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任》第40章 午夜趣談
車上,曠麗和羅彬坐後面,她打趣著弟弟。「探出祿山之爪了嗎?」
「姐……」
「哈,跟姐說怕什麼?你姐夫也是咱一夥兒的。」
「哎,姐,我有那麼壞?」
「我看有啊,沒有就學,范老二個王八旦,還想把你姐姐我給那啥了,姐不慫恿著你去恁他老婆,姐怎麼對得起他啊?你姐夫人粗點,沒女人緣,不然姐就把他推薦了去,不過他這個人在這方面太笨,做不成事。」
開車的鄭奎就喊冤了,「怎就做不成啊?你叫我試試?」
曠麗冷哼了一聲,「彬子,你聽聽,這個王八旦不經試探,直接就露餡兒了,狗東西,今兒晚上有你受的,直接回家,老娘今兒摟著弟弟睡。」
「我去!」
「我靠!」
羅彬和鄭奎一起叫起來。
到家之後,都十二點半了,曠麗沖了一澡,穿著睡袍出來,內裡就一丁字帶,上邊連罩子也沒有,凸點好扎眼,羅彬鼻血差點沒噴出來。
鄭奎哭笑不得,照她?蛋就一巴掌,抽的曠麗哎唷一聲就跌他身上了,哭笑不得的說,「你是勾引我呢,還是撩拔彬子呢?你欠抽啊。」
「老娘欠恁,不欠抽,這算什麼?一會摟著我弟弟睡,你再哭吧。」
她挪挪身在老公腿上坐好,朝羅彬擠了個眼兒,其實心裏對裴婧紅的開導是有點上心,但她和鄭奎感情真的好,這事先擱擱吧。
鄭奎箍緊老婆身子,手按著她睡袍下面,免的跑光羅彬看見什麼。
「彬子啊,你姐這是坑我呢,你眼珠子別亂瞅啊。」
「哈。」羅彬大笑,「我瞅我姐,你管得著啊?」
「我去!」
曠麗把老公脖子環箍了,把他頭抱在胸前,也算遮點,「說正事,以後就是一坑裏的人了,今兒說的事,鄭奎,你給老娘爛肚子裏,」
「知道,我的親老婆,我敢違背你的意志啊?我乖著呢。」
「姐夫啊,你別噁心我成不?」羅彬挫挫牙。
曠麗哈哈笑,俯頭親了一口老公,「這才是我乖老公啊,彬子,你就給姐無視了他吧,比這噁心的你姐夫更擅長,喲,那活兒細膩的,」她就捏著鄭奎腮邦子,「來伸出舌頭讓我弟看看,有多長……」
「嗚……老婆,咱不兜底兒成嗎?」
鄭奎哭笑不得。
羅彬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曠麗咯咯嬌笑,「親愛的,我這是誇你呢,這幾年我就靠它活來著,不然早把你甩黑豆地了,彬子,不是姐誇他呀,那舌功,可真厲害呢。」
「我光舌頭厲害啊?說起來全是淚,老婆,談正事,談正事……」
「我跟我弟給你表表功,你害什麼羞?」
「咱不是愛顯擺的人,彬子最了解我,是吧?彬子。」
鄭奎向羅彬求救了。
羅彬嘿嘿笑,「老鄭是意志堅定的人吶,佩服,佩服。」
鄭奎瞪眼,「你不愧是你姐的弟,一個德性。」
三個人一起哈哈大笑。
曠麗緩過氣才說,「彬子,先把裴婧紅拿下,一切就能展布了。」
「姐啊,這個,我慢慢來。」
「你不用擔心什麼,就算范老二知道你和他老婆的事,他也沒多少辦法拾掇你,明槍他不敢,暗箭他難放,啞吧吃黃蓮,他有苦難言,再說他知道不了,不是捉姦在床,就算堵房裏了,拎起褲子也不認帳。」
「汗!」
「我老婆牛了。」鄭奎嘿嘿笑著。
「姓鄭的,你以為老娘教你呢?」曠麗拎他耳朵。
鄭奎苦笑,「我只是聽見了嘛。」
曠麗便不理他了,又說,「世家傾扎的是利益,搶的是位置,范裴聯姻就是范老二和裴婧紅,可實際上這種聯姻維繫的也只是明面上的利益,涉及到深層次的東西,聯姻的意義就不大了,彬子你是合縱聯橫的關鍵,你最大的優勢是針,不光是你手裏的金針,還有那根肉針,明白了不?」
羅彬捂了臉,「姐,我無地自容了啊。」
「老婆,什麼叫肉針啊?我想鞭你了啊!」鄭奎也齜牙。
肉針,這是多麼形象的比喻啊。
「嗯,親愛的,一會聊完正事,我趴好把?蛋擺正了讓你下鞭。」
「我去……曠麗,咱能不能含蓄點?」老鄭直瞪眼呢。
「你鞭那麼給力,老娘含蓄不了,不慘叫連天怎麼能體現你的威風?」
「我的好老婆,真是太懂我了。」
鄭奎感動的快哭了。
曠麗又說,「重點是裴二妞,彬子,在她身上下功夫,搞定了她,裴氏姐妹就都姓羅了,搞不定她,你就得和裴婧紅偷偷摸摸,你身邊的人,挑幾個培養一下,女的不是重點,養著就成,要培養男的,能坐吏位的。」
我培養誰去啊我?羅彬微微點頭。
「那個項蓮,你怎麼評價?」
「姐,這個女人野望大,為達目地不擇手段的那種,但也有底限,老范遞出的橄欖枝她沒接,具體原因不明,從這一點上說,還行吧。」
「那好吧,她算一個,在醫院混不出情由的,院長也別爭了,你給她引薦你紅姐吧,換個地方,先打熬一年資歷,再看看去哪合適。」
「姐,這能行?會不會太冒失?」畢竟羅彬和裴婧紅的關係還不夠深,他多少有點心虛,怕裴婧紅不搭他這個茬兒,這就尷尬了啊。
曠麗一笑,「彬子,你把裴婧紅摁住鞭一頓,以後你說啥她都聽。」
鄭奎插嘴,「老婆,我鞭你N頓了,怎麼我說話老沒風呢?」
曠麗的手推在他臉上,「你就算了,沒有那合縱聯橫的能力,少攬那麼些事,你能和我弟比啊?你用力支持我弟,老娘還能虧了你?」
「是是,老婆大人,」鄭奎一想也是,自己真沒羅彬那本事和心性。
「那個張鎮元,可靠吧?」曠麗問他。
鄭奎點點頭,「是個果斷的,也拿得起、放得下。」
「就是歲數大點,走到頭兒也走不出市這一級了,當個輔助吧。」
曠麗有指點江山的氣勢了,看的鄭奎眼裏直冒小星星,我老婆不愧是曠氏的種啊,小吏吏們在她面前,真的連狗屁也算不上吧?
聊到快半夜兩點,羅彬說什麼也要走。
「這點兒了?你去哪?就跟家睡,又不是沒房。」鄭奎挽留他。
羅彬撇嘴,「我怕睜眼盯著天花板看一夜啊,你要說一會不鞭我姐了,那我就留下來。」
「老婆最大,老子不細心伺候著,還算合格的丈夫啊?」
「那就趕緊滾去伺候你老婆吧。」
曠麗紅著臉兒,遞過車鑰匙塞他手裏,「你開姐車走,」
「姐啊,你想的周到,我算明白了,這後半夜還是老公親啊。」
「那必須的,乖啊,姐忍六年了,不得讓他都補上啊?肚還沒大呢。」
「哎,弟是傷心了。」
羅彬揚揚手走了。
關上門,鄭奎就猴兒急的扛起曠麗直奔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