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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九十章 開張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萬通鏢局京城分舵施鏢頭!

原來,薛啟堂去了萬通鏢局京城分舵之後,將今日發生之事以及陳安晏的交代都告訴了施鏢頭,順便請他們將那幾車的藥材送去杭州!

雖說陳安晏再三交代不會有危險,但施鏢頭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立刻動身來了順天府衙。

他到的時候正好見到了單修他們出去,卻沒有見到陳安晏。

使了些銀子跟那守門的官差打聽之後才得知,陳安晏已經被判了坐監!

施鏢頭這時候倒是放鬆了一些!

他最擔心的是,那位順天府尹會因為單修他們幾人的背景,會對陳安晏不利。

不過照那個官差所說,陳安晏似乎並沒有吃什麼苦頭,反而還將那單修耍了一頓!

如今雖說被判了坐監,但就算陳安晏被跟其他犯人關在一起,以他的武功,應付應該不是問題。

施鏢頭雖說武功高強,但在大白天闖那府衙大牢還是有些不妥。

在這一帶,有不少鋪子的掌櫃或是東家都托萬通鏢局跑過鏢,所以大多都認得!

在確定了陳安晏安全的前提下,若是為此毀了萬通鏢局在京城多年的經營實在有些不值得!

所以施鏢頭便在府衙外的茶鋪等著天黑!

直到見到那個牢頭出了府衙大門!

府衙大牢裏那些獄卒所穿的補服和尋常官差所穿的補服並不一樣,所以施鏢頭一眼就看到了!

他原本想跟著,問問陳安晏在裏面的情況!

可這牢頭抹角拐彎來到了一間酒樓,一看他就是這裏的熟客。

只見他要了兩個食盒,要了幾個冷盤之後,又讓廚房準備幾個熱菜,另外又讓小二打兩壺酒!

施鏢頭心中一動,猜到了這獄卒必定是晚上守著大牢覺得無趣,這才出來買這些酒菜。

不過他要夜探府衙大牢,若是被這些獄卒發現,終歸不美,於是找了個機會在那兩壺酒裡下了些迷藥!

等那牢頭回了府衙之後,施鏢頭算了算時間,若是那些獄卒已經喝了那些參了迷藥的燒刀子的話,此刻應該已經起了藥效!

而且此刻天色也暗了,他就算飛簷走壁,應該也沒人會注意!

這才在府衙大牢門口撞見了想要逃出去的陳安晏!

陳安晏見了他之後心中稍定,不過還是立刻說道:「施鏢頭,我們還是先出去,那牢頭買回的酒裡被人下了葯,可能有人會對我不利!」

此刻他還不知道這葯是施鏢頭所為,他只是擔心單修他們派來的護院太過棘手!

若是他通過單文柏向唐大年施壓,如此一來,就算他在這大牢之中遇險,這順天府中的官差也不會前來搭救!

而且就算有官差前來,他也很難解釋那牢頭和另外兩個獄卒昏迷以及施鏢頭出現的原因!

所以說,不管如何,在他看來,如今在大牢裏待著就是坐以待斃!

而施鏢頭的話,終於讓他放下心來:「副總鏢頭請放心,那個葯是屬下所為!」

說完之後,他也覺得有些僥倖!

他知道陳安晏這些年是在跟丁堅學武,而丁堅最擅長的就是輕功和用毒,所以他猜想陳安晏必定會發覺那酒中的迷藥!

可他事後有不確定陳安晏是不是隻學了個皮毛,畢竟他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孩子,而且這些年裏還飽受病痛的折磨!

所以當他站在大牢門口,看到陳安晏向他衝來的時候,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陳安晏卻是奇道:「您為何要這麼做?」

因為照他看來,就算施鏢頭不下藥,那兩壺燒刀子也足以讓牢頭和另外兩個獄卒醉倒。

而且,自己若是一個不慎,也喝了這酒,恐怕也會睡上幾個時辰,那施鏢頭此番前來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施鏢頭卻是笑著說道:「屬下只是想看一看,這些年裏副總鏢頭到底學到了丁堅幾成本事?」

雖說是開玩笑,只是提到丁堅,兩人的神色卻是又暗淡了下來。

進京之後趙公公的棺木已經被抬到了他原來住的小院,想來在李彧將那些大臣說服之前,趙公公的屍首暫時都會放在這裏。

而丁堅的屍首則是被陳安晏他們帶到了來福客棧,如今正放在客棧的後院。

原本來福客棧是不同意他們將棺木放在他們後院的,只不過昨天晚上陳安晏與那高麗三皇子一行發生衝突之後,那掌櫃覺得頗為解氣,再加上丁堅的棺木是一口槨木棺,就是距離數尺也聞不到什麼異味,而最關鍵的是陳安晏出手闊綽,多給了不少銀子,那客棧掌櫃才算同意暫時將丁堅的棺木放在後院。

如今帶是帶來了京城,但埋在哪倒是個問題。

在一陣沉默之後,陳安晏開口說道:「施鏢頭莫要再稱呼在下副總鏢頭,在下實在擔待不起!」

這個身份,是施鏢頭受萬通鏢局總鏢頭之託,在昨夜交給陳安晏的。

只是他卻對這個突然降臨的身份有些不太習慣!

施鏢頭卻是說道:「這是總鏢頭下的令,屬下實在是不敢不從!」

陳安晏忍不住問道:「你們總鏢頭到底是誰?」

昨日他見到那徐鏢頭根本沒有用全力,很輕鬆的就將高麗三皇子的人一一打敗,不光如此,徐鏢頭的武功應該也遠勝丁堅!

但據施鏢頭所說,那位總鏢頭的武功還在徐鏢頭之上。

這樣的絕頂高手對他來說太過遙遠,可偏偏又對自己如此關懷備至。

照他的推測,這位總鏢頭當年與自己的爹娘必定十分親近,否則,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照顧了自己整整十二年!

一提到總鏢頭,施鏢頭明顯的有些忌憚:「這個……日後副總鏢頭見了總鏢頭之後,一切自然都見分曉!」

在得到總鏢頭的同意之前,他自然不敢透露總鏢頭的身份!

「你……」陳安晏氣極,卻又無可奈何:「這樣吧,你還是叫我陳公子吧,也能掩人耳目!」

施鏢頭若是一直稱呼他副總鏢頭,確實十分不妥。

如今兩人還只是為掩人耳目私下見面,可自己日後必定有許多用得上施鏢頭的地方,所以必定會經常見面。

若是被旁人聽到了這個稱呼,必定會有所懷疑,所以他便想到了陳公子這個稱呼!

施鏢頭連忙說道:「屬下遵命!」

陳安晏來京城不過兩日,但此刻他陳公子卻已經名聲在外,所以施鏢頭用這個稱呼並沒有什麼問題!

那牢頭和兩個獄卒如今趴在桌上睡的正香!

陳安晏和施鏢頭也就當在此用晚膳了!

施鏢頭看到那兩個酒壺一拍腦袋:「我倒是把東西忘了!」

說完轉身就出去了,沒一會兒,只見他一手拎著兩個酒壺,一手拎著一床棉被進來了!

陳安晏一看那棉被做工精良,用的也都是上好的料子,價格必然不菲!

施鏢頭知道這獄中只有稻草,所以特意去買了床棉被。

將東西放好之後,他又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個火盆,上面還另外放了一盆清水,接著又將他自己帶來的兩壺酒放在了水裏!

沒過多久,這水就開了。

施鏢頭摸了摸那兩個酒壺,笑道:「聽丁堅說,你也好這一口?」

陳安晏接過酒壺,打開一聞,正是紹興花雕!

這酒溫過之後,一口下肚,陳安晏頓時覺得渾身都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坦!

「驅寒而已,丁叔是不是都把我說成酒鬼了?」

只不過喝了一口,陳安晏的臉就微微有些泛紅。

施鏢頭想的如此周到,倒是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施鏢頭也是連喝幾口,卻是笑道:「喝酒有什麼不好?當年……」

他說到此處,卻是突然止住了,還偷偷看了陳安晏一眼!

陳安晏看了看他的神色,知道就算自己追問,施鏢頭也必定不會回答。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他笑著問道:「你們萬通鏢局一年能賺多少銀子?」

如今他雖說有著六千多兩銀子,但若是要做李彧的謀臣,必然要花不少銀子,但如今李彧能撥動的銀兩太少,所以他便把注意打到了萬通鏢局上了!

雖說如今看上去好像是個無底洞,但長遠來看,等李彧掌權之後,萬通鏢局的地位必然也會水漲船高!

可施鏢頭聽了這話,看上去卻好像有些不滿:「副……陳公子,您也是萬通鏢局的人,怎麼還老是說你們你們的……」

陳安晏翻了個白眼再次問道:「咱們萬通鏢局一年賺多少銀子?」

施鏢頭這才滿意,稍稍算了下說道:「一年少說也有二三十萬兩,怎麼?您要用銀子?」

他聽說了陳安晏有在京城買宅子的打算,所以以為陳安晏缺些銀兩!

以他京城分舵鏢頭的身份,撥個一兩萬兩倒也不是難事!

陳安晏卻是咂了咂舌說道:「一個鏢局一年能賺這麼多?」

其實在大梁有著不少鏢局,只不過很少有像萬通鏢局這般在全國十八個省都有分舵的!

它們大多都是固定隻跑一兩個地方,就像楊家當年的中原鏢局一樣!

之前在蘇州的時候,他聽說蘇州府的鏢局一年也就一二千兩的收入!

這還是因為蘇州是魚米之鄉,物產豐富,特別是蘇綉極為精美,所以需要押運的貨物比較多的緣故!

可跟萬通鏢局一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說起賺錢,施鏢頭卻是生起了一股傲氣:「尋常鏢局一年能過萬兩已經很不錯,但咱們萬通鏢局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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