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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二百七十一章 命案(一)
陳安晏卻好像有些失神,並沒有回答。

就在李淡上前,拍了拍陳安晏的肩膀,陳安晏卻直接倒了下來。

李淡他們連忙將陳安晏扶住,他們這時候才發現,陳安晏全身冰冷,正在不住的顫抖。

李淡立刻吩咐侍衛,將陳安晏背到他的轎子上,兩人同乘一頂轎子!

所幸的是,李淡雖已成年,不過陳安晏卻要瘦弱一些,旁人從外面倒也看不出什麼異樣。

上轎之後他們直奔李文棟的王府。

聽說陳安晏又暈倒了,薛啟堂連忙檢查。

這時候,李義反倒是比他們還要晚一些才回到王府。

之前他料想李淡他們會送陳安晏回王府,所以他急著向李文棟稟報這些事情。

畢竟按照他的看法,就算在兩日之後,陳安晏也並沒有什麼勝算。

所以他急著來找李文棟商議,希望李文棟能做兩手準備。

不過,李文棟聽了,似乎對陳安晏很有信心,只是讓李義靜觀其變。

見李文棟這麼說,李義也隻好如此。

等他回到王府的時候,就聽說陳安晏又暈倒了。

一直折騰到了晚上,陳安晏體內的寒氣總算是再次被壓製住了。

薛啟堂出來之後,看起來明顯有些疲憊。

跟他初次來王府的時候相比,似乎也衰老了不少,顯然是因為在這段時間,一直被陳安晏的病折騰的緣故。

他一出來就看到了李義以及李琳他們數人,不過李淡卻並不在這裏。

他將陳安晏送來之後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今日之事雖說暫時了結了,可他還是得去宗人府打點一番。

他原本想帶著李琳一起回府,不過李琳卻堅持待在這裏等陳安晏醒來。

李淡拗不過她隻好先行離開。

陳安晏醒來的時候,又已經是第二天快要中午了。

不過,就在他一睜眼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張臉就在自己的面前。

仔細一看正是李琳。

這個小姑娘閉著雙眼,單手撐著脖子,看樣子似乎在這裏陪了她一夜。

陳安晏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就在這個時候,又從外面進來了一個人,陳安晏卻好像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孩子一般,立刻裝睡。

不過他也立刻猜到了進來的正是喜兒。

喜兒輕手輕腳來到了床邊,嘴裏輕聲嘟囔了一句,陳安晏也沒聽清到底說的是什麼。

隨後卻感受到了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

陳安晏能夠感受到這隻手十分暖和,不過喜兒很快就縮了回去。

似乎是陳安晏的額頭太過冰冷,不過沒一會兒,那隻手又捂了上來,而這次並沒有縮回去。

很快,陳安晏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額頭,已經從冰冷變得開始有些溫度。

而就在這個時候,李琳突然動了一下,呢喃了兩句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陳安晏額頭上的那隻手立刻縮了回去,不過很快就又放在了陳安晏的額頭上

此刻的陳安晏一動都不敢動,除了明顯的感覺到額頭的溫度之外,自己的小臉都似乎有些發燙。

不過,喜兒卻以為是因為自己捂著的緣故,見到陳安晏的額頭沒有那麼冰冷了,心中滿是歡喜!

這個時候,房門再一次被打開了,從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喜兒姐,我還有衣服嗎?」

不過,他一開門就看到了這裏除了喜兒之外,還有李琳也在這裏,不由的「咦」了一聲。

一聽這個聲音,陳安晏就知道是陳安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練武的關係,陳安辰的年紀雖小,不過聲音倒是十分洪亮!

喜兒連忙將手縮了回來,幾步就到了門外,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少爺在休息,你這麼大聲音做什麼?」

陳安辰卻是有些委屈的說道:「這衣服又壞了……」

原來,他們從逃離蘇州的時候,只是帶了兩身衣物。

而且這些衣物都是尋常的布料,陳安辰如今每日練武,時間久了,這些衣物倒是有些吃不消了。

喜兒雖說因為陳安辰大聲叫喊有些不悅,不過,她也知道,陳安辰必然是每日勤於練武,衣物這才會壞的這麼快。

料想是陳安辰必然也是十分懂事,想要練就一身武功為父母報仇。

喜兒想到此處,不禁眼圈有些泛紅。

隨後她便拉著陳安辰回屋去了。

如今也只能暫時先縫補一下,過了中午再出去買一些新的衣物了。

同時,因為陳安辰的這一嗓子,李琳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而陳安晏也順勢假裝被陳安辰吵醒,緩緩睜開了眼睛。

兩人就這麼對視了片刻,誰都沒有說話。

但是,李琳什麼都沒說,很快就紅著臉跑出去了。

陳安晏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房間裡只有自己一人,陳安晏倒是顯得自在了一些。

剛剛梳洗完,薛啟堂也過來了。

陳安晏嘆了口氣,問道:「薛神醫,我這……」

陳安晏有些不明白,為何短短數日,自己又暈倒了。

在離開蘇州之前,也只是每個幾日,發作一次寒症,卻沒有像現在這般,時不時的暈倒。

過去的寒症,幾乎都是在夜間發作,可如今在白天也有可能會暈倒。

這對於陳安晏來說,自然的多了一份危險。

畢竟,在過去的時候,陳安晏在每次寒症發作之前,都會有一些說不上來的先兆。

再配合發作間隔的日子,幾乎能在寒症發作之前做好萬全的準備。

可如今,這暈倒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

這對於陳安晏來說,絕不是一件好事。

薛啟堂聽了翻了個白眼,他坐下之後,對著陳安晏說道:「你若是還想活命,就不要再隨意的出手!」

陳安晏有些不解,問道:「薛神醫,之前我那次暈倒,您不是說是因為我的情緒影響了病情,再加上跟郡主動手,這才……」

他對於這些,倒是記在了心上。

雖說陳安晏很清楚,此刻他的這些本事,隱藏的越多,那他日後的後手就越多。

可在京城,面對各方的暗手時,有時候也不得不出手震懾。

因此,上次在薛啟堂跟他解釋了暈倒的病因之後,陳安晏便很快就調整了心態。

他告訴自己,陳文錦夫婦已經死了,就如同之前的丁堅一樣,如今他就算再難受,也沒有辦法。

因此,眼下對他來說能做的,便是照顧安辰,日後再給他們報仇!

陳安晏用了好幾天的時間這麼催眠和說服自己!

也正因為如此,陳安晏現在反倒是生出了一絲戾氣。

就拿昨日來說,若是放在過去,陳安晏必然不會要那個隨從的性命。

過去那馮筆書都欺負上門了,陳安晏也只是口頭上教訓了一番。

可眼下陳安晏心裏想的,對於敵人千萬不能心慈手軟,有時候,就是要殺一儆百。

陳安晏以為還是像過去那樣,偶爾的動手並不會怎麼樣。

可如今,薛啟堂竟然又這麼說,他自然無法理解!

薛啟堂見到陳安晏這般神情,也是微微嘆了口氣,隨後才將陳安晏暈倒的原因簡單說了一下。

在薛啟堂找到太白居之後一直到現在,他每日都會給陳安晏把脈,檢查陳安晏體內那些寒氣的情況。

一直到陳安晏決定服藥的前一天,其實薛啟堂一直都很著急,那個神秘人的身份太過強大,他讓自己負責給陳安晏治病,自己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念頭。

不過,薛啟堂這些年也算是見慣了人情冷暖,因此,他如今一直都在潛心研究一些疑難病症,而陳安晏的這個病也激起了他過去為長白山那個姑娘治病的遺憾。

只是陳安晏一直不願服藥,讓他有些為難。

以他的身手,也很難強迫。

因此,每日他給陳安晏把脈的時候,也能夠感覺陳安晏體內的那些寒氣已經越來越濃厚。

這也導致了陳安晏血液的流動變得緩慢。

在身手變得遲鈍的同時,身子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弱。

而且,陳安晏體內的情況也變得越來越糟。

那些寒氣已經隱隱有從氣體變成液體的跡象。

以薛啟堂的經驗來看,一旦這些寒氣變成了寒冰水混合到血液之中,那陳安晏恐怕想要動彈都很困難了。

等到這些寒氣在他體內變成冰晶,那麼陳安晏便再無活路。

上次陳安晏之所以會吐出幾顆冰晶,正是因為這些寒氣已經在陳安晏的胃裏形成了幾滴寒冰水。

陳安晏因為受到刺激,情緒低下,這些寒氣趁機大肆侵入了陳安晏的胃部。

再加上陳安晏因為跟李琳動手,體內的氣息和血液加速流轉,這些寒氣便逐漸在胃裏形成了寒冰水。

只不過受到陳安晏體溫以及這段時間服用的藥物壓製,並沒有變成冰晶。

薛啟堂在用藥物將這些寒氣形成的寒冰水逼了出來。

這些寒冰水在離開陳安晏身體的時候,因為沒有了藥物以及陳安晏體溫的壓製,瞬間就變成了冰晶!

這也能看出這些寒冰水的「威力」有多麼驚人。

上次雖說最後把那些寒冰水吐了出來,但是已經在陳安晏的體內的一些血管造成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陳安晏這次雖說只是用了幾次暗器,但是為了能夠震懾住那些高麗護衛,用了內勁調息,這幾乎是他如今最強的手法了!

而這也導致了之前血管裡的那些損傷,因為這些內勁而加重了。

陳安晏體內的寒氣趁機在這些受損的血管裡活動,想要將這些血管衝破!

陳安晏這才又昏死過去。

聽了薛啟堂的解釋,陳安晏有些頭大。

他原本想的是,只要盡量不跟人交手,最多用一些暗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卻沒想到,上次竟然留下了這麼大的隱患。

按照薛啟堂的說法,若不是這段時間的服藥,陳安晏體內的寒氣一直被壓製著,遠不如之前那麼「活潑」!

否則的話,此刻陳安晏恐怕已經是一具屍體!

陳安晏嘆了口氣,眼下恐怕也只能聽薛啟堂的安排,不再動手。

只是如此一來,自己再出門必須得帶王府的侍衛了。

隨後,陳安晏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立刻問道:「薛神醫,昨天在那裏我跟您說的事情,您去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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