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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狂妃》第989章 明明你才是皇帝
李耀似乎是怕慕千兮和北霄寒當真將他留在元楚,當天夜裏就帶著閔興國的眾人離開了。

慕千兮雖然有那麼一瞬間確實心動想要將人留下,不過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有新的事情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容行之和容玉樹到京都了!

自從龜苓國戰敗之後,容家就重新進入京都眾人實現之中,尤其是這些年來,在元楚帝和永寧帝的接連打壓之下,大部分世家大不如前,而容家卻出了個慕千兮似乎還有蒸蒸日上的架勢,這不得不讓京都眾人暗自嘀咕。

先前容家女眷回京居住,不少人都迫切地來往走動想要搭上點關係或是交好,可眼見著容家的其餘人,特別是寧遠先生一直待在北地都沒有回京的意思,而當今也沒有召容家入朝的意思,眾人的心也就冷了下來。

可現在容行之和容玉樹回京,這彷彿又代表著宮中那位改變了心思!

一時之間,京都人心浮動,亦是諸多猜測。

不過這和慕千兮關係不大,因為沒有人敢鬧騰到她面前來,她這段時間勤勤懇懇跟著北霄寒上朝,晚上有時候還要和北霄寒深入交流一下,已經心累得都不想出宮玩了。

「為什麼我的摺子比你的多?」慕千兮指著北霄寒桌案上的奏摺,又指了指自己桌案上的,不服氣地道:「明明你才是皇帝!」

她心中真是嗶……了狗了,實在是不解,為什麼她現在要坐在這裏批改奏摺!

哦,起因是她前幾天沒有去上朝,有位大臣說她將朝中大事當做兒戲,北霄寒一氣之下說江山有她的一半,以後看見她就如同見到他,然後緊接著第二天就讓人將摺子搬來給她了。

當時北霄寒染了風寒,咳得話都說不利索了,還是慕千兮扎了針才消了下去,慕千兮見他太累了,就沒有拒絕,將摺子批了,然後從那天開始,就變成每天早朝過後,她和北霄寒面對面一起批改奏摺了。

北霄寒順毛道:「沒有多,沒有多,你那邊是蕭山傳來的消息,特地給你看的。」

「你說的那個老爺子的身份也查出來了,是風淵的師父。」北霄寒又緊接著道。

「無上宮那個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宮主?」慕千兮當真是有些詫異了,她仔細回憶了一下和老爺子的來往,忍不住咂舌,「難怪他手上不僅有半面蠱,還有那麼多珍奇的藥材……」

慕千兮說著,將蕭山那邊的摺子取了出來,打算先看了。

好傢夥!厚厚一疊!

難怪她這邊的摺子看著比北霄寒的高那麼多!

慕千兮還是挺關心蕭山百姓身體內的那些蠱引的,所以雖然看著這個厚度頭疼,但還是強忍著繼續看了下去。

裏面不僅將拂塵宮如何與武家、劉友勾結的事情講得清清楚楚,也將拂塵宮煉製的蠱引來歷和「神山」等邪物邪地的處置一一交代了一番。

然後才上稟道,書無上帶著風淵和北老已經研究出除掉而非克制蠱引的法子,不日蕭山地界的百姓就可以自由出行了,也不用擔心變成蠱兵什麼的。

「這可真是個好消息!」慕千兮忍不住笑道。

北霄寒心裏也十分高興,「確實,朝中那些人也該閉嘴了。」

前幾天還有人說慕千兮派兵把持著蕭山,既不準人進也不準人出,不僅不仁道,還不合理,紛紛要求慕千兮撤回兵力,還讓北霄寒降罪與慕千兮。

北霄寒當時就被氣到了,直接將人拉了出來,讓他去蕭山治理去。

要不是慕千兮攔著,只怕他得躺著去。

慕千兮又看了一下上面寫的後續處理方式,滿意地點點頭道:「王春紅雖然口直心快了一點,但是做事還是十分利索的。」

王春紅就是前幾天被北霄寒發作的那個官員,不過三十齣頭,卻已經任職一郡之守,雖然還只是代郡守,也只是外派,但這在元楚朝中,已經是晉陞極為迅速的了。

北霄寒道:「還是太浮躁了一些,需要再打磨一下。」

比起老臣,他更喜歡用這些年輕的臣子,但是這樣一來有利有弊,年輕人到底要冒進不少,不過有真才實學之人也十分之多就是了。

「陛下,娘娘,兩位容公子到宮中了。」喜升從外面走進來道。

北霄寒看了一下時辰,「都午時了啊?讓人擺膳吧,就在這裏,讓人去將行之和容三爺請過來。」

他說著,將埋進奏摺裡的慕千兮拉了起來,「陪我走走。休息一下。」

慕千兮本來還想著弄完再休息了,見狀也就隻好陪著北霄寒一道在大殿外面溜達起來。

「等這段日子忙完,我帶你衝去玩。」北霄寒小聲道。

慕千兮斜斜望了他一眼,怕不是你在逗我?你這個皇帝事情多到做不完,能有機會出去玩?

「我還是自己出去玩比較靠譜。」慕千兮淡定地道。

北霄寒無奈苦笑,他知道自己這話說了好幾遍都沒有什麼信譽了,不過還是解釋道:「再過一段時間就是春耕了,以往這個時間老頭子都會北巡,只不過最近幾年取消了,我打算……」

北霄寒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於是停了下來。

不多時,容行之和容玉樹兩個人到了。

「草民見過陛下,娘娘。」兩人跪在行禮。

慕千兮急忙上前托住兩人道:「大哥和三舅舅不必如此多禮。」

「禮不可廢。」容行之和容玉樹笑了笑,還是堅持將禮行完,才起身。

兩人都是豐神俊逸的容貌,又都帶著書卷氣,乍一看容貌相像得有七八成,只不過容行之身體羸弱,雖然氣若松菊,對比起容玉樹,還是要單薄不少。

「行之,容三爺,請坐。」北霄寒示意兩人就坐,「今天咱們就是一個家宴,兩位不用拘禮。」

容行之本就是北霄寒好友,當初北霄寒能為容行之去盜慕家的千紫花,可見兩個人的情誼深厚,所以容行之倒是十分自在:「陛下既然開口了,那我與三叔就當做是家宴了。」

許久未見,容行之周身的氣質越發朗月風清,帶著些出塵的豁達,就連說話也帶著幾分的灑脫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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