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鬼城》第四百五十七章 北鬥屍煞陣
??「血棺裡出現的殭屍,一般都是兇猛的屍煞,只不過,象這種無頭的殭屍,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按我估計,這些東西,肯定要比普通的殭屍更加難纏,你那個鎮屍銅鏡要準備好,大家都要小心點。」趙寶樹對他們交代道。趙寶樹一提到鎮屍銅鏡,吳澤才想起來,這個玩意還放在背包裡,剛才跑出來的時候,並不知道外面的是殭屍,根本就沒把它帶出來。
白天上城牆的時候,吳澤也沒預料到城牆上拉弓的竟然是殭屍,那時候,時間緊迫,當時也沒帶上那面鎮屍銅鏡,所以也沒能在那些符文殭屍上,試試鎮屍銅鏡的效果。
吳澤趕緊跑回帳篷裡,從背包中掏出那面鎮屍銅鏡,把它揣在外衣口袋裏,還有那兩隻黑驢蹄子,也一併把它給拿了出來。
拿好這些東西後,吳澤又急匆匆的跑出帳篷,然後把那兩個黑驢蹄子,分給了蔣嫣和羅胖子倆人,讓他們拿著防身。
經過這麼一折騰,那些無頭殭屍,已經相繼從各自的棺材裏跳了出來,可是,這些無頭殭屍從棺材裏跳出來後,並沒有一窩蜂的朝吳澤他們這邊跑過來。
而是先集合在一起,然後按照某種規律,想要擺成了一個陣勢。
「趙叔,它們在幹嘛,怎麼好象是要擺成一個北鬥七星的形狀。」羅胖子不解的問道。擺渡一嚇潶、言、哥關看酔新張姐
聽到羅胖子這麼說,趙寶樹立刻就看出了不對,當他看清楚這些無頭殭屍擺出來的陣勢,確實象一個北鬥七星的形狀後,頓時就臉色劇變,這些無頭殭屍擺出來的,竟然是北鬥屍煞陣。
俗話說,北鬥主死,南鬥主生,這北鬥屍煞陣,是傳說中一個非常厲害的陣法,趙寶樹只是聽說過,他也從來沒遇見過,今天不知道算是倒霉,還是幸運,竟然在這地宮中,見識了這個傳說中的陣法。
只見那具從石棺槨裏面跳出來的無頭殭屍,長得比其他的無頭殭屍要高一截,它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天樞宮位,也就是北鬥七星中鬥杓的第一個位置,這是個主位。
然後接下去的三具無頭殭屍,佔據了天璿宮位、天璣宮位、天權宮位等三個位置,和前面那具高出一頭的殭屍,組成了北鬥的鬥杓。
只不過,接下去的鬥杓和杓柄連接處,所處的第五個玉衡宮位,目前是空缺的,看來少掉的那一具殭屍,原本就是應該佔據在這個玉衡宮位上的,而最後兩具殭屍,分別佔據了開陽宮位和搖光宮位這兩個位置。
趙寶樹看到這些殭屍擺出來的陣勢,只不過是有殘缺的北鬥屍煞陣後,心裏總算是稍稍安定了一些。
這個北鬥屍煞陣,要是完整版的話,趙寶樹就只能建議大家,趕緊逃命要緊,現在它們在玉衡宮位上空缺出了一個位置,那整個北鬥屍煞陣就直接變成了兩截,鬥杓和鬥柄,是被分開來的。
這樣一來,這個陣法就有了巨大的破綻,只要大家全力攻擊,處於天權宮位的第四具殭屍,那就能把這個陣法,整個給它打亂掉。
「大家注意一下,等下我們的首要攻擊目標,就是從鬥杓那邊數過去的第四具殭屍,只要把這具殭屍幹掉,它們這個陣法就算是毫無作用了。」
趙寶樹指著那具天權宮位上的殭屍,叫大家務必要先行攻擊它。
「趙叔,這是為什麼?」羅胖子好奇的問道,然後這攻擊那具殭屍,還有講究不成。
「胖子,你看,趙叔所指的那具殭屍,和旁邊鬥柄上的那具殭屍,它們之間是不是有個空位?就是因為這個位置空缺出來,我們現在只要打掉趙叔所說的那具殭屍,這個陣勢就斷成兩截了。」
吳澤雖然不知道這個陣勢其中的厲害,可並不耽誤他已經觀察到這個陣勢的破綻,於是他就和羅胖子解釋了起來。
在趙寶樹佈置好戰術後,那些殭屍,也終於完成了北鬥屍煞陣的陣法,然後它們如同一體般,按陣勢的站位,一起朝吳澤他們走了過來。
首先按捺不住的就是羅胖子,只見他端起獵槍,朝著天權位的殭屍,直接扣動扳機,「砰」的一聲,一顆獵槍子彈就飛向了那具殭屍。
只聽到「撲哧」一聲,羅胖子打出去的獵槍子彈,一下就命中了天權位的殭屍,只可惜,這顆子彈,只是帶走殭屍身上的一塊腐肉,並沒有給它的前進,造成任何的阻礙。
羅胖子見這一槍並沒起到作用,趕緊把獵槍一扔,順手抄起工兵鏟,然後緊張的盯著這群殭屍。
而吳澤對羅胖子的這一槍,根本沒有抱多大的期望,看到這個結果後,他就不想再再去浪費子彈了,吳澤直接緊了緊手中的工兵鏟,然後再摸了一下口袋中的鎮屍銅鏡,這才感到有些底氣。
趙寶樹,現在是一手握著寶劍,一手拽著那已經破碎的圓球碎片,面對著些殭屍,嘴裏念念有詞。
他能感受到手中的這些圓球碎片,還能幫他加快一點施法速度,雖然加得並不多,但總算是聊勝於無。
當面前的這個北鬥屍煞陣,隻離他們不到十米遠的時候,趙寶樹藉助圓球碎片的施法速度加成,終於完成了法術引導前奏。
只聽他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定!」
一道黃符,就直接飛向天權位的殭屍,這道黃符打在這具無頭殭屍身上,那殭屍頓時就停下了腳步,一動不動的站立在那裏。
吳澤、蔣嫣和羅胖子,他們看到這個情形,立刻就情不自禁地歡呼了起來,就連趙寶樹本人,也是心中一喜。
可還沒等吳澤他們的歡呼聲落下,他們四個人就看到,這個北鬥屍煞陣突然亮起了一道藍光,然後那具被趙寶樹定住的無頭殭屍,就恢復了自由。
這一下,吳澤三個人剛剛出聲的歡呼聲,直接硬生生的被噎在喉嚨頭,就猶如那些正在叫喚中的鴨子,突然間被人一把拽住了脖子,然後就再也發不出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