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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任》第102章 曠麗的好姐妹
曠麗出現在元瑛辦公室時,她還吃了一驚。

「喲,稀客啊,曠大美女怎麼出現了?咦,你怎麼了這是……」

元瑛見曠麗氣息不平,臉色潮紅,眼睛水汪汪的,走路還飄呢,病了?

「快扶我一把,腿酥的站不住了……」

「呃……」

這什麼鬼啊?

元瑛趕緊上前將她扶定,並關上了門。

「病了?臉紅成這樣,發燒?」她還伸手試試曠麗腦門兒燙不。

曠麗翻了白眼,「沒事,可能有點中暑,讓我坐會兒……」

這個話,元瑛才不信呢,「哄誰啊?你剛去開房了?」她小聲問。

「開屁,就這狀態我還能走你這來?就是在你對面那兒坐了會兒。」

「對面?誰啊?」

「人資處啊,羅彬那兒。」

「你們特熟?」

「嗯,我說來看看你,結果在樓道碰上他了,被他給拉進去坐了會兒,他以前不是在男科啊?怎麼好好的大夫不當,成了人資處主任?」

「他今天剛調過來的,」元瑛細看眼裏有沁出水的曠麗,那俏臉上的潮紅也是醒目的很,「你這到底怎麼了?就跟剛開過房似的?」

「你老開房啊?還有這經驗?」

這話嗆的元瑛俏臉紅了,捏了曠麗?子一把,和她一起在沙發上坐下,小聲問,「你們勾搭上了吧?你就不怕你老公抽爛你個騷?子啊?」

「讓范老二害的我,現在夫妻關係都名存實亡了,羅彬,是我弟。」

「乾弟,那就對了,嘖嘖,我聞著有一股子騷腥味兒,好象是……」

「啊?有嗎?我去,給我杯水,我漱漱口……」

「哦唷,你還真被他給恁了一嘴啊?你快離我遠點,噁心死我了。」

元瑛跳起來就跑,過去給曠麗接了杯純凈水,眼神那樣那樣的瞅她,說真噁心吧也不至於,男女間不就那點事啊?她又不是沒經歷過。

「胡說八道,我就是嘴乾的想喝水。」

曠麗臉紅的,心說,不恁嘴裏糊牆上啊?那辦公室裡不都腥味兒了?

「承認了吧,咱倆誰跟誰呀?我瞅著姓羅的還行,有點儒雅氣質。」

「你不用套我,瑛子,我也不怕你知道,我跟彬子是有一腿,不過,今兒我過來是揭發你家那個王八旦的,他一來寧州就約了婧紅那?子的炮,有人可是親眼看見他們同一時間在的寧州國際大酒店呢。」

「什麼?」

元瑛一雙杏仁兒眼裏頓時殺氣騰騰了,元氏女,可沒一個好惹得啊。

「算了,男人,還不是一個臭德性?你還能跟他離了怎地?」

「……」是啊,還能跟姓衛的離了啊?元瑛目光幽幽,離不了就讓他好活嗎?整他的方式多著種,姓衛的,你好日子過到頭了,敢綠我元瑛?

其實,曠麗就是羅彬恁過來給衛世衡抹眼藥的。

他看得出來,這個元瑛有潔癖,有潔癖的女人主意正啊,一但發現愛人綠了她,那基本就別想再沾她的身了,除非摁那兒狠狠的強虐。

可是看衛世衡象是個能調教了元家女的男人啊?借他個膽兒?

元瑛又坐過來,一臉陰鬱,銀牙輕輕挫著,尋思著怎麼收拾衛世衡呢。

「瑛子,離不了就湊乎過唄,大不了各玩各的。」

「我有你那麼想得開?再說你家那個又不行,你出軌很正常嘛。」

感情鄭奎不行的事,曠麗早跟閨蜜元瑛訴了不知多少次苦了,所以元瑛倒是很理解曠麗在外面有男人的事,畢竟守著個活太監誰也受不了啊。

曠麗抿了抿嘴,「鄭奎他治好了啊,猛著呢現在。」

「啊?那病也能治好?什麼時候的事?」

「前不久。」

「我去,誰這麼厲害?還能起死回生啊?真的假的?」

「騙你做什麼呀?是羅彬給治好的。」

「呃,羅彬?」元瑛目光眯了眯,「看來京裡傳說他治好了裴家老頭兒的癡獃這事是真的啊?老祈家那位晚癌了都吊著命,也是他出手的?」

曠麗緩了口氣說,「瑛子,咱倆好姐妹,有什麼都能說,關於兩家老爺子的事,我不好問彬子,畢竟我是曠家女,他是裴家婿,但我親眼見識過彬子那金針,太神了,如果兩家老頭子的病和彬子沒關係,我不信呢。」

「你不會是因為羅彬治好了你家男人,你才跟他好上的吧?可你男人也治好了,又不缺那個,怎麼就跟羅彬好了呢?動真情了吧?」

「哎唷,瑛子姐,真動了情的是感激的原因嗎?這方面原因不排除,但不是最主要的,彬子引吸我的是他的醫術和氣質吧,裴婧紅不也因為這個愛的羅彬死心塌地的?沒她搓合,你以為羅彬能有接觸婧紫的機會?」

「呃,貴圈好亂啊,姐妹倆一起?效娥皇女英共事一夫啊?呃,不對啊,裴婧紅既然深愛這個羅彬,那怎麼被衛世衡這個王八旦勾跑的?」

曠麗苦笑,「這個我真說不來,七年前的舊情人,還是初戀,怕是有一些令人難忘的東西吧?也許就是彌補當年一個遺憾,也許一時衝動,不過裴婧紅那騷?子也好不了,?子非給羅彬抽爛,他知道了這事回頭肯定整她,笑死我了,等她被彬子抽成個血?子了,怕是以後再也不敢赴你家衛老闆的約了吧?在婧紅心中羅彬的位置沒人超越,因為羅彬救過她的命。」

「那裴婧紅就是個大騷?子,該這麼狠狠治她,跟范老二時就綠范老二,現在跟了羅彬又綠羅彬,別說,這還真是個搞綠化的女強人啊。」

曠麗就笑噴了,「你別那麼損好不?還整出一綠化工程女強人來。」

元瑛無聲一笑,「怎麼我說錯了啊?你也是綠化女強人呀。」

曠麗眼神一凝,「我去,對了,元鎮永來寧州是什麼情況?」

「湊熱鬧唄,不過啊,我這個堂兄,是個志大才疏之輩,氣傲心高,目無餘子,小算盤精明,大形勢他就有點看不清了,我覺得他難走遠。」

元瑛淡淡言來,眼睛裏充滿著智慧之光。

「元鎮永要是知道你把他評價成這樣,不慫恿衛世衡抽爛你?子?」

「在家,我倒不是和你吹,我說跪那兒他連口大氣也不怕出,我對付男人的手段是我姑傳授的,當年那位向我姑提出離婚的原因就是:家暴;」

曠麗翻了個白眼,「元若的精髓都傳承給你了吧?」

「多了不敢說,繼承個五六成吧,足夠把姓衛的收拾的叫親奶奶。」

「他敢在外面胡來,說明你收拾的他還是不夠慘。」

「好歹他是寧州五號了,我不得給他留點面子?我已經有虎妻的綽號了,搞不好不久就會步了我姑姑的後塵,被以家暴名義上訴離婚?」

曠麗就笑了起來,「你就別逗我了,你就是把他打出粑粑來,衛家也不會叫他跟你離婚,敢把元氏女請出家門的,你前任小姑父家就是榜樣。」

這話不假,大小姐元若的夫家已經沒落的找不見人了。

元瑛環臂合抱胸前,把一對傲聳的大妞妞擠的更加怒突出來。

曠麗伸手就掏了一把,「哇,真大啊,跟氣球似的柔彈……」

「滾!」元瑛俏臉紅了起來。

「噯,好瑛子,幫我罩著我彬子唄,你別欺負他啊。」

「不欺負他欺負誰?我堂兄和衛世衡讓我來這就是要欺負他的。」

「我去,看來彬子搬救兵叫我來是來對了啊?」

「給衛世衡上眼藥,也是他的主意吧?」

「他是求助我呢,他不知道衛和婧紅的事,我剛剛告訴他的,彬子擅觀顏察色,你一問他那晚洞房什麼時候完的,他就知道你要查衛世衡,若不是你有這方面意思,羅彬不會做惡人的,他聰明著呢,所以他和我商量。」

曠麗這麼一解釋,元瑛的神情就緩和下來。

「好瑛子,你是有大智慧的,你剛才都說,你堂兄志大才疏,你還跟他折騰個啥?男人的事讓他們自個兒玩去,咱們看健健身或美美容什麼的,我跟你說,我彬子那美容方子可厲害了,你看看我眼角,有一絲皺紋嗎?腹部和?子的肉都緊了好多,胸前這兩隻大一圈還更挺了呢,什麼頭疼腦熱月事不調的,我心肝兒彬子一針下去,肯定全好了啊。」

「是他那根肉針吧?你個不要臉的騷?子,給人戳心窩裏去了?」

「我彬子那針粗啊、長啊,那肉頭子比雞蛋還大呢,戳的深,離心近,我能不喜歡嗎?瑛子你別欺負他,我讓他過來給你溜?溝子成了不?」

「溜你個頭啊,滾……」元瑛俏臉紅了,倒是知道曠麗在開玩笑,她們之間無話不說,葷的素的都不忌,「說正經的,他那針術真厲害?」

「啊?你說的是金針呢還是肉針?」

元瑛一拳捶過來,美目含嗔,「騷?子,我近一時期夜裏老盜汗。」

「那是做的多了吧?腎虛!」曠麗撇著嘴說。

元瑛又砸她一拳,「虛你頭啊,那姓衛的早過新鮮了,一個月就交一次公糧,還心不甘情不願的,三五分鐘草草了事,我還能殺了他啊?但有事求著我時,又是溜又是舔的,跟狗一樣,我現在越來越噁心他的嘴臉了。」

「當初你不瞅著人家俊啊,才肯下嫁的,這會兒後悔了?」

「年輕時的衝動,誰也有,不說這個了。」

「嗯,我喊彬子過來唄,讓他給你把個脈,什麼病都門兒清。」

「這麼神?」

「我男人我能不門兒清?」

「死不要臉的,你男人到底是鄭奎還是他?」

「鄭奎得排在彬子後面了,論臉論家什都不如我彬子呀,又沒新鮮感,我現在就寵我彬子寶貝,你要敢欺負我彬子,我非和你絕交啊。」

「你真是有了新歡就忘了姐妹拋棄老公的大騷?子。」

「就是威脅你一下嘛,你也知道,女人那?溝誰戳的深就跟誰好。」

「這話是真的,」元瑛平緩了一下情緒,「你叫他來,把個脈吧。」

最近一段時間,元瑛盜汗盜的很嚴重,被窩經常是濕的,腰也困,有時腿也漲,有時還眼花、耳鳴,她才33歲,不至於這麼坑爹啊。

也跟醫院檢查過,說沒事,開些葯吃就行,可效果不明顯,還就那樣。

「我發微信叫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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