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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鬼界當大佬》第一百八十六章 不見了
南何聞言頓時搖了搖頭,此時她是真的抱了,吃不下任何東西了:「不吃了,不吃了,吃不下了。」

她直接拒絕了,然後扶著桌子站起了身來:「我們回去吧,我想睡覺,有些困了。」

說著她還打了個哈欠。

「……」帝何聞言有些無奈,但他還是點頭應了一聲,「好。」

等帝何結了帳之後,南何便揉著肚子和他離開了那處小攤。

在回去的路上,他們還買了很多吃食,南何在將它們抱進懷裏的那一瞬間,一點兒都不覺得飽了。

今夜無星辰,月牙高掛在天邊,將他們回去的路,照的格外亮堂。

從街道上走過來之後,帝何看了眼抱了滿懷東西的南何,見她臉上儘是笑意,便故意靠近她,撞了下她的胳膊。

「哎呀!」南何突然驚呼了一聲。

抱著紙袋的手,頓時緊了又緊,若不是她反應快的話,懷裏這些東西,現在怕是已經掉了一地了。

「你幹嘛呢!?為何要突然撞我?!」南何頓時將視線落到一旁的帝何臉上,怒視著他問道。

帝何忙皺起了眉頭,然後可憐兮兮地看著她:「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時……」

「得了吧你!」裝可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何直接拆穿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她一臉鄙夷地看著他,因為兩人太過於熟悉了,所以南何一眼就能分辨出來他是不是故意的。

聽見她這話,帝何就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於是他乾脆不裝了,瞥了眼南何的手,見她此時正緊緊抱著懷裏的東西,便又快速湊近她,撞了她的胳膊一下。

莫名其妙又被撞了一次的南何:「……」

怒意瞬間暴漲,南何將牙齒磨的「嘎巴嘎巴——」響,看向他時,完全有一種要將他吃了的感覺。

帝何抖了下,然後扯出一臉笑意的往後退去:「那個……阿何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個東西沒有買,你先……你先回去啊!我去去就回!」

說完之後,根本不再顧及什麼,直接拔腿就跑,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人就徹底消失了。

在他離開之後,南何盯著他方才站過的地方看了會兒,然後不再留戀,轉身頭也不回地往小院走去。

等蘺魅理解了齊鷂的意思之後,他們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話,然後便和小祀說了一聲,各自離開了。

原本南何離開的時候,小祀心裏面就很不舒服了,現在院子裏除了他之外僅剩的人也離開了,小祀頓時生出了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他蜷縮在桌上,深深嘆了口氣。

這一蜷縮,就再沒有舒展開。

一直到南何回來的時候,他都保持著那樣的姿勢。

南何從外面進來,走到院子邊上時,他猛的抬起了頭來,然後欣喜若狂的扭頭朝身後看去,他感受到了南何的氣息。

這一看之下,當他看見南何的身影時,立馬站起身來,從桌上跳下,往她那邊跑去。

南何的懷裏還抱著大包小包地東西,等他在她腳邊停下時,瞬間變成了人形,然後從她懷裏接過了幾袋。

「嗯?」南何的視線在院子裏掃了一圈,然後疑惑地回到小祀臉上,「齊鷂人呢?」

小祀知道她說的齊鷂是誰,之前他們談話的時候,他聽到了。

「她和那隻兔子都回房間去了。」在將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小祀微微低下了些頭去,眼中原本在看見南何回來時亮起的光,此時盡數暗了下去。

南何自然是注意到了他情緒的變化,於是便在將東西放到桌上之後,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對不起啊,將你留在這裏,自己跑了出去。」

她臉上儘是歉意,心中也滿滿都是愧疚之意。

在這件事上面,她的確做得欠妥。

不管怎麼說,小祀是第一次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裏的一切他都是不熟悉的,作為那個將他帶到這裏的人,不僅沒有在第一時間將他安頓下來,甚至還丟下他跑了出去,這件事,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過分。

原本小祀只是覺得有些委屈而已,除此之外還有些生氣之意,但現在他竟然有些想哭,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南何的手此時還在他的頭頂,她掌心很暖,但那暖意不僅絲毫沒有給他安慰,還加重了那個讓他不舒服的感覺。

於是,小祀偏了下頭,躲過了南何的手。

因為他這個動作,南何直接愣住了,歉意凝滯在臉上,她疑惑地看著小祀,很是不解他為何會這樣。

但小祀卻是並沒有要和她說的意思。

在躲開了她的手之後,他直接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就連看都不去看南何一眼。

這讓南何更是想不明白了,但本著自己之前「拋棄」了他的緣故,她直接就將他這樣的行為,化為了理所當然。

等回過神來後,她在小祀邊上坐下,然後撐著腦袋看著他。

「小祀啊,你還在因為之前的事生氣嗎?」她覺得對於小祀這種人,有什麼問題還是直接問出來比較好,要不然他會胡思亂想的。

小祀此時正低著頭,絞著手指玩,聞言,他頓時抬起了頭來,然後對著南何搖了搖頭。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他方才那樣並不是因為之前的事,而是因為……因為……

小祀想給自己之前的行為做出一個解釋來,但他突然發現,他會那樣,其實還是有南何的緣故,於是他就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他搖頭時,南何是看到了的,所以儘管他什麼都沒有說,南何還是知道了他是什麼意思。

「原來你方才躲開我的手,並不是因為之前那事的緣故啊!」

在聽到她說的這句話時,小祀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南何就這樣直接看出了他此時的想法,這讓他之前的不快,瞬間消失了。

當他臉上來時出現笑意時,南何便知道,已經沒有什麼事了。

她低頭看了眼桌上那大包小包的東西,然後將它們推到了小祀面前。

視線裡突然出現那些紙包時,小祀又一次愣住了,等他反應過來之時,便聽南何說道:「這是人界的吃食,比靈果還要好吃。」

小祀唯一吃過的人界的東西,便是和南何一起吃的靈果,在他看來,那是非常好吃的東西,但現在南何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那他就得好好嘗嘗了。

想到這裏,他又看了眼桌上到那些紙包,然後最後問了南何一遍:「這些真的是給我的嗎?比靈果好吃?」

南何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伸手在他的注視下,打開了其中幾個紙包。

她買的東西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糕點糖果這樣的甜食到小祀卻是格外的喜歡。

等他將她買回來得那些東西吃了一半後,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太能吃了,於是他便直接停了下來,視線落在南何臉上,生出了些許尷尬之意。

見他如此,南何就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她低頭看了眼面前放著的那些吃食,然後伸手從裏面拿了一個出來。

等送到嘴邊咬了一口之後,她將視線落在了滿臉儘是尷尬之意,甚至還有些為難的小祀臉上:「咦?你怎麼不吃了?難道是覺得不好吃嗎?」

聞言,小祀立馬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這些東西都很好吃,但是……」

他的視線落在桌上那些已經吃完的紙包上,然後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鼻子:「但是我吃的太多了。」

南何說的很對,那些東西的確比靈果要好吃上很多,正因為如此,所以小祀就吃了很多,並且一點兒都沒有覺得飽,眼看著東西越來越少,他就懊惱了起來,覺得自己不應該吃那麼多了,應該留下來些的,所以就有了後面的事。

聽見他這話,南何瞬間笑了起來。

原來,他是在擔心這個啊!

「你笑什麼啊?」剛說完自己此時內心的想法,就聽到了南何的笑聲,這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殊不知南何並不是在笑他,她只是在笑他那個蠢辦法而已。

「怎麼?我還不能笑了?」這次沒有順著他的問題回答,南何瞥了他一眼,然後再次笑了起來。

雖然知道南何的笑並沒有什麼諷刺之意,但他依舊覺得很不舒服。

見小祀這次不說話了,南何便沒有繼續笑下去,她想了想,伸手將那些沒有吃完的吃食都推到了他面前。

因為她這個動作,讓小祀再一次愣住了,等她將那些吃食盡數推過來後,他才抬起頭來,將視線落在了她臉上。

還沒有說話,就聽見南何的聲音響了起來:「吃吧。這些東西原本就是都給你買的,就算你把它們全部吃完,也不會有人說你什麼的。」

和南何分開之後,帝何快速跑回了街道上,然後順著掌心那隻引路蝶,在一個個巷子裏找了起來。

等找到第四個的時候,抬眼便見裏面站著一個身著白衣的人,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走了過去。

等在那人面前停下後,他道:「大師父,你怎麼來了?是途徑這裏嗎?」

面前這人正是央胥宮宮主,帝何原先的師父,現在的大師父,維元子。

維元子見他朝自己走來,然後停在自己面前時,勾起唇角對他笑了笑:「我只是途徑這裏而已,剛好來看看你。」

維元子說謊了。

他其實是因為瑤兮的緣故,所以才會來淺川的。

此番前來,也正是為了見一見瑤兮,但現在看來,他怕是見不到了。

聽見他這話,帝何自然是相信的,於是他便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大師父要不要去我那裏坐坐?」

他這是在邀請維元子,但維元子卻是並沒有答應。

「不去了,我只是來看看你而已,現在既然看了,就沒有什麼事情要做了。」他打算離開了。

剛一見面還沒有開始說什麼,居然就這樣結束了,帝何很是不能理解維元子這樣的行為,但他並沒有說什麼:「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強求了。」

維元子來的快,離開的也快,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在小巷子裏消失了。

帝何在那裏靠著牆站了好一會兒,然後這才直起身來,轉身往小院的方向走去。

回到小院時,南何依舊坐在院子裏,在她邊上,小祀也在。

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南何猛的回頭看去,在看到帝何的那一瞬間,又直接將頭轉了回去。

此時桌面上已經什麼東西都沒有了,小祀趴在石凳上,他閉著眼睛,一副睡著的模樣。

南何將視線轉了過去之後,就落在了他身上,她趴在桌上看著他,伸手戳了戳他的腦袋。

小祀似是感覺到了,他動了動耳朵,然後就沒有別的什麼反應了。

帝何走過來時,她正將手指移到小祀的耳朵上。

「回來的時候不是說困了嗎?怎麼還不休息呢?」他在南何邊上坐下,然後湊近她問道。

「是困了沒有錯,但我若是回去休息了,那小祀就是一個人待在這裏了,我放心不過,所以就和他一起坐在這裏等著。」

「等什麼??」帝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等你啊!」南何有些無奈地說道。

帝何他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會問出這樣白癡的問題,想到這裏,她頓時看著他翻了個白眼。

等兩人收拾出一個房間時,離天亮已經不差幾個時辰了,他們將小祀帶到了那裏,等他休息了之後,他們才離開。

雖然都是在一個院子裏的,到帝何還是將南何送到了她的房間門口。

「好了,我進去睡覺了,你也快些回去注意吧!」南何在開門走進去後,將腦袋從門縫裏探出來,看著他說了這麼一句。

帝何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又沖她笑了笑:「好。」

應下之後,他等南何關了門,這才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安靜。

真的是太過於安靜了。

小夭站在樓梯口,抬頭看著二樓一片漆黑,她猶豫了下,最後拿著一盞晚燈,抬腳往上面走去。

等她走到二樓時,已經是半刻鐘之後的事了。

因為實在是太黑了,她走起來有些不方便。

在二樓樓梯口停下時,小夭看了眼手裏的那盞晚燈,然後將裏面的妖火引了出來,施法將整個茶樓的晚燈都點亮了。

她修為不高,在做完這些後,就已經沒有多少精力了,於是便坐在那裏休息了會兒,這才起身,繼續往樓上走去。

一刻鐘後,她在陣法前停了下來。

原本在上樓的那一刻,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但等她真的在這裏停下時,卻有些猶豫了。

南何是在睡夢中來到鬼界的。

薄言禾在八歲那年在鬼淵入口處救了江離,但因為身體的緣故,隻來得及問了他一句「你沒事吧?」便和找來的流焰急匆匆的回府了。

薄雅若年長薄言禾半年,雖然兩人可以說是同歲,但因為母親教育的緣故,後者的心智開發要比前者晚上些,因此便被前者一直從小欺負到大!薄雅若第一次傷害薄言禾是在她們四歲那年,薄呂不喜歡吃桃、杏,薄雅若便故意將乳母做的杏仁露和桃酥交給薄言禾,哄騙她以自己的名義送到了薄呂面前。因為那事,薄呂討厭極了薄言禾,又因為她的母親原是一個清倌,雖然身世清白又姿色一絕,但免不了她是煙花之地出來的,起初薄呂待她極好,但後來因為身份的緣故,漸漸疏遠了她,又因為薄言禾送的杏仁露和桃酥,將她也一同疏遠了。雪池落水江離等一系列在明處暗處各種使絆子的事...

流昀是因為薄呂暗中使了手段,所以才身亡的,至於他會讓流焰入府,不過是為了堵住幽幽眾口,所以謊稱流焰和薄笙有過婚約。薄笙是薄呂的兒子,因為在娘胎裡被薄雅若母親投毒,所以只能和薄言禾一樣以葯湯續命,不過在十歲那年,被薄呂送去修仙去了。那婚約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而已!

薄呂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大兒子薄琰是以過世的夫人所生,二女兒薄雅若是現在的正室夫人金氏之女,三兒子薄笙為二夫人柳氏之子,四女兒薄言禾為檀楚之女,五兒子薄麟。

帝何初次見到薄言禾時,她已經是南何了。

南何今年十七歲,在她所生活的那個世界裏,她過得一點兒都不幸福,別的父母對自己的女兒好的不得了,生病了噓寒問暖,而她的父母則是咒罵她,在她已經脆弱不堪的心靈上,加上一道有一道的傷痕。

江離曾進入鬼淵,是聽聞鬼淵中有無數可以提升修為的法寶,但奈何他那時是剛接觸術法,隻過了入口處的風雪大陣,便被第二道雷陣給擊傷,送了出來。帝何第一次見南何時,是想殺了她的。

離魂山,山中發生了動亂,許多人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身體發生了變異,山口被封,眾人被封在了山中,只能與那變異的眾人對抗。

淺川素有「萬水盡源」之稱,當他們剛查到離魂山的變異是因為山民喝了含有怪毒的水時,又一場變異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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