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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狂妃》第828章 左相,郡王爺當真是病重了嗎
可是他話語之中的意思,卻讓眾人一下子安靜下來。

不過片刻,柳一青和章大人相繼出列:「臣附議!」

緊接著,齊成雲也出列道:「臣附議。」

不一會兒,朝堂上大部分人都出列附議此事,強烈要求北霄寒早日登基。

北霄寒穩坐如山,目光掃過下方不發一言的齊左相與其派系的官員,暗自想著,慕慕動作這麼快,他也要加快動作了。

北霄寒示意身邊站著的德福,德福一聲唱喏,朝堂很快就肅靜下來。

「這件事容後再議。」北霄寒不緊不慢地道:「昨日蕭山和江淮的摺子傳回來了,本宮有幾個問題要問問齊左相。」

齊左相面色一滯,雖然他很快就緩了過來,可是朝中不少人都察覺到這其中的暗流湧動,一直關注著他,還是看見了。

「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何問題需要老臣解惑?」齊左相上前一步道:「老臣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嗤!」北霄寒一聲輕笑,眼中是凌厲的殺意,「那齊左相告訴我,江淮的禾豐樓,蕭山的葉玉閣,和齊家是什麼關係?」

齊左相面色瞬間煞白。

眾人不是傻的,一下子明白過來,這是太子殿下找到了齊家的把柄,開始準備清算齊家了?

不少人都忍不住去看齊左相和沈右相前面的位置,那裡本應該站著當朝唯一的郡王爺北凌齊,可是自從元楚帝頭七過後,北凌齊就以病重為由,缺席了早朝。

非但如此,眾人甚至連北凌齊的面都沒有見到過,而六皇子派系的官員本來人心都要散了,還是因為得到了北凌齊通過齊左相傳出來的信兒才又安下心來。

「太子殿下此話何意?老臣不知。」齊左相擲地有聲地道。

北霄寒道:「不急,你先看看這個。」

他話落,身邊的德福就捧著一疊摺子走到齊左相前面,道:「左相大人,請。」

齊左相定了定心神,才伸手拿起摺子,拿之前,他安慰自己,齊家早就從禾豐樓和葉玉閣抽身而出,就算是北霄寒找到了什麼痕跡,那也無法證明什麼,所以他只要穩住,就不會有事。

可是當齊左相看到摺子上面的內容,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啪!」齊左相手一個不穩,其中一份摺子落在了地上。

「齊左相現在好好想想,該怎麼回答本宮吧。」北霄寒慢悠悠地起身,「今天朝會就到此為止吧,有事明日再議。」

北霄寒作風一向說一不二,在朝中本就是佔據主導地位的人,所以他一開口,眾人雖然有所不解,但還是高聲道:「恭送太子殿下。」

朝會雖然結束了,可是剛剛那一出帶來的影響還沒有完。

下朝路上,沈右相兩步追上齊左相,納悶地道:「左相,莫非那禾豐樓和葉玉閣都是你們齊家的產業?可我們元楚並不禁止官員家人從商,太子殿下怎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齊左相心下微沉,也不知道沈右相這話,到底是北霄寒讓他來問的,還是他自己想著隨便一問。

不過他面上沒有露出任何異樣,隻道:「本相無可奉告。」

沈右相也不惱,笑呵呵地站在疾步想要離開的齊左相面前,道:「左相不要著急,在下還有一事需要麻煩左相解惑。」

齊左相皺了皺眉,並不想和沈右相繼續在這裡扳扯,朝中的官員都沒有怎麼離開,可見都關注著他,這對於他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齊左相想要離開,沈右相會放行嗎?

顯然是有備而來不會的。

柳一青和余隨兩個人站在了齊左相身後。

齊左相頓時面色微變,略帶憤怒地道:「柳大人,莫非你忘記淑妃和溫芸公主是怎麼沒的了?還有你,余大人,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柳一青會出面,齊左相雖然驚訝,但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柳家雖然一直不吭不響,但是其實都是三皇子的人,可余隨他就不能理解了!

余淼淼嫁給了成千行,成千行投到了六皇子麾下,余隨不是應該幫六皇子的嗎!

齊左相陰沉沉的小眼睛忍不住盯向余隨。

余隨彷彿根本沒有懂齊左相的意思,老神在在道:「左相大人莫要激動,下官今日出門之前替左相大人算了一卦,若是你易燥易怒,恐怕會有血光之災。」

「你!信口胡謅神神叨叨的!還編排起本相來了!」齊左相皺了皺眉,沒有將余隨的話放在心上,厲聲道:「余隨,你別忘記了誰才能幫你女婿!」

齊左相怒氣上湧,說完甩袖就要離開。

但是沈右相專門挑了這一天,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齊左相呢,「左相,郡王爺當真是病重了嗎?」

「嘩啦……」

沈右相的話像是倒在油鍋裡面的水,眾人一下子炸了。

「什麼意思?難道郡王爺是故意不給陛下送終的?」

「不會吧,這可是大罪!」

「就是,郡王爺一貫仁慈溫和,只怕是出了什麼紕漏,說起來,自從上次郡王爺稱病閉門不出,好像只有左相大人見到了一次郡王爺,金世安他們去看望,都被好聲好氣地勸離了。」

……

有的事情,如果沒有人提出來,那麼就會被眾人忽視,根本不會有人察覺到不對勁,可一旦被人指出來,那麼就如同抽絲剝繭,只差時間就會將真相直白地展現在眾人眼前。

畢竟沒有人是傻子。

沈右相這麼說,那麼就說明北凌齊稱病一事肯定有問題。

「左相大人,上次您不是見到了郡王爺,還幫郡王爺帶了話給微臣,既然現在大家都這麼好奇,不如你給大家都說一下吧。」金世安耷拉著嘴角,目光閃動,小聲道:「畢竟大家都是擔心郡王爺嘛。」

齊左相沉著臉,「郡王爺得了怪病,連床都起不來,怎麼能待客?你們要是擔心,好好為他祈福就是。」

齊左相扔下這麼一句模稜兩可又不倫不類的話,就從人群之中擠了出去,在一些官員的幫襯之下,離開了。

然而不知道齊左相是不是太過於激動,步子一下子邁得太大,腳底一滑,一個踉蹌,居然從朝殿外面的階梯上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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