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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續之他們的故事》第五十七章 男姐男友力(端午節快樂,求月票)
收到襪子,任子滔就挺高興的。

要知道在一個月前,江男還吃獨食吶,媽咪媽咪轟祈禱老天讓他別回去。

現在出去玩了一天,和女孩子們在逛街之餘,還惦記特意給他帶回小禮物,這就是進步。

要什麼自行車。

任子滔給江男捶腿,一邊捶一邊聽江男打電話說:

「沛鈞啊,小鈞鈞,幹嘛吶?我想你了。

我現在的大學室友們,照咱們高中室友不靠譜多了。

怎麼不靠譜啊?她們比我還饞還能吃,搞得我都胖了,你知道我現在多少斤?121啊121,沃德天,這一天我嘴就沒停。

還是你好啊,我記得以前我一饞了,你就在旁邊涼颼颼地提醒說:江男,你早上跑步半小時,流下的汗,會因為你這一頓飯全毀了。

當時嚇的我,在心裏來回計算,吃是不吃呢。我那陣瘦的,現在回想,哎呦,好感動,我要請你吃飯,烤肉火鍋海鮮牛排隨你點,我安排。」

電話那面的林沛鈞:「……」

任子滔:「……」

不是要減肥嗎?怎麼開口就要請吃飯。

江男抖了下右腿,示意任子滔按摩別停啊,然後才和電話那面敲定時間:

「行,那就明天,明天我去接你,你收拾漂亮等我就行。

正好明天你任學長、任大款,看個足球還包了個看台,給公司員工搞團建,估計得挺熱鬧。

咱們先看球去,我再給你介紹我那幾個傻室友,人都挺好。

有大大咧咧像王爽的,有嬌嬌氣氣像毛燕妮,有一個和紀璿性格也差不多,人細心又大方。還有一個剛開學有點勢利眼,讓我喀喀幾下給掰直了,現在對我身心崇拜。

反正你應該都能處的來,看完咱們一幫人再讓任學長請吃飯,等我電話哈,明天見。」

掛了電話,發現任子滔在目不轉睛看她。

「怎麼,你有異議?」

「沒,就感覺你和我說話時,怎麼沒這樣眉飛色舞的。」

江男乾脆沒搭理他矯情的話題,皺皺鼻子問:「什麼味,這麼香?」

「用燕窩熬的粥。」

江男眼睛一亮,兩手夾擊拍打任子滔的臉誇道:「燕窩?是特意給我熬的嗎?你可真賢惠,那快給我端來一碗嘗嘗吧。」

「可你不是要瘦身嘛,我熬它是想給你當代餐,但是你現在吃的,不是有點那個了嘛,都有點往上頂……對不對?」

江男立刻將腿抽了回來,不用他按了:「對什麼對。任子滔,你在笑話我胖,還笑話我吃撐了。你心裏的潛台詞不就是:你都在外面吃那麼多了,還吃什麼粥,注不注意個形象了,你個胖妞。行,你行,我記得你了。」

任子滔一臉無辜:「我哪有那麼說。」

「你還想說什麼呀,別辯解了,解釋就等於掩飾,我減肥去。」

這一刻,任子滔終於理解廣大男性同胞的那句名言「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他心裏不停吐槽江男不講理,可行為卻出賣了他。

因為他更懂:人家可以不說話,但他不可以;人家可以冤枉他,但他不可以委屈;人家可以不原諒他,但他不能不求女朋友。

所以江男在伸胳膊伸腿拉伸時,任子滔湊過去了,並且給音箱打開,還給江男放上一首薩克斯音樂:月亮代表我的心。

江男要下腰,任子滔盤腿坐在她下腰仰頭的位置,上去就啵一口。

江男憋笑,堅持堅持再堅持,任子滔啵完一口一口又一口。

江男泄氣地攤在地上:「幹嘛啊你?」

任子滔捧住江男的臉振振有詞道:「我在幫你減肥啊,科學顯示,一個月親一萬次,能減肥十斤。親時間長點,一次等於游泳十分鐘,你看我親哈,你看我臉部這肌肉,咱倆演示一下。」

說完就給江男按到瑜伽墊上狂親了起來,一分多鐘後才撒開問:「發現我臉上34塊肌肉表情變豐富了沒?我全身219塊肌肉也動了,心臟怦怦跳。」

江男被啃得直迷糊:「是嗎?」

「是,親十分鐘,你就能吃一塊巧克力餅幹了。」

江男摟住他脖子,在月亮代表我的心音樂中,臉紅撲撲主動道:「那來一塊餅乾的。」

任子滔笑著撲過去了,心裏清楚,這是親出感覺了,現在越來越食髓知味了。

後來,運動了,真運動了。

運動了能有四十多分鐘呢,就在瑜伽墊上,一直運動到外面的霓虹燈都點亮了。

江男消耗了多少熱量未知,只知道任子滔第二天膝蓋疼,嚷嚷著,要多買幾塊瑜伽墊以備不時之需。

……

江男一邊對著鏡子描眉、畫眼線,本來還想掃個腮紅來著,但最近被任子滔養的實在太,她沖鏡子裏的自己挑下眉:太人比花嬌了。

一邊給吳果兒她們打電話:「收拾完了嗎?」

那面說,收拾完了,就等你了。主要是也不敢磨蹭呀,你又不是男朋友。

江男滿意道:「好嘞,我馬上就到。」

又給林沛鈞打了一個電話,但是就因為這個電話,搞得她好心情全沒了:「你說什麼?」

林沛鈞簡單解釋下原因,然後告知今天不能見面了。

江男在掛電話前什麼也沒說,但她掛了後就翻出自家鑰匙,趿拉著拖鞋就回了趟自己家。

她背著大包用最快的速度載著吳果兒等人,到達林沛鈞的學校。

唰唰唰在寢室樓下籤名登記,兩步一個台階直接推開了林沛鈞寢室的門。

「江男?」林沛鈞沒想到江男能來,眼圈瞬間紅了。

這一刻才大約明白,所謂安全感就是:你站那別動,我去接你。以後她找男朋友的要求也要多一條:比江男還好使的。

宿舍裡,此時很熱鬧,有管宿舍樓的老師,有好幾位大學輔導員。

其中一位老師問道:「這幾位同學,你們是?」

江男沒回答這問題,直接揚了揚下巴問:「誰丟口紅了?誰冤枉我們林沛鈞拿的,還不讓人走?」

宿管老師接話說:「不是在懷疑林沛鈞同學,我們是在?」

「是什麼,要搜櫃就是懷疑,學校怕鬧大就會委屈學生。」

江男一邊將手裏包包的拉鎖拉開,一邊示意林沛鈞給指下自己的床位。

然後滿宿舍的人,就聽到嘩啦啦的聲。

江男一氣倒出二百多支全新的口紅,拍了拍林沛鈞的肩膀說:「你每天用一支,今兒咱就扔鋪上。咱不怕丟,要相信室友,沒多少錢的事兒,聽見沒?」

蔣佩珊上前一步:「不就一個破迪奧嘛,你們學校真誇張。」

孫艷接話哧笑了聲說:「就是,關鍵還敢懷疑是江男的朋友拿,誰丟的上去看看,給你開開眼,那裏什麼牌子都有,比商場還全,全沒開封過,別錯過這次漲見識的機會。」

丟口紅的女生,氣憤的紅著眼睛喊道:

「我沒說一定是她拿的,我只是和老師們提一下,今天林沛鈞不小心把我的包碰掉過。

寢室裡的人都清楚我這包很貴,是我媽媽給我買的,我不太捨得背,放櫃裡又怕壓變形,就一直掛在那裏。

裏面裝的也都是我平時很看重的貴重物品,她碰掉過,口紅就沒了。」

「包很貴?」向萌萌瞪大眼辨認了一下那包,疑惑道:「不可能,你別糊弄老師,這包我認識,江男前兩天還拿了一個,用它給我們裝的韭菜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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