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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七百章 薛家
因此,他們隻留下了四五個侍衛保護陳安晏和李琳。

其他侍衛則是去清別的住客了。

這時候,那掌櫃終於有些慌了。

儘管不知道陳安晏他們的身份,但他看得出來,陳安晏說的出做的到。

因此,他也顧不上危險,連忙上前央求,想讓陳安晏放過他。

這時候,陳安晏卻只是淡淡說道:「你想保住這間客棧,很簡單,三萬兩銀子!」

陳安晏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看了看。

隨後又接著說道:「我估摸著最多也就隻用半炷香的時間,就能把這裏的住客全都轟出去!」

這時候,這掌櫃只能哭喪著臉說道:「公子,我實在拿不出這麼多銀子……」

陳安晏聽了攤了攤手,說道:「那我就沒辦法了!」

這掌櫃見狀,立刻上前小聲說道:「公子,能否容在下想想辦法,三萬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陳安晏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說道:「也罷,那你告訴我,你要多少時日能湊齊三萬兩銀子?」

這掌櫃皺著眉沉吟了片刻之後,有些為難的說道:「在下估計,三萬兩銀子怎麼也得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陳安晏聽了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一個月?我隻給你三日!」

聽到陳安晏說只有三日,那掌櫃卻是又急了。

不過,還沒等他說話,陳安晏卻是又接著說道:「而且,你現在就立下字據,簽字畫押!」

這掌櫃聽了,一臉難色。

這時候,已經有兩個侍衛回來了。

安排去遣散那些住客的侍衛根據客房的位置分成了幾撥,他們去的應該是最近的幾個小院。

看到他們的神情,那掌櫃也猜得到,那些尋常的住客根本不敢不走。

因此,這時候他也只能哭喪著臉,對著陳安晏說道:「行,就三日,就三日,公子,還是讓他們先停下來吧!」

陳安晏這時候才微微點了點頭,不過,他還是淡淡說道:「我剛說了你忘了?」

那掌櫃這時候見到又有兩個侍衛回來了,立刻說道:「沒忘沒忘,字據,在下立刻立下字據!」

只見他一邊說著,一邊讓夥計去取紙筆來。

這時候,陳安晏才朝著旁邊的馬飛點了點頭。

馬飛會意,吩咐手下去將其他侍衛叫回來。

不一會兒,那夥計倒是帶著紙筆先回來了。

只見那掌櫃刷刷點點,很快就將字據寫好,按了手印之後,交給了陳安晏。

陳安晏看了看,不由冷笑起來。

這字據上寫著,昨夜失火,客棧和貨物均有損失,三日之內賠償白銀三萬兩!

可是,這上面並沒有寫是讓客棧賠償還是讓陳安晏賠償。

陳安晏看著那掌櫃,冷聲說道:「看來花掌櫃還是不想出這銀子!」

陳安晏見到這上面的落款是花康樂,想來應該是這掌櫃的名字。

而這位花掌櫃這時候還想裝糊塗,推脫說不知道陳安晏指的是什麼意思。

陳安晏見他如此,小聲吩咐了馬飛兩句。

馬飛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那花掌櫃不知道陳安晏讓馬飛去做什麼,還以為陳安晏還是要燒了客棧。

就在他剛要繼續求陳安晏的時候,卻見到馬飛搬著那塊西湖客棧的招牌來到了這裏。

昨日陳安晏將這塊招牌拆下之後,後來那些夥計又裝了上去。

畢竟,他們這麼大一個客棧,若是連招牌都沒有的話,必定會給人笑話。

那花掌櫃也有些不明白,陳安晏這時候又將這招牌拿來做什麼。

隨後,在這花掌櫃他們一眾的注視下,又有一個侍衛拿來了一個桶。

來到近前後,這個侍衛將桶裡的東西倒在了這塊招牌上。

這時候,眾人都聞出來了,這裏面是煤油!

那個侍衛這時候「嘿嘿」一笑,說道:「這些煤油都是在不遠處的牆根那裏找到的!」

顯然,這是昨日那些放火之人留下的!

花掌櫃他們也意識到陳安晏想要做什麼了,可是他根本來不及阻止。

只見那個侍衛將煤油倒在招牌上面之後,又將一個火摺子扔在了上面。

頓時,這塊招牌便被火焰吞噬了!

花掌櫃顯然沒想到陳安晏會真的燒了他們的招牌,帶著無比的怨恨說道:「你……你為何要這麼做?」

陳安晏揚了揚剛才花掌櫃立下的那張字據,說道:「別給我耍什麼小聰明!」

只見他說完之後,便將這張字據扔到了火堆裡。

隨後,陳安晏看了看那花掌櫃,又接著說道:「你若是再敢如此,我下一步就要燒你的客棧了!」

這時候,那花掌櫃也不得不重新立了一份字據,交給了陳安晏。

看過無誤之後,陳安晏才將字據收了起來。

隨後,留下一句「三日後來取銀子」,陳安晏便帶著李琳和那些侍衛們離開了。

見到陳安晏他們真的離開後,那花掌櫃立刻吩咐其中的幾個大漢,除了去通知他們的主子之外,還安排他們遠遠的跟著陳安晏,看他們在哪裏落腳。

只不過他卻是忘了,陳安晏他們有這樣的身手,憑這些大漢,根本不可能跟住!

所以,還沒等陳安晏他們走到鬧事,這兩個跟著他們的大漢就已經被綁著丟到了一旁。

快到鬧市的時候,陳安晏和李琳以及馬飛等數人便跟其他人分開了。

畢竟他們還有差不多十車東西,帶著一起走終究還是不太方便。

所幸的是,昨日那些人放火的時候,拉車的馬都在馬棚裡,所以對於他們來說影響不大。

在吃過早點之後,陳安晏帶著李琳他們直接去了衙門。

何文軒倒像是料到陳安晏會來一般。

只不過,他在見到陳安晏之後,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雖然並沒有說話,但陳安晏卻是猜出了何文軒的意思。

果然,在花廳裡何文軒告訴陳安晏,昨日那朱福同的確來了大牢,可惜的是,他隻來了一個人,而不是跟前天一樣的三個人。

朱福同來了之後,倒是也問起了戚從瑞。

被那獄卒搪塞過去之後,他倒是也沒有多問,而是直接朝著薛正航的牢房走去,看他的樣子,應該就是想要再去毆打薛正航。

好在這次衙門早就有了安排,就在那朱福同準備對薛正航動手的時候,何文軒「正好」出現了。

在獄卒的「掩護」下,朱福同被送了出去。

其實,這個結果完全在陳安晏的預料之內,因為陳安晏也安排了一個侍衛在暗中監視朱福同。

只不過,因為換人的關係,那個侍衛還沒有回來。

隨後,陳安晏卻是問起了昨日之事。

可是,陳安晏才剛剛說到他們去綢緞莊的時候遇到的「怪事」,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鼓喊冤。

眼看何文軒有公務,陳安晏倒也知道輕重,便讓何文軒先去處理公務。

他們在花廳待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何文軒終於回來了。

只不過,他看向陳安晏的神情卻是有些怪異。

隨後,他將那狀紙拿給了陳安晏。

陳安晏接過一看,卻是失笑起來。

原來,前來告狀的,正是那西湖客棧的花掌櫃。

他來這裏,就是想要告陳安晏縱火行兇、敲詐勒索!

陳安晏也沒有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無恥之人。

這時候,那花掌櫃還在外面,何文軒進來是為了問問情況。

隨後,陳安晏跟那兩個守在客棧的侍衛將昨日發生之事都說了一遍。

何文軒聽了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時候,陳安晏也覺得好像有些奇怪,於是問及了其中的緣由。

何文軒想了想,倒是沒有立刻回答陳安晏,而是喚來了一個手下,去通知花掌櫃三日之後再來,說是抓陳安晏需要時間。

而他真正的原因是,陳安晏既然已經給了他三日時間,那不如等三日之後再說。

隨後,他才將陳安晏會有這般遭遇的緣由說了出來。

原來,在數十年前,先皇還小。

那個時候,先皇是第四子,按照長幼之序,皇長子被立為太子。

至於其他的皇子,其實也並非是一條心,有的擁護太子,有的不問政事,也有的另有心思。

而這些皇子起初在小的時候,都是由同一位大學士授課,就如同現在的宇文德榮給李彧和李承授課一樣。

不過,等皇長子被立為太子之後,當時的皇帝請了內閣首輔,專門為太子授課,至於其他的皇子,只是隨便找了幾個大學士。

這些大學士對於這些皇子其實並不上心。

因為他們知道,未來這些皇子根本就沒有掌權的可能,他們最多也就是在宗人府掛職而已。

所以,就算他們再盡心儘力,做的也都是無用功。

而且,若是他們太過賣力的話,說定還會被人誣陷,說是有意派培養皇子跟太子對抗。

日後等太子登基之後,必然沒有好下場。

所以,這些大學生在給那些皇子授課的時候,並沒有上心。

那太子跟其中的幾個皇子關係很好,在得知那些大學士並不盡心後,卻是直接讓他們跟自己一起上課。

至於包括先皇在內的其他皇子,則是繼續由那些不負責任的大學士教學。

先皇在那個時候雖說十分低調,但卻非常好學、

除了四書五經之外,也會問一些實政。

起初,那些大學士都十分敷衍。

不過,過了一段時間,其中一位名為侯勛傑的大學士見他如此好學,倒也時不時的「指點」一番。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後來那位太子並沒有當上大梁的皇帝,而是先皇李伯宗登上了大位。

而侯勛傑因為教導過先皇,被封為太傅。

在其告老之時,又被封了侯爵,而這位侯爺的祖籍,正是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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