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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隱婚》第374章 護士稱誰是她的老公?
她一邊吃,一邊輕輕問。

「不用問,就是她。」

靳恆遠靠在那裏低低的說,語氣是那麼的肯定。

「就是她,那不更該道破麽……」

靳媛不解:

「你不道破,躲在外頭,想幹嘛?」

「媽,我仔細想過了。」

靳恆遠靜靜望著那滿天的朝霞:

「她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的,無非是不想讓我看到她現在不堪的樣子。

「我猜,她回來是因為想我。可同時,她又自卑了,不敢面對我。隻敢在私底下悄悄的看著我。看了之後,又想渴望離我更近一些,才答應做蕭瀟的老師的。

「這應該不是她的計劃,卻因為放不下,而重新走進了我們的家。

「所以,我向她要身份證時,她是那麼的不情願。因為她害怕我去查她。

「她心裏應該很明白,她是經不起查的。

「媽,我要是說破,她會躲起來。以我對她的了解。她真的會躲。

「她背後有個人能幫助她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的想法是,在她想要縮進龜殼前,我得把她背後那個人明確的給查出來。讓她躲沒地方躲,只能乖乖回來。」

靳媛聽著,心裏便生了好奇:「這也是我想問的,兩年前,到底是誰救了她?救了她,還把她藏了起來,不和我們說,這人,怎麼這麼奇怪?」

「是熟人。我和季北已經基本可以確定是誰了。」

靳恆遠說了自己的看法:

「不管那人是誰,救人動機是好還是壞,現在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把他查出來。

「而在沒有足夠的證據把那人揭穿之前,我想當作什麼也不知道。

「媽,我和她從來沒談過戀愛。既然她不想讓我知道,行啊,接下去,我要一邊給她治身子,一邊再追求她一次,好好的再愛她一次……」

兒子一向是有主意的,靳媛呢,也一直尊重兒子的想法,接下去他要怎麼寵自己的媳婦,她不發表任何意見,她隻關心一件事:

「小遠,往後頭,你想做什麼,我都不反對。不過,你得明白一件事情,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養好自己的身子,才能照看好小蘇。我看你昨晚上都沒怎麼睡,要不,你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這邊我看著就行……」

「我不累,媽,現在我精神氣爽的很。我想守著她,哪也不想去。媽,您回去休息吧!這邊,我會好好守好小蘇的……」

如此癡情,不由得令靳媛輕輕一嘆。

她慢慢吃著粥,良久之後,又感慨了一句:「可惜,孩子沒了……」

經歷了那麼大一個巨變之後,孩子肯定是保不了了。

「媽,只要蘇錦活著。其他都不重要了!」

現在,他要的只有這個女人。

「是!只要小蘇活著,只要好好養著,日後總歸有的……」

靳媛望著窗外的天空,旭日在慢慢升起來。

明媚的朝霞,帶著滿滿的希望,又照亮了他們的心頭那一片黑暗的角落。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輕輕感慨:「晦氣了兩年,家裏總算有好消息傳來了……兩頭的老人一定會高興壞的……」

靳恆遠重新走進病房時,他盛得粥她已經吃完了,不過盅裡的還有一半沒動。

怎麼吃得這麼少?

若是按往常,這一盅都不經她吃的。

或是因為感冒後胃口不佳,又或是他熬得火候不到?不夠吸引她?

他看向她。

她又睡了過去。

身子到底是虛啊!

他坐到了她床邊,細細端祥。

好吧,其實,沒什麼好端祥的。

這丫頭啊,把自己裹得這麼密密實實的,他能看到什麼?

就兩隻閡成一條線的眼睛。

他在其身邊靠著,看著,後來,困了,沉沉的打起了瞌睡,再後來,是被護士的叫聲吵醒的……

「516床,量體溫。要還是不肯摘口罩,那做老公的給幫幫忙……」

樸襄也醒了,頓時瞪大了眼,把這話聽得清清楚楚。

老公?

護士稱誰是她的老公?

靳恆遠接著,湊過來,往她口罩裡塞上。

呃?

什麼情況?

靳恆遠什麼時候成她老公了?

好吧,他本來就是她老公。

可問題是,她現在是樸襄啊!

她嗚嗚嗚想說話,因為含著東西,說得不太清楚。

他給以一記微笑,示意她先量體溫,她隻好把話咽下了,心裏七上八下的琢磨著。

他發現了嗎?

他發現了嗎?

嗯,看他表情這麼平靜,應該沒有,應該是護士誤會了。

三分鐘後,他把體溫表給拿了下來。

那邊她急急問了起來:「你你你……怎麼沒和他們解釋?」

「解釋什麼?」

他看了一下體溫,正常的,便把體溫表給擱到了邊上,轉頭問。

「你……你不是我老公啊……你只是我老闆……」

她輕輕說,再次小心的觀察起他的反應來。

應該沒這麼快就發現的對吧!

他知道了,那她就只能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了。

是的,她會躲起來的。

現在的自己,和他,是再無可能了!

她不想拖累他,也不想玷汙他的名聲……

像他這樣的人,應該娶一個像明若溪這樣幹練的妻子,或是,像那天相親看到的那樣溫婉可人的太太,而不是她這種醜八怪,短命鬼,倒霉蛋……

「我不喜歡解釋……他們愛誤解,由他們誤解……」

這個回答,也太隨意了一點吧!

不過,也符合他的脾性。

她無語瞪了好一會兒。

「睡好!」

靳恆遠過來,將她往床上按。

貌似他好像不管男女有別的!

唉,他還是這麼的強勢。

什麼都得聽他的!

她只是一個不怎麼正規的家教老師而已。

「有件事,我想問一下……」

悶悶躺好後,她發了問。

嗯,以她這個角度看這個男人,怎麼就那麼帥呢?

看得她啊,心臟撲通撲通就狂跳了起來。

「說。」

他去取了一瓶水喝,轉身,就站在她面前。

她指了指那個盅,問:「這麼大清早,徐記飯館就有魚片粥賣呀?」

聽著好像是很漫不經心的一問,聞者靳恆遠心下卻是領悟明白了,他老婆這是在探他底啊——大概是吃出意思來了。

「不是。我叫開門讓煮的。我和老徐熟,以前還跟他學過兩天手藝呢……味道還行……之前我想著,吃白粥沒味道,老徐的東西好,不加調料,味道鮮香,口感又好,所以去麻煩了人家一次……」

這話,說的相當巧妙。

巧妙到一下子令她放下了戒心。

哦,原來他是在那裏出師的,怪不得味道這麼熟悉。

她暗暗的就松下了一口氣:

「挺好吃的。不過應該很貴吧!」

「好吃怎麼吃這麼點?」

他可不想和她算計那小錢。

「我……胃口小。吃多會翻出來。」

是嗎?

以前可不小,可見她現在的身體差得實在是夠離譜了。

他的眸光不自覺就幽暗了一下。

樸襄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哎,能不能打個商量?」

「說來聽聽。」

他已經喝了大半瓶水。

「我想出院。」

男人的臉色一下子沉了:

「不行。」

「為什麼不行啊?我真沒事了。醫院味道怪怪的。我真不喜歡。住在醫院,我開心不起來。我會覺得我是一個可憐的病人。它會時不時提醒我,以前發生過的事。靳先生,拜託了,我在上海玩的時間不多了,實在不想提前把時間浪費在醫院內。」

她可憐兮兮的求著。

那眼神,竟令他不忍拒絕。

靳恆遠不由暗嘆了一聲,這丫頭,還真知道怎麼來克他。

不過,他沒馬上答應,而是先想了想,另外又問了一個問題:

「你在醫院一共待了多久?」

「足足有兩年多。你能想像700多天,天天悶在醫院那是何等的了無生趣嗎?所以,當醫生說我可以出來走走時,那感覺,在我就像死囚犯終於被放出牢籠了,說有多高興就有多高興。可現在,你又把我關進了醫院,這日子。太難挨了……」

她一臉哀哀的望著他,還雙手合了什。

靳恆遠莫名就心疼了,想想那700多天,她寂寂一個人守著病房的光景,的確夠淒涼。

而那時,他在幹嘛?

他都不敢進行對比了。

「好!我可以給你辦出院手續,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樸襄興奮的馬上就坐了起來:

「只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是嗎?」

靳恆遠頓時似笑非笑了:

「什麼條件都答應,這麼信任我?你就不怕我提一些有損你利益的條件?」

「你會嗎?」

樸襄一怔,語氣馬上變了,轉而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不會!」

靳恆遠見狀,勾了勾了唇角:

「我的條件是:在你教蕭瀟畫畫的這一個多月內,你住我家。我不想以後某個周末,蕭瀟等你來教畫畫,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等我找到你家時,你已死在你那鳥窩裏了……為了我給你墊付的錢財不至於花冤枉,你接下去這一個月的人身安全,我得牢牢看緊起來……」

「……」

話說的有點毒,可關心,她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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