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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盡風流》第321章 她是我未婚妻
白燁的突然離去,墨菲熏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反而淡定從容的與千秋意商談合作細節。

就在剛才,她決定了,她要走進這個男人的人生。

「小姐,這個白城主也太不把小姐放在眼裏了!」出來之後,芯兒在馬車內忍不住抱怨。

墨非熏淺淺一笑,這白燁若是一個見了利益和女人就走不動的,她就的賭輸了。

梅莊的勢力對現在的白城來說,可是個不小的誘惑,他卻沒有露出一絲急切的感覺,那種自然而然的反應不是裝的,這人不光有大志,還有成大事的大氣!

「小姐!你真的要將梅莊都交給他?」家主知道能答應嗎?

看自己丫頭憤憤不平,墨非熏心情不錯的點了點頭,「他值!」值得她費心機。

很不懂,不過芯兒也沒再多說,她家小姐一向聰慧過人,不會做沒用的事,既然小姐看的起,說不定這白城主真是個有前途的,希望不要委屈了小姐就好。

「的給義父去封信。」她要用越州讓白燁認識她。

她幫他拿下越州,今後他身邊就會多出一個她立身的位置,她需要一個切合點!

要想讓這白燁刮目相看,不下一番功夫恐怕不行,越州就算到了他手裏,最後,還不是歸到義父手中,她墨非熏有這個自信,她相信,義父會相信她。

「小姐,咱們進去的時候,看到那騎馬而去的人,是不是就是那夜雪飄?」沒看到臉,不過,她相信,那什麼江湖第一美人的,一定及不上自家小姐。

夜雪飄,她已經拿到資料了,一個女子,繼承父業,執掌一座城,而且城中上下都是心服口服,可見有幾分本事,聽聞與白燁一場比試,就非君不嫁,不得不說,眼光也是不錯的。

並非是個魯莽的江湖女子,帶一萬人馬前來的用意不言而喻,看來,遲早要會會的,不過,對手越強,她才越開心。

「小姐,你笑什麼?」好像很高興的樣子?為什麼,人家明明捷足先登了。

「高興,芯兒,能出來真好!」整日周旋在那些後院女子的爭風吃醋中,多沒意思啊,這外面才是她的天地。

這外頭這些人物才是真的對手,較量起來才有意思不是嗎?

芯兒知道,在王府,各種流言蜚語,從小就沒停歇過,小時候說小姐是私生女,現在又說小姐勾搭家主公子們,就是大夫人,也沒怎麼給過小姐好臉色,小姐還的卑躬屈膝的伺候著,又不是小姐的娘,還端著架子,自小收養和教導小姐的,是家主。

家主也是,他直言站出來替小姐說上一句,就是大夫人也得收斂幾分,家主明知卻不管,他這麼痛小姐,可知道這些話雖然小姐面上不在意,心裏就真的一點不在意嗎,小姐到底是女子。

「小姐,你將來一定比府裡那些小姐活得好的多,讓她們一輩子都得羨慕著你!」芯兒有感而發。

墨非熏嘆了口氣,小時候,那些小姐暗中使絆子欺負她,身為她的丫頭自然跑不掉,被欺負是家常便飯。

「傻丫頭,是活給自己看,理她們做什麼。」

「反正在芯兒心裏,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能跟小姐比,所以,小姐將來一定比她們都好!」芯兒覺得,她家小姐不光是長的絕美,更才智過人,誰也比不了。

是嗎?墨非熏眸光微微變了變,有些迷離,「若是那個人還在……」這也是她的遺憾,閨閣中就聽了她許多傳聞,終是沒機會親眼見到。

「誰啊?」小姐說什麼?

莫非熏搖頭一笑示意沒事,已經死了,說來無意,可惜啊,世上有女子能做到她那樣轟轟烈烈也是一番風采!

天色已暗,玄凌一行這才緩緩入城,好在是趕到了,不用路宿。

「這越州可真是熱鬧,小姐,咱們到了!」帝簡看了看車外,叫醒了淺眠的玄凌。

到了啊!睜開雙眼,昏暗中隱約能看到外面街道上的燈光。

「姐,天已經黑了,小心些!」下了馬到馬車邊招呼著。

這越州城裏的客棧還是比較多的,不過眼前這家是最大的,房間也寬敞,打聽之下,就選了這家,這大些的客棧,住的人也就相對來說沒那麼扎堆,價格也偏高。

「客觀,幾位?咱們這甲等房還剩下一臉,乙等房到是還有三間……」小二熱情地招呼著將人引進去,笑容可掬。

「掌櫃的,不是說了嗎,甲等房我們要了!」正在櫃枱點房的小夥子聽了,鄒眉說了一聲,這小二也太沒眼力見了。

掌櫃的呵呵一笑,連忙說著不好意思,又瞪了小二一眼。

小二略有些尷尬,剛才這客人點了幾間房,沒說一定要甲等房啊,一臉不好意思朝著玄凌等人道:「幾位客官對不住,這……」

「沒事,只要房間寬敞乾淨,最好是連一起的就行。」燕飄零知道,玄凌出門在外,沒那麼講究。

小二連連點頭,「客官放心,咱們客棧的房間那是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幾位可用膳了?」

這小二,但是會做生意。

「這位小哥,這幾位這中間有一間房,能不能調一下,這幾位想住一起。」掌櫃的也麻利,聽的小二這邊的對話,就開始準備房牌。

剛要甲等房的小哥看了看手裏的房牌,要這間就因為是乙等,靠著他家城主旁,當然不想讓。

『掌櫃的,我們也想住一起方便,不好意思了!』

燕飄零聽著,眉頭鄒了鄒,看了過去,還沒等他說話,一個爽利的女聲傳來。

「小天,換給他們。」說話的正是夜雪飄,正坐在不遠處的桌子上用膳。

順聲看去,燕飄零拱了拱手,「多謝夜城主相讓!」江湖第一美人,夜雪飄,真巧!

聽的燕飄零的話,玄凌等人也跟著看了過去,就在她旁邊的桌子坐下。

夜雪飄朝著燕飄零禮貌的點了點頭,並不因為自己第一美人的頭銜而倨傲,反而多了幾分江湖兒女的豪爽。

看到燕飄零時,眸光一閃,這個人,好像見過,一早就知道她是夜雪飄,莫非以前打過交道。

「小姐,這傢夥一直盯著你看!」一旁丫頭雖然習以為常,到沒見過這麼正大光明不要臉的。

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

不用丫頭說,夜雪飄自己也看見了,這小子的確是有些過分了。

「臭小子,快點點菜,餓死老頭子了!」老常實在忍不住打斷了燕飄零的無禮,丟人,也不怕人家姑娘把他當成登徒子打出去。

不過,這江湖嫡第一美人還的確是生的好看的。

燕飄零收回視線,拿好房牌,點了吃食。

「姐,你路上累了,吃點清淡的,明天咱們再看看這越州沒有好吃的!」燕飄零胡來坐下,擠到玄凌身邊。

「說,剛才幹嘛盯著人家不放?」玄凌壓低聲音,這小子是放蕩了些,到還不至於見到沒人邁不動腳。

燕飄零看了在座的幾人一眼,瞧這沒,還是咱姐了解他,他燕飄零也是閱人無數,什麼美人沒見過,「姐,她身上被人用追影粉。」要事白天他可能發現不了,可是這燭光下可就難逃他的眼睛。

兩人聲音很低,就是同桌天機他們也聽的費勁。

追影粉?這麼說,這位江湖第一美人被人盯上了,江湖中的事,還是少插手為好,「用膳。」

燕飄零立刻閉嘴,姐說不管,那就事不關己了。

這邊,夜雪飄也注意到了玄凌他們,練武之人,能感受到高手的氣息,但是那個安靜用膳的女子卻像是沒有武功。

這個時辰了用膳的人不多,某個角落,白燁正靜靜看著這邊的動靜,是她,她真的來了,這一路,朝著越州而來的人馬,都在他的視線之內,沒辦法,他要做事,總的小心。

當聽到有這樣幾個人時,他就忍不住往玄凌身上想,她三年沒有動墨家,而是隱在帝晨曦身後,積累財富,指點江山。

雖然喬裝打扮了,可他一樣認的出來。

三年沒見~

「幾位英雄,打擾一下!」一男子突然出現在玄凌他們桌前。

幾人戒備而望。

「有何指教?」燕飄零負責一切對外事務!

男子很恭敬,拱手拿出一張紅色的請柬,雙手奉上,「我家城主誠邀各位英雄參加後天的群英宴。」

他的話,不光讓玄凌等人有些納悶,就是大廳裡聽到的人也忍不住紛紛側目,這是哪路豪傑?

燕飄零看著請柬並未動,而是等著玄凌的指示,他們一路喬裝而來,也不是江湖中人,這城主突然讓人送上請柬,他們這前腳才進城,人家後腳就來了,這~定然是知道他們的來路,就是不知道知道多少!

這可不是什麼好信息,他們這次出來,可沒打算暴出雲夢澤。

「收下了,請轉告白城主,一定赴宴!」玄凌低頭,慢條斯理的咽下吃食,放下碗筷,這才輕聲開口。

他知道了,說來也奇怪,她的葯妝,好像騙不過他的眼睛,同時,也證實了她的猜測,白燁就是他。

「城主說了,定親身相迎!告辭!」來送請柬的也不婆媽,留下話轉身而去。

這一下,打量而來的目光更多了,到底什麼人,能讓白城主這般客氣對待?

尤其夜雪飄,女人的直接,剛才送來的這張請柬應該是給那個看上去沒有武功的女人的!

能讓那白燁親自相迎的女人,是誰?這一群人,江湖中並沒見過,但是除了那女人和那老頭,其他的都是高手,而這個女人應該才是他們這群人的領頭者!

不急,還有一天就是群英宴,到時候自然知道了。

暗處,白燁目光始終沒有從玄凌身上挪開過,見對方收下請柬,這才依依不捨,轉身離去,再次相見,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的聰敏,或許已經同他一樣,猜到了對方,所以,他才讓人送了請柬,他的宴,不管是因著什麼,她都是最尊貴的客人,且當,這三年的再次相見的接風宴吧。

如果……她意在越州,不妨就當她的生辰禮好了。

這邊玄凌凝眉,朝著某個方向看了一眼,她知道,他剛才一定在,她感受到他的目光了。

三年不見,白燁!白嗎?這個姓,不錯。

如果,是他打越州的注意,她不妨先助他一臂之力!將來,她要,再跟他一番較量,想想,也是幾分痛快。

不知為何,鬆了口氣,知他依然初心不改,有幾分開心。

「姐,一張請柬讓你有些高興啊,姐,你不該說說?跟我們解釋解釋,什麼時候認識這白城主的?」燕飄零拿著請柬隨意翻看著,語氣很是質疑。

不用猜都知道,這請柬不是給他們的,就是給某人的,而某人在收到請柬後一點都不意外,反有幾分瞭然,認識,一定認識,而且很熟,否則,怎麼會有神交?

同好奇的幾雙眼睛齊齊盯著玄凌,求解!

玄凌吃飽了起身,「他鄉遇故知!阿簡,回房!」群英宴嗎?他請,她又何懼赴宴?

到時候,他要如何當著天下英雄的面介紹?

死而復生的帝玄凌?還是雲夢澤的帝家人?

「老頭,有沒有覺得我姐很高興?」就因為一張請柬?

天機也用完了,扭頭看了一眼正在上樓梯的人,起身拿著自己的房牌,「他鄉遇故知,是該高興。」

……

這一個個,都不太正常,沒事都一副這麼高深莫測的姿態做什麼?很厲害嗎?

燕飄零摸了下鼻子,紅樓和老常對望一眼,沒有理會他的自言自語,急什麼,過一天就知道了。

笨死了!

他姐三年未曾踏出雲夢澤,她能稱之於故知,又有此能耐,還這般不要臉湊上來的,名字還帶個燁字的,想想不就八九不離十了!

哎,其實,老常和天機他們多多少少,早就隱約猜到了一點,一直沒說破,就是因為玄凌一直沒開口查白城,她不動,他們自然就裝聾作啞。

這到底是什麼緣分,兜兜轉轉,三年第一次出雲夢澤,就不期而遇!

世上事,實難盡說。

「家主!」玄凌踏入房間的門,帝色便悄摸的現身了。

帝簡如今對他們幾個是習以為常了,全當沒看到,給玄凌準備洗漱的熱水去了還好,每次晚上出現的都是帝色,要事半夜屋子裏冒出個男人,那還是挺怪的。

「說。」

「家主,查到了,墨家人在查的江湖人,就是剛才在大廳的那個夜雪飄!」

墨家人盯上江湖人做什麼,有待觀察,不過,事情有些蹊蹺,就告知一聲。

「夜雪飄?」夜城有什麼地方防礙墨家了?還是墨家有什麼東西讓墨家惦記了。

突然想起剛才燕飄零說的什麼粉,就是用來跟蹤的,據說沾上了對方的行蹤就很難藏住,該是墨家人的手段,「還有什麼,查到他們在越州找什麼了嘛?」想要確定一下。

「說來奇怪,本來之前,他們確實像在打探那東西,但是這兩天又沉寂了,不知道是不是任務取消。」帝色搖了搖頭,反正知道墨家人在越州出現了,他們就的時刻戒備著,不能再讓家主有危險。

「知道了,記住,沒有我的話,不管發生什麼事,按兵不動,尤其這裏可能有墨家人。」帝家隱一露面,對方就會知道,帝家人在這,到時候就多很多麻煩。

「明白!」帝色領命消失。

這次,玄凌帶了晨曦的人過來,三年前,晨曦將閻羅殿交到她手中,她才知道,晨曦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都經歷了什麼。

她花了一番功夫,將這些人改頭換面,成了一批新的隱衛,必要的時候,可惜代替帝家隱。

有他們在,不是萬分兇險的情況,帝家隱都可按兵不動,如此,就算有墨隱在,一時間也摸不清路數。

「小姐洗臉!」帝簡將水溫試好,準備去客棧廚房熬藥。

之前路上沒來得及,沒有多餘的了,好在,現在小姐喝葯的次數在一次次減少,等她不喝葯就好了。

收拾一番,玄凌也有些疲累了,坐下休息,想著剛才的請柬。

夜雪飄雖然常年江湖行走,可是擋不住墨家人手段高明,並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盯上。

回到房間還在想剛才大廳的事,那個被下請柬的女子到底是誰。

她揚言要嫁白燁,並非一時衝動,白燁是這些年,贏了他卻不為她容貌所惑的人,她記得爹說過,將來,要嫁人,就的嫁一個不因她容貌,也不因夜城勢力的人,她的兩個哥哥都不成器,不是能託付的人,將來,她要是嫁人了,夜城的前路在這亂世之中可預想的到。

爹將夜城託付給她,她一定要儘力保全夜城,再說,女子誰不想嫁給一個蓋世英雄,她夜雪飄自認不差。

「城主,剛才小天說,你走以後梅莊的大小姐也去見了白城主。」城主交代過,只要是接近或者白城主身邊出現的女人,都的告訴她一聲。

其實他們也想不明白,他們城主平時也不是花癡一類的,也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自身條件更不用說,年紀也不是到了非嫁不可的時候,為什麼突然這麼不顧名聲的對外揚言?

「福兒,讓小天繼續盯著!」找上門的暫時不怕,那是個不為美色利益所迷惑的,她略有些擔心的是今天大廳遇到的女人。

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隻說了那麼幾句話,卻讓人不敢忽視。

「城主,您到底看上白城主什麼地方了?」一天到晚帶個面具,長什麼樣都不知道,萬一是醜的不能見人怎麼辦?還要嫁?

是不是太冒險了?

「小丫頭懂什麼,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既然盯上了白燁,墨非熏自然也是要密切關注,客棧發生的事很快傳到耳中。

因為有任務在身,不方便住客棧,所以找了一處宅子。

同夜雪飄想法一致,找上門的不足為慮,但是白燁自己找上門的就的留意了,不光是因為對方是女人,還有他背後能讓人家這般禮待的實力。

「小姐,暫時查不到,這一路人,好像不是江湖中人,用的身分是商人,那女子身邊還有一群暗衛護著,沒敢靠太近。」

「暗衛?憑你們的經驗,可能知道底細?」墨非熏捏著袖邊,反覆琢磨。

黑衣人搖頭,「很陌生,未曾碰到過,小姐下一步指示?」是要查嗎?

抬手,「暫時不管這些,別忘了你們最重要的任務是什麼,現在這越州人多眼雜,藏龍臥虎,先等等,放一放,沒有我的命令,不得私下行動,明白嗎?」

「是,屬下告退!」說完閃開。

墨非熏獨自一人關在房間裡,拿出墨天痕交給她的東西。

仔細看了之後,滿眼疑惑,這只是一段描述,並沒有具體的樣子,只是從這段描述中可以窺見,這東西很是厲害,可以說是神器了,這世上真有這種東西嗎?不管了,義父既然讓找,總會有理由。

若是真有這東西,那就等於平添了多少兵馬?甚至可以提早結束紛爭,到時候,義父的大業又向前邁了一大步。

她知道,義父好,她的日子才會好,她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義父給的…

只是,展開手中的紙,再次看了看,其實她一直擔心一件事,若是有一天,義父不在了,她的下場會如何?

女人,一輩子,要麼生的尊貴,要麼嫁的顯赫,再有一身本事傍身,前者她沒有,那就後著見分曉了!

所以,這白燁她既然選擇了,就不能讓人橫插一杠子。

一大早,越州城裏就熱鬧了起來。

昨夜才讓人送來請柬,現在又讓人送來早膳!

這白城主是覺得客棧沒有早膳還是單純的獻殷勤,這也太明顯了!

一時間,大廳裡的人不約而同看向夜雪飄,夜城主,這白城主可是當著你的面對別的姑娘關心備至啊,這看熱鬧的就怕沒沒熱鬧看,一個個激動不已。

「放著吧,替我多謝白城主美意,只是,這客棧的吃食尚可,無需這般客氣!」三年不見,他這愛送東西的習慣還沒改?

經過一夜思考,燕飄零要是在不知道是誰就奇怪了!

拿起一塊糕點,送入嘴中,「告訴你家城主,我姐不喜甜膩的!」當小舅子的感覺,就像大爺,挺好的。

剛說完,就見自家姐姐打臉的伸出筷子夾了一塊送入口中~

甜品?這一路,吃食的味道都偏鹹,她有些受不了,甜品正好調節一下。

而且,她就好甜,沒辦法,平時葯太苦,所以她總想吃點甜的,就成了習慣,他~怎麼知道的。

嗯,甜度適中,不會太膩,而且帶有清香!

只是,看著小碟,怎麼這麼少,小氣,賣相也一般。

「姐~」他小舅子的普還沒擺呢,怎麼這麼不給面子!幽怨~

玄凌忘了他一眼,乾脆端著小碟放一邊,意思你已經吃一塊了,以為跟她搶食。

天機和老常還有紅樓,三人視而不見,默默低頭,全當沒看到,這白燁真是摸透了她。

「城主,你看~」福兒隔著幾張桌子一臉不平,這不打臉嗎?

夜雪飄瞪了她一眼,她有眼睛,看的到,白燁,到底什麼意思?這女的究竟是誰?

這個問題快纏她一晚上了。

用完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玄凌與夜雪飄樓梯撞上。

玄凌微笑停步,示意對方先,對方見她客氣,也頗為講究,退後一步,作出請的手勢,這氣度,到是與那些女子有些不同,能執掌一城,確實非等閑之輩。

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氣了!

「夜城主,你這衣裳有些髒了,白衣不好洗,還是換一身吧!」玄凌說完,抬腳上前。

人敬我一尺,我回三丈,這就是玄凌的性格。

提醒一句,想來應該是聰明人,一點就通,不是多管閑事,是墨家人的事,就是她帝玄凌的事,她不過是順嘴一說。

「她~」福兒沒見過這麼不客氣的,瞧那樣子!城主跟這種人講什麼客氣。

拉住福兒的手,低聲壓住對方的衝動。

看著玄凌上去,這才上去,進了房就將衣服脫下。

「拿去給小天,仔細看看。」

「城主?」不會讓人氣傻了吧,這衣服那裏髒了?

「快去!」夜雪飄沒有多說,隻催促著,那女人絕非泛泛之輩。

福兒隻得聽話的拿了去檢查。

一會之後,福兒目瞪口呆帶著衣服回到夜雪飄的房間,「城主…衣服上被人灑了東西,小天說,有人想要知道城主的一舉一動!」

看著福兒手中的衣服,夜雪飄一陣恍惚!

「城主,會是誰?是不是大公子他們?」自然而然的,福兒就想到人家身上,沒辦法,這種手段不是第一次了!

搖頭,夜城離這遠不說,她那兩個哥哥她還不知道?他們身邊的人想要靠近她動手腳太難了!

不是公子他們,那會是誰?福兒想不出來,那個女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城主,不管是誰,總是禍心,咱們在越州的多家小心。」

「福兒,告訴小天,密切注意。」

「是!」

送人早膳,這事人盡皆知了,白城主的嬌客,一下變的神秘起來,都想知道她的來歷。

「燁,到底怎麼回事,你葫蘆裡賣了什麼葯?這嬌客又是何方神聖?」白端明知故問,認識這麼久,燁對誰這麼殷勤過,哪怕是作戲也沒有,只有一個人,這個人不用說,他們幾個都知道。

林淵不停的搖頭,只有琉璃一臉不解,她聽說主子一早給一女子送早膳,但是不明白怎麼回事。

這不是主子的行事作風,那女子?

「她也來了,這越州可熱鬧了,燁,若是她想要呢?」林淵好奇的問了句。

「拱手相讓!」答得理所當然又理直氣壯!

「靠,真的假的?」

多餘問,白端白了林淵一眼,對她,什麼不可能?

千秋意也看向白燁,他當真不是開玩笑?消失三年,對他來說,她對他,一如從前或者說更重要了。

他依然記得,三千前東離兩人分別的情景,當時他問了一句,若是再見會如何?

他說,若再見,他可能就捨不得放手了!

提到那個人,就不得不想想雲夢澤,她的能耐到底有多大,不可知,三年沒她的消息,現在卻來了越州,她的意圖是?

這三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主子這樣相待的女子又是?琉璃有些迷糊!

白燁眯著眼,撐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嘴角帶著笑,她若真的意在越州,他也說到做到,但是,他知道,她來越州應該是另有目的。

難道是墨家?

玄凌也沒想到,十八幻騎中的一騎會這麼巧就在越州,不過看如今的形式,比在雲夢澤聽到的時候要直觀多了,她恐怕也的做準備了。

「玄主,你說這越州的一騎會是什麼東西?當年東離先祖派了十八個人分別到這十八個地方執行秘密任務,確實是對應了十八幻騎上的地址,可時隔數百年,這些人恐怕都如土了,就算他們的後人在,那東西還會在嗎?」

老常的擔心很正常,確實太難了,隔的年頭太久了!

玄凌現在僅有的一點線索是一個姓氏,鍾姓,目前從這個姓氏著手查到的東西不多,隻大概畫了一個範圍,這裏姓鐘的人家有很多,但是,一族延續至今幾百年的大家一戶沒有,也就是說,可能找到了對方的後人,對方也不知道這些事。

「東西應該還在,只是不知道,這越州的是哪一樣,又藏在哪裏!」就算到處派人來守,也不可能是在家裏藏著,應該有個地方。

她在祭壇密室中番到了記錄這十八幻騎的資料,她整理了一下,畫了十八副圖,大概就是她現在手中這十八樣東西,但是,那些資料也不翔實…

拿著黑玉令,玄凌用懷裏拿出一個瓶子,打開瓶子,這是她從顏家要的血,用藥保存著,開啟黑玉令用。

她總覺得,這黑玉令一定不是一把鑰匙這麼簡單,試試看吧,都到了越州,看看這令牌能不能給出什麼提示。

瞎貓碰上死耗子,玄凌的運氣,總是比旁人好上幾分,開啟黑玉令後,這東西幻化這十八個形態,和之前沒什麼兩樣,可是,在手裏把玩一陣後,玄凌雙眼一亮,又試探了幾下。

「玄主!可是有什麼發現?」紅樓一旁見玄凌表情變化,跟著一問。

點頭,「原來如此,這下可能就簡單多了。」這東西有溫感,她剛試了下,朝著幾個不同的方向擺動,卻只有朝西時,這黑玉令會變熱。

這麼神奇?解釋不通,她也懶得琢磨,但是可以肯定,應該是往西。

「輿圖!」

雨軒立刻展開,大家盯著輿圖,等她發話。

「此地朝西,是什麼方向?」越州可不光是一個越州城,方圓還有很廣闊的一片地方。

「背脊山?」天機看著輿圖開口,莫非,這黑玉令有所指示?是背脊山的方向?

這往其他方向還有許多小鎮在越州的範圍之內,可是往西,只有背脊山,再過去就是連城,連城不屬於越州!

背脊山?玄凌疑惑一句,低頭看向輿圖,還真是~

那她要找的東西,很有可能就在背脊山,不行不能瞎折騰,再求證一下。

於是拿著黑玉令在房間朝著四個不同的方向又走了一圈。

果然還是西方有變化,那他們這是走過頭了,的打道回府。

如果是這樣,根本不需要去找那些人的後人,盯著手中黑玉令,原來,這就是尋找十八幻騎的關鍵!

這樣巧妙的東西,已經遠超過她認知的機關術!

難道這個也是帝家先祖教的,不可能,這機關術是東方家的祖傳技藝,這世上真的有太多不解的存在。

她研究過東方先祖留下的機關圖譜,就是曾給方家召來禍害的那幾張圖。

除了巧思之外,每一樣都是罕見,比如會飛的木鳥,還有會沉水的木魚等等,這些別說見,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玄主?」別發愣,到是說話啊。

玄凌回神,揮了揮手中的東西,「可能沒有我們想的那麼費勁,背脊山!看來,我們的折回去。」

背脊山!「玄主的意思,東西可能就在背脊山?」

「嗯!」起初怎麼沒想到試試,白走了這麼一段,不過,這越州城也是要來的。

「那我們現在回?」老常故意挑眉說了一句。

明天就是群英宴,怎麼也不差這一天。

玄凌眯眼一笑,「有何不可?」

得,老常敗下陣來,他還想看一場熱鬧呢,「不急一時,不急一時,不是還的看看墨家的動作嗎?」

「墨家在這裏有多少守軍,城外又屯兵多少,咱們心中有數,同樣,墨家怕也清楚別人的兵力,所以根本不會放在眼裏,鐵老將軍才帶了五萬人,真打起來除非有奇兵!」實力懸殊,那就只能看戰術,但是攻城池,什麼戰術能出奇製勝?難!

「這都劍拔弩張了,我看這城裏的百姓卻過在自己的小日子裏,好像根本沒當回事!」不知道是心大還是已經習慣了,燕飄零搖了搖頭。

天機看了他一眼,輕聲道,「那是因為他們還不夠了解這場戰爭,別忘了,這越州城是怎麼到的炎火手中,幾乎是不戰而降,根本沒打到城中,城外幾個回合,這城就成炎火的了。」也就是說,老百姓可能還沒深切體會到什麼叫戰火硝煙。

這麼說,也有幾分道理!

「紅樓,密切關注炎火兵馬動向!」

「是!」

「在戰火開始之前,我能趕到背脊山即可,先看一下,這越州城的熱鬧再說。」

玄凌邊說邊收起黑玉令。

「有人靠近!」燕飄零的耳朵動了動。

玄凌看了大家一眼,都明白什麼意思。

大家開始閑聊起來,東拉西扯的每個主題。外面的人停留片刻便離開了。

昨夜,玄凌讓晨曦的人暗中刻意送了防備露出破綻來,想要放長線釣魚。

沒想到,還真有魚兒上鈎,只要人一露面,就會被她的人盯上,看看墨家人到底玩的什麼把戲。

「小姐,走了!」

「姐,是墨家人?」他們應該沒露行蹤,怎麼盯上他們了?

「最好是!」不過,墨家那些人應該不會這麼魯莽。

玄凌猜測的沒錯,還真不是墨家的,是夜雪飄的人。

「小天,你太魯莽了,人家好意提醒,你到好,懷疑到人家身上。」夜雪飄很生氣,盯著自己的屬下一頓教訓。

小天低頭,他查不到線索,擔心城主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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