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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鬼界當大佬》第一百三十九章 再回夜幽鎮
雖然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但在聽到南何接下來說的那句話時,齊鷂一時間還是沒能接受的了。

南何看著她,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些,她抬起手來,在眉心揉了幾下,然後說道:「你魂魄的記憶和你跟我們說的完全一致,並沒有發現不一樣的地方。」

這麼說葉秋風的嫌疑就沒有了。

齊鷂很不想接受這個答案,但她又不得不接受。

「那現在要怎麼辦?」眉頭緊皺的人變成了她。

原本還想著能從她魂魄的記憶中找到些線索出來,但現在看來依舊什麼都沒有。

南何搖了搖頭,隻覺得心累的很:「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句話基本上是隨著嘆氣一起出口的,滿滿都是無奈。

眼下是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可行了,葉秋風那邊什麼消息都沒有,她又不能在祁陣不在的情況下去找他,畢竟沒有祁陣在,她很有可能連葉秋風的面都見不到,所以只能等祁陣回來。

不過,說起祁陣,她突然想起來昨日自己好像沒有給他傳音,一時間心更累了。

「我的天啊!」腦子裏亂成了一團麻,她直接趴在了桌上。

帝何見狀伸手過去揉了揉她的頭髮:「好了,不要再想了,還有我呢。」

南何扭過頭去,將視線落在他臉上,看著他的眼睛,一聲長嘆出口:「我沒想,是它自己跑到我腦海中去的。」

南何現在壓力很大,若是不讓她放鬆的話,怕是會出什麼岔子。

想到這裏,帝何大腦飛速運轉,他想到前不久和瑤兮在院子裏說的那些話,當即轉移了話題:「你的那幾隻殭屍呢?」

「為何要問我的殭屍?」南何現在已經一點兒都不想動腦思考了。

「有些事需要去夜幽鎮一趟,可能要住上幾日,我記得你在那裏不是買了一處宅子嘛,讓你的殭屍回去打掃打掃唄!」

「什麼事?有危險嗎?」

「沒有,就是一點兒小事而已。」

說起夜幽鎮,南何就想到了很多酒鋪子,她和帝何第一次去的時候,就是喝的酒,想到此處,她猛地直起腰來,滿臉期待地問他:「那你回來的時候能給我帶些酒嗎?」

先前沉悶的心情已經完全沒有了,見狀,帝何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既然如此,你和我一起去吧?」

若是帝何想的話,有很多種辦法可以將她帶到夜幽鎮去,但她尊重她,便想著問問她,然後看看她的答案是什麼。

說起來,現在好像並沒有什麼事要做的,南何粗略地想了一下之後,直接點頭答應了。

對於自己的精神狀態,她自然是最清楚的那一個,若是繼續待在這裏,總是想這個想那個的,她非被逼瘋了不可!

不能放任那樣的事情發生。

在答應了他的提議後,南何直接喚出術魂旗來,等她施法打開了封印,然後將放那幾隻被她馴化過的殭屍放了出來。

不過最先從術魂旗中出來的並不是她的那些殭屍,而是今早被她強行扔回旗中的何魚淵。

「阿何,你終於想起我的存在了!」一出來何魚淵就直接柔聲地說了這麼一句。

原本他應該對她充滿埋怨的,但現在卻是一反常態。

南何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但他卻死皮賴臉地往上湊,眼看著就要過來抱住南何了。

「砰——」

何魚淵被震得連連往後退去,等他站不穩時,南何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不止是南何,還有屋子裏的那幾隻殭屍,以及帝何。

剛才那靈力波動便是帝何打出來的。

這原本就是何魚淵往上湊的,所以他有防備,幾乎是在帝何出手時,就施法擋住了,若是不擋,就不僅僅是往後退了幾步那麼簡單的了。

視線從南何方才坐著的地方移開,落在屋子裏唯一剩下的齊鷂身上。

不,不應該說是唯一,那隻兔子精還被她抱在懷裏。

見何魚淵的視線移到自己身上,齊鷂打了個哆嗦,抱著兔子精的手不知不覺就重了幾分。

引魂術是很耗費妖力的,原本兔子精的修為就少了一半,又施展了引魂術,一番下來,他精力耗盡,直接昏睡了過去。

現在被齊鷂這麼一緊,又將他強行喚醒了過來。

「太……咳……太緊了!這位姑娘,我快要喘不過氣了!」從嗓子眼裏艱難地擠出這句話來。

剛一說完,他就意識到邊上還有一個人的身影。

在感受到那人氣息的那一刻,他很想一巴掌拍死剛才說話的自己。

何魚淵的視線已經從齊鷂身上移開,此時落在了他身上:「呦!這不是只會吃胡蘿蔔的小兔子嘛!」

他語氣含笑,並沒有絲毫惡意,但當這話傳進兔子精的耳中時,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齊鷂明顯感覺到他抖了一下,而後一個勁地往她懷裏鑽,奈何她已經抱得很近了,根本沒有空隙再讓他往裏面縮。

何魚淵已經走到她面前,齊鷂諾諾地抬頭看去,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便聽見他的聲音先一步響了起來:「能把你懷裏的兔子給我嗎?」

齊鷂往後退了一步,並沒有給。

這是她身體做出的自然反應,畢竟在南何答應兔子精的時候,她也是在場的。

但等她意識到自己方才做了什麼時,當即就後悔了。

只是為時已晚。

「怎麼?不願意給嗎?」何魚淵的語氣突然冷了下來。

齊鷂再一次被嚇得抖了下:「不……不是……」

何魚淵以為她是想要說不是這樣的,臉色頓時緩和,語氣也柔了些:「那就將它給我吧。」

齊鷂只是被他嚇的說不出話而已,等她緩了一會兒後,就硬著頭皮,大聲將那句話說了出來:「不是我不給你,而是南何前輩說不讓你碰他的。」

南何並沒有說那樣的話,但何魚淵不知道。

「這這樣的嗎?」想起自己之前被扔進術魂旗中,和那些噁心人的東西待在一起的畫面,他就完全沒有要碰那兔子的意思了。

不用齊鷂回答,他已經往後退了幾步。

屋子裏方才響起了這麼大的聲音,自然將院子裏的人引了過來,何魚淵感受到一道和他不相上下的氣息逼近時,忙捏訣離開了這裏。

等瑤兮來到門口時,屋子裏就只剩下齊鷂一個人,當然,還有她懷裏的那隻兔子。

夜幽鎮。

帝何鬆開了緊扣著南何手腕的手,順帶著幫她揉了揉。

「生那麼大氣幹嘛,他是什麼樣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嗎?」南何好笑地看著他。

在何魚淵向她靠近的那一刻,帝何絲毫都沒有猶豫,直接朝他出了手。

從那時就一直緊皺的眉頭,直到現在都沒有散開。

帝何沒有理會她的話,隻低頭看著她被抓紅的手腕,指尖輕柔的在上面揉著。

南何見他根本沒有要和自己說話的意思,便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告知那幾隻殭屍,讓他們先去收拾宅子去了。

他們現在不過剛剛進入夜幽鎮的地界,與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站在這裏撲面而來便是一陣濃鬱的酒香,現在的南何已經完全不會因為酒香而入迷了,畢竟她也是喝過神仙醉的人,但回想起第一次來時的場景,她猶豫了下,小心翼翼地拉住了帝何的衣袖。

「……」帝何並沒有因為她這樣的動作而理會她。

「帝何。」她柔柔地喊了一聲。

「!」因為她這一聲帝何顫抖了下,而後渾身僵硬。

「我們去喝酒吧!」南何將自己的意圖說了出來,「我想喝酒。」

「……」帝何還處於愣神中。

「做什麼事情都要講究有始有終。」努力回想著當時說過的話,但唯一記得清的,就只有這一句。

好在帝何的接受能力還是很強的,此時他已經回過了神來,聽見她這不明不白的一句,並沒有意識到她在做什麼。

「原本就是帶你來喝酒的,既然想喝那就去。」

視線移到南何臉上,便見她正抬著頭,滿臉期待的看著自己。

儘管他已經答應了,但南何臉上的期待依舊在。

「我怎麼覺得你今日怪怪的!」帝何開始疑惑了起來。

「有嗎?」南何將那副神情收了回來,拉著他的胳膊往鎮子上走去,「不說這個,我們去喝酒。」

南何不打算再繼續浪費時間,畢竟她來這裏的本意是為了喝酒的,至於讓帝何回想起他們第一次來這裏時的場景,並沒有喝酒那麼重要。

但既然有了個開始,她在不知不覺中還是在試圖喚醒帝何的那段記憶。

為了不讓自己的意圖那麼明顯,她沒有選那次他們去的那家酒樓。

但當五個酒罈子整整齊齊地放在一張不大的四方木桌上時,帝何瞬間就想起了他們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的發生的事。

「我記得你第一次和我喝酒的時候,點的就是這麼多。」

想起來了!

南何心中一喜,唇角微微彎起,看著他笑道:「那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唄!」

帝何疑惑地看著她:「什麼?」

片刻之後,帝何依照著記憶站起了身來,他眉頭微皺,低頭看著桌上的酒:「你確定要這麼多嗎?」

一字不差。

南何笑著點了點頭,將桌上放著的菜單拿了起來。

方才她和帝何說,想讓他和自己還原一下當初一起喝酒時的場景,原本只是一時心血來潮而已,沒承想帝何居然真的答應了。

他們兩個同時將腦海中那段記憶提取了出來,照著那時發生的事還原了起來。

帝何在她點頭後,一臉無奈地看了眼外面漸漸黑下來的天,而後在她對面坐下。

說來也巧,那日他們喝酒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時辰。

剛坐下沒多久,南何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那個……我身上……」

聽見這話,帝何就知道她接下來想說什麼,但他裝作不知道,以及聽不清楚的樣子,問了她一句:「什麼?」

「噗——」南何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帝何頓時皺起了眉頭,敲了敲桌子,對她說道,「既然還原當時的場景是你提出來的,那你就嚴肅點!」

聞言,南何當即止住了笑意,抬手揉了揉臉之後,繼續做起她方才應該做出的反應。

她將菜單放了下來,咬著手指盯著他看。

帝何見她這樣,也恢復了那時應該出現的神情。

他等了一會兒,伸手將菜單拿了過來,低頭在上面掃了一遍之後,然後問她:「想吃什麼?」

「我……」她故作猶豫,看著他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口。

帝何抬頭拿著菜單在她頭上敲了一下:「想吃什麼就快些說,不要浪費時間。」

那時他並沒有用多大的力,這次更是直接一點兒力都沒有,輕柔地落在南何頭上,然後收了回來。

雖然沒有任何疼痛,但南何還是裝作有點兒疼的樣子,抬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

等將手放下時,她猶豫著開口:「我……身上沒有銀子。」

早就已經知道她會說出這句話,此時的帝何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但記憶中他當時是笑了笑的,於是便扯著嘴角,笑了起來,順帶著將菜單重新放到了她面前:「銀子我有,你隻管點菜就是了。」

到這裏為止,借錢的部分就結束了。

帝何:「還有繼續嗎?」

南何:「當然!做什麼事情都要講究有始有終。」

帝何:「……」

半個時辰之後,菜上桌,一盤花生米,一盤醬牛肉,一盤涼拌藕片,還有些滷味。

和那時點的完全一樣。

南何將筷子遞到他面前,他直接接住,手腕一轉,夾了片藕片放進嘴裏後,然後放下筷子,伸手拿過酒罈給南何和自己各自倒了一碗酒。

「明日一早我們還得去辦正事,今晚不許喝醉。」

這句話被帝何改動了一下,但意思不變。

南何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兩人就都不說話了。

一個抬頭看著窗外的漫天繁星,一個低頭喝著酒。

過了一會兒,南何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盯著夜空發獃,便也跟著看了一眼,隨後再次低下了頭去,一碗一碗喝著酒。

「你少喝點兒!」雖然知道勸不住她,但還是說了這麼一句。

「你這人怎麼回事,嚴肅點兒,這裏原本一個字都沒有!」南何將酒碗放下,白了他一眼。

「好好好。」帝何無奈地應道。

桌上的菜被夾走的東西和以前完全一樣。

帝何夾了一片藕片,南何吃了幾口牛肉。

天色越來越晚,這家酒樓的生意確實越來越晚,這和那時的情況不一樣,但並沒有什麼大礙。

那時她在這個時候遇到了江離,現在卻和帝何不約而用的將關於他的一部分給刪去了。

南何回想了下,拿起酒碗伸到帝何面前,對他笑了起來:「要陪我喝酒嗎?」

帝何也跟著笑了起來:「這不一直都在陪嗎?」

「說的也是啊!」南何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伸手又倒了一碗。

桌上兩壇酒已經沒有了,打開酒封的第三壇,也見了底。

帝何將自己手裏的那碗酒也喝了下去,南何見狀便又給他倒了一碗:「以前有人給我說過,酒是個好東西,它可以讓人忘記煩惱。雖然我不知道你在煩心什麼,但我知道你有心事。」

那時聽到這些話是什麼反應呢,帝何回想了下。

他在聽見她這話時,抬起了頭來,想要對她笑一下,但卻並沒能勾起唇角來。

接下來是一段有些煽情的畫面,兩人又不約而同的跳了過去。

第四壇酒開了酒封,南何沒有再往酒碗裏面倒,她直接抱著罈子喝了起來。

「你……」帝何心頭一驚,想要伸手將那酒罈奪過來,卻見南何的眼角注視著他,身體微微向一側傾斜,這個動作和那時一樣,帝何猶豫了下,將手收了回來。

「只是還原一下而已,沒必要喝那麼多的。」

「可是我想喝。」

「那你吃點兒東西再喝!」

「好!」

繼續後面發生的事。

帝何低頭看了眼桌上的菜,拿起筷子,夾了幾片兒醬牛肉放進了南何邊上的小碟子裏。

在她將酒罈重新放回桌上時,指尖抵在小碟子身上,推到了她面前:「這些東西可都是你點的,所以你必須要把它們吃完!」

南何擦了擦順著嘴角流出來的酒,看了他一眼,然後拿起筷子將那幾片兒醬牛肉直接塞進了嘴裏。

「好。」這裏有和那時不一樣了,她是在回答帝何,以安撫帝何方才的擔憂之意。

等確定帝何聽清楚了之後,她嚼著醬牛肉含糊不清地說道:「這麼多東西我怎麼可能吃的完!」

盤子裏的東西幾乎都還保持著上桌時的模樣,帝何聞言再次拿起筷子,又夾了一片藕片:「那我便勉為其難的幫你吃點吧!」

南何:「……」

到這裏就算是還原結束了,帝何當即放下筷子,白了她一眼。

見他如此,南何連忙說道:「不要生氣嘛!我乖乖將這些東西都吃了!」

「你說的啊!」

「嗯。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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