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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鳳來謁》106
白虎天君嘆氣一聲,「不知這雀君怎麼想的,以前冷硬,現在難過傷心成這樣。身為他好兄弟的我,看著也不好受。」

「雀君不知經歷過什麼,對情愛太過於排斥和保守了。」

白虎天君聞言手捏著下巴想了會,「他從出生起,就一帆風順的,這莫名其妙的拒絕情愛,也說不通啊。」

他還在凝神細思,雀君從古至今的所有桃花。突然見得沈稚往前一竄,想要翻下牆頭。

他趕忙一拉,問道:「你做什麼。他不喜歡別人看到他的丟人樣子。」

沈稚在空中劃拉著指向雀君,「你快看他是暈了還是睡過去了。怎麼突然就不動彈了。」

白虎天君也竄起身子看了看。「你先待在這裏不要動,我去看看。」

「好。」

沈稚趴著琉璃玉瓦,看白虎天君身形穩落院內,走到了不知是生是死的雀君身旁。

雀君雙眼緊閉,魂識不明。但術法仍在,應該是心中大慟導致的。

他懷裏還緊緊抱著棵樹。這棵樹瑟瑟發抖,樹葉都快掉禿了,很是可憐。

白虎天君想將其從雀君的懷裏拯救出來,剛碰上。

「仙君就讓我好好陪著雀君吧。」

白虎天君納悶道:「可是你這葉子都快被他蹭禿了。」

靈樹磕磕巴巴道:「無事,為了雀君醜一點就醜一點。」

白虎天君見此,便解下大袍給一樹一鳥披上。

誇讚道:「你這樹精倒是貼心,好好照顧雀君。」

樹精彎了彎樹身。

白虎天君再次探查了遍雀君,確保他安全無恙後返回了牆頭上。

沈稚緊張看著他,白虎天君安慰道:「沒什麼事,睡過去了就好。」

「那就好。」沈稚鬆了一口氣,跟著白虎天君一起從牆頭上下來。

九重天色已深,繁星璀璨亮路。

跟白虎天君告了別,沈稚往青霄宮走去。

沿途路上,遇到了不該出現在此地的人,——文京墨。

文京墨一身玄衣,高奢邪魅。沈稚驚愕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文京墨蹙眉,問了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

「你想起一切了嗎?」

「什麼?」

「就是你在三生池看到時看到的前世記憶。」

沈稚回想了下,點了點頭。

「我確實有看到。但裏面?」

「裏面怎麼!」

被文京墨急怒的一聲嚇到,沈稚有些瑟縮的往後退了幾步。

「裏面的我好像不是我。」

文京墨眯著眼看她逃避,大跨幾步狠狠的掰著沈稚肩頭。

「那就是你。你想起來了,難道沒有想稱霸神界的慾望嗎?」

沈稚使勁推他的手,「你在說什麼渾話,我怎麼會有那種想法。神帝那麼好的領導者,神界只有在他的領導下才會河清海晏,盛世不衰。」

文京墨被她觸著手,怒意盎然,雙手將沈稚往地下狠狠一推。

「那這麼一說,你一點都沒有之前的想法了?」

沈稚跪坐在雲叢裡,揉著酸脹的肩頭,懶得搭理他。

文京墨不依不饒,看沈稚那般樣子,心裏又怒又覺得噁心。

憑什麼這副做作生氣的模樣。既然想不起以前,留著還有何用。

想著想著就起了殺心,銀槍隨主心意,察識到了殺心。

便從虛空現形,直直對著沈稚。

隻待文京墨一聲令下,他必當取這神界妖女的鮮血來澆灌自己許久未飲血的槍鋒。

文京墨捏了捏拳,對著地上惶恐不安的沈稚道:「你真的,覺得這神界屬於白深?」

沈稚雖有猶豫,想著要不要使下緩兵之計。但最後還是緩慢堅定的點了點頭。

文京墨仰頭朝天癲狂大笑,與此同時,身後銀槍向著沈稚急襲而去。

沈稚閃身一避,在地上打了個滾。瞎貓碰上死耗子般,躲過了銀槍兩次迴轉攻擊。

銀槍的一兩次攻擊不上,也失了耐心。襲擊的速度越發快了起來,在空中呼嘯著生出殘影。

破空的嗖嗖聲在沈稚耳邊不斷響起,她拚盡全力的躲避。

但意料之中的技不如人,被長槍狠狠地穿著一跳腿而過。

她的行動登時頹然軟弱了下來,無力的趴倒在地。銀槍見血,狂態更甚,凝了千鈞力,向著沈稚致命殺去。

玉笛在此刻悄然無息的出現,按文京墨此時快臻至亦霄的修為,都沒看清白深何時來的,並且抓住了自己銀槍鋒刃。

文京墨怒喝道:「你!」

白深不言,垂眸看一眼在地臉色慘白的沈稚。

雖沒多餘的話語表示,但周身威嚴氣勢散發,逼得文京墨差點跪伏於地。

白深看著文京墨,玉笛狠狠砸向另一手抓在手裏的銀槍。

銀槍被玉笛打成兩斷,發出一聲悲鳴,骨碌碌的滾到了文京墨身旁。

文京墨又驚又懼,「你!」

這把銀槍乃魔界上任魔帝所殘留的武器,天地間僅此一把,再加之有上任魔帝存留的術法保存在內,怎麼會白深如此輕易折斷。

白深俯身抱起沈稚,喂予沈稚一枚丹丸。

沈稚服下後,一腿傷勢立馬止血開始修復。只是頭腦也逐漸昏沉了起來,她看著白深臉上凝重的神色,求情道:「放,放過文京墨。」

話語剛落,自己也暈了過去。

白深臉色更加難看,

他走向文京墨,擦身而過之時。文京墨一雙腿登時血湧如泉。

「我縱容你最後一次,若你在敢傷她,辱她,我不介意讓你死的比魂飛魄散還痛苦些。」

文京墨用術法咬牙穩著身,「她已經想起以前了,你就不怕她繼續做戲給你看。」

白深已走的遠了,他沒在回答。

沈稚翌日醒來,腿部傷勢已經修復完成了。

房內白深不在,她蹦蹦跳跳出了門,尋了青霄宮各處角落,都不見白深。

逮了門將問道:「神帝去哪了?」

門將打著哈哈拐著彎說自己不知道,就是不告訴她。

這些只聽白深命令,對白深忠心耿耿的門將謹記自己的使命。無論沈稚如何威逼利誘,軟磨硬泡,就是不肯透露半分。

沈稚隻好垂頭喪氣的返回了房內。

昔日的碧梧宮,在上任鳳主的離去下,迎來了新的主人,青鸞。

白深坐至竹林飲酒,青鸞勸解道:「神帝,你少喝點。如此借酒消愁的消極頹態可不像你。」

白深揚了揚手中酒壺,「若可以,我也不想用這種方式。」

青鸞站在他身後,遏製住他不斷灌酒的手,「回去吧,神帝,有什麼事直透出心意,不是更好嗎?」

白深順從的被她奪去酒壺,「這麼多時日來,頭次見你說這麼多話。」

青鸞笑道:「只是不常於陛下見面,所以神帝你自然而然的就覺得我說的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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