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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有君子》第七百二十三章 丞相在此會怎麼辦?
麴義用連弩一箭射出,不偏不倚,居然正中夏侯惇的左目。

正在奔忙的夏侯惇,著實是沒想到對方還會來這麼一下,一聲怪叫,身形晃了晃,手中的長槍落地。

」將軍!」夏侯惇左右兩面的人高呼著要上來救主,但卻被他一聲呵斥:「休要過來!」

眾人被夏侯惇一喝,不敢靠前,不知他是何意。

卻見夏侯惇一把抓住左眼箭尾,然後用力一拔,將整個眼珠子連箭都拔了下來。

鮮血猶如噴泉一樣,從他空曠的眼窩處噴灑而出,分外駭人。

」啊!」

大部分的兵將紛紛靠後,不論是己方的還是敵方的,幾乎無一人不是如此。

繞是他們久經戰陣,卻也沒見過這樣的情形!

生生的把眼珠子從眼眶中扣出來,任憑你曾殺人如麻,看了也不由的渾身掉雞皮疙瘩。

這也太狠了。

夏侯惇拔出了眼珠子之後,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疼痛幾乎傳遍了全身,他整個腦袋如同被雷劈一樣,猶如要爆炸一樣,幾乎都要令他昏厥過去。

」啊啊啊~啊啊!」

夏侯惇仰天發出一陣狂吼。

大寨之外,夏侯惇的吼叫聲劃破天際,令陶商渾身一顫。

守護在陶商身邊的太史慈奇道:「三弟,你怎麼了?」

陶商疑惑的向前線的方向望過去,感慨道:「這聲音,怎麼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聽過呢?」

太史慈一揚眉:「什麼時候聽過?」

陶商用手摸摸下巴:「聽到的時候還沒有大哥你……當年徐榮被孫策捅破了眼珠子毀容的時候,發出的就是這種聲音。」

太史慈:「……」

那邊廂,夏侯惇拔出了眼珠子之後,將血淋淋的箭拿在手裡,嘶聲道:「父精母血,不可棄也!」

說罷,便見他把那掛著眼珠的箭頭放在嘴中,」啪嘰啪嘰」的嚼巴吃掉了。

這一番舉動,直接將在場的所有士卒看傻了。

」嘔……」

離的最近的一個士兵反胃,一張嘴直接嘔吐了出來。

這一番連鎖效應,引的旁邊的人紛紛開始嘔吐……有的乾嘔,有的濕嘔。

麴義一箭射出之後,也有點看傻了。

想不到這夏侯惇就猶如一個瘋子一樣,居然乾出這麼噁心的事情!

這傢夥難不成是什麼妖魔鬼怪不成?

就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時刻,遠處的一道聲音驟然傳來……

」元讓莫要驚慌,吾來援你!」

夏侯惇頭暈目眩,但聽到這道叫聲,還是興奮的渾身一激靈。

」是子孝!」夏侯惇轉頭看向前來援助的曹仁兵馬,深深的吸了口氣,忍住足矣致命的疼痛,拔出腰間的佩劍,高喝道:「兒郎們,援軍到了,隨我殺將回去!」

夏侯惇的兵馬聞言振奮,雖然夏侯惇受了重傷,但在這重傷的背後,表現出來的乃是無所畏懼的勇氣和超乎常人的毅力。

如此一來,其帶動起來的三軍士氣,也絕不平常。

他麾下的士兵受到了他表現的鼓舞,拚命的向著外面衝殺,畢其功於一點,在金陵軍的包圍圈中沖開了一個缺口。

缺口被打開了,夏侯惇和他麾下的兵士們爭先恐後的向外逃去。

而曹仁也已經趕到,他派人救下夏侯惇,並和曹洪親自斷後。

曹仁不但善於用兵,也善於用兵陣,他麾下的士兵們各自成群,擺下一個個看似不沾關係,實則環環相扣的圓形戰陣,殺我騰騰,用以抵抗金陵軍。

麴義和徐晃看出其中門道,知道要對付曹仁不易,也不硬拚,只是在可控制的範圍內,徐徐的對曹軍進行追擊,並時不時的在他們稍微懈怠的時候,對其進行一下突襲,毀滅其一部分有生力量,然後在徐徐而撤。

折騰了小半夜,夏侯惇,曹仁等眾兵敗而撤,其中夏侯惇喪失一目,身受重傷。

諸將打掃完戰場之後,隨即向陶商來請功。

待聽完麴義和徐晃的彙報之後,陶商不由沉默了。

好一會之後,方才聽他不確定的道:「夏侯惇當真是把眼珠子拔瞭然後生吞到肚子裡?」

麴義確信的點頭道:「正是如此,其人拔矢啖睛,震動三軍,末將征戰一生,從未遇到過此等、此等……」

麴義尋思了半天,也沒有找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夏侯惇。

「從沒遇到這等神經?是這意思嗎?」

麴義深深的看了陶商一眼。

「意思雖然是這個意思,但丞相這話未免有些不妥,畢竟能作出這等舉動的人物,絕非常人……」

徐晃在一旁贊同道:「就是,吞睛也就吞睛了,末將還看見他當眾使勁的咀嚼了幾口,當真了得!」

麴義道:「而且咀嚼的時候還美滋滋的。」

陶商白眼一翻,道:「他在吞睛的時候,可還往眼睛上撒了一些佐料?」

「額……」徐晃和麴義頓時語塞。

陶商嘆了口氣,道:「我之所以說他是神經,並不是因為他吞睛的舉動,而是這件事會產生的後果……夏侯惇此番只怕難保,其人乃是曹操的臂膀,我們一定要謹慎防備,嚴防曹操失去理智,揮大軍前來報仇雪恨。」

徐晃聞言道:「夏侯惇雖然受了重傷,但也不至於就會立時死了吧?」

陶商伸手一指麴義,道:「你問問他吧?告訴公明,你在行軍之前,曾讓士兵們在箭頭上抹了什麼?」

徐晃疑惑的轉頭看向麴義。

卻見麴義沉吟片刻,方才言道:「我這一營的箭頭上,有些許凝粉鴆毒。」

「啊?」徐晃聞言不由愣了:「麴、麴將軍,這手段未免毒了些吧?」

麴義搓著雙手,道:「這是我用兵一向慣用之法,不過那毒不比放在酒飯之中,而只是少量的塗抹在箭頭上,一般不會害人性命,最多不過是中箭者身體疲乏,容易被生擒之,我昔日在袁紹帳下,立下許多生擒的功勞,便是依照此法……」

說到這,麴義頓時不說話了,膛目結舌,似是想到了什麼。

陶商嘆了口氣,道:「平日裡的量或許不算什麼,那點鴆粉也弄不死人,最多就是個麻痹致虛的作用,但夏侯惇中箭的地方乃是眼睛,且整個眼睛都被拔出來了,如此大面積的創口,中的毒量只怕就得另算了……而且他最不明智的是,就是他還把箭頭深入的眼睛吞下去了……」

說到這,陶商感慨一嘆:「內服外敷,他是全都做絕了,再加上這麼重的傷,免疫力下降,我覺得他想不死都難……」

麴義砸吧砸吧嘴,道:「死便死了,有甚惜哉?左右他也是敵將!」

陶商點了點頭,道:「他是敵將沒錯,但同時也是曹操的同宗至親……麴將軍,你這一箭射下去,只怕是你和我兩個人,今後要在整個曹氏和夏侯氏的菜單中掛上號了。」

「丞相這話怎講?為什麼是、是進了他們的菜單?」

「這還不簡單?他們都想生吃你肉,活剝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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