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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隱婚》第110章 解密,不能被曝光的醜聞2
「我在等你謝我!」

靳恆遠笑吟吟說,長眉飛揚著。

蘇錦不由得好笑的睜大眼:「哪有人會等著被道謝的啊!」

「我不介意做第一個。」

「……」

果然是厚臉皮。

「謝謝!」

她隻好說了一聲。

「好像不是很沒誠意。」

他聽著眨眼,嘆。

蘇錦:「……」

下一刻,男人湊過去在女人耳朵邊上低語了一句,女人的臉一下漲紅了。

「這才叫誠意。嗯,晚上,我等著你來謝我!」

女人想踹死他:「……」

想的美。

這話沒吐出去,她指了指腳,答的一臉理直氣壯:

「我是傷員。」

男人一瞅:「可以欠著,只要把利息加上就行了!」

女人:「……」

也不知這男人的利息高不高啊!

她突然有點擔憂了。

下午一點,靳恆遠載著蘇錦去刑警大隊。

靳恆遠本來是不想帶她去的,腳都扭傷了,出去不是很方便。

蘇錦不同意,固執的堅持己見:

「反正我要第一時間見到暮笙。你要不帶我去,我打電話讓葭慧過來帶我過去。」

那脾氣倔的可以。

「那我不走了,看著你,哪也不許去,人,我讓北勛去帶回。」

他故意和她扛上了。

蘇錦急得立馬想跳腳:

「靳恆遠,你不帶這樣的。」

靳恆遠老神在在的,耍賴說:

「我就是這樣的。」

「靳恆遠……」

蘇錦眼巴巴瞅著,不知道拿他怎麼辦了?

她心下自是明白的,他也是為她好。

可見,她真的想快點見過暮笙。

終於,靳恆遠軟下了語氣:

「真的非去不可嗎?」

「嗯!」

她飛快點頭。

「求我!」

靳恆遠一本正經的說:

「求我,我就帶你去!」

「……」

蘇錦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壞男人,想著法兒的故意在逗她呢。

「好,我求你!」

唉,她隻好順著他。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是老古人說的,總歸是不錯的。

這個男人有這種極度惡俗的癖好,想讓他改,一時肯定是改不了的。

「求的有點勉強。而且表情很不真誠。」

靳恆遠對她的真誠度做了評價。

「那你教我!」

蘇錦想嘆息了。

靳恆遠想了想,一臉嚴肅的給了一句參照:「親愛的老公,求你帶我去接暮笙回家……」

「……」

呃,能不能別這樣肉麻?

她咬唇瞪這個壞壞的惡劣男人,他在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無恥」這個辭彙的最新定義。

「怎麼,不說?那我們耗著吧!」

靳恆遠坐在那裏剝手指,一副我準備和你玩到底的模樣。

「老公,你瞧,我現在行走不方便,拜託你送我去接暮笙好不好。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蘇錦編了一句聽著比較不掉雞皮疙瘩的話,只是最後一句,還是讓她身上一陣發冷。

請原諒她吧,撒嬌這件事,這幾年,她真沒做過。

何況還是和一個半生不熟的男人撒嬌,感覺不是一般的怪。

靳恆遠很滿意,笑著接受了。

雖然這樣玩,有點幼稚,可他就是想一點一點攻克她的心,逼她卸下心頭的防線、懂得用一種比較親呢的方式和他互動,這既能增加夫妻之間的情趣,又能促進夫妻關係的和諧發展。

當然,這個度,也是需要掌握好的。

靳恆遠將她抱上了車。

沒一會兒功夫,就來到了刑警大隊。

蘇錦因為腳傷,又不好意思讓靳恆遠背著她進刑警隊,就待在了車裏。

後來等得急了,就乾脆從副駕駛座上走了下來,金雞獨立的站在那裏耐心而又焦灼的等著。

十五分鐘後,戴著墨鏡的靳恆遠和季北勛並列著走了出來,兩個人穿得都是黑襯衣,遠遠觀之,會讓人覺得他們酷的不得了,身上都有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勢。

在他們身後,鐵鏡背著電腦包,暮笙低著頭,時不時抬頭睇望前面那兩個男人。

刑警大隊的隊長帶著人相送在最後。

下了台階,季北勛和靳恆遠揮手致別,帶著鐵鏡先走了。

靳恆遠轉頭又和刑警隊的人握手相謝,道別,然後,帶著暮笙沖蘇錦站的位置走了過來。

暮笙很快看見了她,眼神陡然一亮,飛快的奔了過來:

「姐。」

「哎!」

蘇錦笑亮了眼,單跳著腳迎上去,卻在無意之間扯痛了腳,險些往地上栽去。

暮笙及時扶住她,欣喜變成了怪問:

「姐,你腳怎麼了?」

「不小心跌了一跤。沒事沒事!養幾天就能好的……」

蘇錦歡喜的抱了抱暮笙,從頭到腳又掃了一遍,想確定他沒有瘦了,還好還好,還是和之前那樣有精神:

「這一次,你能有驚無險,全靠恆遠和季先生。暮笙,以後交朋友一定得慎重知道嗎?瞧瞧這一次,多讓人覺得後怕。所幸現在都沒有了。媽要是知道了,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嗯……」

暮笙也緊緊抱了一下蘇錦。

抱著姐姐的感覺真好,可惜媽沒了,以後,永永遠遠都不能看到母親欣慰的微笑了。

「姐,我想媽了!我想去告訴她我出來了……」

他低低說,莫名就黯然神傷了。

「好好好……我們這就去看媽!」

蘇錦滿口應著。

靳恆遠在邊上看著,有點嫉妒這姐弟倆的感情呢!

也不知得過多久,他老婆才能這樣對他千依百順……

未來,任重道遠!

不過,他相信一定會有這一天。

「恆遠,麻煩你送我們去看媽好不好?」

姐弟倆敘完舊之後,蘇錦轉頭輕輕請求起來。

「麻煩我?」

靳恆遠咬著三個字,似笑非笑:

「小蘇,你這口氣,我怎麼聽著那麼生份呢?」

「……」

這人,非常不喜歡她和他拉遠距離。

好吧,那就換個說法:

「恆遠,我們一起去看媽好不好……我想告訴媽,她的好婿女幫她兒子得回自由,洗清罪名了……」

肉麻是肉麻了點!

可是,很管用。

靳恆遠立即笑了。

蘇暮笙抖了抖身子,有點吃驚,感受到了這一男一女之間,有一種極其微妙的感情在潛滋暗長起來。

這是好事。

可他莫名就吃味了!

姐姐到底要成別的男人的了。

他有點感傷。

「暮笙,上車吧!我扶你姐坐好!」

他過來,當著暮笙的面,一把將蘇錦抱起,送進了副駕駛室。

將這一切看在眼的蘇暮笙,神情微微一黯,唇角又淡淡泛出了一抹笑:

這樣也挺好。

他們到底是夫妻了。

夫妻不和睦不親密,那才是悲劇。

一柱香,兩盤鮮果,三束祭花,被靜靜擺到了墓碑前。

暮笙在碑前鄭重其事的磕頭。

「媽,我無罪釋放了。是姐夫幫的我。

「媽,以後我一定好好的,不再讓姐操心,不再惹是生非,也一定好好用功讀書。

「媽,姐夫很好,之前都是我對他懷的陳見太深了。

「媽,這世上要真有另一個世界,如果你真在另一個世界看著我們,那請保佑姐姐和姐夫,夫妻恩恩愛愛,一輩子和和美美……」

經過一次事件,暮笙變得穩重不少。

人生的磨難,有時,只是一種催化劑。

蘇錦看著很欣慰。

靳恆遠淡淡在笑。

離開墓園,下午三點半。

上了車,靳恆遠車頭看暮笙:「我和你姐商量過了,以後,你和我們一起住。我得替媽看著你,在你成才之前鞭策你。你要是再敢出一點點亂子,我一定找鞭子抽死你……」

說話的語氣特別的凶,眼神也特別的危險。

「你嚇他幹什麼?」

蘇錦忍不住嗔他。

「你要再慣著他,他成不了氣候。聽我的,他將來一定有所作為。你到底想讓他成為人才,還是廢材?」

「……」

「走了,回去,讓這小子自己收拾點衣服,搬去和我們住。記住了,暮笙,回頭自己收拾,不許讓你姐為你操持……你二十了,不是十二,以後生活上的事,什麼都得學會自理。聽到沒有……」

靳恆遠不給蘇錦面子,淡著臉孔,沖暮笙叫了一句。

暮笙不像以前那樣露出不馴之色,而是受教的點下了頭來:「知道了。」

這現象,看得蘇錦好生驚訝:暮笙現在很服他呢!

同一時間,盛樓在滿世界的找蘇錦,因為,他得到消息,蘇暮笙無罪釋放了,蘇錦親自來接的他。

這一次,他一定要找著她。

回到家,暮笙簡單收拾了一下夏裝,一件一件的,全裝進了自己的旅行箱內。

至於冬裝,可以以後再整理。

這個家,以後有時間,他還是要回來住的。

只是最近這段日子,他不想獨自一個人待這裏。

太冷清,思念會成狂,輕易就能把人逼瘋。

接下去的時間裏,他需要振作,重新開始,而不是沉陷在過去,再讓母親失望。

蘇錦沒幫忙,由著暮笙自己整理。

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都不能照顧好自己,將來怎麼撐起一個家。

這話,是靳恆遠說的。

絕對有道理。

從古自今,男人天生就是這個世界的逐鹿者。

一個成功的男人,就得讓自己在物競天擇的世界裏蛻變成一隻展翅高飛的蒼鷹,而不能做那縮在井底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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