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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狂妃》第160章 從來沒有大夫解開過
「是的呀。」崔姑姑笑著道:「姑娘身上可還有什麼不適?奴婢已經讓人去請玉面神醫過來了。」

崔姑姑剛剛話落,就見一名放蕩不羈風流清曠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身上的衣服歪歪斜斜,要不是眉眼之間一副正氣凜然,只怕還會被人當成大街上的登徒子。

「崔姑姑。」松硯先是跟崔姑姑打了個招呼,才對慕千兮道:「小姑娘身上可還疼?」

兩輩子加起來也算是不小了的慕千兮,這會兒被一個不過三十歲的人當成了晚輩,還略微有些不適應,搖搖頭道:「稍微有點,不過比之前還多了,多謝。」

她知道自己體內的毒有多麼的霸道,這一次毒發她都險些以為自己要掛了,沒想到只是昏睡了一天就醒了過來,這個崔姑姑口中的玉面神醫顯然醫術不凡,不能小覷。

「要謝就謝殿下吧!」松硯大手一揮道:「昨日殿下慌慌張張將你帶回來,一身冷氣,我怕我要是不盡全力,只怕……嘖嘖,算了,不說了,我再給你檢查一下吧……」

「不用了。」慕千兮知道他的好意,但是她自己的身體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身體已經無礙了。」

松硯本來也對自己的醫術自信無比,覺得根本沒有必要再檢查,只是因為北霄寒的吩咐不得不這麼做而已,聽到慕千兮本人也這麼說,倒是沒有被拒絕了的生氣,擺擺手道:「那行,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讓人來告訴我就是……」

「等等……」慕千兮見松硯轉身準備離開,驀地想起一件事情,叫住松硯道。

松硯轉過身問:「怎麼了?」

「你就是北霄寒所說的那個知道我體內中了毒的大夫?」慕千兮問道。

松硯聽見慕千兮居然敢直呼北霄寒的名字,挑了挑眉,捋了一把凌亂的衣領,點頭道:「如果殿下沒有其他的大夫的話,那應該就是在下了。」

「你知道這種毒。」慕千兮語氣肯定地道,她知道解毒的藥材,但是其實並不知道這種毒的名字,她所配的解毒藥材都是根據這個毒的毒性而來的。

只是隨著她逐漸看完回春館內的醫書和牧大夫珍藏的醫書,她才發現這個世界的醫藥之術並不像她之前想的那麼簡單,她不可能永遠啃老本,也要繼續努力才行,畢竟不管什麼時候只有自己手上有本事才有話語權。

而慕千兮便打算從她體內的毒著手。

下毒的人希望她年紀輕輕就死了,但是她卻不怎麼願意,畢竟現在有了北霄寒,她也想知道白頭偕老的感覺!

再加上慕千兮不是願意吃虧的人,她現在很想找到這幕後之人,讓這幕後之人也嘗嘗這毒發之時的痛苦。

松硯沒有想到是這件事情,他想要推脫說自己不知道,但是一看慕千兮的眼神,便知道慕千兮是篤定自己清楚這毒的名字。

「不能說?」慕千兮微微有些詫異,這毒雖然解毒的法子太難了些,陰損了一些,也不至於到了不能說的地步吧?

松硯皺了皺眉:「你就算是知道了名字,又能怎麼樣呢?小姑娘,我聽說千紫花現在就是在你手裡,我要是你,現在就抓緊時間去找鳳鳴草、白霜花、端幽露、鎮蕉、越流泉這幾樣藥材,爭取多活幾年。」

「要是我能徹底解了這毒呢?」慕千兮被松硯這麼一說,反倒是更想知道體內這毒的名字了,想了想,沖著松硯拋出來一個誘餌。

「你說什麼!」松硯不可置信地上前兩步,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一貫鬆鬆垮垮的衣衫隨著他的動作又變得凌亂了些許,頗有幾分回歸本真的不羈隨性,「這不可能!」

松硯很快就反應過來,覺得慕千兮是在說笑,下意識地否定道:「根本不可能!這毒現世三百年來,從來沒有大夫解開過,就算是上次我跟殿下說可以解毒,那也是……」

「也是騙我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的北霄寒站在門外,冷不丁出聲道。

松硯頓時倒吸一口冷氣,恨不得現在就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叫你瞎逼逼,這下子好了,正好讓大魔王撞了個正著。

北霄寒逆著太陽光,整個人都留在了陰影之下,顯得氣勢越發低沉冷冽,別說是松硯打了個哆嗦,就是跟在北霄寒身後的寒九和寒七兩個人也默默地後退了兩步。

「嗯?怎麼不說了?」北霄寒大步走了進來,臉上儘是冷意,好得很,都敢騙他了!要不是他今天恰好回來聽見了,是不是等到慕慕真的沒了命他才會知道?

北霄寒越想,心中就越是煩躁,眼底就像是醞釀了一場狂風暴雨,盯著松硯。

松硯被北霄寒盯得心發慌,差點給「撲通」一聲跪下來了,吞了口唾沫,才小聲解釋道:「我哪裡敢騙殿下,那幾味藥材確實能夠解了這小姑娘身上的毒啊,只要好好調養,也能多活幾年的。」

寒九聽見松硯的話,忍不住捂臉,不忍心再看松硯的下場,瞧瞧這是說的什麼話,什麼叫多活幾年,王爺是想要讓主子多活幾年嗎?分明是想要讓主子如同普通人一樣長命百歲!

果然,下一秒,松硯就被北霄寒提著衣領扔了出去,隨之扔下的還有北霄寒冷冷的一句話:「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一定要將慕慕的毒解了,要不然……你也別活了!」

松硯坐在門外的地上,震驚地看向寒九:「他說了什麼!」

寒九點點頭:「就是你聽到的那樣!」

「北霄寒!你個魔鬼!我……」松硯到底沒有敢罵出口,氣了半晌,自己從地上爬起來,認命地離開了,嘀咕道:「我真的是上輩子欠了你和那老頭子的,伺候一個容行之就算了,現在還要我解這個毒,還不如殺了我來得痛快……」

可惜,松硯隻敢嘴上念叨,實際上比誰都怕死,要不然也不會當初被北霄寒拿著刀一逼就認慫了。

屋子裡,崔姑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還十分體貼地將寒九和寒六帶到了外面去,將外面的門給關上了。

「北霄寒,你冷靜點。」慕千兮輕聲道。

她看著北霄寒眼中隱隱透露出來的血色,知道他這是因為剛剛松硯說的話急了,甚至情緒都有些失控起來,有些著急的同時又覺得心暖。

她知道,正是因為北霄寒將她放在了心上,所以才對她的事情這麼的看重,甚至於為她著急為她擔憂。

北霄寒再也忍不住,三兩步走到慕千兮的床頭,輕輕環抱住慕千兮,將頭放在了慕千兮的肩膀上,沉沉道:「慕慕,你不是說可以解毒嗎?」他分明記得當時慕千兮的樣子,不像是沒有把握解毒,只是苦於找不到藥材。

慕千兮第一次在有意識的情況下,第一次和北霄寒靠得這麼近,身子微微有些僵硬,有些不習慣,但是並沒有掙開,猶豫了片刻,伸手回抱住北霄寒,輕聲道:「可以解,你別擔心。」

在慕千兮看不見的地方,北霄寒眼裡的凌厲和血色漸漸褪去,可是心裡卻並沒有放下心,他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摸了摸慕千兮的頭,聲音繾綣低沉:「對不起,這次是我回來晚了,幸好……」

北霄寒抱著慕千兮的手緊了緊。

慕千兮無奈道:「哪能怪你,要怪也是怪我自己陰溝裡翻了船,誰知道這毒被我壓製了這麼久,突然間就又發了。」

以前的那個慕千兮每次毒發,慕府的人都以為是心疾發作,慕安成並不怎麼在意一個註定活不長的女兒的死活,再加上張氏和慕嬌嬌更是恨不得她早點死了算了,慕千兮不是在亂糟糟的柴房過的,就是在陰森森潮濕的祠堂裡挨過去的。

這一次,實在是已經很好了。

懷裡姑娘的聲音淡淡的,像是清清爽爽的風拂過,鼻翼間夾雜著幽幽的清香,北霄寒心裡那股子想要殺人的衝動漸漸地平靜下來,原本黑得像一塊碳一樣的面容也緩和了。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慕千兮到底是損傷了元氣,不過這一會兒都已經感覺到身上有些累了,她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這樣可不行,武力值可是關係到自己能作天作地到什麼程度。

不過怕北霄寒擔心,她沒有多說。

只是她不說,北霄寒也察覺到了。

飛入鬢角的鳳眸劃過一抹暗色,北霄寒也裝作不知道,體貼地給她掖了掖被角,低聲道:「午時了,待會兒吃點東西了,再休息一會兒?昨天那些人我都給關在了府裡的地牢裡,等著你自己處置。」

「嗯。」慕千兮應了一聲,「讓人給我熬一碗清粥就行。」

北霄寒起身,去外面吩咐了一聲,又回來繼續陪著她。

慕千兮不是個愛說話的性子,北霄寒雖然在慕千兮面前有些嘮叨,但是體諒慕千兮人不舒服,也沒有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待著,也別有一番寧靜美好的感覺。

沒過一會兒,崔姑姑就端了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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