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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你長生心不古》330.長生俱樂部的秘密
說話間發覺這條甬道已經走了很長一會了,卻還不見盡頭,不由覺得奇怪。記得之前我們在地下室裡走的路並沒有這麼長的,按這距離又是在半山之中,都快能把這座山給走穿了吧,難道這是一條地下室的貫穿路徑?

老孫最先停了下來,左右看了看,又回頭看了看,等到我們走上前時就對古羲道:「大哥,好像不對勁,剛這個牆角滾著大石頭的地就走過兩次了,我們好像一直都在原路繞著。」

秦舟與顏如意也聞聲過來,面色全都沉凝著。我見秦舟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古羲眸一沉淡道:「有話就說。」於是秦舟道:「剛下來時我就對阿輔的感應很淡,應該是已經離了有半小時以上,而且似乎這空氣中有著某種干擾人判斷的介質在,這麼一會走過後我已經完全感應不到阿輔了。沿路我也仔細察看過,完全沒找到任何提示,恐怕......阿輔此時身不由己。」

古羲目光掃了一圈後道:「這空間設了結陣,你們只要用血塗在眼皮上就能看清路了。」

秦舟聽後毫不猶豫就用刀劃開手指,以血點了兩邊眼皮後又去幫顏如意點。我默默看著,確實如古羲所言,他們對他的信任是無條件的。

再看老孫則比較會審時度勢了,他瞧瞧秦舟又再回看我們,想了下靠近過來問:「大哥既然你都瞧出這是什麼陣法了,為啥不直接破了呢?這樣咱也不至於走了這麼久冤枉路呀。」

古羲瞥了我一眼後就面色一沉,語聲酷冷地反問:「我怎麼做需要跟你報備嗎?」

老孫一見觸了霉頭立刻連連搖頭:「不用不用,我就是多嘴問一句。」也不敢杵在我們跟前了,屁顛屁顛跑秦舟那去搭訕。古羲那一眼的意思我多少能領略到,是因為我剛才纏著他問問題而分了心,以至於沒有留意到周遭環境。

我正要也咬破手指,卻被他攔住:「你不用,仔細看這四周會看到不尋常。」

聽了他的我凝目向前方,過了半分多鐘就發現原本明朗的甬道裡變得像起了霧一般,而那原本相隔兩米左右的石牆陡然變寬,並且就在我們正前方三四十米處,出現了三個拱形入口。秦舟諸人在依著古羲的吩咐而做後似乎也看到了與之前不同,聽到他在怔然而問:「該走哪一條道?」

那就是說他們也能看到我現在看到的場景了,心中暗暗驚疑為何我單單只是凝目就能看清真實了,但此時不是再問的時機。只見古羲眸光一轉,看向了還在那邊搗鼓著要不要咬破手指以血來抹眼皮的老孫,顯然剛才秦舟並沒理會他,任他自生自滅了去。

老孫感應到這處目光扭頭迎視過來,古羲淡淡道:「該你露一手了。」

他一聽立即愁眉苦臉地回道:「大哥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對陣法我可是一竅不通啊。」

古羲冷目一掃,反問了兩字:「是嗎?」

我看到老孫身形一抖,極其不自然地往後退了半步。這半步已經把他的底給透了,古羲甚至都不再看他,隻淺勾著嘴角目光落在前方。

終於老孫熬不住氣氛的凝滯走上前一步,遲疑著說:「我只能試一下,未必能行。」

古羲淡淡一笑:「別太過謙虛,畢竟你都走了兩回了。」

老孫是背對著我們的,在古羲這話出來後明顯那身影僵了僵。也不見他真的去咬破手指,就從兜裡摸出一個小瓶子來打開蓋子分別在三個洞口灑了一些液體。就是說,其實老孫也和我們一樣,他是不用血抹了眼皮就能看到的?那剛才他不是在扮豬吃老虎嘛。

那液體微微有些刺鼻,顏如意下意識地捂住了口鼻問道:「你這灑的是什麼東西?」

老孫難得沉默著就蹲在那三個入口前,過了一會變化出現了。在被老孫灑過液體的三處位置,突然冒出白霜來,而且那白霜的形狀很像是鞋印。三個口其中以最左邊那個白霜鞋印最多,而且大小不一;中間那個口只有一雙鞋印;右邊那個口則有兩個人的鞋印。

不用說最多鞋印的那個口定然是我們剛才走了兩次的那條道,但另外還剩兩個選擇該怎麼選?老孫起身後攤了攤手對著後面的我們道:「我就只能做到這步了,要選哪條路大哥你給個主意?」他的語氣是那種謹小慎微的諂媚。

老實說,我真的挺好奇老孫這人的,他那衣兜裡到底還裝了多少稀奇古怪的東西?

按理當初他被抓時應該是被搜過身的,所以那些東西他都用吸肚功給藏在了肚皮的肉裡面了。然後在囚室裡的時候是藏在了一個位置,所以當時喊著走時他又跑回囚室了一趟,不但是把青木子的屍體給放回去,更是要把他的一套裝備給帶出來。

古羲倒沒有再為難他,拉了我徑直走到入口前,目光掃了眼地面就一腳邁進中間那個口。

秦舟在後急聲阻攔:「阿羲等一下,我剛試過這腳印,阿輔的腳要比我大一碼,右邊那兩個腳印中的其中一個應該是他的。我們是不是應該走這邊?」

古羲停步回首,清撩的語聲半響在空間:「你剛已經說了沿路都不見他給留下任何提示,那你認為他還能自己走的幾率有多高?」

秦舟面色一白,就連他身旁的顏如意眼中也露出了擔憂。

我其實也瞧出古羲作此判斷的動機,因為三排腳印除了最左邊的,中間這道仔細看會發現這個腳印非常深,哪怕地面多為石土,可還是把原本震碎在地上的小尖石給踩進了石縫中的黑土裡。相反右邊疑似有秦輔腳印的那個,前後腳踩的深度不像是正常行走,倒像是前面的人拖著他一步一步往前。

在作出一系列分析後,我陡然間想起自己的眼力何時又變得這般犀利了?目光從地面抬起,驚異地去看身旁的石壁,發現當我只要凝眸細看就依稀能看清上面的紋理。

或許這眼力不比當初,但比普通的眼神要好了很多。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眼力明明已經被古羲在三年前封了,再遇他之後並沒有為我解封,為何我突然就能看清了?是暫時能看到,還是當真眼力在慢慢恢復?

結合剛才古羲讓我仔細看這一細節,似乎他知道我的情況。

所以秦輔很大可能已經不能有行動能力了,最右邊那條道不過是另外那個人故意設的陷阱。此人已經意料到我們很快會發現迷陣端倪並且想出破除方法,所以又再設下一局。

沒有異議的全部走了中間那條道,相對的秦舟與顏如意都變得沉默了下來。空氣中很明顯凝著一股冷窒,每走一步都格外的小心,會每隔一段路就讓老孫灑那液體看看腳印是否還在。我一直都有在留意四周並且暗覷古羲的臉色,他雖然面無表情但能看出眼底的森寒。

其實這抹森寒在走近廢墟時就有了,只是之前他與我說話好似溫和並沒覺察出來。

我想開口問但又懼於他這神色,一直惴惴著跟在他身旁走。突覺手上一緊,沒反應過來就被古羲拽著往後疾退,眼看著前面三人拉離視線張開口想要喊卻被一道沉重的石板給隔斷了視線,而那石板落下的位置剛好是我們剛才所站處。只要晚上一秒,我們就有可能被壓在底下。

這一幕讓我白了臉色,怔怔去看古羲,見他雖眉色未動但眼中的寒意卻更深了。

我問:「是我們之中誰觸動了機關嗎?」而且很奇怪,即使被石板隔斷了對面的老孫等人應該也會回過來大聲喊啊,但站在除了我和古羲的呼吸外四周靜寂無聲。

古羲眯起眼,「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長生俱樂部的秘密。」

我一愕,什麼秘密?但他沒有解釋,拉了我回頭而走,我連忙問:「為什麼要回頭?不管他們三人了嗎?」他腳下沒停,口中回應我:「路被堵了,不回頭要怎麼走?」

「可是......我們不能想辦法把那石板給弄破嗎?」

我的柳葉刀在他手上後已經變得削鐵如泥,要鑿穿那石板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而且他的力氣大到連鐵板都能撕開,一塊石板怎麼可能擋得住他。

古羲聞言挑起了眉,「你以為那就是塊普通的石板?那可有聽到他們的喊聲?」

我搖搖頭,這正是我納悶的。他又道:「白金石,是一種古老的堅石,其堅硬程度比金剛石都還要更甚。而且——」他有意頓了頓,目光轉向我,「你當只是一塊很薄的石板嗎?從那下墜力判斷起碼厚度在一米以上。你要我拿著你那把柳葉刀一點一點挖穿它?」

這種調侃中帶了淺嘲的口吻,我已經漸漸習慣。唯一的方法是轉移話題:「剛剛真的是有誰誤觸了機關嗎?」我有留意過,無論是秦舟還是顏如意,以及老孫都隻走在甬道內並沒有胡亂去觸碰兩旁牆壁,如果是誤觸機關那就隻可能是腳下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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