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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八百一十九章 回鎮
另外,宏秀先在被郭雲召踢傷後,為了緩解傷痛,他已經外敷內服了不少葯。

不過,不論是司馬寧還是宏秀先,他們都很清楚,宏秀先的情況越糟,能賠到的銀子自然越多。

若是司馬寧一不高興,再拖上十天半個月,恐怕宏秀先的傷勢都能好個七八分了。

無奈之下,宏秀先最終只能答應司馬寧的條件。

可是眼看自己「損失」了這麼多銀子,這司馬寧卻好像拿郭雲召沒有太好的辦法,宏秀先的心裏自然會有些不滿。

而在見到那兩個官差退下之後,這宏秀先便立刻「掙扎」著怒斥郭雲召敢做不敢當。

按照他的說法,郭雲召他們一行今日一早來到元康堂搗亂,還將他踢傷,如今卻又不敢承認,反來誣告!

郭雲召聽了也冷笑了起來。

而按照他的說法,明明是宏秀先他們敢做不敢當,騙了他們銀子卻又不敢承認。

而且,郭雲召還放下話來,若是宏秀先他們不還銀子,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在這之前,他們可都已經見識過了郭雲召的身手。

昨日就算是面對兩個官差,郭雲召都沒有放在眼裏,反而是轉眼之間就奪了兩個官差的兵刃。

再加上此刻自己的胸口依舊十分疼痛,這宏秀先卻是有些擔心了起來。

顯然,他也沒想到,陳安晏並沒有露面,只是派了一個手下便讓他們有些難以應付。

其實,按照他們的計劃,是想要將陳安晏他們一起抓到衙門來。

因為在他們看來,陳安晏畢竟只是一個少年,只要司馬寧用一些手段,恐怕就會乖乖的把銀子交出來。

只不過後來出現了一點意外,在那兩個官差趕來的時候,陳安晏已經帶著其他手下離開了。

在他們到了衙門裏之後才知道,這兩個官差原本的確是準備來將陳安晏他們一起抓起來的。

而按照他們的約定,這兩個官差留在離元康堂不遠的地方,只要元康堂一有動靜,他們便立刻衝過來抓人。

可是,讓宏秀先意外的是,陳安晏在意識到自己被騙了之後,並沒有立刻動怒,而是十分平靜的走出了元康堂的大門。

後來,在這裏開始有百姓看熱鬧之後,那兩個官差已經打算過來,畢竟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有了足夠的借口。

可讓兩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剛一起身,就突然腳下一軟,直接摔了一跤。

而蹊蹺的是,兩人竟然同時都昏了過去。

對於他們來說,這兩個官差暈過去的時間並不長。

可儘管如此,等他們兩人醒過來的時候,陳安晏已經帶著其他人離開,只剩下了郭雲召一人留在這裏而已。

因此,與其說郭雲召是被他們的抓住的,倒不如說郭雲召是特意在這裏等他們的。

隨後,才有了後面發生之事。

而這也是宏秀先對司馬寧他們不滿的原因之一。

畢竟在他看來,審問一個少年可是要比審問郭雲召這樣的高手容易多了。

其實在昨日,司馬寧將郭雲召傳進衙門之後,也曾問過郭雲召陳安晏他們的下落,想要將他們一起傳到衙門。

不過,郭雲召卻表示,他們的公子還有要事要辦,已經將這件案子交給自己處理,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傳陳安晏前來。

司馬寧他們聽了也有些無奈。

畢竟,如今說起來,陳安晏他們只是原告,他也不能下令通緝一個原告。

就算是自己想要以傷人為名,抓捕陳安晏。

可是,如今別說是指證郭雲召乃是受了陳安晏之命打傷了宏秀先,就算是想要指證郭雲召傷人,宏秀先他們也拿不出什麼證據。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不滿歸不滿,宏秀先也知道,不論是想要借自己的傷來多訛詐銀子,還是說只是想要擺脫這個麻煩,自己還是得靠司馬寧。

況且,宏秀先也看出來了,司馬寧這時候似乎也不想繼續糾纏。

畢竟,他也聽說了在幾日之前,剛剛有一位欽差大人從這裏經過。

所以,這宏秀先立刻上前,朝著司馬寧說道:「大人,此人一派胡言,他拿出來的字據根本就與草民無關!而草民被此人打傷,乃是千真萬確之事,還請大人明察!」

郭雲召聽了,冷笑了兩聲之後,剛要說話,卻聽到堂上的司馬寧一拍驚堂木,朝著郭雲召說道:「宏掌櫃說你踢傷了他,他拿不出證據,你說宏掌櫃騙了你們五千兩銀子,你們那沒有證據,既然如此,此案暫時結案,等本官查到了新的證據再繼續審理!」

「等等!」

就在司馬寧說完之後,準備再次拍下驚堂木退堂的時候,卻是再次被下面的郭雲召打斷了。

司馬寧聽了,心中卻是十分生氣。

其實在他看來,自己今日已經十分退讓,可是這郭雲召卻還是在咄咄逼人。

若是放在平日裏,自己恐怕都已經要動刑了。

有於安通罩著自己,他可不管你是原告還是被告。

而在司馬寧的眼裏,只要有銀子,才是真正的原告!

只不過,在現在這個時候司馬寧也不想節外生枝。

眼看一時之間自己也無法制住這郭雲召,這司馬寧便想到了「拖」字訣。

他之前已經已經從宏秀先的口中得知,陳安晏他們一行乃是來自河北。

所以,他想著若是此事拖的時間長一些,他們說不定都回河北了。

這對於他們來說,自然是最好的結局。

就算過了一段時間,陳安晏他們還要堅持索要這五千兩兩銀子。

到了這個時候,這裏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那自己想要整治這些人可以說是易如反掌,說不定還能從這些人的手中拿到另外的幾千兩銀子。

只是司馬寧沒有想到,就在自己想要退堂的時候,卻是被郭雲召阻攔了。

司馬寧拿著驚堂木,卻是有些尷尬。

很快,他便陰沉著臉朝著郭雲召問道:「你還有何話說?」

郭雲召這時候卻是淡淡說道:「大人,那宏掌櫃沒有我傷人的證據,但我可有他們坑騙銀子的證據!」

聽到郭雲召這麼說,那司馬寧卻是皺著眉問道:「你還有什麼證據?」

不過,還不等郭雲召說話,那司馬寧卻是又接著說道:「你那字據根本就證明不了什麼,若你說的還是這字據,就休要再提了!」

這時候,堂上堂下所有人都看向了郭雲召,似乎是想要看看他究竟能拿出什麼別的證據來。

而郭雲召卻是微微一笑,指了指擺在司馬寧面前的那份字據說道:「大人說的不錯,我說是證據正是那字據!」

外面那些圍觀的百姓聽了,似乎有些失望。

而司馬寧這時候卻是一臉怒容,朝著郭雲召怒斥:「你是在尋本官的開心?你這字據能證明什麼?」

郭雲召見狀,卻是淡淡說道:「大人息怒,還請大人先將那字據還給我!」

司馬寧聽了,卻是皺起了眉。

他不明白到了這個時候,這郭雲召為何還執著於這份字據。

司馬寧甚至懷疑,說不定這郭雲召自知告不了宏秀先,所以想要拿回這份字據另有他用。

而到了這個時候,司馬寧也知道,若是自己不將這字據給郭雲召,一方面會引起其他百姓的懷疑,而另外一方面,這郭雲召極有可能會繼續糾纏不清。

因此,司馬寧便將這字據有交還給了郭雲召。

而郭雲召在拿到這字據之後,卻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在堂上似乎看了看,似乎是在找什麼!

司馬寧見狀,十分不滿的說道:「你所說的證據究竟是什麼,若是膽敢戲弄本官,本官必定會依照大梁律法將你治罪!」

這時候,郭雲召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只見他來到了那個師爺的面前,指了指師爺面前的一件東西說道:「可否藉此物一用?」

眾人一看,郭雲召所說的,正是一個木托。

一般來說,師爺在記錄了原告、被告以及人證的證供之後,會讓他們簽字畫押。

不過,若只是單單一張紙,在簽字畫押的時候,極有可能會將紙弄破。

而若是直接放在一個木托上,卻是能更加方便一些。

師爺見狀也有些發懵,只能看向了一旁的司馬寧。

司馬寧雖然冷「哼」了一聲,卻還是點了點頭。

隨後,郭雲召將那份字據放在了這木托上。

只見他再次將這份字據拿給了那些圍觀的百姓看了看。

堂上的司馬寧見了,卻是冷冷說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別在這裝模作樣!」

郭雲召這時候才又將這字據拿回了堂上,說道:「大人,以及外面的百姓想必都看到了,在這份字據上,除了名字之外,還按下了手印!」

司馬寧聽了,卻是冷聲說道:「那又如何?」

在他看來,這字據連名字都有問題,手印自然也有問題。

更何況,那宏秀先可是早就說了,這份字據了旁人所簽,因此,在這份字據上,不論名字還是手印,都不可能跟宏秀先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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