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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鬼界當大佬》第一百九十七章 葉秋風的下落
南何起初並沒有看見帝何,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齊為淵身上。

不同於她,帝何從廚房出來的那一刻,就看見了她,於是他便朝她喊了一聲:「阿何。」

聲音出口的同時,唇角也跟著勾起,當南何將視線移到他身上時,他忙抬腳朝她那邊走來。

隨著他叫出南何的名字,桌邊坐著的那兩個人,頓時將視線移了過去。

在看見南何的身影時,齊鷂直接站了起來,臉上儘是激動之意。

齊為淵是見過南何的,只是那時他被葉秋風囚禁在自己的身體裡,所以這完全算算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面。

南何看著帝何在自己邊上停下,然後湊近他壓低聲音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齊為淵為何在這裏?他現在不是應該還在葉秋風手裏嗎?怎麼會在這裏?又是如何從葉秋風手裏搶回自己的身體的?」

南何此時思緒已經完全亂了,她看著帝何,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見她這樣,帝何就知道她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他並沒有先回答她的問題,或者是告訴她真相,而是問了她一句:「你為何會覺得那邊坐著的人不是葉秋風而是齊為淵呢?」

按照常理來說,在經歷了那些事之後,看見齊為淵時,肯定會將他當做葉秋風,帝何就是那樣的。

他最先看見齊為淵時,瞬間警惕了起來,但當他感受到齊為淵身上的氣息後,就知道他不是葉秋風了。

因為南何現在注意力高度集中於一件事上面,所以他有些好奇,她是如何看出桌邊坐著的那人不是葉秋風的。

對於他這個問題,南何覺得完全沒有問出口的必要,畢竟只要是長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桌邊那兩人的舉止很親密,若不是關係密切之人,怎麼可能會那樣。

於是在開口回答帝何那個問題之前,她先是白了他一眼,然後才說道:「那邊那個若是葉秋風的話,齊鷂就不會那樣含情脈脈地和他坐在一起了。」

果然,她並不是因為感覺到齊為淵的氣息才知道他是誰的。

感覺到南何是在鄙視他,他也沒有絲毫不悅之意,畢竟他先前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她鄙視的很對。

但她鄙視歸鄙視,問出去的那些問題,還是需要帝何來回答的,於是在回答了他的問題之後,她就又催促了起來:「你還沒有跟我說那是怎麼一回事呢!」

帝何見她急切的很,便沒有再扯些別的,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她。

「原來是這樣啊!」南何頓時明白了過來,原本緊皺的眉頭瞬間散開,正當此時,腦海中突然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然後她迅速低下了頭去。

帝何的視線也跟著她移去,落在了她腰間的儲物袋上。

「怎麼了?」他問道。

「怪不得!」南何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了這麼一句。

此時她面上已經出現了瞭然之意,她將腰間的儲物袋打開看了一眼,然後一邊放好一邊抬眼看向帝何:「怪不得它沒有什麼反應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齊為淵的眼睛還在她這裏,那眼睛是他的妖丹,正常情況下,妖丹在感覺到主人的氣息時,是會有所反應的,但在她方才看見齊為淵的那一刻,一直放在儲物袋中的眼睛卻是沒有絲毫反應。

南何當時還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沒有容她仔細想,帝何的聲音就響起打斷了她。

不過好在現在一切都清楚了。

回想起帝何之前說的,齊為淵的魂魄會到這裏來是為了找她,和她說關於葉秋風的消息的,於是她不再耽誤,直接抬腳朝那邊走去。

視線落在桌邊那兩人身上時,第一眼看到的是站起來的齊鷂,她正一臉激動地看著她,等著她過去。

等她在桌邊停下時,她直接開口說道:「南何前輩,哥哥有事情要告訴你。」

南何朝她點了點頭,然後抬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示意她安下心來。

齊鷂現在的狀態,完全可以算作是他們幾個人中,最差的那一個了,她很擔心,擔心此時還在她身邊的齊為淵,下一瞬就會突然消失,雖然他從出現的那一刻,就註定了會消失,但她還不希望他那麼快消失。

在南何拍她時,齊鷂覺得自己就像是吃了定心丸,瞬間平靜了下來。

她跟著南何在桌邊坐下,然後等著他們開口。

南何坐在她身邊,帝何就坐在南何身邊,等他坐下之後,南何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不知齊公子此番前來,是為何事?」

齊為淵已經想要將那些話說出來很久了,此時聽見她這個問題,頓時鬆了口氣,將那些想要告訴她的話說了出來。

「葉秋風和紅葉並沒有回葉族去,而是往南邊去了。」

上來就先告訴了他們葉秋風的下落,雖然不具體,但是怎麼說都是有一個方向的,這比他們什麼都不知道要好得多。

「他此時已經完全醒過來了,但是因為強行使用修為鎮壓我的緣故,業火又開始出現燃燒的情況了,看他那樣子,應該走不了多久。他們可能會在不須山附近停下,你們可以去那裏找找。」

這下,位置又變得具體了些,同時他也帶來了另一個重要的消息。

那先前被葉秋風轉移到葉紀瑾體內,又被季浮沉取走的業火,重新回到了他體內。

關於業火的事,他們還沒有了解到,南何覺得等下次見到骨禦的時候,一定要問問他這件事,要不然很有可能會錯過很多將葉秋風從齊為淵體內趕走的可能性。

不過此時骨禦並不在,她就沒有在這件事上想那麼多。

知道齊為淵此番前來就是為了告訴他們關於葉秋風的消息的,所以在聽到這裏時,她開口問了句:「還有什麼嗎?」

齊為淵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

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將視線移到了齊鷂臉上。

見狀,南何頓時疑惑了起來,也跟著他將視線移去。

當齊鷂的臉出現在南何視線裡時,她的腦海中頓時響起了齊為淵的聲音。

「南姑娘,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他沒有直接說出來,想必這件事是不想讓他在乎那人知道的,於是南何就不動聲色的應了一聲:「嗯。你說。」

齊為淵沒有停頓,直接說道:「南姑娘,我的魂魄就快要消散了。」

南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如果說是現在她面前的這道魂魄,那還沒有什麼關係,但若是……

正想著,齊為淵的聲音就再次響了起來:「因為被佔據了身體太長原因的緣故,我的魂魄就快要消散了。」

事情偏偏是最壞的那種,他說的是自己的魂魄,而並非現在這道分散出來的散魂。

其實對於這件事,南何是有所了解的,雖然那時薄言禾面臨的是身體破碎,但和齊為淵即將面臨的問題性質是相同的。

但不同的是,如果當時薄言禾的身體破碎了,就沒有恢復的可能了,而齊為淵若是在魂魄消散之前,將一道魂魄藏身於那些可以用來供養魂魄的器皿中,就能再次復生了。

正因為知道這個,所以南何在聽到這裏時,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既然如此的話,你就將現在這道魂魄留下,我給你找個供養魂……」

「沒用的!」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齊為淵打斷了。

「沒用的,現在這道魂魄說是魂魄,其實只能算是一道傳音符,等將要說的話都告訴你之後,就會消失了。」

齊為淵的語氣瞬間低落了起來:「如果你們沒有及時找到葉秋風,將他趕出我的身體的話,我就會徹底消散了,再沒有復生的可能。」

原本南何還以為此時面前的這道魂魄是他的一道魂魄分身,現在看來並不是那樣的,既然齊為淵已經說了,他的魂魄快要消散了,那他魂魄中的力量,自然也就沒有剩下多少了。那些剩下的可能能供他將這道傳音符送出,但不能供他送出一道魂魄來。

她那樂觀的心情,瞬間就沒有了。

原來,事情還是朝著最糟糕的方向發展了。

南何沒有說話,她沉默了許久,在這期間,開口的人一直都是齊為淵。

「所以,南姑娘,我想拜託你,請你幫我先照顧著齊鷂,等我魂魄徹底消散時,將我的妖丹送進她體內,然後送她去烏谷雪林,那是我原本想要帶她去的地方。」

他像是交代後事一樣和南何說著,對此,南何是很不願意的。

她並不想經歷這種事,也不想見到這種事,於是就不耐煩地說道:「既然那是你想要帶她去的地方,自然還需要你帶她去。好好在葉秋風手裏待著,不要再反抗了,我們會儘快找到他,然後結束這件事的。」

齊為淵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感想,他看著南何,眼神微動,許久許久都不曾將自己的視線移開。

原本他不看還好,這一看之下,一旁的帝何就意識到他此時是在做什麼了,於是便將視線轉到了南何臉上,看著她微皺的眉頭,等著她和齊為淵傳音結束。

既然齊為淵前來跟他們說了葉秋風可能會出現的地方,那他們自然不會就這樣在這裏等著骨禦的消息傳來,俗話說,人多力量大,她就不信他們這麼多人都去找葉秋風,會找不到他。

「好了,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你所剩的時間不多,好好和齊鷂敘敘舊吧。」

南何直接結束了和他的傳音,然後將視線從齊鷂臉上收了回來。

她剛回過神來,就感覺到了帝何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怎麼了?」她扭頭看了他一眼。

帝何搖了搖頭,然後問道:「要吃甜粥嗎?我剛熬好的。」

在她和齊為淵說過那些話後,齊為淵就沒有再說什麼,他也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於是就起身拉著齊鷂往後院去了。

見他們突然起身離開,帝何瞥了一眼,但並沒有問什麼。

反倒時南何開口和他說道:「不用理會他們。」

等他將視線再次移到南何臉上時,她緊接著問道:「不是要我吃甜粥嗎?粥呢?」

聞言,帝何頓時回過了神來,他在起身的同時和南何說道:「在廚房,我現在就去給你取來,你在這裏等一會,我很快就回來。」

南何點了點頭,然後他就轉身去廚房取粥去了。

在他走後,南何又想起了葉秋風的事。

既然已經有方向和可能會出現的地方了,那他們就應該儘快去找。

她想了會兒,決定一會兒吃粥的時候,和帝何商量商量,然後將這件事給定下來。

等商量好後,再通知其他人,然後儘快出發。

祁陣並沒有直接回淺川,而是去了南何他們關那些中了毒的人的地方。

秦尤自然也是跟著他的,一路上他都低頭安靜的跟在祁陣身後,因為之前惹怒了他那主人的緣故,他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更別提再說些什麼了。

所以一路走來,他們之間都保持著安靜的狀態,直到快要到那些山洞時,祁陣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秦尤,你說如果阿默知道這些人都是因為我的緣故,她會不會怨我啊?」

秦尤聞言抬頭看了眼自家主人,然後他便見祁陣此時神情有些恍惚,雖然是在問他那個問題,但看起來更像是在想別的事,無意中問了他這個。

但就算事實真的是如此,他也是必須要回答的。

不過他並沒有馬上就回答,而是認真思索了一會兒,等想出來一個合適的答案後,這才開口說道:「怎麼會呢,主人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清姑娘,她應該會理解主人的。」

秦尤很清楚祁陣什麼時候說的是清默,什麼時候說的是南何,所以對於她們的稱呼,他向來是分的開的。

他這個回答算是一個很不錯的回答了,但祁陣卻並不是那樣認為的。

他搖了搖頭,回頭看著他說道:「不。我覺得阿默一定會怪我的。」

見狀,秦尤快速將頭低下,沒有再說什麼,畢竟現在這個時候,他說什麼都不是,與其說了惹怒到帝何,還不如不開口。

祁陣根本就不在意他說不說什麼,他只是想要將他想說的那些說出來而已。

「阿默她雖然性子頑劣了些,但那都是對我,她對其他人可是好的很,那些受過她恩惠的人,也會因為她的緣故接受我,於是她就更加賣力的去幫助那些人類,讓他們改變對妖怪的偏見。」

「雖然有些人類真的很可惡,但她遇到的那些,都是打心眼裏純善的人,所以她是很喜歡人類的。」

說到這裏,他眼中的光頓時暗淡了下來。

「這裏是我們來的第一個地方,那時候就是因為這裏發生了起屍的事情,所以我們才會到這裏來的。原本將南何帶來後,我只是在其中一個快要死的人身上下了毒,讓他變成了和那時我們見到的東西差不多的樣子。我是想讓她想起來那件事情而已,但是她並沒有。」

「所以我才將這裏變成了那副樣子。」

說到這裏,他突然笑了起來,幾近癲狂的笑意,讓秦尤沒忍住打了個冷顫。

祁陣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他只是笑著。

在他的笑聲中,秦尤將原本就低下的腦袋低的更低了,眼看著臉就要貼在胸膛上了,但是那道因為祁陣而起的惡寒,卻是怎麼也散不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祁陣的笑聲才停下來。

原本秦尤以為,他會繼續著方才的話說下去,但是他並沒有,甚至再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他保持著方才走來的那個速度,往前面走去。

見狀,秦尤也就只有跟在他身後,和他一起往前走去。

他們離那個山洞很近,所以沒走多久就到了。

祁陣在靠近洞口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將視線朝那邊看去,等看清楚那邊的情況時,卻是瞬間皺起了眉頭。

原本帝何施下的陣法,不知何時就被破壞了,那些前不久還關在這裏的東西,此時已經全部不知去向。

「秦尤!」祁陣突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秦尤頓時抬起頭來,將視線落在他身上:「是。」

他應了一聲,然後就聽祁陣問道:「那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秦尤頓時皺起了眉頭,他還沒有意識到祁陣說的是什麼,但當他將視線順著他說的地方看去時,瞬間就明白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沒有忍住,在看清楚那邊情況的那一刻,直接驚呼了出來。

就在他話落的那一刻,一道冰冷地視線頓時落到了他身上。

祁陣就是在問他這是怎麼回事,結果他沒有回答就算了,反而還問了起來,秦尤此時隻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然後躲開祁陣的視線,但是他不能。

不過,在他有了這個念頭時,祁陣卻是將視線移開了,他又看向了那邊那個山洞。

那些東西都是出自他之手,所以他和他們之間是有著聯繫的,但那聯繫現在卻是斷了,並且斷的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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