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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二百零一章 設宴
如今既然單修已經認了罪,那接下來該做的,就是要對他們幾人判罪了。

最終在李文棟在跟崔時敏、蕭子墨以及史蘇平三人商議之後,將單修判了流刑。

單文柏則因教子無方罰俸三年。

至於金雲舟他們另外三人,也都只是罰了些銀兩,連宿娼之罪都未定下。

這讓朝中的那些老臣都十分不滿。

在他們看來,另外三人暫且不說,這單修還是判的太輕了。

因為光單修一人所犯之罪,就足夠將他殺頭抄家。

如今卻只是判了一個流放雲南,並沒能對齊太后這一方造成實質性的打擊。

不過,這卻是陳安晏早就跟李文棟商議好的結果。

因為不論是李文棟還是陳安晏,他們的心裏都很清楚。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根本不可能就憑單修的這些罪行就將單文柏拉下馬。

且不說,齊太后那邊還有不少大臣必然會為單文柏說話,就但說單文柏,他還有一個顧命大臣的身份,因此,就算李文棟只是想要罷了單文柏的官,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與其再繼續為了判罰繼續爭論,倒不如暫且就這麼判罰。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陳安晏也並沒有指望利用單修的這幾件案子就能將單文柏這個吏部天官除去。

因此,陳安晏昨日在跟李文棟商議之後,便定下了這個結果。

今日李文棟跟崔時敏他們商議,其實無非也就是走個過場,將他的想法說了一遍,崔時敏他們也都沒有異議。

因為這對於齊太后他們來說,自然算得上是一個在目前來說,最好的結局了,因此崔時敏自然不會反對。

而對於史蘇平和蕭子墨來說,既然李文棟已經這麼說了,他們自然也不會輕易的反對,於是這個判罰就這麼定下了。

既然掌管大梁刑律的三個人以及最有權勢的李文棟已經有了決斷,那其他大臣縱然想要反對,但他們也知道改變不了這個結果。

此刻,陳安晏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得意,反倒是李彧,雖說他對這個結果也並不滿意,但這也算是在這些年裏,齊太后他們頭一次吃這麼大的虧還無法反擊!

因此,李彧看上去也十分興奮!

之前,那個採辦的差事落入了嚴公公的手裏,讓他心裏十分不快,如今單修被流放數千裡,也算是出了一口氣。

過去,他可是聽趙公公說過多次,這「京城四少」在京城裏作惡多端,可他們都苦於沒有權利處置。

如今,雖說只是處置了單修一人,但李彧的心裏也清楚,如此一來,另外的三人日後勢必會夾著尾巴做人,在這京城之中,也能消停一陣了。

朝事已畢。

今日因為有幾件事情耽擱,所以退朝的時候已經到了午時。

原本按照李彧的意思,想讓陳安晏直接在宮裏用膳,順便還想聽聽陳安晏在這其中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讓金雲舟他們在大殿之上指證單修。

雖說其實陳安晏已經跟楊雄簡單說了自己的計劃,但楊雄畢竟是練武之人,在跟李彧轉述的時候,很容易忽視其中的細節,所以李彧還是想聽聽陳安晏自己再說一遍。

而且,陳安晏因為之前的襲擊事件,也有數日沒有進宮陪陳安晏讀書了,就連宇文德榮也問過多次。

不過,那位常山王李承,倒是將《禮記》抄完了,宇文德榮檢查過之後,也沒有借口不讓他聽課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那次陳安晏的「教訓」,李承現在倒是挺安分,並沒有故意搗亂。

雖然李彧和宇文德榮都覺得有些意外,不過,能夠清靜一些,他們倒是很滿意。

可是,陳安晏在見到李彧的暗示之後,卻並沒有留在宮裏,而是讓楊雄傳了話,說是今日宮外有事,改日再面談。

李彧雖然覺得奇怪,但也並不強求,因為他知道陳安晏一直在替自己謀劃,自然不可能像自己在宮裏這般清閑。

如今,單修他們被判了罪,按照大梁律例,他們還是會暫時被關押在順天府的大牢裏。

單修會在三日之後,發配雲南。

至於另外三人,只需在交完罰銀之後,便能開釋。

在出宮之後,陳安晏也立刻派人去找一個人。

同時,他也特意帶了十多個侍衛,跟著唐大年一起,將他們四人一起押往順天府大牢,為的就是不讓齊國公他們在半路就將齊舒予他們搶去。

他們四人之中,除了單修還需罰銀兩千兩之外,另外三人都還需罰銀一千兩。

齊舒予他們雖說都是王公大臣,但他們也都沒有帶個上千兩銀子上早朝的習慣,所以都要回府取了銀子再去順天府接人。

齊國公倒是可以向齊太后支一些銀子,不過,還是得去順天府辦手續,所以,這幾個王公大臣都一路跟著唐大年,另外派下人回府取銀子。

因為有官府官差和侍衛隔著,所以齊國公他們一時之間也無法靠近,只能一個個惡狠狠的盯著陳安晏。

不過,他們的心裏也都很清楚,如今他們都處於風口浪尖,如果這個時候再跟陳安晏或是順天府的官差發生衝突,恐怕吃虧的還是他們。

因此,雖說百般不願,齊國公他們還是只能跟在陳安晏他們的後面。

很快,這一行人就到了順天府。

單修他們再次被關押在了大牢,這一次,陳安晏並沒有阻止單文柏他們進去探望,所以單文柏、齊國公以及王翰采都直接進了大牢去見他們的兒子。

對於單文柏來說,他自然是有所交代,雖說發配雲南已成定局,但是單文柏自然不可能這麼輕易就妥協,所以,他一方面是去安慰單修,給他吃一顆定心丸。

另一方面也是有所交代,好讓單修日後配合!

至於齊國公他們,則是等著下人送銀子前來,畢竟自己的兒子被關了這麼久,他們都十分心疼。

陳安晏雖然沒有阻止他們進去探望,不過,還是派了侍衛暗中盯著。

他自己則是借了順天府的偏廳。

很快,有個侍衛帶著一個人悄悄了進了偏廳!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金雲舟的父親金承滿!

在出宮的時候,陳安晏派了一個楊雄的心腹去找金承滿,一路上,這侍衛已經將今日在朝堂上的大致情況告訴了金承滿,讓他前去順天府和陳安晏商議對策。

金承滿聽了之後可以說是有苦說不出。

這些年裏,他在單文柏他們的身上已經用了不下十萬兩。

雖說他早有抽身的打算,可苦於一直沒有機會。

如今倒是可以抽身了,可自己恐怕也要被單文柏玩死了!

其實,今日金雲舟在大殿上的那番指證,也怪不得他。

因為其實在三人之中,金雲舟的供詞,分量最輕。

真正讓大家都相信單修罪行的,是齊舒予和王奕川的供詞,因為金承滿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富商,單文柏可是當朝一品。

而齊國公和王翰采就不一樣了,他們平時和單文柏走的很近,所以若是連齊舒予和王奕川都指證單修,其分量自然要比金雲舟重的多。

不過,對於單文柏來說,他如今自然不可能跟齊國公以及王翰采翻臉,他們兩人畢竟也都是王公大臣。

而且,他的心裏也很清楚,齊舒予他們之所以會指證單修,必然是陳安晏從中作梗。

不過,縱然如此,單文柏也不會放過金雲舟一家。

如今自己的兒子被發配雲南,他自然要找個人出氣。

雖說罪魁禍首是陳安晏,但是他也知道,最近陳安晏剛剛收到了襲擊,因此身邊有不少侍衛保護,所以不論在明在暗,都沒有太好的機會下手。

至於齊、王兩家,他也不便下手,因此,只有將金家當成泄憤的目標了。

況且,他早就聽說,金承滿經商多年,金銀財寶無數,單文柏覬覦已久。

要不是這些年,金承滿頗為孝敬,恐怕單文柏早就下手了。

金承滿是個聰明人,自然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所以,他也沒有怪罪陳安晏設計讓金雲舟指證單修。

前後總共也就一盞茶的功夫,金承滿已經做好了打算。

他作為京城有名的富商,身上自然有替金雲舟叫罰銀的銀子,可他卻並沒有交這個罰銀,甚至都沒有去見金雲舟一面,而是在侍衛的指引下,偷偷從側門離開了!

站了一個上午,陳安晏也有些脫力。

這北方的天氣畢竟還是要比江南冷上幾分。

這個時候,陳安晏也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想著單文柏會在單修流放這件事上會做什麼手腳。

以他對單文柏的了解,他知道單文柏必然不會就這麼甘心讓單修流放千裡之外。

只不過他在官場才區區數十日,這些手段自然沒有單文柏這樣的朝廷重臣老練。

沒過多久,齊、王兩家的下人已經將銀子送了過來,順天府的官差依照律例,收下銀子之後便將齊舒予和王奕川開釋了。

此刻的兩人,早就不見當日的風采,十日的牢獄之災,不論是精神還是面貌都看上去憔悴不堪。

他們再見到陳安晏的時候,哪還有當日的跋扈,而是充滿了畏懼!

這時候,單文柏也從大牢裏出來了,在看到陳安晏之後,冷冷說道:「陳大人,好厲害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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