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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七百一十六章 蜀綉(二)
侯玉成想了想,自己的這個親信說的有理。

於是,他便先帶著此人往回趕。

讓侯玉成失望的是,回去之後他們並沒有發現那些手下的蹤跡。

反而倒是其他手下一個個看起來都好像有些不安。

問過之後才知道,之前那些受傷的手下的確回來過,只不過,在其他人上前相詢的時候,這些人看起來都有些不耐煩。

而且,他們回來之後便立刻將自己的東西都收拾了。

前後也就一盞茶左右的時間,他們便都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侯家。

侯玉成聽了卻是又驚又怒。

他立刻帶著那個親信來到了那些手下的住處查看,果然就如他們所說,那些之前受傷的手下,他們已經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侯玉成大怒之下,又抽了自己親信一個耳光。

他的那個親信自知辦事不力,這次讓侯玉成損失了不少銀子,因此他也只能默默忍受。

隨後,侯玉成卻好像想到了什麼,連忙趕去了庫房。

這庫房裏放的,可是自己的身家性命,若是那些人盜了自己的庫房,那可就出大事了!

而他來到庫房外的時候,稍稍鬆了口氣。

這庫房的大門上,他可是花了重金請了一位山西的鎖匠打的一把精鎖。

按照那個鎖匠所說,一般的梁上君子根本打不開這把鎖,就算是深諳此道之人,想要打開這把鎖,也得花至少半個時辰。

所以,一直以來侯玉成都對這把鎖十分放心。

如今看到這鎖安然無恙,侯玉成也算是鬆了口氣。

他原本想要召集手下去找人,侯玉成剛走出去兩步,他想了想,又回過頭。

侯玉成猶豫了一番之後,還是決定打開庫房看一看,否則,自己在外也不安心。

從自己內襯的口袋裏拿出鑰匙後,這侯玉成便直接上前,將鎖打開,進入了庫房。

打開庫房之後,裏面的景象卻是讓侯玉成又驚又怒。

看得出來,這裏應該被人搜過。

侯玉成立刻上前,仔細查看了一番。

好在暗格裡的銀票寶物,以及裏面還有一間密室裡的東西沒被動過。

侯玉成想了想,應該是那些逃走的手下,在離開之前,偷偷的潛入庫房,拿走了一些現銀和首飾。

一想到此,這侯玉成便氣不打一處來。

在他看來,這些手下實在太過分了。

在這些年裏,自己每年都給他們那麼多銀子,如今,他們非但帶著銀子逃走了,臨走之前還打自己庫房的主意。

不過,他也很不解,他們哪來的鑰匙打開這庫房。

想到這裏,這侯玉成又暗罵了幾句,當年,那個鎖匠可是告訴自己,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打開這把鎖,而且,他還放言,除了自己之外,能在半個時辰離打開這把鎖的人,在整個大梁都不超過十個。

侯玉成正是因為他的這番話,才花重金請他打了這把鎖。

可如今,鑰匙明明在自己的身上,可還是有人偷偷闖了進來。

侯玉成出了庫房之後,恨不得直接把這把鎖扔了。

可是,稍稍猶豫之後,他還是把門鎖了起來,又將鑰匙貼身藏好。

在他看來,日後等抓到了那些手下,一定能問出他們究竟是怎麼進去的!

隨後,他帶著那個親信來到了前廳,又派人將所有能召集的手下全都喊了過來,讓他們全城去搜那些人。

一通吩咐之後,這侯玉成想了想,還是準備將這件事知會何文軒一聲。

在侯玉成看來,如今府衙的官差在替自己找那些蒙面人,如此,倒是也能順便替自己找那些手下。

就在他剛要準備派人準備馬車,再去一趟衙門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個手下,將他們從衙門離開後,衙門裏發生的事告訴了侯玉成。

侯玉成一聽,臉色也立刻沉了下來。

之前在衙門口的時候,門口的官差可是告訴自己,說是何文軒不在衙門。

可是就在自己離開後不久,竟然就升堂了,這何文軒顯然是故意避開自己。

一想到此,這侯玉成忍不住「哼」了一聲。

他心裏想著,若是拿回了那把戒尺,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訓那何文軒一番。

不過,如今還不是得罪何文軒的時候,自己除了要靠他找回那把戒尺之外,還要考府衙的人幫自己找到那些攜銀子潛逃的手下。

稍稍猶豫之後,這侯玉成倒是備了一份禮,準備再去一趟衙門。

可是,就在他剛出門的時候,卻見到一輛馬車來到了門前。

侯玉成上下打量了一番,覺得這馬車好像有些眼熟。

就在他剛要準備讓手下前去將那馬車轟走的時候,卻見到陳安晏和李琳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見到陳安晏,這侯玉成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

自己在陳安晏手上吃了大虧,如今這陳安晏找上門來,侯玉成擔心陳安晏又會來對付自己。

陳安晏見到侯玉成,卻是笑著說道:「侯老爺是準備出門?」

在侯玉成看來,若是陳安晏能幫自己找回那把戒尺也就算了,可是,陳安晏卻幾番推脫,而且,在這之前還「騙」走了自己三萬兩銀子。

因此,這時候侯玉成自然對他沒有好臉色。

他看了看陳安晏,冷聲說道:「你來這裏做什麼?」

不過,隨即他卻是看到了陳安晏身後的李琳。

今天上午的時候,他倒是遠遠的看到有個姑娘幫著賣綢緞。

可是,因為隔得比較遠,所以,他並沒有看清李琳的長相。

如今看來,這李琳也是個美人坯。

侯玉成常年生活在杭州,見到的女子都是小家碧玉。

而李琳的身上卻是有一種野性。

儘管這侯玉成今年也已經過了五旬,在見到李琳之後,倒是也十分心動。

這時候,他倒是立刻換上了一副面孔,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善一些,說道:「我聽說剛才何大人升堂了,想不到你們跟那薛家也有瓜葛。」

陳安晏聽了,卻是笑著說道:「讓侯老爺見笑了,是在下身有舊疾,這才請薛神醫隨行治病,這次也是路過杭州,想不到會發生這麼多事!」

「薛神醫……」

侯玉成聽了,卻是小聲嘟囔了一句。

隨後,他才正色道:「那薛家的回春堂雖說只是杭州城四大藥鋪之末,但能請動他們當家薛大夫隨行治病,想必公子的家境非同尋常!」

陳安晏聽了之後,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這侯玉成以為自己說的薛神醫,是薛啟明。

如今,這薛家當家的,便是薛啟堂的大哥薛啟明。

所以,自己在提到薛神醫的時候,侯玉成本能的以為陳安晏指的就是薛啟明。

誠如侯玉成所說,若是陳安晏真的能請動那薛啟明隨行治病,那自己的確不可能是普通人。

這時候,陳安晏卻是笑著說道:「侯老爺誤會了,在下說的薛神醫,是那位嘗百草的薛神醫!」

聽到陳安晏這麼說,侯玉成也是一愣。

他這才意識到,薛家除了薛啟明他們之外,還有這麼一位葯癡!

這時候,侯玉成看向陳安晏的神情也有些怪異。

只見他看著陳安晏,問道:「公子為何不請別的大夫,要請那位葯癡?」

陳安晏當然不能告訴他實情,只能笑著說道:「其實,是那位薛神醫要跟著在下,說是在下的病頗為罕見,所以想跟在在下的身邊!」

侯玉成聽了奇道:「公子看起來不像是有恙在身,不知公子所患何疾,我倒是認識幾個大夫,說不定能替公子診治!」

一旁的李琳卻是對這侯玉成此刻的態度十分不解。

在這之前,侯玉成還派人放火。

就是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兩人也在公堂上爭論了一番。

可如今看來,這侯玉成卻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著實讓她覺得有些不解。

這李琳雖說比陳安晏大了幾歲,但她的見識卻遠不及陳安晏。

從侯玉成一直飄向李琳的眼神,陳安晏便已經看出了,這侯玉成似乎是對李琳有覬覦之心。

一想到此,陳安晏都覺得十分噁心!

這侯玉成都已經一把年紀了,李琳卻還只是個小姑娘,這侯玉成竟然也敢有這種念頭。

不過,儘管他心中對這侯玉成十分不齒,可他還是笑著說道:「就不勞煩侯老爺了,在下的病已經有了好轉!」

那侯玉成聽了,倒是沒有繼續堅持。

因為他也知道,這是陳安晏的私隱,既然陳安晏不願提及,自己也不便多問。

不過,他已經想到了,等陳安晏離開之後,自己就派人去回春堂打聽陳安晏究竟得了什麼病,會讓那位葯癡都跟在陳安晏的身邊。

他在杭州多年,這薛啟堂的經歷,侯玉成也早有耳聞。

因此,他也知道這位曾經的小神醫,如今脾氣怪異。

若是遇到了奇怪的花花草草,這薛啟堂必定第一時間前去。

而且,他也聽說薛啟堂已經很久沒有回回春堂了。

這時候,侯玉成又稍稍走近了兩步,說道:「那不知公子今日是路過這裏還是……」

陳安晏聽了,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是專門來找侯老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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