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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觀養成系統》第1058章 師兄,揍他!
郭啟軍足足簽了半個小時的字。

一邊簽字,一邊說道:「陳真人,你就這麼不信我?」

陳陽保持微笑:「郭會長說的哪裏話,咱們一碼事歸一碼事。你要說信任,我怎麼能不信任你呢?但也請你理解的難處。」

「你有什麼難處?」

郭啟軍哼道。

陳陽微笑,不說話。

反正簽字就對了。

「嗯?這是什麼?」

簽著簽著,梁東恆忽然把紙一抽。

看著紙張抬頭一行字,皺眉道:「陳真人,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獎勵落實保證書」?

陳陽瞥一眼:「噢,這個啊,上面有寫,挺詳細的,郭會長你仔細看看。」

不用他說,郭啟軍已經一字一句的看。

越看,臉越黑。

紙面上的內容,主要表達的就一個意思。

是他發現梁東恆做的這些事情,道協應該要給予他獎勵。

獎勵的具體金額,取決於白雲觀道協抄家後的總財產多少。

郭啟軍臉色發黑:「陳真人,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陳陽道:「字面意思啊。」

「郭會長,你不會連這點錢,都要貪下來吧?」

「貪……」郭啟軍臉龐抽抽:「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郭啟軍何時貪過?」

「抱歉,是我用詞不準確。」

「這個字,我簽不了。」

「你確定?」

「嗯。」

郭啟軍把筆一丟,說道:「我今天是來帶人走的,要獎勵,你去和李會長說。」

陳陽道:「行吧,那就等李會長過來在帶人。」

郭啟軍道:「我今天就要帶他走。」

陳陽搖頭:「不簽字,帶不走。」

「陳真人,我是道協的會長,梁東恆犯了事,你跟我說不能帶走?你是要代道協做主?」

「郭會長別忙著給我扣帽子。」陳陽不緊不慢道:「沒有我,梁東恆的事情,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這件事情,對你們有多大的好處,不用我提醒。」

「我只是要我那份應得的,而你們收穫的好處,遠比我多的多。總不能你們吃肉,不帶我喝湯吧?」

梁東恆是白雲觀道協的會長。

他身上肯定不幹凈,是個人都知道。

但是為什麼沒人去查?

因為大家同樣知道,想弄梁東恆,就必須考慮與梁東恆牽扯的人和勢力。

牽一髮而動全身,這才是大家不敢主動查他的主要原因。

陳陽當時不知道這些,也沒考慮過這些。

梁東恆不來江南撈金,他也不會出手。

既然出手,就算事後知道梁東恆牽扯太廣,陳陽也無所謂,不怕得罪人。

而現在,梁東恆倒下了。

不出意料,白雲觀道協必然要接受一波大清洗。

從裏到外的清洗。

這波清洗之後,整個白雲觀道協,十不存一。

最後還能否繼續存在,後面是否還能擁有「道協」的稱呼,都是未知數。

只要郭啟軍他們下手夠狠,趁著這次機會,重拳出擊。

那麼陳陽相信,白雲觀道協,絕對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而道門,也就只會剩下一個道協。

這種整合、統一的好機會,是誰給他們創造的?

是陳陽。

吃水還不忘挖井人呢。

我犧牲小我,成全大我,連點獎勵還要跟我扣扣索索?

說得過去嗎?

這些門道,郭啟軍也清楚。

他只是沒想到,陳陽也如此清楚。

「郭會長,簽不簽?」

「不簽的話,那就只能等李會長來了,我相信,李會長一定會答應我這個並不過分的要求。」

陳陽站在一旁,微笑著問道。

郭啟軍問:「你要多少?」

陳陽伸出一根手指,在紙上一點。

郭啟軍低頭,看見關於獎勵的要求細則,嘴角又是一抽。

白雲觀道協總財產的十分之一!

簡直就是獅子大張口!

「太多了。」郭啟軍搖頭:「我做不了這個主。」

陳陽道:「那就請能做主的人過來。」

郭啟軍見他咬死不鬆口,知道這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

於是拿出手機,走到一旁去打電話。

幾分鐘後,他回來了。

「十分之一太多,具體獎勵金額,等我回去,我們會坐下一起商量。」

陳陽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大大方方的道:「郭會長再說一遍。」

「……」郭啟軍簡直想打爆陳陽的狗頭。

我堂堂道協會長,至於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你?

但是,不說不行。

於是,他重複一遍。

陳陽確定錄下來了,點頭道:「多謝配合。」

「人可以……」

郭啟軍剛開口,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門外走進來。

然後,他愣住了。

「玄真…」

「郭會長。」玄真走過來,對他點點頭。

「你……」

郭啟軍看看他,又看看陳陽。

不對啊。

玄真不是死了嗎?

因為這件事,他甚至私下裏警告了不少人,絕對不準他們將玄真的事情告訴今空今文。

就是擔心,因為玄真,這兩位大真人,一怒之下離開上方山。

這段時間,他不知道去了李家多少趟,儘力的安撫李遠山夫婦。

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看見一個活生生的玄真。

這太扯了。

難道崆峒山那群傢夥說謊不成?

玄真疑惑的看著他。

郭啟軍憋了半天,說道:「你有時間,回去見見你師父。」

「嗯,好。」玄真點點頭。

他也有這個意思,和陳陽提過幾次,但陳陽一直沒同意。

說他身體還需要繼續療養,不宜到處走動。

還好玄玉來了一趟,已經回去彙報好消息了。

要不然師父他們知道了,肯定會不顧一切的下山。

「陳真人,把人交給我吧。」

「稍等。」

陳陽去後面,把梁東恆帶過來。

梁東恆面如死灰,知道自己此行一去,很可能就回不來了。

最好的結果,就是給個痛快。

至少自己兩個兒子,還有人養。

至於幾個老婆,他也不想了。

反正香火能延續就行了。

「梁東恆,跟我們走。」郭啟軍冷冷的看著他。

郭啟軍看陳陽不順眼,純粹是因為自己幾次的要求,陳陽沒有配合。

但陳陽至少固守住了底線,大局觀上從來沒出過問題。

梁東恆就不同了。

這傢夥的底線早就跌到九霄雲外去了。

他以前也就是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心裏巴不得他早點升天。

「陳真人,走了。」

郭啟軍打了個招呼,帶人離去。

陳陽送他們到路口,才轉身回去。

玄真道:「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著回去。」

陳陽道:「是生是死都跟我們沒關係。」

郭啟軍今天才來。

原本,陳陽都決定,他們今天再不來,過幾天就親自把他送回去。

要不然,一直讓他待在這裏,也不是個事情。

郭啟軍帶走了,他也留下了足夠多的證據,證明他把人帶走了。

死了,也跟自己沒關係。

不過,他估計不會有人敢在半路動梁東恆。

木已成舟,這時候動他有什麼用?

下山路上,隨處可見上山的遊客。

陵山恢復了往日的熱鬧。

這般旺盛的香火,也讓郭啟軍驚訝。

要不是因為陳陽,他都不會知道陵山道觀這麼個地方。

就是這樣一個籍籍無名的小道觀,竟然能有這麼大的人流量。

這小子,手段還真是不錯。

雖然很多手段,看上去很俗氣,甚至連他都覺得,簡直就是黑心商人的營銷手段。

但是架不住這種低俗的手段,有效啊。

譬如他聽說的,前段時間上真觀財神爺顯靈,所有中獎的彩票,都發生在姑蘇城……

這事情,要說陳陽沒搗鬼,鬼都不信。

一路上胡思亂想,他們很快下了山。

車子早已經停在山下等候。

「上車。」

「郭會長。」梁東恆道:「我能抽支煙嗎?」

郭啟軍道:「沒煙。」

梁東恆道:「我有,給我幾分鐘,讓我抽一支。」

「快點。」

「放心,很快。」

梁東恆蹲在路邊,拿出一包香煙,點上美美的抽了一口。

停車場,其中一輛車裏。

有一雙眼睛,隔著玻璃看向這邊。

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人下山了。」男人道:「郭啟軍親自帶隊。」

然後問道:「要動手嗎?」

電話那頭道:「找個機會,解決了。」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男人看向駕駛位:「動手。」

「在這裏?」駕駛位的中年人,皺眉道:「這裏是陵山。」

男人道:「陵山怎麼了?」

中年人:「我聽說,陳玄陽是陵山山神。」

男人笑道:「山神?這裏是山腳,不在山上,他就算真是山神,山外面的事情也輪不到他管。」

中年人道:「郭啟軍還在。」

男人道:「你攔住郭啟軍,我動手。梁東恆今天必須死。」

中年人還是有些猶豫。

「你在害怕什麼?」男人道:「他不死,我們都要暴露。」

「陸振國昨天來過了,他肯定已經從梁東恆身上得到不少信息,就算殺了他,也沒用。」

「蠢東西!」男人不客氣的罵了一句:「陸振國自然有人收拾他,殺梁東恆,不是擔心他把信息暴露。而是震懾,懂不懂?」

「誰都不是傻子,道協也不傻。梁東恆死不死,他們都是受益方,白雲觀道協會因此被廢除。梁東恆今天死在這裏,是對他們宣告一個信息,警告他們,不要繼續順藤摸瓜的查下去。」

「人都死了,他們會不繼續查嗎?」中年人搖頭,覺得他想的太過美好。

男人道:「所以說你蠢,他死了,只會歸結是邪修做的,有本事就讓他們去找邪修。」

「好了,別廢話了,把臉遮住,下車。」

……

山上。

陳陽站在菜園外面,抓著骨劍,正在習劍。

驚鴻劍法,他基本上已經融會貫通。

雙臂所有筋脈都打通。

劉元基坐在邊上看他舞劍,時不時地看見劍芒從劍上激發,心裏暗想,這一劍劈下來,我大概會死吧?

真特麽的……叫人心裏不平衡。

獨龍山見到陳陽的時候,明明也沒多厲害,也就跟自己半斤八兩。

這才一年,都築基了!

他從仙人洞下來的時候,也才辟穀。

他覺得自己修行的速度夠快了。

放在陳陽面前,連弟弟都不是。

太特麽打擊人了。

「但我是靈修,他不是。」

想到這裏,劉元基心裏稍微平衡了一點。

他看向一旁的黃東庭,黃東庭也在看陳陽舞劍,臉上的表情,挺精彩的。

他湊過去:「你能打過他嗎?」

黃東庭道:「若拚生死,他未必能從我的劍下逃命。」

劉元基:「……」

呵呵,真夠自信的。

他就看不慣這種裝逼的人。

「你和大宗師交過手嗎?」

「交過手。」

「交過?」劉元基愣了下,又問:「誰贏了?」

「平分秋色。」

劉元基的臉色,格外精彩。

他差點忘記,眼前這個黃東庭,也是一位築基的真人。

單純論道行,他這分修為,足夠做一個大宗師了。

如果和他交手的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宗師,平分秋色,還真有可能。

「那你和道門大前輩交過手嗎?」

「沒有。」

「他交過。」劉元基道:「而且他還贏了,你贏不了吧?」

「我……」黃東庭無話可說。

劉元基道:「我估計你大概不知道這些事情,要不然你怎麼還能有這個信心說這種自欺欺人的話呢?」

「不過你也別灰心,不是你差,是這小子太生猛。」

「你晚上睡哪裏?」黃東庭突然問道。

劉元基愣了下,說道:「柴房。」

「柴房?」黃東庭指著遠處銀杏樹:「為什麼不睡那裏?」

然後就看見,劉元基的臉上,浮現一抹不願回憶的神色。

然後他使勁搖頭:「柴房睡得很舒服。」

「哦。」黃東庭看出來,他肯定也住過那個茅屋,深受其害。

沉默了幾秒,黃東庭問:「柴房還有空餘的床嗎?」

「沒了。」

他很乾脆的回答。

柴房一共就三張床,金圓一共五個人,加上他就是六個人。

要不是馬南景這兩天趁空做了幾張床,他都只能打地鋪。

傍晚。

道觀閉觀。

一群人坐在後院吃飯。

這群人的成分構成很複雜。

有和尚,有道士,有妖修。

有老,有少。

「梁東恆死了。」

吃完飯,金圓突然說道。

陳陽一愣:「死了?什麼時候?」

金圓道:「他們下山之後,有人出手,殺了梁東恆。」

「郭啟軍了?」陳陽問:「他沒攔住?」

「沒有。」

「對方兩人,下手很快,沒有給他出手的機會。」

「知道是誰嗎?」

陳陽還真沒想到,真的會有人敢在半路殺人。

「邪修。」

「不可能!」陳陽道:「肯定是和梁東恆認識的人。」

金圓道:「肯定是邪修,這一點不用爭論了。這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各方都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不需要爭執這些。」

陳陽皺緊眉頭,沒有在說話。

金圓擦了擦嘴巴,說道:「我去洗碗。」

雲霄道:「死了好,你不要想太多。」

「嗯。」陳陽站起來,向外面走去。

梁東恆的死,讓他很意外。

從金圓說的幾句話,他也大概猜到,這些人為什麼如此急切的要殺死梁東恆。

梁東恆的死,是咎由自取。

道協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梁東恆死不死,都不會影響他們廢除白雲觀道協的腳步。

但是,這群人未免有點太猖狂了。

猖狂的背後,也能看出點問題。

不顧一切代價,哪怕是面對郭啟軍,都要殺死梁東恆。

這說明什麼?

說明梁東恆知道的事情,很多。

他活著,就註定有人心神難寧。

「下一個,會不會是陸振國?」

他忽然有點擔心。

對方殺梁東恆,不就是為了要讓他徹底閉嘴嗎。

他們不可能查不到,昨天陸振國過來的事情。

陸振國是屬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性格。

就算他知道自己調查的方向,會得罪一群身份不凡的人,也絕對不會停下腳步。

不過,他覺得對方應該不敢用對梁東恆的手段,對付陸振國。

他們敢明目張膽的殺梁東恆,是確定沒人會為梁東恆出頭,而且這份行動,也被甩鍋給邪修。

但是對陸振國出手,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了。

陳陽其實一直都在想一個問題。

邪修,真的滅不盡麽?

他從來都不懷疑華國的決心。

歷史無數次事實證明,只要咱們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

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

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不是也輕鬆就能做得到?

區區邪修,算的了什麼?

可詭異的是,邪修就是滅不盡,一直存在。

與之相似的,還有妖。

軍部的力量何其之大,小米加步槍不行,那就坦克加大炮。

冰肌玉骨也能給你轟成渣渣。

除非真的結丹,能夠無視消耗,輕鬆禦空。

否則結丹之下,不能進行長途平治,在熱武器面前,就是一個死字。

何況開竅的妖,智慧再高,也高不過人。

可偏偏,修士們竟然還能讓一些妖,安安穩穩的生活在大都市。

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這特麽都是什麼騷操作?

「樹兄啊。」

陳陽撫摸銀杏樹,忽生感慨。

樹枝微微抖動,似乎在問「嘎哈?」

「玄陽。」玄真走了出來。

「師兄。」

「我打算明天回去,去山上看看師父,也順便去一趟老山,拜拜祖師爺。」

「明天……」陳陽想了想,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

「就這麼說定了。」

玄真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但陳陽還是不放心讓他一個人回去。

從崆峒山回來,他一直對外說,玄真沒死。

不管誰問,就算是對李遠山,他也說玄真沒死,只是受傷了。

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相信。

當時南台上,可是站著幾十個人。

那些人不是普通的弟子,都是觀棋,林平海,江河這樣的道門真人,佛門法師一般的人物。

陳陽說他沒死,觀棋他們能信?

他們又不是瞎子。

現在玄真活蹦亂跳。

要是讓他們知道,不得懷疑人生?

懷疑人生是小,就算他們精神崩潰,陳陽也懶得多管。

他擔心的,是有人深究。

死而復生。

逆天改命。

再往深處了想。

這特麽就是傳說中的長生不老啊!

死人都能復活,這和長生不老有什麼區別?

大不了多死幾次,反正都能活。

他就怕有人把玄真抓走,當成小白鼠給切片研究了。

而且說實話,陳陽都想把他切片研究一下。

吃了人蔘果,理論上,玄真能活幾千年。

經過人蔘果改造的身體,不知道會不會擁有唐三藏一樣的特殊屬性。

想到這裏,陳陽看師兄的眼神都不對了。

「玄陽……」

「師兄。」陳陽道:「我聽嫂子說,你有退役還俗的打算?」

「沒有。」

玄真搖搖頭:「一日是軍人,一輩子都是軍人。」

旋即笑道:「而且,生死劫都過去了,不用擔心那些。」

陳陽道:「就怕嫂子不同意。」

「再說吧。」玄真不糾結這些。

他做了二十多年的道士,十多年的軍人。

這兩樣職業,已經融入他的鮮血骨子裏。

別說有生死劫,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離開。

「師兄,我覺得,要不然你還是退役吧。」陳陽說道。

「嗯?為什麼?」

這種話從陳陽嘴巴裡說出來,他必須得認真的考慮。

陳陽不會無緣無故提議,必然有其原因。

「師兄,你有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什麼變化?」

陳陽盡量隱晦的詢問。

「身體……」

玄真想了想,說道:「傷勢恢復的很快。」

「還有呢?」

「你有沒有發現,自己的道行,最近有提升?」

「道行?」

他愣了下,搖頭道:「沒有,還是辟穀。」

陳陽指著銀杏樹:「你打一拳。」

「唰唰~」

銀杏樹突然猛烈晃動,像是被狂風吹動。

陳陽咳嗽一聲,攔住已經擼起衣袖的玄真:「我們去後面。」

他是想讓玄真試試這具重獲新生的身體。

差點忘記銀杏樹不經打。

銀杏樹嚇得就差拔根狂奔了。

來到菜園外面,老黑和大灰正在進行飯後的散步消食運動。

見到陳陽二人,連忙湊了過來:「師父……」

陳陽問:「你們倆誰和師兄切磋切磋?」

老黑矜持道:「還是讓師弟來吧,我擔心一尾巴抽過去,把師叔抽飛掉。」

他還真不是謙虛。

就他這接近十米的身軀,一尾巴抽出去,尋常開了七竅的修士,都不敢硬接。

就算是大灰,也不敢跟他硬抗肉身。

可想而知,老黑這一身肥膘有多猛。

「我……」大灰在找拒絕的借口。

「我來!」

劉元基突然從後院推門出來,大聲道:「來,玄真,咱倆切磋切磋。」

他可沒有忘記,當初在獨龍山,被玄真卡著脖子從地上提起來的場面。

從那之後,他就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現在,機會來了。

一個傷殘病號,劉元基覺得,自己就算讓他一隻手,也能吊打他。

陳陽道:「點到即止吧。」

玄真看他一眼,師弟對我這麼有信心?

玄真最近都沒怎麼劇烈運動過,因為傷勢剛好,他擔心過度運動,會對身體造成二次傷害。

所以,對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一個明確的認知。

「不用!」劉元基摩拳擦掌道:「咱們修士,既然切磋,就要打的痛痛快快。」

陳陽問:「你確定?」

「確定!來吧!」

「行吧。」陳陽道:「師兄,一會兒別留情,有多大力使多大力,我好看看你現在身體恢復的情況。」

「……嗯。」

玄真看得出來,劉元基是有心想報復自己。

換在平時,受了傷,他肯定就拒絕了。

但師弟對自己的信心有點足。

而且他相信師弟不會坑自己。

他將袖子慢慢的捲起來,望向劉元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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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被屏蔽,97號部長,後面統一改成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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