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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農場逍遙古代》第166章 城破
跨過長江,進攻江州城似乎就簡單多了。

這個時候,城門樓上火把通明。

張懷連與張仲站在城牆上,與鳳大軍對峙。

鳳淵一身銀色鎧甲,立在戰車上,用上內力對著城中叛軍喊道:「張賊氣數已盡,可你等還是大周的將士子民,想必你們中有不少人受他父子蒙蔽,被迫從西京而來吧,想想你們的父母家人子孫後代。」

「你等是想讓他們世世代代寇上叛國賊的帽子,永世不能出人頭地嗎?」

「此刻棄暗投明還來得及!本王給你們機會,既往不咎!若是真沖著我大周將士動了真箭真槍,到時候說什麼都遲了!叛國謀逆,當連座誅族!」

「張賊父子謀害帝王,意圖謀國篡位,其罪不可赦,當誅九族,親朋皆連座。你等無辜受蒙蔽,可將功贖罪。誅殺張賊的人,本王照樣給你們封官加爵,你等家族也一樣受皇家庇佑。」

「你等可要想清楚!」

齊王用上內力的聲音,震撼著城裏每個士兵的心。

張家父子帶的這八萬將士,其中有不少父兄還在京中做官,更多將士是周邊農民,一家老小俱活在西京郊縣。

一時間,城裏士氣低落,有不少人捂面痛哭。

「你們別聽他胡說!幼帝乃皇后所出,正統嫡出。他們才是逆賊叛黨!」張仲在城牆上喝道:「先皇是齊王串通鳳越所害,倒反咬我等一口。我皇順應天意,繼承大統,乃眾望所歸,天命使然……」

然而,他的話彷彿沒什麼用,城中已經有將官帶著士兵衝去開啟城門了。

「混帳!你們竟然背叛本王!快攔住他們!殺無赦!」張仲一見,慌了神,立刻讓自己親兵去攔截。

城內陡起內亂,幾方人馬廝殺在一處。

城門終於被緩緩打開,從裏面出來不少將士,放下手中刀釜,分跪在城門兩側,迎齊王入城。

鳳淵彎起嘴角,揮手示意身後將士入城。

大軍不費一兵一卒佔了江州城,鳳淵等人進了皇城,卻沒找到小皇帝與張懷連父子三人。

張懷連的老婆妾室與許多庶子庶女,還有他的孫女,均被棄在皇宮裏。

「將人犯關入天牢,等候審訊。」

鳳淵寸步不離地拉著斐舞,吩咐手下將士,搜尋皇宮的每一寸地方,務必要找到安陽公主。

有影衛來報,張仲挾持小皇帝逃向西南邊境,安陽公主也被挾在其中。

「備馬!」

鳳淵眉頭緊蹙,挑選出兩萬精騎,向南越方向追去。

林世子與方秦也隨在其中。

鳳淵不放心將斐舞獨自放在江州城,怕她轉臉跑沒影。硬拉上她與他同騎,在大軍的簇擁下,向南急馳。

沿途曾遭遇小股叛軍阻擊,均被齊王騎兵剿滅。

追了三天,終於來到南越邊境。

張仲早已成喪家之犬,帶著八千精騎,進入叢林裡。

小皇帝發起了高燒,奄奄一息地昏睡著。張瓊菊一路奔逃,蓬頭垢面,早已沒了當皇后時的尊榮。

「阿仲,奕兒快撐不住了,你救救他吧,去村鎮請個巫醫給他看看。」張瓊菊拉著弟弟的衣袖哀求道。

「丘機子已經看過,葯也吃了,你讓我怎麼辦?那些鄉野巫醫能治病嗎?」

張仲不耐煩揮手,「本王還有事,你下去吧。」

張瓊菊抹下眼淚,心裏無比後悔與父兄聯手殺了元帝。

若沒有做那件事,她與兒子如今仍好好的生活在西京皇宮,享盡世間尊榮。

一念之差,已是天翻地覆。一切都成定局。

回到自己與兒子鳳奕住的茅屋門前,一眼就瞧見站在門外的安陽公主。

「賤人!」張瓊菊猛然暴起,衝上去連扇安陽幾個耳光。

「你個賤人也有今天?」張瓊菊邊打邊罵,「在宮裏那會兒,你就對陛下勾勾搭搭,當哀家沒看出來?」

張瓊菊如民間潑婦般,抓住安陽的頭髮撕扯搖晃著:「陛下對你不理不睬,你才又去勾搭齊王,真夠不要臉的!」

安陽公主尖叫著,用手阻擋:「你血口噴人……」

「呵!哀家在宮中十年,什麼樣的妖孽沒見過?你在陛下還是太子時,就整天纏著他。見太子妃體弱多病,仗著母后對你的寵愛,十三歲年紀便敢肖想太子妃之位。可惜陛下他瞧不上你!」

「你胡說!」安陽護住自己的頭臉,躲避張瓊菊的撕扯。

「我胡說?那年齊王出京,要帶你去封地,你為何不去?」

「是父皇不同意的。」安陽捂臉痛哭。

張瓊菊呵呵笑了兩聲:「你當父皇為何不同意?因為他瞧出,你不是個安穩貨,才說讓你削了玉蝶後,才能跟齊王成親。」

「不是這樣的。」安陽公主淚眼模糊,跌坐在地上,仰頭盯著張瓊菊:「父皇說是祖訓不可違。」

張瓊菊仰頭大笑,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哀家從未聽說過有此等祖訓。你不過是個空有頭銜的異性公主,你那封地,還是前兩年齊王為你爭取來的。」

笑聲驚動躺在屋裏竹床上的幼帝鳳奕,他呻吟一聲,微微睜開眼睛,「母后……」

張瓊菊連忙跑進屋子,俯身問道:「奕兒,你有哪裏不舒服?」

「喝水……」

「哦,母后這就給你倒水喝。」張瓊菊一拿破桌上的水壺,竟然是空的。

她幾步走到安陽公主面前,踢了她一腳,「還不出去打水來!」

安陽掩下眼底的恨意,雙手捧過水壺,前去灶房打水。

這一路上,張瓊菊總是以各種理由打罵她,通常是想起什麼就把氣撒在她身上。安陽心裏懊悔萬分,那日她不該離開府衙去城外別院的。

都怨斐舞娘那個賤民,若不是她,她怎麼能走到這一步?

安陽公主蹲在低聲掩面哭了一陣子,走進灶房,將水壺交給軍曹。

張懷連躺在一間竹屋的床上,連連咳了好久,才扯著嘶啞的聲音問道:「仲兒,南越那邊怎麼說?」

張仲站著床前,低聲道:「南越答應我們入境,不過,他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他們說,江州水師如此快的覆滅,全因一個術士。要咱們拿了那個術士作禮,交給他們。」

「是那個叫斐舞娘的女術士?」

「是。」張仲道:「兒子曾在淮州見過她,確實術法奇異。」

「還有,那斐舞娘據說是齊王愛妾,一直被他帶在身邊不離左右,一時兩時,恐不好下手。」

張懷連嘶著喉嚨喘了一會兒,翻著白眼珠看向兒子。

「安陽不是在你手裏嘛,用她去試試。」

「怎麼試?」張仲不明所以。

張懷連嘆口氣,「齊王自小與安陽情投意合,是舉朝皆知的事。你便用安陽去換那術士試試。」

張仲搖頭:「爹,這事恐怕不成,就算他與安陽情分匪淺,但若要用一個高階術士,換一個沒用的丫頭回去,是誰也不會妥協的。」

「你個豬腦子!」張懷連氣得連連咳嗽。

好一會兒,張懷連才緩聲道:「齊王自小是個重情重義的,你不去試,怎麼知道?」

「多用用腦子,將安陽那丫頭調教好,只要她肯出力,齊王與那斐舞娘必然會中計。」

「爹的意思?」張仲彎下腰,耳朵側向老爹。

「你就這樣……」張懷連低下聲音,將計策說給兒子聽。

「便是計策失敗,也離間了斐舞娘。她必定不願再為齊王所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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