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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鬼界當大佬》第一百八十八章 順利脫險
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上時,南何收到了一個消息。

葉秋風不見了。

彼時她正坐在院子裏,喝著齊鷂剛泡好的紅茶。

帝何坐在她對面,看著她皺緊了眉頭。

「祁陣告訴你的?」他問道。

南何沒有絲毫隱瞞的意思,直接朝他點了點頭:「他回來了,在跟我傳音說了這些之後,說一會兒來找我們,還有一件事要和我們說。」

帝何聞言不冷不淡地「嗯」了一聲,然後低頭喝起了茶。

對於他之前的突然消失,帝何和何魚淵都是有著很大的意見的,特別是何魚淵,雖然他此時並沒有從術魂旗中出來,但他們說的話,他還是能聽見的。

見他有些不開心,南何將杯子放在了桌面上:「等他來了之後,我好好問問他之前是怎麼回事,若是不可原諒的話,下次不管我們去哪兒,就都不帶他了。」

南何這是在安慰他,他自然聽的出來,於是便抬頭再次將視線落在了她臉上:「這件事是我們之間的事,和你沒有關係。」

雖然祁陣接近南何的目的並不單純,但他的的確確幫了很多忙,他知道南何此時還需要他繼續幫下去,所以他並不想讓南何為難,畢竟有她那句話就行了。

帝何態度堅決,在說出那句話之後,就直接將話題轉到了別處:「你讓蘺魅帶著小祀出去逛,真的可以嗎?」

早在剛起來的時候,小祀就站在院裏了,南何帶著他出去吃了頓飯,原本是想帶他在淺川逛逛的,但在那個時候突然收到了祁陣的消息,因此就將小祀交給了蘺魅,讓他帶著他出了門。

帝何之所以會對這件事感到擔心,是因為蘺魅對於淺川也並不熟悉的緣故,再加上他原本就不想留在這裏,他怕他會趁機跑了。

殊不知,南何就是在給他機會。

之前她和蘺魅約定,若是他能看出她的第四種氣息是什麼,她就放他離開。

實際上讓他留下只是為了查看那些殭屍的過往,從中查找些線索罷了。但現在他們忙著葉秋風的事,根本無限顧及這個。若是再將蘺魅強行留下,倒是有些不美,萬一他真的有事要做,那就是他們耽誤他了,這會折損福報的,影響後生氣運。

要知道南何還想賺很多銀子呢,若是沒了氣運,她就沒有銀子了,實在是得不償失,所以她就想給他個機會,讓他自己離開了。

因此在聽見帝何這話時,她頓時笑了起來:「有什麼不可以的?」

反問的話脫口而出,緊接著她便聽帝何說道:「小心他背著你逃跑了!」

南何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搖了搖頭,和帝何說了聲不會。

然後兩人又閑扯了些別的,突然不遠處響起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

南何頓時朝那地方看去,在看清是哪裏時,瞬間皺起了眉頭。

那是齊鷂的房間。

「怎麼回事!?」帝何顯然也注意到了,他將視線移去看了一眼,然後又落到了南何臉上,「我們要去看看嗎?」

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南何沒有回答什麼,只是朝他點了下頭,然後就站起了身來。

當兩人來到齊鷂房間門口時,帝何站到了一邊,南何過去敲了門。

「齊鷂?發生什麼事了?」

原以為很快就能聽見齊鷂的聲音,但他們等了許久,裏面都沒有絲毫聲音傳來。

意識到可能是出了什麼事,南何回頭看了帝何一眼,然後他直接施法打開了門。

門開的那一刻,他們看清了裏面的情況。

齊鷂此時正躺在地上,方才那重物落地的聲音,正是她發出來的。

在她手邊,是一灘血跡。

南何快步走了過去,然後蹲下身來,將她扶起。

「齊鷂?齊鷂?聽得見我說話嗎?」

她輕輕拍著齊鷂的肩膀,試圖將她喚醒。

但拍了許久,她都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齊鷂的嘴邊還有血跡,南何伸手將那血跡給擦了,然後看著帝何說道:「幫我把她放到床上去吧。」

帝何點了下頭,隨後施法將齊鷂送到了床上。

南何體內沒有多少修為這件事,他是知道的,原本他是想再給她些修為的,但被她嚴詞拒絕了。

南何說自己畢竟是魔族,若是經常使用正道的修為,怕是魂魄會受到什麼傷害,所以她決定以後直接從何魚淵那裏拿修為來用。

雖然知道她是不想再用自己的修為了,但他並沒有說什麼,還是同意了。

不過雖然同意了,但他還是說了句,以後南何若是有需要,就第一時間和他開口,然後南何答應了他。

等將齊鷂放到床上之後,南何起身走了過去。

因為此時何魚淵還在術魂旗裡的緣故,她還是沒有修為用的,所以就讓帝何給她檢查了一番。

「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修鍊時亂了心,被自己的術法傷到了,睡一覺就好了。」

知道這個原因時,南何鬆了口氣。

自從得知了葉秋風消失的事情,她就一直擔心著齊鷂,生怕她會出什麼事,現在見她並沒有什麼大礙,便讓帝何給她施了個結界,然後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等回到小院時,桌邊站了一個人。

視線觸及到那裏時,南何當即皺起了眉頭。

江離。

帝何見她皺起了眉頭,當即往前一步,將她擋在了身後。

「這位公子,請問你有什麼事嗎?」他冷冷地問道,語氣裡沒有絲毫溫度。

之前他在夜幽鎮的時候,打過江離一掌,所以對他還是有些印象的。

原本江離側身站著,在聽見帝何聲音的那一刻,頓時轉過了身來。

對於帝何,他自然也是認得的,所以在看見他時,當即喜上眉梢,抑製不住地勾起唇角笑了笑。

之前見到帝何的時候,他是和還在薄言禾體內的南何待在一起的,現在見他在這裏,那就說明薄言禾也是在這裏的。

江離此番來此,就是為了找薄言禾。

在看見他那副模樣時,帝何頓時皺起了眉頭,然後回頭看了南何一眼:「他來這裏做什麼?是為了找薄言禾嗎?」

南何在他身後「嗯」了一聲,然後走了出來。

「這位公子,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她將方才帝何問他的問題,又一字不差地問了一遍。

聞言,不光是江離,帝何的視線也落在了她身上。

他沒有說話,隻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她又往江離那裏走了一步。

原本她是想直接走過去坐在桌邊的,但想了想,感覺有些不妥,就又站住了。

如果她過去坐下了,處於禮貌,自然也是要邀請江離坐下的,這一坐下,就會說很多了,南何不想和他說那麼多話,於是就放棄了那個念頭。

江離來這裏,自然也不是為了坐的,所以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就那樣站在那裏,開口回答了帝何的問題。

「抱歉打擾了,我來這裏是為了找人的。」他將自己此番前來的目的,直接說了出來。

對於他這樣的回答,南何想到了,所以她緊跟著問道:「不知道公子是要找誰?」

在聽見這個問題時,他先是皺了下眉頭,然後開口緩緩將那個名字說了出來。

「薄言禾。」他停頓了下,「我是來先薄言禾的。」

在看見南何的那一瞬間,不知道為何,他竟覺得有一種熟悉的氣息。

那氣息他在那裏感受到過,但此時卻是有些想不起來。

正將那個念頭壓下之際,南何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公子既是為了找人而來,那又是為何找到這裏來的?」

她沒有告訴他薄言禾在不在這裏,而是問了這麼一句。

這個問題將江離給問愣了,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但等他反應過來時,當即回答她道:「我記得她的氣息,這裏有她的氣息,所以我就找來了。」

薄言禾的身上之前留下的那抹檀香,後來雖然消失了,但卻將她自己的氣息顯現的很明顯,那時南何還疑惑是怎麼回事,但等了許久,沒見對她有什麼影響,於是就不再管它了。

現在聽到江離這話,她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那樣的緣故啊!

南何不說話了,帝何也沒有說什麼,見他們兩個只是注視著自己,江離便又問了一遍:「請問,我要找的人,她在這裏嗎?」

他這個問題問的小心翼翼,在問出口的那一刻,他就擔心了起來,生怕自己會得到她不在的回答。

但實際上,當南何回答的時候,的確回答的是這樣的。

「她不在。」與他想的一模一樣,但還沒等他失落地低下頭去,南何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雖然她之前是在這裏的沒錯,但現在並不在。」

南何只是將那個回答擴充了一下而已,但江離卻是欣喜若狂。

「真的嗎!?她之前真的是在這裏的??」

「嗯。的確是在這裏的。」

「那她現在去了那裏?」

「很抱歉,我們並不清楚。」

「……」

「那你們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嗎?」

南何看著他一臉抱歉的搖了搖頭。

其實就算她知道,也不會告訴江離的,畢竟這是他和薄言禾的事,還要問過薄言禾之後才行。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江離的驚喜感瞬間沒有了,他低下頭去想了想,然後從懷裏掏出了一樣東西。

「那個……如果可以的話,等她回來的時候,你能不能幫我把這個給她?」他將拿東西伸到了南何面前。

南何瞥了一眼,見他手裏拿著一封信,想了想,然後點了下頭:「好。」

在聽見她答應的那一刻,江離再次笑了起來,然後他便將那封信放到了桌上,對著南何笑道:「多謝!」

然後他便不再多做停留,轉身離開了小院。

等他走了之後,南何抬腳走到了桌邊。

帝何緊隨其後,然後在她邊上坐了下來。

兩人的視線同時落在桌面上放著的那封信上。

「為何會答應他?」先開口的人是帝何。

他有些想不明白,畢竟之前南何很不同意薄言禾就那樣輕易原來江離的,但現在卻又在幫他傳信。

南何伸手將那封信拿了過來,然後直接放到了儲物袋裏:「如果不答應的話,他一定隔三差五就往這裏跑。」

她停頓了下,抬眼看著帝何說道:「煩人。」

原本就因為葉秋風的事很煩躁了,此時他若是再加進來湊熱鬧,南何怕是就要瘋了。

帝何起初還以為是因為什麼別的緣故,誰承想竟然是因為這個。

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然後伸手給她倒了杯茶:「那要不我在門外設個結界吧。以後未經允許,都不讓他們進來了。」

南何聞言白了他一眼,雖然他這個辦法是挺不錯的,但實施起來又麻煩的很,若是以後想要帶誰來,還得先過了結界那一關,那就更是麻煩了,所以在帝何生出這個念頭時,直接將它給掐滅了。

「還是不要了吧,麻煩。」

「……好,聽你的。」

南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祁陣什麼時候來,隻想著讓他快些來,將他知道的那些都說清楚,其餘的她什麼都不想想。

但偏偏祁陣就是還不來。

當天邊泛白時,結界外那些讓小夭懼怕的舌頭就消失了。

它們快速收回,等回到樓下站著的那些人口中時,那些人也跟著消失了,緊接著身後的那些奇怪的東西以及妖獸也跟著不見了。

小夭抱著腿蜷縮在祁陣身邊,見狀,小聲問道:「他們……走了嗎?」

祁陣扭頭看了她一眼,見她還沉浸在害怕中,笑了下,然後就直接站起了身來。

等他站住後,將手伸到了小夭面前:「起來吧。他們已經走了。」

小夭的視線是跟著他移動的,聞言,將視線下移落在了他的手上,猶豫了下之後,朝他伸出了手,然後握住了他的手,借力站起了身來。

「那我們是現在離開還是等一會兒再走?」她看著祁陣再次問道。

經歷了昨夜那些事後,雖然心底對於祁陣的恐懼還有,但她已經不覺得害怕他了,反倒對他依賴了起來。

祁陣沒有立馬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先施法查看了一番,等了解了外面的情況後,這才和她說道:「現在外面什麼都沒有,那些晚燈也重新亮了起來,你能走的了嘛,若是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出去吧。」

畢竟這裏是葉秋風的地方,那些東西沒有得手,他們若是在這裏待的久了,還保不齊會出現些什麼,所以還是直接離開為好。

小夭雖然沒有他想的那麼多,但也是並不想必須待在這裏的,於是她點了點頭,直接說道:「我沒事,我們還是直接離開吧。」

祁陣聞言「嗯」了一聲,然後就撤去陣法,帶著小夭離開了茶樓。

等出去之後,兩人誰都沒有回頭,直接出了十裡巷。

在拐彎之際,小夭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畢竟是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就算裏面的人做的不地道,但感情還是有的,這是不能隨意改變的事實。

祁陣看出了她的不舍,然後他也回頭看了一眼。

「也許等你將一切都了解了之後,就不會再有現在這樣的感情了。」

「但我現在還是有的。」

祁陣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小夭是明白的,但也如她說的那樣,不管以後是什麼樣的感情,現在她還是不舍的。

聽見她這話,祁陣沒有再說什麼,陪著她在那裏站了一會兒,然後一同往街道上走去。

現在天色尚早,他覺得南何肯定還沒有睡醒,於是就先帶小夭吃了個早飯。

等吃完早飯之後,他先是給南何傳了音,然後這才帶著小夭往小院的方向走去。

其實倒不是他們慢,是因為南何太過心急的緣故,所以才會有那樣的感覺的。

到了小院門口,雖然門是半掩著的,但他們並沒有直接走進去,而是上前敲了幾下門。

在敲門的同時,祁陣還給南何傳了音。

已經等了很久了,此時終於有了消息,南何當即抬眼朝門口看去,然後用僅剩的一點兒修為,開了個門。

「快些進來。」她直接跟祁陣說道,並沒有去接他的意思。

祁陣倒是也沒有覺得有什麼,見狀,他便帶著小夭走了進去。

原本南何以為就只有祁陣一個人,但當她見到小夭時,頓時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南何很是不解。

在祁陣最開始和她說的時候,她以為茶樓中的幾人都離開了,誰承想小夭竟然沒有。

所以她很是疑惑這其中的原由。

聽見她這話,祁陣覺得這個問題他回答著不太好,便將視線落在了一旁的小夭臉上,

但小夭此時是低著頭的,從祁陣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緊抿的唇。

見狀,他愣了下,就在他猶豫著要怎麼說比較好時,小夭抬起了頭來。

此時,南何的視線已經落在了小夭臉上,她在抬頭之後,便也將視線落在了南何臉上。

因為昨日南何給她接胳膊的時,她先前因為祁陣對她生出的不喜之意,就完全散去了,畢竟她現在對祁陣也沒有了不喜,甚至還生出了些感謝之意。

說來,感情這事也真的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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