人家當場認了錯,事後還幫李牧做事,聽說離開商會時,紅光滿面的,回到家,康老闆就給他提了一輛新車。」
啪!
杯子摔在地磚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大家循聲望去,只見於子鼎正凶神惡煞地地瞪著他們。
眼神如刀似劍,好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沒還似的。
「我公司還有事,告辭了。」
大家一鬨而散,誰也不敢招惹這個於子鼎。
畢竟於子鼎不光是於家的少當家,更是丁家唯一的孩子。
於子鼎在兵隊任高職的小舅,未有生育,可是把於子鼎當成了自己的親兒子,等百年之後,要讓於子鼎繼承丁家一切的。
可以說,於子鼎在獅倉,就像是天景治一樣的存在。
哪怕到了石河的地界,那也是跺一跺腳,地面跟著抖三抖的大人物。
他們言至義盡,如果於子鼎要作死,他們不敢攔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