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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七百四十五章 巡撫
這時候,水小藍他們三人卻是有些著急了。

只見他們連忙上前,想要辯解。

而金不二卻是看著他們淡淡問道:「那你們覺得會是何人所為?」

溫友生聽了立刻說道:「一定薛家派來找我們三人的那個人所為!」

一旁的薛啟明卻是冷冷說道:「柳老先生已經替我們薛家洗去了冤屈,證實了那朱文星的死,與我們薛家無關,卻不知溫大夫為何還要在此血口噴人!」

聽到薛啟明這麼說,那溫友生卻是立刻說道:「之前柳老先生也說了,那朱文星的死,你們薛家也有一定的責任!」

剛才柳世安倒是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不過,那個時候所有人都以為這不過是柳世安的一句戲言。

以為從始至終,柳世安都沒有說過任何朱文星的死,跟薛家有關。

這時候,柳世安聽了,卻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人老了,記性差了很多!」

只見他說到此處,稍稍頓了頓之後,又接著說道:「老朽剛才的確說過,這朱文星的死,薛家有一定的責任!」

薛啟明聽了卻是有些著急了,只見他立刻朝著柳世安拱了拱手,說道:「柳老先生,您剛才明明已經說了,那朱文星的死,並非是我回春堂誤診,為何現在又說……」

見到這薛啟明一臉焦急,柳世安立刻擺了擺手,說道:「回春堂在診治的過程中,並沒有什麼問題。」

柳世安一邊說著,一邊看了一旁的薛正航一眼,又接著說道:「如果非要說哪裏不妥,你們並沒有仔細檢查過死者的其他地方,這才會忽視了死者後腦上的傷!」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薛正航。

因為當初朱福同帶著朱文星去回春堂的時候,朱文星已經沒有什麼意識了。

而且,根據朱福同的描述,薛正航很快就判斷朱文星是得了癇症。

再加上朱文星的後腦有頭髮擋著,他自然也留意不到朱文星後腦上的傷。

聽到柳世安這麼說,薛啟明原本還想要辯解,可是想了想,還是說道:「柳老先生說的是,等回去之後,晚輩一定讓他們治病的時候,更加細緻一些!」

柳世安聽了,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又接著說道:「不過,我說的責任,並不是指這個!」

薛啟明聽了卻是奇道:「還請柳老先生指教!」

這時候,柳世安從卷宗之中,找出了一張紙,放在了薛啟明的面前,說道:「薛大夫,這你可認得?」

薛啟明一看,這正是薛正航之前給朱文星開的葯,因此,連忙說道:「這正是我們回春堂給死者開的藥房!」

柳世安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藥方本身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他抓的葯卻是有問題!」

薛啟明聽了奇道:「我們回春堂都是照方抓藥,藥房的夥計抓完之後,還有人專門核對,所以我們回春堂開門以來,還沒有過抓錯葯的!柳老先生您是不是……」

柳世安卻是臉色一沉,有些不悅的說道:「怎麼,你也覺得老朽已經老眼昏花看了?」

薛啟明聽了,卻是連道不敢!

不過,這柳世安的臉色倒是變得極快。

這時候,他又笑著說道:「想不到,回春堂做事竟能如此細緻!」

原來,剛才他佯裝動怒,只不過是跟薛啟明開玩笑罷了。

而一旁的溫友生卻是冷冷說道:「也見不得有多細緻,否則的話,這葯也不會有問題!」

這時候,薛啟明也沒有辯解,而是看著柳世安,想請他解自己的疑惑。

柳世安這時候倒是沒有賣關子,而是指了指仵作手裏的那份驗屍記錄,說道:「從死者內腑的情況來看,他生前應該服用過會致人麻痹的葯!」

「不可能!」

薛啟明聽了大驚,連忙說道:「我們回春堂抓藥都……」

薛啟明說到此處,並沒有接著說下去。

因為他知道,以柳世安的眼力,應該不會看錯。

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朝著一旁的朱福同看去。

顯然,按照薛啟明的想法,回春堂抓藥一定不會有問題,因此,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朱福同做了手腳。

可是,他還是想不明白,這朱福同是朱文星的兒子,他為何要對自己的爹下此毒手!

其實,從剛才到現在,朱福同一直在聽著堂上眾人說話。

這時候,見到薛啟明看向自己。

看到薛啟明的神情,朱福同立刻猜到了薛啟明的想法,只見他立刻說道:「你少這樣看著我!除了你們回春堂的葯,我可從來沒有給我爹吃過其他葯!」

還不等薛啟明說話,那柳世安看著朱福同點了點頭說道:「老朽也相信你沒有喂他吃藥。」

只見他一邊說著,一邊卻是看向了溫友生他們三人,接著說道:「你之前可是對何大人以及薛家的大夫都說過,你並不懂得醫術,若是真的是你下的葯,那必然是受到了旁人的指使!」

聽到柳世安這麼說,那薛啟明卻是越來越糊塗了。

對於他來說,這朱福同不過是帶著父親遠道而來求醫而已。

可是現在聽起來,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而這時候,溫友生他們三人的臉色再次起了變化。

他們十分隱晦的互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之中的擔憂。

那水小藍這時候卻是輕咳了一聲,上前說道:「究竟是何人下的葯,就勞煩諸位大人去查了,草民三人不過是來做個見證,並非衙門緝拿的人犯,還請金捕頭放我們離開!」

他的這番話讓人聽起來倒是頗為真切。

甚至讓不少圍觀的百姓都心生同情。

若是換做了旁人,說不定會迫於壓力,將他們三人放了。

可是水小藍他們面對的是金捕頭,這一帶有名的神捕。

只見金捕頭微微一笑,說道:「今日要替你們把昨晚來找你們的那個人抓住,你們為何都要急著離開?」

水小藍卻是皺著眉說道:「金捕頭若是能抓住,自然是最好了!不過,也不必讓我們三人在這裏乾等!等金捕頭將那人抓住後,派人來通知我們三人便是!」

金不二聽了卻是連連擺手,說道:「不用那麼麻煩,那個人已經被抓住了!」

水小藍他們聽了一驚,只見他咽了咽口水,說道:「那不知此人現在何處?」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看了看身旁的兩人,三人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之中的不解。

而這水小藍倒是反應極快,只見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說道:「說不定昨晚換走茶壺的,正是那人!」

金不二聽了,立刻撫掌笑道:「不錯不錯,你說的的確有理!」

水小藍他們聽了心中一喜,只見他立刻說道:「既是如此,不妨將此人帶上來細細盤問!」

水小藍的話音剛落,一旁的溫友生又接著說道:「像這種人,必然是為非作歹之輩,就這麼問他,他未必會老老實實的交代,所以必要的時候,還請金捕頭直接動用大刑,到時候他一定會招!」

金不二聽了,卻是大笑了起來。

三人見到金不二如此,都有些不解。

金不二又看了他們三人一眼,隨後才說道:「你們三人就這般著急嗎?」

溫友生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

只見他立刻輕咳了一聲說道:「此人行跡可疑,我們也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又有兩個官差來到了堂上,在金不二的耳邊說了兩句什麼。

金不二聽了點了點頭,說道:「呈上來吧!」

那個官差領命之後,便退下了。

沒過多久,就連何文軒也沒來得及細問,那個官差已經再次回到了堂上。

而他的手裏,卻是多了一樣東西。

溫友生他們見到這個官差手裏的東西後,卻是一個個臉色大變。

眾人仔細一看,這官差手裏拿的乃是一些碎片。

而且,他們很快就認出來了,這些碎片之前應該也是一個茶壺。

金不二結果這些碎片之後,又放在了何文軒面前的案上。

何文軒有些奇怪的問道:「金捕頭,這是……」

金不二沒有立刻答話,而是將之前的那個茶壺也放到了一旁。

這時候,又個侍衛拿了一個碗送到了陳安晏的手裏。

隨後,陳安晏也來到了案前,對著那堆碎片搗鼓了起來。

很快,陳安晏便將那些碎片黏在了一起,雖然少了兩塊,但所有人都看得出,這同樣是一個茶壺。

這時候其他人才意識到,那個侍衛拿出來的應該是黏土。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何文軒還是有些不解。

金不二這才對著何文軒拱了拱手說道:「大人,這個茶壺乃是客棧的後院裏找到的,據屬下的官差,應該是新埋的。」

何文軒有些不解的問道:「這跟本案有什麼關係?」

陳安晏這時候卻是笑著說道:「大人,剛才金捕頭曾說過,之前那位差官的茶壺曾經被換過……」

經陳安晏這麼一提醒,何文軒立刻眼前一亮,連忙說道:「你……你是說就是……」

陳安晏點了點頭說道:「看樣子,應該就是這把茶壺!」

說完之後,陳安晏指了指那壺嘴處,說道:「大人請看,這裏正是那位差官所說的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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