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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鳳來謁》136
認命般的將沈稚打橫抱起,文京墨繼續尋常可以凈身的地方。

走了一會,突然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文京墨一驚,剛要回頭看看何人。

脖頸處傳來一陣劇痛,意識瞬間不受控制的昏迷。

還好他記得倒也是要往後倒,別把沈稚壓著了。

又急又憂的睜開眼,文京墨脫口大聲喚了聲,「沈稚。」

不見回答,他脹痛的大腦意識慢慢恢復清醒,文京墨隻瞧的見蔚藍天空,寬坦街道,還有零星幾個獸人。沒有意料之中的牢獄,懷中也沒有沈稚。

這個怪異的場景超出了文京墨的意料之外,慣常的打暈綁架不應該將他關在牢裏或密室裡嗎。就算放他出來,也應該缺胳膊,缺腿啊。

看來只是跟沈稚有仇。

明白急也沒用,文京墨冷靜下來。

打量了一下四周,他位於一處府邸大門外,這座府邸又位於城池中央,恢弘大氣,與公主府相比不相上下。

想必也是個達官顯貴所居的地方。

文京墨雖然很沒有風度的癱倒在人府邸門口,但一身清爽無比,彷彿還有人給他凈過身了。

懶散的在地上躺在思考了一會,文京墨曬著溫暖的太陽,他猜想沈稚會被人綁去哪裏。如果是那個做事不過腦子,蠻橫無理的公主,大可不必將自己放倒,而後將沈稚擄走。

沈稚在獸國雖然是個香餑餑,是個獸人都想咬一口。但獸人向來忠誠,也不會大著膽子搶公主庇護的人。

到底會有誰能將沈稚擄走呢。

怪,實在是怪,怪的他一點線索都沒有。

文京墨揉了揉額頭,慢慢爬起身來。他第六感一向快狠準,沈稚應該現在還沒有事,但還是儘快找到的好。

與此同時,他也有些愧疚,如果昨夜自己不出來,沈稚也不會失蹤。

明白獸國危險,他還帶著沈稚亂跑,真是失智。

文京墨暴躁的捶了下牆壁,決定先返回公主府告訴白深。

不知道白深有沒有發現他們兩人的失蹤。

沈稚確實沒什麼事,只是被人抵在牆角。

昨天被白深稱為白柏擘的男子,笑的一臉張狂,「還記得你小時候看的蠢事嗎?」

沈稚乖巧順從的點頭,「就看你熱,想讓你涼快點,就,……」

白柏擘張狂的笑一瞬變猙獰,「神界沒有春夏秋冬,我怎麼會熱?」

沈稚低垂著頭,「這,這我也不知道啊,這就是小時候乾的蠢事啊。我怎麼還記得我小時候想的是什麼。」

一大早醒來就被人逼問著為什麼剃人毛此事太過於驚悚恐怖了。

沈稚跟白柏擘大眼瞪小眼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這原來就是以前的那隻小白狗。

白柏擘一把粗魯的將她從床上揪起,推到牆角開始了嚴刑逼供。

沈稚做賊心虛,不敢反抗。被白柏擘問來問去。

白柏擘聽完沈稚的回答,冷哼一聲,「你有沒有想過,今天你也會落到我手裏。」

沈稚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大白啊,往日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被人叫大白的白柏擘臉色更加猙獰,「不準叫。」

「好好好。」沈稚立馬轉口。

白柏擘看她如此迅速乖巧的轉口,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為難了。

他猙獰的面目稍微恢復了點正常,又問,「你要怎麼補償我。」

沈稚為難了神色,「要不,我送你隻小狗吧,你也把你的毛剃禿。」

白柏擘稍緩的臉色,又難看了起來。他一指抵著沈稚的額頭,批評道:「不行,你身為一個神仙,自己做錯事了,還讓別的動物來幫你嘗罪,你還有沒有點擔當了。」

「不,我不是神仙。」

「你現在還不敢承認自己的神仙身份了。承認和擔當有那麼難嗎,你就不知道好好補償一下嗎。」

「不是,我不是神仙。我是魔。」

「看來我說了一大堆是沒有用了,不管你是魔和神仙,你就得親自補償我,知道了嗎?」

沈稚看他吐沫橫飛,說來說去還是想要補償。

她深思了一下,猜想白柏擘是不是想剃她的毛。

下一秒,白柏擘開口,「本來我想著剃你的毛,但你們沒有毛髮,我就剃光你的頭髮吧。」

沈稚杏眼圓睜,「你敢!」

白柏擘笑了笑,「有趣,小王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沈稚立馬軟了口氣,「這都是小時候做出來的蠢事嘛,你看我們現在都長大了,為什麼不能採取點溫和措施呢。」

白柏擘打量了一下她,「溫和的措施?」

「對啊,對啊。」

「可以,看你長得不錯的份上,來給我當個洗腳婢吧。」

「滾。」

「你說什麼?」

沈稚大著嗓音道:「滾。你不可以羞辱我。」

白柏擘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那你小時候羞辱我就可以嗎?」

一看他提小時候,沈稚剛剛鼓起的氣勢一下子臥鼓偃旗。

白柏擘看她乖順下來,也鬆開了掐住她下巴的手。

「當不當我洗腳婢。」

沈稚自然是一千個不願,她升騰起怒意,大聲道:「不!士可殺不可辱,我沈稚死了,也不會給你當洗腳婢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白柏擘不屑一笑,「你確定?我告訴你,我父王可是養了許多藏獒的,他們最喜歡吃你這種白白嫩嫩的姑娘家的肉了。」

沈稚梗著脖子,「你以為我怕啊。」

白柏擘拍了拍她的臉,「你確實不用怕,因為你會死的很快,就一下,你就會被分屍。」

沈稚最不怕威脅,最為關鍵的是,她為魔,是至陰至邪的濁氣。就算肉身毀壞了,也可以重修復原。就是被分屍的時候會有點痛。

白柏擘看自己的威脅詞好像沒用,他又加重陰森口氣,「你知道嗎,千百年前也有個女人,跟你一樣,這麼不怕死。最後被藏獒撕咬時,那哭的慘不忍睹,血流了一地。她的孩子也因為沒有了她,而飽受凌辱。我記得你,也有兩個同伴的吧。」

沈稚一愣,她突兀想起了紅鯉的娘親。

但又因後面白柏擘說的話而憤怒。

正欲開口,讓白柏擘了解一下自己的口才是多麼的恐怖卓越。

袖中的牽魂笛卻開始不斷顫抖了。這是白深在尋找她。

沈稚心中登時一喜,但還不能表現出來。

她沉重著神情,「這藏獒當真可怕,我怕了。你到底想怎麼辦。」

白柏擘將她從牆角拉出來,「怕了?怕了就好?不過小王為了讓你更怕,還是帶你去親自見識下那些藏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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