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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六百零八章 回京
聽到有兩個聲音說「不可」,倒是讓呂國泰也有些詫異。

這兩個聲音,其中一個是樊文清。

他想要阻止呂國泰對馬蓉蓉下手,這也算是人之常情。

可是陳安晏也同樣說了不可,這卻是讓他有些不解了。

因此,這呂國泰直接無視了,樊文清,直接朝著陳安晏問道:「陳公子,為何不可?」

只見他一邊說著,一邊瞥了一旁的樊文清一眼,又接著說道:「莫非你也覺得這馬蓉蓉不該殺?」

陳安晏聽了,卻是立刻搖了搖頭說道:「大人誤會了,下官說的不可,是想說那宋滿春雖說其罪當誅,但畢竟對大人破案有功,大人還是酌情免其一死吧!」

聽到陳安晏這麼說,那呂國泰皺了皺眉,問道:「那依你之見,該怎麼判呢?」

陳安晏連忙施了一禮,說道:「請恕下官僭越,下官覺得判其流放三千裡,遇赦不赦!」

聽到陳安晏的話,那宋滿春卻是直接嚇的暈了過去。

其實,陳安晏的這個建議,跟殺了他也沒什麼區別。

可是,對於像宋滿春這樣的人來說,卻是要痛苦百倍。

若是說判個殺頭,哪怕是浸豬籠,那也就一了百了。

可是流放三千裡所受到的折磨恐怕要比直接挨一刀更加痛苦。

畢竟,他可不像單修有個吏部天官的父親。

可縱然是單修,在這一路上,也被陳安晏折磨的不行,更何況是宋滿春。

所以,他在聽到陳安晏想要將他流放三千裡,便直接暈了過去。

一旁的樊文清卻是有些著急了。

因為他也沒有想到,陳安晏口中的「不可」,竟然是為了給宋滿春「求情」。

那馬蓉蓉的性命恐怕就難保了。

這時候,呂國泰也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就依陳大人的!」

隨後,只見他低喝了一聲,將手下喚到了近前,一一吩咐了下去。

這時候,樊文清還想上前給馬蓉蓉求情,卻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那馬蓉蓉也只能在一片哀嚎聲中被拖了下去。

到了這個時候,樊文清自然也待不下去了,便直接上前說道:「撫台大人,孔將軍,兩位還請早些休息,下官失陪了!」

顯然,沒能救下自己的妹妹,樊文清也不願繼續待在這裏了。

而且,他也看得出來,他們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自己留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

不過,呂國泰卻冷冷說道:「樊大人這麼快就忘記了,本官是因為你才來了谷城縣,你就這麼直接走了?」

樊文清聽到呂國泰這麼說,卻是心中一凜。

他原本以為,呂國泰來到這裏就是為了馬蓉蓉的案子,如此看來,似乎還有別的事情。

此刻的他,卻是有些緊張了起來。

不過,就眼下的局面,他也根本無法反抗,只能無奈問道:「不知撫台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這時候的他,語氣之中雖說顯得不卑不亢,可陳安晏卻聽的出來,此刻的樊文清,應該十分緊張。

而呂國泰卻只是淡淡問道:「你衙門裏那位師爺的命案查的怎麼樣了?」

聽到呂國泰問及這個案子,樊文清也有些意外。

不過,這也讓他鬆了口氣。

對於如今的他來說,只要不是提及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就行。

況且,於師爺的這件案子直到現在還沒有什麼眉目,若是有呂國泰的幫忙,說不定能有轉機。

因此,樊文清也只有實話實說,從如何發現於師爺的屍首開始說起。

不過,樊文清剛剛說到讓仵作驗了屍,就被呂國泰打斷了。

樊文清一臉不解的看著呂國泰,而呂國泰卻是冷笑著說道:「這件案子不用查下去了,本官若是不來,恐怕你一輩子都不知道那於師爺是怎麼死的!」

聽到呂國泰這麼說,樊文清卻是大吃了一驚。

顯然,呂國泰的這番話是在告訴他,呂國泰知道這件案子的來龍去脈,甚至還有可能知道殺死於師爺的兇手是誰!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敢大意,只能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是怎麼知道這件案子的?」

見到樊文清如此,那呂國泰卻是又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這裏天高皇帝遠,你做了些什麼就沒人知道了麽?」

見到呂國泰發怒,樊文清也隻好說道:「撫台大人恕罪,大人的話下官不明白!」

就在呂國泰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陳安晏卻是冷笑了一聲上前說道:「撫台大人,就不必戲弄樊大人了。撫台大人不妨告訴樊大人,於師爺是下官派人殺的!」

聽到陳安晏這麼說,這樊文清又吃了一驚!

他沒想到,陳安晏竟然敢當著呂國泰的面,承認殺人!

按照大梁律例,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如今的大梁朝局動蕩,就算是各個王府的王子郡主都不敢太過放肆。

在樊文清看來,陳安晏的身份就算再尊貴,也應該只是某位王公之後。

因為如今大梁的攝政王李文棟並無子嗣,而先帝除了當今皇上李彧以及常山王李承之外,也沒有別的子嗣了。

所以,陳安晏竟敢親口承認殺人,著實讓樊文清有些意外。

而更加讓他意外的是,呂國泰聽了,卻好像沒有什麼反應,甚至還有一絲理所應當的神情。

「撫台大人,這……」

到了這個時候,樊文清也隻好硬著頭皮上前了。

畢竟,死的可是自己衙門裏的師爺,而呂國泰之前都已經說了,就是為了自己來的谷城縣,說不定,正是為了這於師爺的案子。

見到這樊文清一臉詫異的樣子,呂國泰卻是淡淡問道:「樊大人,於師爺在你身邊也有些年頭了吧?」

「這個……已經有五六年了,大人這麼問是……」

其實,這於師爺在他身邊已經有將近十年了,樊文清故意這麼說,是因為他不知道呂國泰突然問及此事的原因。

不過,實際上他這麼說倒也沒什麼問題。

因為在一開始,這於師爺只是自己的幕僚,一直到五六年前,因為之前的那位師爺太不「懂事」,被樊文清趕走了,隨後他便乾脆讓於師爺負責衙門裏的文書等工作了。

呂國泰卻不理會樊文清的好奇之心,而是接著問道:「樊大人覺得這位於師爺為人如何?」

「這個……」

這時候樊文清倒是猶豫了起來,顯然,到現在他並不清楚呂國泰這麼問的目的。

自己若是說這於師爺為人不錯,到時候呂國泰再拿出於師爺犯案的證據,那自己便有失察之過。

而自己若是說這於師爺為人奸詐,那呂國泰必定會說,即是如此,為何還要留在身邊。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呂國泰卻是接著問道:「怎麼?他在你身邊待了這麼久,他的為人如何你不知道?」

見到呂國泰有些不悅,樊文清連忙說道:「大人有所不知,這於師爺雖是衙門的師爺,但平日裏只是負責衙門裏的一應公文,於師爺處理文書倒也算在行,至於他私人方面,下官就不太清楚了!」

聽到樊文清這麼說,呂國泰卻是冷笑了一聲之後說道:「哦?是麽?」

樊文清不知道呂國泰的意思,只能說道:「撫台大人明鑒,除了衙門裏的公務之外,下官極少過問下屬的私人情況……」

他的話音剛落,呂國泰就直接把一樣東西扔在了桌上!

「好好看看吧,看完之後看你還有何話說!」

樊文清心中一顫,看了看呂國泰扔在桌上的東西,立刻就嚇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原來,這也是一份供狀。

而且,這不是別人的供狀,正是於師爺的供狀!

於師爺的這份供狀,可要比馬蓉蓉的那份厚的多。

不用細數,少說也有十多頁。

而上面寫的每一條,都讓人觸目驚心。

光是樊文清在谷城縣任上的這幾年裏,貪墨了多少銀子,殺了多少不聽話的百姓和商販,於師爺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而且,樊文清每犯下的一件事,於師爺都有相應的證據。

顯然,他也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按照於師爺所寫,他在自己家裏,和縣衙的庫房裏都留下了一些證據,可樊文清事後並沒有搜到,顯然,這些證據早就被孔明城的人搜到了。

果然,就在樊文清翻看於師爺的這份供狀的時候,孔明城的一個手下直接拿著一大包東西放在了一邊。

這裏面大多都是物證,要麼是強搶一些商販家裏的贓物,要麼是氣急之下,親自動手後沾染的血衣,再或者,就是樊文清親筆寫下的紙條,要求於師爺等人如何去安排。

這時候,樊文清隻覺得腳下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有這麼多證據在,自己恐怕殺上十次都不為過。

而這時候,他突然回過神來,只見他瘋狂的收著已經散落在地上的那些供狀。

顯然,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要毀去於師爺的這些供狀。

不過,陳安晏立刻看出了他的意圖,淡淡說道:「樊大人不必費心了,且不說你手上的供狀,不過是事後抄錄的,就算是真的,憑著這麼多的證據,將你拿下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樊文清聽了,頓時整個人就像泄了氣一般,直接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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