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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六百九十六章 賠償
他們都仔細想了想,卻還是不明所以。

這時候,陳安晏突然眼前一亮,立刻對著何文軒問道:「何大人,那位戚大人被關之事,現在可曾傳揚出去?」

何文軒聽了卻沒有立刻回答,都是又喚來了一個手下,兩人小聲交談了一番之後,何文軒才說道:「照理來說應該還沒有傳揚出去。」

按照薛啟堂的說法,在他吩咐之後,那幾個將戚從瑞關押起來的,都是自己的心腹。

而且,之前他們也沒有大張旗鼓,所以直到現在,也未必能有幾個知道戚從瑞已經被關押起來了。

陳安晏聽了先是點了點頭。

只見他剛想要說些什麼,可隨後卻是微微一嘆,又搖了搖頭。

何文軒見狀不解,不由問道:「莫非陳大人有什麼主意?」

陳安晏看了看那薛正航,隨後才說道:「的確是有個主意,可現在細想卻又未必可行?」

隨即,他將何文軒帶到了一旁,將自己的主意說了一遍。

原來,按照陳安晏的想法,既然那朱福同昨日將薛正航打了一頓之後,曾留下話,說要是薛正航再不認罪,第二天還會來打。

朱福同口中的第二天自然指的就是今日。

若是戚從瑞被關押的消息還沒有傳到朱福同的耳朵裡,那不管朱福同今日會不會真的再來,他們只要安排人手,再以戚從瑞的名義去請朱福同過來便是!

想來那朱福同應該不會多想。

他應該會以為戚從瑞還想要賺銀子,所以才會主動相邀。

只要這朱福同再帶人來,便能被衙門一網打盡!

何文軒聽了,倒是眼前一亮。

不過,隨即他也猶豫了起來。

之前馬飛可是在府衙裡抓住了戚從瑞的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一個眼線,說不定自己身邊還有別的眼線。

他們知道之後,一定會設法去通知戚從瑞的家人。

而且,陳安晏他們今日在外面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想來那朱福同也必定有所耳聞。

最關鍵的是,那朱福同白天的時候都守在回春堂的門口。

而剛才薛啟堂他們來衙門的時候,必然也被朱福同撞見了。

所以,陳安晏的主意未必可行。

若是派人去通知了朱福同,就算他真的來了,只要不帶其他人,他大可以不承認此事。

不過,他們想了想,眼下似乎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倒不如試試。

隨後,何文軒便將之前那個獄卒喚了過來,跟他交代好之後,便讓他等到快要天黑的時候,去找朱福同。

而陳安晏也安排了一個侍衛去跟著朱福同,看看他有沒有跟什麼人接觸。

既然陳安晏都出面了,何文軒也立刻安排了獄卒悉心照顧薛正航。

不管怎麼樣,這薛正航畢竟還是不能離開這裏。

而且,也不能安排在另外那邊的大牢裏,否則,若是被朱福同知道後,必然又會鬧出些是非來。

在將這裏的事都安排妥當後,薛啟明他們也離開了大牢。

而他們在離開之前,倒是對陳安晏頗為感激。

其實之前在薛家的時候,薛啟明對於薛啟堂那般推測陳安晏,心中還有些不屑。

畢竟在他看來,陳安晏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少年,根本不可能翻起什麼浪花。

可如今看來,那位知府大人對陳安晏都這般客氣,想來必定不是什麼普通人。

可惜的是,不論他們怎麼問,就算是面對薛同光,薛啟堂也沒有透露陳安晏的身份!

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薛正陽便帶著葯又回來了。

因為有了何文軒的關照,薛家在進出衙門和大牢的時候倒是沒人阻攔了。

也許是薛啟明他們關照過,薛正陽給薛正航服過葯,又給他的傷口敷了葯後,並沒有久留,很快便離開了。

陳安晏這個時候卻是有些一籌莫展。

他也想過要不要讓徐鏢頭請萬通鏢局的人幫忙查一查。

可是,自從他得知萬通鏢局的人手一直不足之後,他想著能不麻煩萬通鏢局就不去麻煩。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似乎也只有等那個盯著朱福同的侍衛了。

陳安晏相信,在這朱福同的背後,極有可能還有其他人。

陳安晏和李琳他們在離開大牢之後,並沒有跟著薛啟明他們一起回薛家。

而是跟著何文軒再次來到了他的書房。

原本按照何文軒的意思,是想替李琳和陳安晏他們接風洗塵。

不過,陳安晏想了想之後,還是拒絕了。

按照他的說法,他們這次來杭州,最主要的目的是來看看這裏有沒有皇上遇襲的線索,順道帶著薛啟堂回來探親。

若是太早暴露了身份,反而可能會對查案有影響。

而且,在他的手上還有那麼多綢緞,也得儘快來找買家。

否則,若是等他回京的時候還沒有賣掉,到時候必然會被皇上和王爺他們笑話。

因此,他們也沒有繼續在衙門裏久留,在查看了一番戚從瑞審理此案的卷宗之後,陳安晏便帶著李琳他們離開了府衙。

出了衙門之後,他們並沒有去別處,而是直接去了西湖客棧。

這西湖客棧是馬飛他們在來找陳安晏之前就已經將這裏安排好了。

到了這西湖客棧之後,陳安晏才終於明白了這馬飛為何能成為李文棟的貼身侍衛。

除了武功高強之外,他的安排也是十分妥當。

其實,這西湖客棧在杭州城也算不上頂尖。

而對於他們這一行來說,李琳的身份尊貴,每到一地,住的自然應該是當地最好的客棧。

馬飛之所以會選擇這裏,想來是有兩個原因。

一來,馬飛應該是考慮到了陳安晏的身體有恙,需要靜養,相比那些杭州城裏最頂尖的客棧來說,這西湖客棧卻是十分清靜。

而除了清靜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這西湖客棧除了普通的客房之外,後面還有幾個獨立的小院。

客棧素來都是魚龍混雜之地,他們這一行的人數並不多,想要直接包下客棧卻又不太合適,所以這樣的小院對於他們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馬飛將李琳和陳安晏的房間安排在了最裏面,靠外的地方則是由他們這些侍衛守著。

如此一來,既能保護兩人的安全,又能順便看著那些綢緞。

畢竟這些綢緞按照瑞慶祥的掌櫃所說,放在別的地方能至少賣個五萬兩銀子。

而在他們這一行人之中,唯一一個對馬飛的安排不滿的,恐怕就只有李琳了。

這位郡主生性好動,自然是喜歡熱鬧。

而這裏儘管說不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但比起府衙或是回春堂那一帶,卻是要冷清了許多。

在他們來到這裏安頓好之後,陳安晏看了看天色,也快到用晚膳的時間了。

這西湖客棧裡雖說也有膳食,但終究還是比不上外面的酒樓。

若是只有自己跟那些侍衛的話,陳安晏說不定也就在客棧裡湊合一頓算了。

可是,他剛才就見到李琳進了客棧之後便一直噘著嘴。

兩人相處了這麼長時間,陳安晏自然猜出了李琳的心思。

他見到李琳儘管不喜歡這裏,卻只是藏在心裏,這倒是讓陳安晏有些不忍了。

再怎麼說,這李琳畢竟是一位郡主。

所以,陳安晏在想了想之後,還是決定帶著他們去外面的酒樓用膳。

而原本噘著嘴的李琳,在聽到陳安晏的話之後,立刻開心的跳了起來。

於是,在留下了兩人在這裏看守那些綢緞後,陳安晏帶著李琳他們再次出了門。

原本他們還以為陳安晏會帶他們去中午的那家樓外樓。

因為樓外樓和西湖酒樓都離西湖不遠。

不過,後來他們才知道,儘管都在西湖邊上,但樓外樓和西湖酒樓還是隔了很長一段距離。

而在離開客棧之後,陳安晏並沒有急著去找酒樓,而是在城裏閑逛了起來。

這時候最高興的自然是李琳了。

對她來說,自然是不想在用過晚膳之後立刻回房休息,而是希望能在外面多玩一會兒。

這可是她難得出來遊玩的機會。

不知不覺之下,他們便已經走了兩條街。

就在李琳還沉醉於這杭州城裏琳琅滿目的貨物時,陳安晏卻突然走進了旁邊的一間鋪子。

李琳抬頭一看,卻是一間綢緞莊。

李琳倒是沒有多想,也跟著走了進去。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儘管天還沒有黑,但這綢緞莊的夥計已經準備在收拾東西打烊了。

而那掌櫃這時候也在算著帳。

因為在如今的大梁,除了客棧、酒樓、青樓這些買賣之外,其他大部分買賣都很少會在晚上還做生意。

因為到了晚上天黑之後,若是想要繼續做買賣的話,必然要掌燈。

而像綢緞這樣的東西,很容易被點著。

數年之前,在蘇州就有一個綢緞莊,在天黑之後掌著燈給客人介紹綢緞。

只是沒想到,一陣風吹過,沒將燭火吹滅,倒是將一塊綢緞吹散了,正好掛在了燭火的上面。

沒過多久,這一屋子的綢緞就被燒的一乾二淨。

聽說那個東家為此欠了一大筆錢,最終跳進了震澤而死。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在燭火之下,不論看什麼東西,就要比白天更加容易走眼。

且不說在這忽明忽暗的燭火之下,看那些綢緞的顏色也會有所不同,就算是當鋪或是古玩店,在鑒別東西的時候,在燭火之下也更加容易打眼。

所以,這間綢緞莊這時候準備收拾了打烊倒也不奇怪。

而那夥計見到有客人進來,倒是放下了手中的活,立刻上前招呼。

陳安晏見到這個夥計之後,卻是表示要見掌櫃。

櫃枱後面的那位掌櫃聽到之後倒也不敢怠慢,也立刻出來了。

他們剛要想問陳安晏是想要買什麼綢緞的時候,陳安晏卻是搖了搖頭,隨後直接說明了來意。

原來,陳安晏是準備賣那些綢緞。

他這次來杭州,可是帶了好幾車綢緞,而最快的出手方法,自然是賣給綢緞莊。

陳安晏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拿出了幾塊樣品交給了這裏的掌櫃。

這掌櫃仔細的看了看,似乎是覺得屋裏有些昏暗,還跑到門口仔細查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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