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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年來誰著史》第一百六十三章 一個個都比朕有錢!(求訂閱,5/10)
「那人是誰?」鄭芝龍向身邊的鄭志文詢問道。

後者也出自石井鄭氏一族,與鄭芝龍年歲彷彿,血脈卻已經遠了。真論輩分,還是鄭芝龍的侄兒輩。

「此人是太康伯張國紀,熹宗皇后之父。」

熹宗,明熹宗,這是木匠皇帝的廟號,崇禎帝還真是心疼自己哥哥,張國紀也就是天啟帝的皇后張嫣的老爹了。

鄭芝龍對傳說中的賢後張嫣並不感冒。但張國紀之前納捐兩萬兩銀子的事兒他還記得。

當然,區區兩萬兩銀子對於太康伯言並不算多,張嫣在天啟一朝並不得寵,可到了崇禎朝地位卻直線上升。崇禎皇帝對之恭敬有加,張家自然也跟著享了福。

「老皇親休要動怒,芝龍有禮了。」

鄭芝龍迅速下了城,那張國紀越鬧越大,把邊上吸引仇恨的周奎圈了進來,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鄭芝龍趕到後就見張國紀與周奎兩人已然是一副烏眼雞的模樣了。

「安南伯?」

張國紀對鄭芝龍是有印象的,之前的朝會,鄭芝龍站班可是相當靠前。皇帝走後,鄭芝龍不跟著人群一起出宮,反而再次進宮,那也相當的引人注目。

當然,更重要的是鄭芝龍的身份,這是真正的國家柱石,豈是周奎那匹夫能比的?

國丈本該都封為伯的,張國紀就是太康伯,又不是太后?那周氏還沒做太后呢,周奎先就從嘉定伯變為嘉定侯了,張國紀是怎麼想怎麼氣。

當然了,他知道皇帝只會更生氣。都給周奎晉陞爵位了,可周奎還是吝嗇的隻恨不能一毛不拔,死活隻願意出一萬兩銀子,他張國紀就是傾家蕩產也要壓他一頭。

區區兩萬兩銀子張國紀並不放在眼中,但是能壓過周奎一頭,他就是要讓崇禎帝看看自己那不要臉皮的老丈人的成色。

可是沒想到皇帝也不爭氣的很,明明對周奎氣的緊,可到了這關鍵時刻竟然還先叫周奎跑路,簡直是……,簡直是在打他們這些忠臣孝子的臉啊。

張國紀與周奎爭成了一對烏眼雞,直恨不得動起手來。

「老皇親息怒,老皇親息怒。」鄭芝龍臉上堆著的全是笑容。「非是嘉定侯有殊榮,乃是昨兒嘉定侯潛心用事,為陛下排憂解難,更進宮奏請出京畿招募兵勇,好為朝廷效力。陛下這才下了手諭,準許嘉定侯出城……」

一句話,人周奎給的銀子多。縱然丟了人,與他的家當相比,十萬兩白銀也只是一小部分,但其他人等呢?他們拿出的就是大部分嗎?駙馬都尉鞏永固、新樂侯劉文炳這樣的人可是很少的。

在這個關鍵時刻,那可不是講心的時候,不是說我有兩萬兩銀子拿出去捐了一萬,那就比周奎這鳥人更能得皇帝青睞。

十萬兩就是十萬兩,何況人家還補了劉文炳的缺口,白花花的銀子才是叫崇禎帝消氣的關鍵。

張國紀等一群聚攏來的人都不是傻子,鄭芝龍這話已經很露骨了,周奎是潛心用事為皇帝排憂解難,這才能出京募兵的。

也就是拿到了出京的許可證。

這話的意思可不就是皇帝要要錢的麽?你不給我銀子,就老老實實的待在京城,隨大部隊而行吧。

橫豎皇帝也是要走的,加之李自成又要來了——不知道怎麼的,滿城的官僚勛戚竟然都認可了『居庸關不穩』這五個字了,都潛意思的認定唐通要投降了,這不可以說不是一個悲劇。

李自成都要來了,吳三桂的大軍則還不見蹤影,鄭芝龍再能打,手中也只是萬把人馬,渾身能碾做幾根釘?可滿京城的文武百官一同向津門跑去,那還不知道要拖拉多長的隊伍呢,萬一有個好歹,不,那就不是萬一,而是肯定會有紕漏。

鄭芝龍只會緊著朝堂上最頂尖的一批大臣勛貴和皇室看護,餘下的若是被李賊的賊兵給追到了,真是何止一個淒慘了得啊。

所以,滿京城的官員勛貴們都想著早一步去到津門。

「這,這……」

張國紀被崇禎皇帝突然轉變的作風給驚住了。就差直接伸手眼前了,這麼不要臉皮的事兒,真的是素來愛面子的皇帝做得出的?

之前崇禎皇帝放下尊嚴顏面向朝廷大臣勛貴們伸手『乞討』,那已經是張國紀認為的極致了,事實證明,皇帝的確拉不下最後的顏面。被一個周奎就高的狼狽不堪。可現在……?

被驚住的何止他一個,一群人都鬧哄哄來。崇禎皇帝要早這麼不要臉,他何至於落到眼下這地步啊?

「哎哎,田皇親這是要去哪裏啊?莫不是要進攻求見陛下?現在為時尚早,陛下還未起身呢。」

鄭芝龍的叫喊聲叫田弘遇不得不停住了腳步,看到數十道目光向自己射來,那是尷尬的一笑。

「這等良策實有救國之妙用。弘遇不才,亦遠為陛下效力,出城募兵。」

所以,早點趕到宮門把牌子遞上去,早點被崇禎皇帝召見,他也好早點出京城啊。

鄭芝龍眼睛裏全被銀子的光輝給遮住了,田弘遇這就要送錢了啊。「田皇親秉心為國,鄭某佩服啊。但要隻為此事,實不必去煩勞聖駕。把銀子放在鄭某這兒,稍後天亮了,再由鄭某轉交陛下也是一樣的。你看,這手諭俺這裏都有呢。陛下未雨綢繆,早有預料,滿京城數千大小官吏,豈能無有忠誠?」

鄭芝龍話音都還未落下,前面的一個個『肥羊』們的臉色就都變了。

這吃相也忒難看!

「敢問安南伯,陛下得此良策,是何人所獻?」一個年輕人忽的站起來向鄭芝龍問道。

「這位公子是?」鄭芝龍不認識。

「家父東閣大學士魏藻德。」小年輕正是魏藻德的長子魏成良。

魏藻德是直隸通州人,崇禎十三年的狀元郎,才當了三年官就進了內閣,把蔣德璟都頂下來了,可以說是極得崇禎皇帝親睞的。當然了,這也是崇禎帝胡亂搞的一大明例。

魏家在北直隸有著巨大的利益瓜葛,講真的,魏藻德是不願意南下的。可他也清楚,自己必須要做出些樣子來,哪怕魏成良只是跑回通州的老家,而不是去到津門。

「哦,原來是魏閣老的公子。」鄭芝龍哦了一聲,表現的甚是不恭敬。其他人也不意外。鄭芝龍與蔣德璟的關係極佳,後者閣老的位置被魏藻德給搶走了,鄭芝龍現在的表現很正常。

「這也沒什麼遮遮掩掩的。此良策就是本官獻給皇帝的。田皇親之言真謬讚了,謬讚了……」鄭芝龍一臉的愧不敢當。

相信這不出今日,不,是不出一個上午,滿京城的人就都會認識到他鄭芝龍鄭伯爺的厚臉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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