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奶爸》第四七二章 姬大少爺
倒海哭喪著臉:「大哥啊,怎麼辦啊,咱們也找個小隊加進去吧,你看,他們都是十幾個人一撥,咱們就三個人一撥,搶起來,咱們可能連褲衩都不剩了。」排山一掌拍向倒海的後腦杓上,喝道:「就你那點出息,他們早就自成一派,現在不管咱們投靠哪一派,待到他們行動起來,咱們必定是炮灰,那還不如就呆在這裡,至少能保得現在不會被他們惦記上,蠢!」
倒海不敢再說什麼,緊抿著唇哭喪著臉。
排山的話,倒是讓潘偉高看了他一眼:「分析的不錯,咱們現在只能禁止不動,且看他們如何造反。」
排山連連點頭,對於潘偉,他總覺得對方身上有一股子煞氣,是他不可搞衡的,訕笑著:「對對對,你說的很對,我說你叫小潘啊,這叫出來的名字一點氣勢也沒有,瞧我們兄弟倆的名字,排山倒海,一說出來就能嚇死一大片人,不如你也取個霸氣點的名字,待到他們衝來時,你一說名字也能嚇退幾個人。」
潘偉搖頭,排山沒再說什麼。
場上的十幾撥人群,個個如臨大敵,嚴正以待,就等著哪根弦斷了,他們就該衝鋒向前。
外面的護衛隊只是冷冷的看了兩眼,就沒再管他們,看到他們這樣子的對勢,也沒人管他們。
潘偉的雙眸在他們身上一一掃過,突的發現了一個熟人,其實也不算是熟人,只不過是他在酒吧裡,沒錢喝酒時,是那個男人替他給的酒錢,倒是沒有想到,他居然也在這裡。
他站了一個隊,全身戒備,手中拿著一根棍子,雙眼緊緊的盯著其他人。
潘偉輕搖頭。
「喂!做什麼?」鐵鎖外響起一道怒喝聲,一名護衛隊手中槍托砸在鐵欄上,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音。
他的身後跟著一個穿的很厚實,頭上戴著禮帽的男人。
禮帽男人眼眸陰冷,嘴角斜勾,冷冷的看著裡面戒備的男人們,淡淡出聲:「無趣。」
「是,大少爺!」
此位大少爺,乃是姬家大少爺姬中流,但是他並不是嫡出大少爺,而是姬老爺姬三省的小三生的兒子,比他正妻生的孩還要大。
護衛隊隊長嚴正,四四方方的臉看著很是正義,他聽了姬中流的話,打了一個手勢,護衛隊們開鎖衝進去。
剛才還分撥成十幾隊的人們,迅速靠攏在一起,一致對外,對視護衛隊。
嚴正端著AK衝進去,如挑選牲口般,挑了兩個強壯的男人,讓人帶到場中間,厲喝:「你們倆個誰贏了,誰就能出去。」
其中一個男人站出來,指著嚴正憤怒出聲:「憑什麼?我們又不是暴徒,我們只是路過……」
難而,那個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嚴正手中槍一陣掃射,把男人射成了篩子,厲喝:「要麼打,要麼死!」
這一招,立怒把場上的人給鎮住了,他們都只是普通人,斷然是不敢和姬家人對抗,更何況他們手上還有槍,一言不合,直接對他們掃射,他們哪裡還有話語權。
這一幕真是驚到了潘偉,他正要站起來,卻被排山倒海給拉住了。
排山害怕的全身抖擻:「老潘老潘,你別衝動,你看不過眼是不是,我們也看不過眼,可是你知道那個帶禮帽的男人是誰嗎?他是姬家大少爺,在帝都,不給姬家大少爺面子的,除了姬家三少爺和李慕少爺,再無第三人。」
潘偉擰眉:「說來聽聽。」
排山小心的看了一眼外面,努力的想要把被打腫的眼睛睜開一條線,卻是睜不開,看上去點滑稽可笑,此時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聲。
「姬家是帝都最大的家族,也是最神秘的家族,傳言啊,他們家中有許多不老的神仙,都在他們家坐鎮,才會讓姬家千年不倒。你看到的那個姬大少爺,他是姬家主身邊丫鬟生的兒子。嗯,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沒錯,姬家現在還保留著,丫鬟小廝下人奴才的生活方式,就連他們家的穿著,也全都是裾裙長衫之類的,往上數的三代長老們,個個都是束髮……」
「重點。」
排山說的話,被潘偉打斷,那犀利的雙眸令他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姬大少爺是丫鬟生的,姬家三少爺是正妻生的。所以,姬大少爺想搶姬家三少爺的少主位置,就處處與姬三少爺做對。而且,這個姬大少爺心狠手辣,喪心病狂,最是喜歡折磨人,他這種如古代羅馬場的競賽生死博鬥,是他最喜歡看的節目。」
潘偉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姬家主不管?」
「為什麼要管?」排山露出不屑的神情,冷笑出聲,「姬家主就如古代的皇帝,高高在上,不把普通人的性命看在眼裡,他兒子要玩死幾個人,不可以嗎?可以啊,反正帝都就是他一把抓,他不開口,誰人敢說什麼?」
「姬家三少爺是不是叫姬華北?」潘偉問。
排山立即點頭:「對對對,姬家三少爺是一個好人,可惜啊……」
「可惜什麼?」潘偉想到第一次見到姬華北的時候,他被人追殺,從而認識了他。
排山說道:「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聽說,姬家三少爺不能修鍊,而姬家大少爺卻是個修鍊天才,所以姬家主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姬家大少爺去鬧。還說,若是姬家三少爺連這點苦難都受不住,還談什麼擔任姬家家主之位。」
潘偉冷笑,這個姬家主還真是把自已當皇帝,他的兒子們是皇子,皇子想坐上那個位置上,除了有勇有謀,還得心狠手辣。不然,心軟的男人怎麼能成大事者?
倒海在旁邊插了一句話:「我還聽說,姬家主對於姬家大少爺這種射殺人命的事,表示贊同,說他們姬家兒郎,就不該有著婦人之仁。」
那也就表示,姬家大少爺想要害姬家三少爺,他這個姬家主是完全知曉。但是他卻沒有阻止,在他心裏面,他定是認為,有能力活下來的,才是好男兒。而連自已都護不住的,那就是個渣渣。
渣渣留下來,就是丟他的面子,如此,還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勝者生,敗者死!」
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潘偉把目光投向場地中間,那個死了的人,已經被拖走,雪地上留下一條被拖行的血跡。
在擁有著血跡的雪地兩邊,站著兩個瑟瑟發抖,嗚咽的兩個男人,他們很害怕,其中一個說道:「我沒有搶東西,我只是出來買東西的,我都沒打過架,我沒有。」
另一個男人早已嚇哭,嚎啕大哭:「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姬中流坐在椅子裡,翹著二郎腿,懶洋洋的:「先把他們舌頭割了,再讓他們打一架,不打,就直接殺了。」
兩個護衛隊衝上前來,二話不說,把兩個男人的舌頭給割了,再吩咐他們打。
割舌之痛,令他們嚎叫著說不出話來,捧著臉跪坐在地上,哪裡還能打。
「殺了!」
淡淡兩個字一出,架在卡車上的機關槍一通掃射,兩個男人倒在血派中,染紅了雪地。
見慣了生死的潘偉,見此情形,不禁紅了眼,睚眥欲裂:「欺人太甚!」
排山倒海死死的按住他:「你別衝動,你這樣子衝過去,除了把自已的命搭進去,你並不能做什麼?」
「就是就是,沒看到他們有槍嗎?那麼多槍,隨便一把便能要了你的命,別衝動啊,老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