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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來了,小奴快跑》第112章 鄭宮 找契
彷彿麻木了,薛姬拿背對著男人,任由他踢,如蝦般躬著身子,死死護著肚中的孩子,孩子啊,請你平平順順的來到世間吧,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房間外,衛卿雪良抱著衣袍小跑著過來,團兒連忙迎上去,「雪卿,衣袍借到了?」

雪良點點頭,「趕緊讓公子換上。」

「唯!」團兒連忙進了房間。

公子呂看到衣袍,兩眼發亮,「太好了,太好了……」

團兒趁給公子呂換衣袍的時間,趕緊讓薛姬出了房間。

帶著滿身傷、身心俱疲的薛姬出了門,立在門口等待的雪良見到如此夫人,無奈而滄涼:「夫人受苦了。」

薛姬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

「夫人,好好保住孩子,這是我們衛國的希望。」

聽到孩子,薛姬終於有了反應,目光從肚子移開,看向雪良,「還請卿士多費心。」

雪良點頭,「臣,會的。」

從館舍到鄭宮這段距離,薑美初已經打探過了,所以心裏有底,這段路程不遠,很快就到了鄭宮,進了鄭宮待客大殿。

陳國在諸候國中算是中等諸候國,所以排資論坐,無論從那邊排,它都在中間,薑美初覺得這種位置最安全了,悄悄的隱身在公子清身後,在東道主鄭伯還沒有到時,她找到了外出宮殿的機會——如廁。

「公子,小人出去一下。」

公子清微微轉頭,「何如?」

「如廁!」

沒想到一個小奴敢把這種事說得理所當然,公子清心想,也只有此小奴敢了吧,卻也沒有阻止:「會不會迷路?」

「我跟邊上的小奴們一起去,應當不會迷路。」

公子清想想點了點頭。

薑美初跟蔡國小奴一起出去,夾在人群中,一點也不打眼,等到如廁的地方,她尋機溜走做自己的事了。

古代都城一般來說,結構大致差不多,只要不迷向,薑美初能找到太子宮的方向。

她隱進夏夜的黑暗中,快速到了宮殿東部群落,利用極佳的身手,避過衛卒、躲開宮中僕人,她如飛一般到了鄭太子公子興的住所所在。

剛到太子宮門口不遠處,發現公子宮門口燈火通紅,人頭攢動,但秩序井然,有一人被眾人簇擁,薑美初細細看過去,那人赫然就是公子興。

「公子宴請眾賓,奴等趕緊伺候。」有人唱儀開道。

「唯……」

「唯……」

儀仗隊開道,太子宮門前的人群朝宴請眾賓的大殿而去。

薑美初在夜色中一直等到太子宮完全寂靜下來,才繼續前行打探,根據自己了解的城池結構圖,她找到了太子主殿的大致方向,飛簷走壁,快速到了殿內太子辦裡公務之地。

進了房間之內,薑美初快速翻了一遍書架上的竹簡,雖然此時各國文字有所不同,她跟隨公子無夏又習得是晉國文字,可是行商逼得她不得不學習了多國文字,她又有拿回奴契的執念,鄭國文字還是難不倒她的,只是翻了半天,發現能翻到的都是一些軍事、禮議方面的竹簡,還有一些是有關鄭國軍、農事的年簡,並沒有庶務方面的竹簡。

沒有翻到,也在薑美初的意料之中,畢竟是一國太子,庶務之事肯定有專門的家臣料理,她想了想,出了太子殿,朝邊上幾個房間搜去。

搜到第三個房間時,薑美初發現,這裏面都是有關庶務的竹簡,有太子宮每月用度、衣冠百物記載,還有太子宮的僕從名單,一目十行,很快發現了『雀兒』兩個字,原來她是公子興妾任姬的女僕,可是這些女僕的契在哪裏呢?

薑美初迅速翻找,整個房間內都沒有找到,不會吧,難道這些契裝在盒子裏上鎖了?

還真被她猜中了,在她不知道的角落,有一個暗格,裏面放著太子宮、甚至整個歸於太子興的奴僕之契。

出來時間很長了,薑美初知道,自己必須回去了,要不然會有不必要的麻煩,臨走之前,不死心的又翻了翻角落,就在手要觸到暗格的那一瞬間,門口響起了腳步聲。

「宰君——」

薑美初倏的縮回手,退到了書架角落,快速到了進來時的天窗口。

僕人拉動移門,一個中年男人跨著步子進來,跟進來的還有兩個清秀小奴,只見中年人揮了一下手,移門瞬間被拉上了。

進來時還刻板著臉一本正徑,等門關上的那一刻,中年宰君,如大灰狼般咧開一嘴黃牙,「哎呀呀,太子去宴客,兩個小兒趕緊過來伺候老爺,讓老爺快活一刻。」

「要是太子召見如何是好?」

「那也無防,快活一刻是一刻。」黃牙宰君那眼神色得能把兩小兒吃了。

「唯……」

「唯……」

薑美初暗暗拍腦袋,怎麼遇到了這種事,為何這些貴人都喜歡男寵,一玩還是兩個,還真是……

兩個清秀少年在宰君面前迅速脫了衣服,中年男人左擁右抱……以下省略N字。

薑美初迅速躍出了天窗,到了角落叢林中吐了一番,雖然她沒等少年們脫完衣服就躍了出來,可是三個男人……真是想想都噁心……

真是差點就要拿到啊,但薑美初並不知道自己曾離奴契這麼近,近到觸手可及,可能命運就喜歡給堅強而又不屈不撓的人一點阻力吧!

要是薑美初知道自己曾離奴契這麼近,一定會叉腰問天,老天爺,你逗我玩嗎?

逗著玩嗎?也許是,也許不是,可對於某個人來說,老天啊,你終於又厚待了我一次。

哈哈……是誰呢?咱們繼續往下看故事。

就在薑美初跳天窗後一會兒功夫,門外有人叫道,「宰君,公子讓把奴契拿到大殿側間。」

「諾……諾……」房間內,中年男人連忙攏衣袍。

回到陳國公子清身邊時,大殿內已經歌舞昇平了,眾人都津津有味的看著大殿中間的舞女,薑美初悄悄跪坐下來。

公子清彷彿感覺到身後有人落跪,微微轉頭,看到了進來的小奴,只見她朝自己微微一笑,他亦嘴角輕揚,無聲的回應了小奴。

在這種歌舞聲中,薑美初感覺自己恍乎回到了兩年前,她跌進這個身體的第一天,也是這般大殿,也是這麼多公子、卿士,只是那日是白天,今天是晚上。

可是大殿內,銅燈盞盞,亮如白晝,猶如白日,無聊的薑美初把殿內的人、物又看了一遍,在看到公子呂時,她的目光迅速朝他身後看過去,果不期然,她看到了侍從團兒。

那天在樹上,她沒有看真切,今天看清楚了,團兒不僅瘦了還黑了,根本不像一個貴候之家的奴僕。

薑美初深深的嘆了口氣,不過才一年多時間,怎會如此窘迫?

她順著團兒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她在找什麼人,難道是『雀兒』,那天在樹上,雀兒側站,自己並沒有看清她的面容,只是有些大概的印象,不過如果她出現,她還是能準確的認出來的,這就是她過人之處。

公子興左右都有美人伺候,美人身後並沒有『雀兒』,那也就是說公子興並沒有帶她到大殿來。

想想也是,都兩年多了,像公子興這樣的公子怎麼會把這樣的『老人』帶在身邊,誇張點說,他可以每天換一個美人不重樣。這就是站在食物璉頂端的權貴。

團兒不死心,看向大殿中間喧鬧的歌舞,突然眼睛一亮,連忙到衛卿雪良身後,輕聲請示:「卿士,小奴想出去一下。」

雪良點點頭,「快些回來,公子身邊只有你一個女僕。」

「唯,卿士。」

薑美初當然看到團兒的動作了,輕輕觸了公子清一下,他轉頭目詢,何事?

「我遇到了一個熟人,想跟她打個招呼。」薑美初微微前傾,低語道。

公子清在喧鬧聲中頓了一下點了點頭。

「多謝公子體恤。」

見小奴因為自己的放行而高興,公子清也不知不覺的高興起來,轉頭繼續看歌舞,這時有幾個貴人端著酒盞立起身滑進了大殿中間,開始調戲跳舞的舞女,和舞女們鬧著一團。

「哈哈……」

「給爺喝一口……」

……

嬉鬧聲不絕於耳,這就是會盟嗎?怎麼有種聚眾狎妓之感?薑美初悄悄退後邊想到。

薑美初走的是這邊大殿側門,團兒是從對面側殿出來的,本以為要花些功夫才能找到她,那曾想在大殿候舞處一下子就看到了團兒,還有雀兒。

「雀兒,我看到任姬在舞池中間,就知道你在這裏?」

雀兒神情並不高興,勉強笑笑,「我到是沒看到薛姬,她怎麼沒來?」

「夫人有孕了。」

「這麼好。」

「然!」團兒也高興,因為雪良卿士告訴她,夫人肚中的孩子可是要繼承候位的。

雀兒嘆道,「任姬也想為公子生下一兒半女,可惜……」

「任姬伺候公子快兩年了吧,沒機會授孕嗎?」

雀兒搖頭,低聲道:「夫人看得緊,不讓妾室有孕。」

「想不到竟是個擅妒的婦人!」

「誰說不是呢?」雀兒一臉愁悵,主人沒機會授孕,連她這個奴僕都沒有機會成為暖床僕從。

兩個小奴低聲而語,訴說著國破分別後的種種人生苦楚,這就是人生啊!

薑美初立在粗大的柱子邊,一邊注意周圍情況,一邊悄悄聽著兩個小姑娘嘀咕,發現雀兒跟團兒不一樣,團兒待人真摯,有什麼話說什麼話,可雀兒說話總是說一半留一半,不過這樣也無可厚非,這是人自我保護的一種本能,也能理解吧!

就在這時,有舞女從大殿退回來,這本屬正常,一曲結束,當然要退回來了,換一支曲再上,可是跟著舞女退回來的還有男人。

就是處於食物璉的頂端的貴人們。

伺候的小奴、待舞的舞姬們紛紛朝邊上避讓,趁著避讓的機會,薑美初靠到了團兒聲邊,在喧鬧聲中,悄悄搗了一下她。

團兒轉頭看向搗她之人,她並沒有認出有些黑的薑美初。

「是我,團兒!」沒辦法,薑美初出聲提醒。

「美……」多麼熟悉的聲音啊,團兒曾幻想無數次跟主人見面的情形,沒想到在這樣熟悉的場景之下,她們再次見面了。

看著她的眼眶就要濕了,薑美初連忙看向四周,「團兒,別,忍住。」

「好!」團兒轉頭要找雀兒,把見到美姬的高興分享給她,薑美初馬上伸手拉她避到柱子後面,「別找雀兒了,等有機會咱們再見。」

「哦。」團兒剛想跟自家美姬說話,有男人追著舞女追到了柱子這邊,她們不得不一直往邊上退。

「候爺,不要啊,奴家是公子興的人。」被追的美人臉色都變了。

老年男人色迷迷的回道:「那又何妨,只要我出口,公子興馬上會把你送給吾。」

「多謝候爺看重,只是妾……」還沒等婦人話說完,她就被男人拉進了大殿。

「任姬……」團兒捂嘴小聲驚叫。

不僅團兒這樣,雀兒更是死死的捂著嘴,和年老的小國候爺相比,主人在年輕的公子興身邊才最有前途啊,可是現在……

雀兒擔心的朝大殿內看過去,希望公子不要同意啊!

薑美初看出來,任姬並不想被這個年老的候爺看中,可是……「她就是雀兒的主人?」

團兒點點頭,「兩年前,你們曾一起在宋國大殿獻過舞,本以為他成了公子興的女人,不要出來,想不到……」

大殿內傳出爽朗的男聲,「虞候心喜,本公子又怎能不忍痛割愛。」

「多謝子興,本候甚是高興。」

「來人,拿出任姬身契,給予虞候。」

「唯,公子!」

聽到奴契,薑美初不自覺的心跳了一下,既然任姬和自己是同一批小奴,自己的奴契會不會也這附近呢?

「哈哈……」虞候高興的把美人擁入懷中,「美人,自從兩年前,本候見到你,就想把你據到身邊了,哈哈……」

任姬一臉哀怨的看向公子興,「公子,公子,就讓奴家再伺候你吧!」

公子興面無表情,對任姬的哀戚根本無動於衷,又有幾個男人過來索要美人,公子興大笑著全都答應了,「眾位,美人,美酒請心情享用。」

「然,多謝公子美意。」

「來,來……來幹了這杯。」有人從矮幾邊立起來,端著酒杯喊道。

「一起幹了這杯,明天我們就去赴會楚人,殺他個片甲不留。」

「對,殺他個片甲不留……」

……

薑美初明白了,這是失寵了,被推了出來,跳舞助興是一方面,主要是鄭國人用來聯絡其它諸候的棋子。

只是明天就離開鄭都?自己的奴契還沒有拿到呢?薑美初抿了抿嘴,她決定到公子興奴僕待候處去探查一番。

「怎麼啦!」團兒看到主人微抿的嘴角,好像有什麼事。

薑美初鬆了嘴角,微微一笑,「沒事,要是明天早上有空,你來陳國館找我,要是不方便……」

「不……不……我要見你。」團兒連忙說道,她真是太想主人了。

薑美初點點頭,「那我回去了,你也趕緊回去吧。」

「哦!」團兒不想離開主人,可是她也知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失落的雀兒並沒有發現團兒跟誰在一起,又跟誰說了話,她整個人都沒精神,既然公子興把主人賜了出去,她只能離開大殿,幫主人收拾衣物去了。

薑美初悄聲無息的轉到了主殿另一側,發現一側待候處有幾個奴僕立裏面,而一個矮幾上放著一個木匣子,難道裏面就是奴契?

果然,公子興又贈了小奴給其他諸候,只見一個小奴從裡拿了一個如銅牌樣的東西,遞給了來者,來者拿著它出去了。

薑美初感覺自己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轉頭朝外面廊蕪看過去,一個小奴正在走過來,有主意了!

一會兒之後,穿著鄭國小奴衣裳的薑美初雙手交叉進了房間。

有奴見她眼生,問:「那裏來的小奴?」邊問邊看他衣裳,是宮內的,只是不知道那裏的。

薑美初能認識誰?除了公子興,就是南陽君,她脫口而出,「南陽君。」

有可能,小奴問:「何事?」

「君子讓我過來挑個奴牌,他想送人。」

小奴皺了皺眉,想了下,還是點頭了,「君子,想要誰?」

「華姬!」薑美初隨口胡說了一個名字

小奴轉身要拿。

薑美初連忙笑道:「宰君累了吧,小奴識得幾個字,讓小奴來幫宰君拿,可否?」

可能不是公子興的人,小奴懶得動:「那你快點。」

「唯!」看到小奴讓自己上手,接觸到奴契,薑美初感覺自己的心跳得越來越厲害了,站到木匣邊上,彷彿有千重的手伸了進去。

門口,公子興又派來過來拿契,「公子這次要露姬的契牌,趕緊拿過來。」

「唯……」

小奴見薑美初還在翻,站到邊上就擠開了她,還說了句,「恁得這樣慢。」

就要翻到底了,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奴契,眼看就到底,她還想翻,可是對方不給她機會,隨手翻了一下,把露姬的牌契給了來人,又倒了幾下,發現並沒有華姬的牌子,說道:「沒這個人,是不是君子記錯了?」

「應當……應當不會錯吧!」薑美初趁機伸手進去攪到底,根本沒有自己的奴契,濃濃的失落瞬間籠罩了她。

但,就在木匣對面的一個小幾上,有一個奴契牌子安靜的躺在那時,僕人知道這個人逃了,每次都會把她的單獨放在一邊,等最後時,再收進匣子。

薑美初再次和自己的奴契失之交臂。

失落的薑美初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小心間,而此時,南陽君如廁回來,剛好進大殿,他走得貴人通道,通道外有個小甬道,專門給伺候貴人的小奴用,大殿內的燈光灑到了外側,與外側的黑暗交互相映,讓薑美初的身影半影半現。

薑美初並不是真正的奴隸,並沒有奴性,所以她走路的姿勢只要有心,都能看出來,而處於權謀頂端的南陽君只是餘光,就發現了這個小奴的不同,他的目光倏的一下掃過來。

大概是感覺到危險,薑美初的動作很快,看似隨意,卻迅速隱入了黑暗。

「君子——」僕人見南陽君朝黑暗之地看過去,輕聲問道。

大概是其他諸候國的女眷帶來的僕從吧,南陽君收回目光,跨進了大殿。

躲在黑暗中的薑美初悄悄拍了拍自己的心脯,趕緊進了大殿,又跪坐到公子清的身後,發現周圍不少貴人懷中都多了美人,大概都是鄭國的舞女,公子清與蔡國公子嘉身邊沒有美人,到是難得。

美人在懷,夜又已經很深了,大殿內的宴席終於散去。

出了大殿,眾人紛紛上了馬車準備回館舍,公子清讓薑美初跟他同乘一輛馬車,她想拒絕,想想公子清待自己不薄。

見薑美初上了馬車,公子清微微一笑,靠到車廂裡假寐。

「公子,明天就去打楚人?」

公子清輕嗤一聲,「前日宴請,也有這樣說。」

「啊……」薑美初明白了,原來就是嘴上喊喊,「難道真要等楚人打到這裏嗎?」

公子清睜開眼,看著縮在角落,離自己很遠的小奴,輕輕一笑,「那倒未必。」

薑美初不解:「難道楚人會因為十萬大軍駐在這裏就不敢來?」

「那也未必。」

「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一個小奴需要知道這些麽?」

「呃……」薑美初成功被堵上了,「當……當然需要知道,要是楚人來了,我好逃命!」

「哈哈……」公子清大笑。

美美初撇嘴,有什麼好笑的,不過也知道了,公子清不屑與一個小奴說這些『大事』,好吧,不說就不說,現在最要的是拿回奴契,既然如此,明天肯定出不了城,那明天晚上再去一次鄭宮,再找奴契,她就不信了,會拿不到奴契。

公子清看著撅嘴的小奴,覺得有意思極了,伸手就要摸她毛絨絨的頭頂,被薑美初避開了,「公子,在我們家鄉有一個習俗,頭不能隨意讓人摸。」

「你是那國人?」

什麼叫自己挖坑埋自己,這就是,薑美初假笑道:「天朝。」

「天朝?」公子清想了想,「我怎麼沒聽說過。」

「公子,周天子治下,幾百個諸候國,一個小小的天朝你沒聽過,也是正常。」

「行啊,小奴,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小的也是道聽途說,道聽途說……」

公子清意味深長的笑笑,並不深究,繼續假寐。

一直緊張的薑美初暗暗鬆了口氣,要是公子清像其他貴族一樣,隨時隨地發情,自己只能豁出去了,還好,還好,暗暗給他點個贊,小夥子不錯,能忍住美色,能成大事!

美色,親!黑乎乎的你有美色嗎?

呃……

回到館舍,薑美初仗著公子清特別對待,悄悄到了廚房給自己弄了些吃的,最簡單又快捷的雞蛋攤餅,她太餓了,餓得能吃下一頭牛。

可是一塊雞蛋餅剛好,公子清出現在廚房門口,一臉笑意的看向她。

「公子……」

「偷吃?」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薑美初忍住飢餓,把要到嘴的雞蛋餅雙手呈給了公子清。

公子清輕勾嘴角,接過餅吃起來,細嚼慢咽之後,道:「味道不錯。」

小僕連忙把水奉上,「公子……」

薑美初噎了一下口水,繼續轉身攤餅,公子清拿著餅踱到了廚房內,一邊吃一邊看她攤餅,好像很有意思。

一邊攤餅,薑美初一邊說道:「公子,不是『君子』遠皰廚的嗎?」

公子清嗤嗤一笑,「趕我走?」

「沒有,沒有,這可是公子的地盤,小奴怎敢呢!」

公子清眯眯眼,「可我眼睛、耳朵裡全是這意思!」

「公子,你太累了,需要休息,一覺醒來,神清氣爽,啥意思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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