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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你長生心不古》360.不可能的事
就在這時聽到了鐵門開啟的鈍響,我心頭一驚的同時去捂古羲的口鼻而自己也屏住了呼吸。既然這裏還能聽到外面的聲音就意味著隔音效果一般,何知許是能辯知氣息的,假如被識破了我們在這裏恐怕就真不得不往下跳了。

可我忽略了古羲的不服從性,他很懊惱地把我的手給拽了下來然後瞪著我,應該是不理解我為什麼要不讓他呼吸。可這時我沒法與他解釋,因為上面雖然沒有人說話但卻依稀能聽到步伐走至頂上並且是在圍繞著圓盤走。從步履不一來聽應該是有兩個人,在其中一人繞走一圈後就聽到那腳步聲朝著某個方向而走,然後另外一道也跟了上去。

暗暗鬆氣,只要別繞圍在這附近就行。

但覺身旁古羲又不安分地蹲下身去了,無論我怎麼去拽他的衣領也不管。而這時頂上腳步聲又回走過來了,隻覺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也突然想起剛剛上面的人走的方向不正是古羲走去的那面牆嗎?然後對方是又沿著我們的路線回到了正上方?

突的手上一空,原本還被我拽在手中的古羲的衣領已經脫開了去,我低頭間覺得要噴血了。古羲竟然從所站位置滑下去了,轉眼已離我半米開外,就是我俯身去拉他也來不及了。

而頭頂上傳來了命令:「用你的蛇影找找看。」

這是何知許的聲音,另外那個我已經大約知道是誰了。果然輕揚的笛聲緩緩飄進耳朵,能夠以音控蛇的只有祝可了,但不知她何以能跟著何知許到這下面來了。

我的目光始終都沒離開過古羲,也漸漸看出了端倪。看著他好像一直線下去的,但似乎是有支撐點,凝聚目力向那漆黑處細看並且也伸手去探摸,發現就在我們石板底下的牆面上有凸起的石頭在外,所以底下就相當於是攀岩那種情形嗎?

念轉間古羲已經滑倒了最底下,目測約有十米之高,而他正抬頭向我看來。隔著空間距離我要看清他眼神是不可能了,不過也能知道他是想我也下去。

關鍵是頂上已經聽到祝可輕細的聲音在道:「從蛇影追蹤來看他們最後待的位置應該是這,但不排除他們故意消除了自身氣息。」

「不可能的。」何知許否定,「若是以前的古羲或許能夠辦到,而現在借靠了她本命元新生後的他還沒那能力也沒那意識。地上的石灰粉和這梵文必定是他倆所為,難道......」

難道什麼他沒有再繼續,但也把我聽得心驚膽顫。

何知許的謀略已經不止一次領略了,以前他都能與古羲在伯仲之間,但現在古羲成了個不會開口的悶葫蘆而且脾氣還有點少爺心性的,是不可能與何知許再鬥了。

念轉間我已經不再顧忌會否被他察覺自己的氣息了,深吸一口氣往下探視了一眼。這時古羲見我遲遲不肯下去,在原地來回走著顯得很焦躁,眼看就要爬上來時我身體輕輕一躍。

下墜的過程中我的細絲已經甩出勾住了剛才的踏腳板,從未試驗過細絲到底有多長,這次是個機會。就在我下墜六七米處時明顯感覺細絲有繃緊,於是一松一抽把它從踏腳板上拉下又朝近處石壁上的凸石而甩。兩次轉手我就已經腳踏實地於最底下,也站在了古羲的身邊。

幽暗中他看我的眼神有些發直,好似很驚異我下來的方式。

我在心中嘆息,假若是那時的他這點高度於他而言根本是小菜一碟,哪裏還需要像剛才一般一點點地攀岩下來。單單就從這一點上看,何知許對他的判斷就沒有偏離了。

古羲抬眼間剛好看到我將細絲收回串珠之內,他的嘴角疑似撇了撇好像不服氣的神色。

不過在我去拉他手時隻頓了頓他就回抓住了我手捏了兩下,然後就安靜地站在那不作聲了。目前先不去想上面的何知許能否破解得了石盤的機關下來,放在我們眼前有一條不得不走的路,正是就在這石盤最底部的位置有個夾帶著陰風陣陣的石縫。就著縫口朝內看了看,裏頭有不小的空間。既然是有風,那就證明裏面必然是空氣流通的,只是這石縫的縫口太小,我或許還能擠入但古羲的身形很難。

不敢開口說話,只能向著古羲盲打手勢。但他就光盯著我也沒個反應,急得我實在沒辦法就去找被他藏起來的那把削鐵如泥的柳葉刀。

在他手腕間摸了半天也沒找到,而他卻好像不高興了。把我的手給扯下甩開,我想了想一咬牙直接率先鑽入了石縫內。往內進了一米多我迴轉頭,只見古羲在外面怒瞪著我,這時朝他招手相信他不可能不理解我意思了吧。

沉滯了有數秒,他動了,但我卻生出後悔來。柳葉刀再削鐵如泥,去削石頭也會發出聲響來,正當我要阻止他時卻怔愣住。

古羲不但沒有拿出柳葉刀,而是直接就把手伸進了石縫中。他這是要來抓我嗎?可是哪怕他再怎麼長手長腳也不可能夠到遠在一米開外的我啊。難道說......他要學之前那樣直接將那裂口給撕開?我正要疾步上前阻止,要知道這種方法比用柳葉刀還要動靜大,我都怕被他撕開石縫口後很可能上面那石盤就塌了。

不過我所有的臆想都遏止在眼前一幕的發生後,古羲什麼方法都沒用,就硬生生以扭曲了的姿態從石縫口擠進來了!我的腦中只有四個字:怎麼可能?

老實說剛才自己擠進來時都是深吸了一口氣側著過來的,身體有被擠壓後的痛感。以古羲的身形怎麼都不可能進得來的,但事實上他現在就站在我的眼前,而且還是以一種傲嬌的眼神在看著我。忍不住去撫他胸口是否骨頭有被擠碎,又摸了摸他的肩膀,發現都無礙。

腦中再次回想剛才的情形,感覺就像他的身體驟然壓扁了從那石縫中而過。

在確定他沒有受傷後我不想再停留,也先不管他如何過來這一說,拉著他側身朝石縫深處而走。大約走出了二十多米後空間相對寬敞了,單人通過身旁還留有餘。

這還是第一次我與他一起時由我打頭陣而他跟在後的,經歷不同心境也不同。以前我會特別心安,無論什麼事基本都有他在前擋著,我只要不拖後腿就行了,而且需要動腦時刻我的任務就是問;不像現在必須以我為主,有事由我先闖,還要兼顧好身後的人。

慶幸的是一路過來,在逐漸寬敞能夠並行的空間裡並沒有發生突發意外以及危險。我也有仔細觀察這環境,沒有一點人工敲鑿的痕跡,而且牆面有濕土粘在上面。

大自然是這世上最大的工匠,它不知道在哪下了一斧子就出現了一些我們探險的地方。常聽人說地底下這類的裂縫通常是地震殘留的「後遺症」,我隻祈求這個地方就連這個神秘家族的人都不知道。至於會通往哪裏我依舊心中沒有底,隻覺得那冷風越來越大了,而且空氣中的濕度也比之前更重了。

腳下猛的一滑,我的身體往後仰倒幸而有古羲順手一扶。本是屬於下意識地去看地面,卻被驚出一身冷汗,那看著黑黝黝像似平地的地面卻在我剛才因濕滑而踢到石子朝前滾落時,那石子竟然直接沒進了地裏面。

我習慣性地回頭去找古羲,但看到他還低著頭在扶我站直,完全沒有注意到前方動靜。

這才想起這時不能再依賴他了,怕剛才是自己看走眼了,彎腰又撿起一塊稍大一點的石頭朝前丟擲。還是如剛才一般直接沒進了地裡,連聲音都沒有的。

所以那片看起來跟腳下無異的地面實則是液態的?類似於沼澤嗎?

我又射出細絲想要試那深度,可是當細絲沒入到一定程度時就再下不去了,等我抽出一看發現竟然有近約兩米的長度都被那汙泥給沾上了。如此深絕對是能沒過我們人的頭頂了,這要如何走?而且難保那下面有沒有別的東西存在。

眼前只有這一條路能走,否則我們就只有回頭。剛剛走了近約半小時,何知許在上頭也不知有否堪破石盤玄機而下來都是未知數。以過往他那令人驚愕的智商與心機應該是不可能擋得住他的,再加上很明顯在過來的路上他已經讓祝可在我或者古羲身上留了可被尋蹤的味。所以除非他有別的更緊要的事,否則鐵定是已經在後面了。

我目光上移,觀察有沒有不踩那地面的可能性。

但這個不知道該說是石洞還是石縫的空間,雖然越走越見寬敞,但頂卻以錐形向上目測有幾十米高度了,而兩面牆上不見有凸起地方可供我用細絲纏繞支撐。

所以眼下進入了困局,路不能再走空中又沒法借道,難道是要我們從旁邊挖一條路出來嗎?驀的心頭一頓,這個主意雖然是笨了點但卻引了一個方向,或許我可以用刀在牆上鑿出支撐點,然後橫在半空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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