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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七百二十七章 (二)
孫慧蘭聽了卻是一愣,顯然,她沒想到陳安晏小小年紀,竟然這麼快就猜到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既然已經被陳安晏看穿,這孫慧蘭索性也不打算隱瞞了。

只見他冷笑了兩聲,說道:「怎麼,你怕了?」

而陳安晏卻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朝著一旁的馬飛大笑著說道:「既然侯夫人有意,那我們就成全她!」

說完之後,他便朝著馬飛吩咐了幾句。

孫慧蘭見了,卻是一臉狐疑。

這陳安晏的反應屬實出乎她得預料。

在她看來,不管陳安晏他們在巴蜀有多大的勢力,但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侯家在杭州經營多年,儘管在昨晚那件事上,侯家的確理虧,但若是真的鬧大,陳安晏未必能佔到什麼便宜。

而且,在剛才陳安晏吩咐馬飛的時候,她倒是也聽到了。

孫慧蘭原本以為陳安晏一定是會派人卻活動,或者想辦法離開侯家。

可是,她聽到的卻是,陳安晏讓馬飛一起去侯家中堂等知府大人。

另外,陳安晏竟然還讓手下去給他準備早膳。

一開始,孫慧蘭還擔心這會不會是陳安晏的幌子。

可是,在見到陳安晏真的坐在中堂,他的那些手下沒過多久便將早膳準備好了之後,孫慧蘭卻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了。

過了大概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外面由遠及近傳來了一些嘈雜聲。

很快,何文軒便帶著一眾捕頭來到了侯家。

這何文軒見到門頭那塊侯府的匾時,卻是冷「哼」了一聲。

聽說何文軒到了,那孫慧蘭立刻迎了出去。

雖說已經四十好幾,不過這時候的她卻是一副小女人打模樣,哭打梨花帶雨。

不過,何文軒可不吃她這一套。

進了侯家之後,何文軒立刻問道:「人在哪?」

孫慧蘭見到何文軒面色不善,下意識的以為何文軒一定是因為陳安晏他們傷了後於次而不滿。

因此,她立刻上前說道:「大人,就在後面,就在後面!」

只見她一邊說著,一邊將何文軒他們往中堂引。

到了中堂後,因為有何文軒在,這孫慧蘭倒是來了底氣,她也想看看,當著何文軒的面,陳安晏他們還能翻出什麼花樣。

見到何文軒進來,陳安晏和李琳都沒有起身。

甚至就連陳安晏身旁的馬飛,似乎也沒有相迎的意思。

這卻是讓孫慧蘭有些詫異。

不管怎麼說,這何文軒可是杭州知府,朝廷命官。

因此,見到陳安晏他們如此,那孫慧蘭卻是忍不住朝著陳安晏他們呵斥道:「這位是杭州知府何大人,你們還不過來行禮?」

不過,陳安晏他們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大剌剌的坐在那裏。

孫慧蘭見了,連忙對著何文軒說道:「大人您看,這幾個刁民見到大人都如此無禮,昨日更是把我家老爺傷的面目全非,大人一定要替我們做主!」

隨後,她又讓下人去將侯玉成抬出來。

其實,在孫慧蘭去迎何文軒的時候,她便已經讓人去抬侯玉成了。

因此,她剛剛吩咐下去,侯家的下人便已經將侯玉成抬到了這裏。

儘管李琳的那一鞭抽在了侯玉成的雙眼之間,並沒有傷到他的眼睛,不過,此刻的侯玉成臉上包的嚴嚴實實,想要看清眼前之人也沒有那麼容易。

這時候,孫慧蘭立刻上前,告訴侯玉成何大人已經到了。

侯玉成聽了,立刻掙扎著起身,似乎是想要跪拜行禮,只見他一邊起身,一邊哭訴道:「大人,您一定要替我們做主!」

雖然看侯玉成的樣子是要下跪行禮,可是一旁的孫慧蘭卻攙扶著他,沒有讓他跪下去。

其實,對於衙門裏的官員來說,若是遇到行動不便之人,也不會強求其下跪行禮,就算對方要下跪,也會讓手下將其扶起。

這侯玉成和孫慧蘭想著這何文軒必定月會如此,所以,侯玉成上前行禮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更何況,侯玉成的身份特殊,過去的適合,侯玉成見到了何文軒也不過是拱一拱手而已。

可是,在侯玉成說完那番話之後,何文軒卻是直直的看著他們。

原本兩人剛一彎腿便準備起身,可是見到這何文軒並沒有任何錶示,他們卻是有些猶豫了起來。

那侯玉成倒是反應極快,立刻假裝扯到了傷口,隨即便捂著臉直接坐了回去。

何文軒見他們如此,卻是冷笑了起來。

那侯玉成看不清何文軒的臉,可是在聽到何文軒的冷笑後,他心裏卻是有些不安了起來。

這時候,他用手臂輕輕的推了推旁邊的孫慧蘭,讓她看看是什麼情況。

孫慧蘭立刻會意,只見她立刻跪在了何文軒的面前,哭喊著請何文軒替他們做主。

何文軒卻並沒有理會,而是直接在陳安晏的對面坐了下來,隨後才朝著孫慧蘭他們緩緩說道:「你是說,是他們傷了你?」

聽到何文軒問話,侯玉成連忙說道:「正是正是!」

何文軒聽了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所以你們現在是想要告官?」

那孫慧蘭雖說還跪在地上,可這時候卻是義憤填膺的說道:「回大人的話,我們就是要告他們,讓他們賠我們銀子!」

聽到孫慧蘭這麼說,何文軒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又接著問道:「那你們可有狀紙?」

「狀紙?」

聽到這何文軒這麼問,兩人都是一愣。

在這些年裏,侯玉成有什麼麻煩事都是直接去衙門找何文軒,甚至有幾次只是派了下人去衙門知會一聲,因此,在他看來,自己哪裏用得上狀紙。

更何況,如今自己已經傷成了這樣,侯家的下人又都是人證,所謂人證物俱在,更加用不上狀紙了。

因此,這何文軒連忙說道:「大人,我們侯……侯家上下都是人證,他們都能證明我說的都是實情。」

只見他一邊說著,一邊指向了陳安晏他們的方向,接著說道:「我好心收留他們,誰知道這個賊婆娘竟然下手這麼狠,大人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

在聽到賊婆娘這三個字的時候,李琳頓時有些氣急敗壞,立刻就想要起身再賞他幾下。

不過,陳安晏還是將她攔了下來,示意她不要衝動,看何文軒如何處置。

這何文軒聽了,同樣皺起了眉。

李琳畢竟是一位郡主,如今這侯玉成當著自己的面羞辱,按律當斬。

不過,一想到陳安晏派人跟自己說過的話,這何文軒也只能冷聲說道:「若是沒有狀紙,本官也不能接這樁案子。」

聽到何文軒這麼說,那侯玉成和孫慧蘭卻是有些著急了。

特別是侯玉成,昨日在衙門的時候,他便覺得這何文軒似乎有些偏袒陳安晏。

如今又以狀紙這樣的借口不受理自己的案子,侯玉成只能讓何文軒先等等,隨後連忙讓孫慧蘭去取來文房四寶,寫起了狀紙。

這侯玉成畢竟是帝師之後,早年的時候也讀過幾年書,所以寫份狀紙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也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這侯玉成便將狀紙寫好了。

就在他準備將狀紙呈給何文軒的時候,何文軒卻是讓他們夫婦二人在上面簽字畫押。

對此,兩人倒是沒有遲疑。

儘管孫慧蘭並不識字,可她還是在這份狀紙上按了手印。

在接過狀紙後,何文軒仔細的看了看,隨後便直接交給了旁邊的一個捕頭。

這時候,那侯玉成卻是忍不住問道:「大人,現在能將他們都抓起來了吧!」

聽到侯玉成這麼說,何文軒又是冷笑了兩聲,隨後才對著手下說道:「來人,將他們拿下!」

聽到何文軒下令,侯玉成夫婦臉上都露出了喜色,心道只要能將兩人下了打牢,那自己便能佔據主動權。

到時候就算做不成買賣,卻應該能將昨日拿出去的三萬兩銀子拿回來。

可是,隨後發生之事卻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何文軒的那些手下在聽了何文軒的吩咐後,的確立刻進來抓人,可是他們抓的不是陳安晏和李琳,而是侯玉成夫婦。

孫慧蘭見到自己夫婦二人被綁,連忙說道:「抓錯了抓錯了!」

而一旁的侯玉成也立刻說道:「大人,是我們告狀,應該是抓他們!」

一旁的何文軒卻是冷冷說道:「到底有沒有抓錯,到了衙門之後便知分曉!」

見到兩人已經被五花大綁,何文軒這才對著陳安晏說道:「陳公子,我們走吧?」

陳安晏這才起身說道:「何大人請!」

見到這何文軒竟然會對陳安晏這般客氣,侯玉成也覺得有些不妙。

而在離開侯家之前,何文軒也派人將侯家所有的下人都留在了其中的一個院子,不許任何人進出。

何文軒的這個安排,更是讓侯玉成冷汗直流,因為這可是抄家的前兆。

對於侯玉成來說,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這何文軒在數日之前還對自己十分客氣,為何才幾天,他敢如此待自己。

這侯玉成突然想到,在這之前,自己是靠著先皇賜給自己父親的那把戒尺來「要挾」那些官員,莫非他們知道自己弄丟了那把戒尺,所以不怕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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