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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你長生心不古》252.奇怪的力量
由於心思翻轉就忘了要屏住呼吸,而且我也實在沒那個能力閉氣太久,隻剛吸了口氣就聽那阿元沉聲而詢:「是誰?」

心頭一凜,立即閉住呼吸,不太相信這人只是因為我吸了口氣就能發現自己。剛才心思翻轉也沒仔細聽外面的動靜,立即凝神去聽,卻發現那詭異的腳步聲正往近處走來,並且阿元也緩緩開口:「剛剛還以為你被這扶桑神木給吞噬了,小姑娘,你其實還在對嗎?」

我捂住了自己口鼻,這個人當真能辯知到人的氣息。

聽著那腳步聲一步一步靠近,我的心跳劇烈的無法控制,可轉瞬間就全身僵硬,假如這個人連我的一點呼吸都能察覺,那麼這刻心跳聲豈不是......

已經晚了,棺蓋之上傳來輕敲,隨後是阿元那令人背脊發涼的輕語:「小姑娘,你在裏面?」棺蓋平移,我的視界露於青光之下,立於棺旁的那張臉正是印象中那個不起眼的中年人,但是他的眉眼卻不再像之前一般憨厚,看著我的眼神很陰戾。

他的嘴角牽起,俯下身來伸出掌:「把東西交出來吧。」

我眯起眼,手指捏著串珠的珠子全神戒備,剛剛古羲在離開時將我另一手中的柳葉刀也一併拿走了。沉定目光口中詢:「什麼東西?」

「你在上去取神木時有順手拿了什麼呢?」

心頭一震,他是在說那塊玉牌?如今那玉牌是在我衣兜裡,但我卻道:「沒有了,剛才摔下來時丟了。」

阿元直起身,朝周遭環目而視似在尋找。此時不攻更待何時,可當我雙手齊動時,細絲都沒有射出來,雙手被無形的力量給扼住了,無論我怎麼用力都沒法動彈一分。

我驚駭地瞪著這個人,他做了什麼?

而他在環過一圈後又回視我,倏而陰沉地道:「你在撒謊,你脖子上掛的是什麼?」話落他就伸手進來想要來扯我的鏈子,可當他的指尖即將觸及到我面前時突的頓住。我死死瞪著他,心尖在抽搐,我這刻因無名力量而被禁錮住已然沒有反抗能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為所欲為。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頓停下來,也不知道下一秒會是什麼情形。

就在我驚疑不定時阿元面色陰婺地問:「你身上怎麼可能出現護體?」

護體?什麼意思?我有些怔愣,但隨即反應過來他意思是我身上有種保護的力量讓他不能接近我。難道這桎梏住我的無名力量其實也反過來在保護我?

阿元的面上有了怒色:「快把它交出來,否則我會讓那姓古的小子死無全屍!」

我的眼皮一跳,放輕了語調而問:「是嗎?」目光從這張滿布怒色的臉上移向了他的側後方,而他也意識感應到的緩緩側轉過頭。

在他肩後位置,古羲一臉似笑非笑地站著,極薄的柳葉刀橫在阿元的頸動脈上。

阿元臉上的表情從驚愕到不相信,他瞪視著古羲,「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古羲嗤笑了下,「不是說那根神木有起死回生之效嗎?我當然是起死回生了。」

「不可能,人死後神木就只能......」他倏的住口,古羲眸光一閃將刀刃切進他皮下逼近一步,「只能什麼?」阿元冷笑了起來,「原來你是故意裝死想引我講出神木真正的用途,我不會上你當的,這刀你儘管割下去,我死了就沒有人能夠帶你們離開這裏。」

「是嗎?你這麼肯定?」古羲並不為他所威脅,手下更是比他那沉冷的目光更無情。

我的柳葉刀本就薄而鋒利,此時切進阿元的脖頸後血就濺出來了,有幾滴眼看就要濺到我身上來,卻在我身體上方的十公分處被阻隔,就形成獨立在空中的血珠,很是詭異。

阿元再開口氣息已亂,失血使他臉色發白,但看到我身前這一幕後還是問:「你氣息浮躁又不穩,不可能會有此能力,難道是有人在你身上布了陣法?」

佈陣?我下意識地去看古羲,每次都見他對奇門遁甲陣熟悉,也幾番破陣,如果說有可能在我身上佈陣保護的人我隻想到是他。會是他在離開前用了什麼方法施陣於我身上,雖然禁錮了我的行動但也能夠有效保護我嗎?

可我心隨念動之後就聽他道:「你借靠扶桑木的力量操縱陣法這麼久,難道感應不出來她身上有無奇門幻陣之力?」阿元聽了他的話面上露出狐疑之色,目光再度將我上下打量,然後問:「那為什麼會有這種能夠隔閡的屏障?」

古羲這時向我看來,抿起唇角了道:「小願,把你脖子裏的東西給他瞧瞧。」

我心中一動,剛想說自己不能動,卻覺手腕一松那桎梏的力量不見了,依言伸手將衣領內的兩塊玉拿出,翠綠的光澤依舊在灼熱發光,包括我衣兜裡的那塊玉牌也緊貼著衣料傳遞熱度到我身體上。

只看到阿元的目光在觸及那兩塊玉時頓然色變,並且驚喊:「你齊集了三玉?」

如果算上兜裡的玉牌的話,應該是有三塊玉了。只是不知道阿元看我的眼神為什麼突然變了,甚至那睜大的瞳孔裡現出驚駭,嘴裏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我摸了摸兩塊玉,想及外面的岑璽還是將它們給放進了衣領內。古羲突然向我伸手,我遲疑了下伸出手去,以為會碰到的屏障並沒有,而那本擋在十公分以外的血珠也已斜向下的軌道滾落在棺底,就好似我將一層透明的東西從中間給掀起了。

握著古羲的手借了他的力坐起身,目光環過四方不由驚愕。

除了道非外還能站在樹下的就只有:謝澤、格木、梅九姑以及何知許,而梅姑因為腿殘矮了半截於地面,其餘人都倒在地上似受了傷。

這情景很讓人感到詭異,活著的全都倒下了,而死了的卻僵直而立。特意去留意,謝澤幾人是沒有呼吸的,眼睛也都沒睜開,手腳筆直如殭屍,卻將秦舟諸人給圍在了一個圈內。

道非也在圈中,他是唯一沒有被打倒的人,可卻看起來步履已有不穩。

目光落定在背朝我的白色身影上,是何知許!他褲管上的血跡已經染滿了,依他的腿傷按理是不可能還站著了,但這時他身板挺直一動不動。

心在沉,有時候總不願承認什麼,卻偏會來什麼。

「小願,你看他的這眼神我很不喜歡。」古羲蕭冷了的語調刮過耳膜,我頓了半刻問出來的是:「還是沒來得及嗎?」

古羲回以我冷哼,目光凜然側轉,出來的語聲比剛才對付阿元時更冷:「不要裝死了,免得她以為我把你帶進了地獄,雖然那地方就如地獄。」

我有些發懵,不是很明白他在說什麼,卻隱約又有什麼晃過腦子下意識地順著他目光而視,落在蒼白的背影上。一秒、兩秒、三秒......背影動了,緩緩迴轉,目光平靜看來。

何知許還活著!這個念是在思維頓停了兩秒後才在腦中反射的,可在轉瞬間忽然覺得有些不一樣,何知許看我的眼神好似與以往不同,具體有什麼不同我一時間也分辨不出來。

就在這怔凝的片刻間,突的眼前身影晃動,阿元居然從古羲的刀下脫逃了出去。身形閃動速度極快,我都沒看清就見他消失在了老樹背後,而突的場上也發生了變化,原本矗立在那的幾具屍體全都頹倒於地。

道非抬頭環視半空,沉聲道:「彌彰消失了。」

「他將扶桑神木帶走了!」不知誰喊了句,立即道非身影一閃朝樹後掠去,我本能地撐了棺底起身欲去追,卻被古羲向後一拖,耳邊劃過他的低語:「急什麼?人逃不了的。」

話雖如此他還是將我從棺內提起朝樹後走,我往回看了眼,發現就看到何知許腿腳不便地走來,而其餘人則都在試圖起身卻像是被某種力量給扼製住一般,怎麼都起不來。

進到這裏遇見的奇怪事太多了,甚至很多前因後果我都想不通,眼下再見這情形也就見怪不怪了。在被古羲拉到樹後時發現道非還在,可阿元卻不見了蹤影,我忍不住脫口而問:「人呢?」道非瞥了我一眼搖頭,「我追過來就已經不見了。」

這樹上有玄機?是我腦中的第一反應,但圍著老樹環走一圈都沒有發現任何間隙能供人鑽過。道非湊近了再搜尋時古羲卻默站在那若有所思狀,我不明白其中原委,心中開始沉思分析這一連串的事情。

我與秦舟他們是從峽口走進來的,隨後我在爬樹過程中發現了那四具屍體,其中謝澤與格木怎麼死的我不知道,但梅姑母女卻都親眼所見死在了何處,包括古羲與何知許他們沒有死卻也都在棺中所躺,並且阿元似乎還對他們沒死感到驚疑,很顯然將這些「屍體」搬過來放到棺材中的人就是他。至於小悠以及她帶來的人也都是從峽谷口進來的,那假如他曾藏匿於外必然會被他們發現,這說明當時阿元就也在這棵老樹附近。

我凝了凝那散亂於一地的棺材,他會也藏在其中一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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