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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年來誰著史》第一百六十五章 現在死一個,日後死一家(求訂閱,7/10)
五千年來誰著史明末閩海王第一百六十四章但願他是個忠臣「滿朝袞袞諸公皆是不堪造化之輩,承恩啊,你說這安南伯,又是個甚樣人物呢?」

「張肯堂遞來的密奏你也是看過的。」

「你來說說看。」

崇禎帝從百萬兩白銀的喜悅中清醒來,腦子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送銀子的人。不是那些被宰的達官顯貴們,而是安南伯鄭芝龍。

不是鄭芝龍想的點子,不是鄭芝龍親自操刀上陣,崇禎帝憑甚再收攬下這百十萬兩銀子?

但他同樣很清楚,經過這一遭事兒,鄭芝龍可算是把滿朝的文武重臣、勛貴皇戚都給深深的得罪了。

作為一個皇帝,崇禎帝在人情世故上絕對沒有王承恩圓滑靈活的,這是身份使然。

但就再是皇帝,崇禎帝自己都不敢對滿朝的臣工們用強,因為那反噬會大的叫他都承擔不起,鄭芝龍又是怎麼想的,能做出這般的選擇?

「萬歲明鑒。奴婢以為,那安南伯恐真一門心思的要在海外割土封王了。」所以才對滿朝的文武勛貴全都不在乎,隻一意的向著皇帝,因為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東西只有皇帝能給。

「鄭芝龍是海賊出身,自從上岸招安以來,就一心要脫了舊皮,換個體面來。」自從鄭芝龍嶄露頭角之後,他的很多事情王承恩都已經向崇禎帝彙報過了。

從鄭芝龍之前十幾年的舉動看,那真就一門心思的要融入主流啊。

「可他既然想要有個體面,朝廷籌功封賞,如朝鮮之例,那就是最體面的。」

「再則鄭氏經濟全靠海貿,日後鄭氏便是在大員之地立國,也定不會鬆手海貿的。其人在閩地根基深厚,尤其是泉州一帶,當地黔首隻聞有鄭氏而不聞有朝廷,鄭芝龍便是真去了海外了,又豈能把故土放得一乾二淨?奴婢聽聞那鄭芝龍在自己老家修了一座安平城,陳兵布炮,視為自己之老巢。如果他不願丟棄而想要依濠鏡故例……,那一切可不都要萬歲您點頭應是?」

崇禎帝還真沒有王承恩想的那麼深,現在聽了後覺得……,嗯,有道理,很有道理。

「安南伯為朝廷社稷立有大功,只要今後他還能誠誠懇懇,這些要求朕又有何不能滿足他的?」

朝廷撤去了南都,朝廷依賴鄭氏的地方只會更多。北地漫長的海岸線都是鄭氏水師的用武之地,更別說鄭芝龍手下還有一支強力陸軍。

但生性猜疑之心就重的一筆的崇禎皇帝又怎麼會真的徹底對鄭芝龍放心呢。這些話都是王承恩說的,又不是鄭芝龍就這麼想的,他心裏還是不放心。

「但願他是個忠臣,朕……」崇禎帝心中默默想著。

……

京城內的慌亂則伴隨著天亮而愈發浩大了,那麼多大人物都在舉家遷移,小老百姓的心如何還能安穩的下?

但他們卻是想出城都難。

鄭芝龍可不會在這個時候發善心,而且這都十五了,崇禎皇帝明天就走,到時候京城肯定大門敞開,小老百姓家什簡單,再走也不遲麽。

他現在正銀子收的手軟,「這京城就是京城,從不會缺有錢的主……」比如祝氏、查氏、盛氏等。

一個個都是絕對的大富翁,所住的莊園,就是鄭芝龍在安平的老宅都不能比。

那祝氏,永樂年間起家,至今二百年也。富逾王侯,屋宇至千間,園亭環麗,人遊十日,未竟其居!而查氏、盛氏其富麗亦相仿,然二族喜交結士大夫以為乾進之階,故屢為言官彈劾,不及祝氏退藏於密也。

現在一個個要往外頭跑,就都要掏出真金白銀。

鄭芝龍在東直門是銀子收的手軟,哪怕他明白自己在官場士林中的名頭正在迅速的惡化,也不能妨礙他高興的笑。

就是紫禁城內,各宮房中不也都在緊張的收拾造冊中麽?

崇禎帝的排場只會更大。

奉先殿的牌位都已經被請下來了,崇禎帝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但他還要起身去太廟。外有太廟,內有奉先殿。二者功能同為祭祖,但各有側重,太廟祭祖重在四時祭享,奉先殿則是皇帝與皇室成員的晨昏瞻謁之所。

但就在這宮內宮外都一片慌張的時候,卻也有一種不同的聲音在叫囂著,比如那光時亨,就連上奏摺彈劾鄭芝龍,同時還號召『好友清正』攻討之。

因為鄭芝龍到了京城竟不急著前往居庸關應敵,反而信口雌黃,汙衊起了朝廷重臣——唐通,此是可忍孰不可忍之舉。

然而等到了這天的申正三刻,一騎快馬飛報京城,消息短時間裏就傳遍了東西南北——居庸關的唐通、杜之秩降了。

倆人把大明可賣了個好價錢,唐通依舊是大順朝的總兵官。與那白廣恩可以並成為哼哈二將了。

崇禎得信後一句話都沒說,南遷,現如今只有儘快南遷這一條路了。

「吩咐下去,最遲明日申正,內外都要收拾妥當。」

唐通、杜之秩降敵,這讓鄭芝龍在崇禎帝心中的地位大漲,之前說過的話全變成了至理名言。崇禎帝一想到最早十七,李賊的兵鋒就能抵到燕京城下,這現如今的龍椅便就如火山口一樣叫他自覺的燙屁股。所以,早早離京,最遲就是明天下午。

「萬歲,那光時亨……」

與自己的前任們相比王承恩是個很老實的人,但宮廷之內豈有真的老實人?這不,時刻都盯著崇禎帝喜怒的他立刻拋出來了個人來。

「光時亨?」崇禎帝眉頭立刻皺了起。

「萬歲,光時亨這兩日又在蹦躂,連上奏摺彈劾鄭大帥,還招朋呼友的與他或聯名或共同上書。說鄭大帥……」

「不用說了。這個光時亨隻好賣直取名,沽名釣譽,其人據心若此,殊是可惡。」

崇禎帝覺得自己到死都不會忘了對光時亨的恨的。雖然這傢夥在太子南遷事中還幫了他一把。

「傳旨,光時亨……」

紫禁城內,崇禎帝雷霆發作,又是趁機出了口惡氣。

而京南固安縣東部的太平店鎮,一支三四百人的隊伍,穿著全是百姓的服飾,一個個挑著擔推著車,灰頭土臉,乍然一看都以為會是一支逃難的流民。可實際上呢,這些人全是青壯,哪有難民隊伍裡一個老弱都沒的?

燕京城內,消失了一天的鄭芝莞與施琅正在這支全是青壯的隊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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