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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九百二十五章 記錄
見到陳安晏為了自己的事情甘願涉險,李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緊緊的抓住了陳安晏的手。

不過,也不知道他是擔心在自己的生辰之日難以應付,還是擔心陳安晏的安危,李彧還是想勸陳安晏留在京城。

可陳安晏卻只是淡淡的告訴李彧,君無戲言,剛才在朝堂上李彧已經封了自己為欽差,若是這時候突然收回成命,恐怕會被人詬病。

所以,陳安晏還是沒有接受李彧的「好意」。

到了這個時候,李彧也只能由陳安晏去了。

從禦書房出來,陳安晏卻是見到高公公早就在一旁等候了。

雖說這時候的他堆著笑意,但是陳安晏看得出,高公公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只是不知道他是在擔心在陳安晏離開京城之後無法對付已經投靠齊太后的那些官員,還是擔心陳安晏這位恩人此去廣西會有危險。

而在見到陳安晏之後,高公公也是立刻迎了上來。

陳安晏知道高公公有話要說,便跟他來到了一旁。

原來,這高公公是想將三萬兩銀子交給陳安晏,讓他自己去買。

這倒不是說高公公想要偷懶,不願意辦這個差事,他是想著陳安晏若是有什麼安排,免得自己幫了倒忙。

原來,剛才趁著李彧和陳安晏說話的功夫,高公公已經從內務府領了銀子。

畢竟,如今的他很少出宮,高公公也知道如今的陳安晏不常進宮,若是今日沒能跟陳安晏說上話,那下次想要跟陳安晏見上一面恐怕也不易。

於是他立刻去領了銀子,回到了禦書房。

而李文棟是內務府的總管,對於這筆銀子,李彧和李文棟都沒有異議,所以他領取這筆銀子倒是也十分順利。

陳安晏在聽了之後,卻是皺了皺眉。

他倒是也很感謝高公公這般為他著想。

不過,在陳安晏想了想之後,他還是告訴高公公,給秦王爺準備的禮物還是按照過去那般準備。

至於李彧多撥的那一萬兩銀子,他讓高公公就先收著,算是李彧私人的小金庫。

其實,按照規製來說,這整個內務府都是李彧的金庫。

但實際上,大部分宮裏的開支都是從內務府支出。

因此,從名義上,這內務府是皇帝的金庫,但實際上,這還是朝廷的金庫。

而陳安晏讓高公公將這一萬兩銀子留下,也是以備不時之需。

畢竟,要跟齊太后爭權,絕不是光耍耍嘴皮子就行的。

像齊太后他們,每年都能從朝廷得到不少銀子,而那些銀子都會進齊太后的私庫。

相比之下,如今的李彧既沒權也沒有銀子,自然無法跟齊太后抗衡。

而高公公在聽了之後卻是一愣。

顯然,他沒有想到陳安晏會出這個主意。

而在他回過神來之前,陳安晏卻是想了想之後告訴高公公,至於另外的兩萬兩銀子,最多也就花個五千兩左右就行了,到時候再從庫房裏挑選幾樣東西,想來李文棟也不會拒絕。

如此一來,李彧這一趟就能攢下兩萬多兩銀子。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對於有的人來說,暫時無法兌現的承諾終究不及銀子有吸引力。

高公公這時候也皺著眉問道:「陳大人,這麼做不會有問題吧?」

顯然,對於高公公來說,他自然是擔心會被人抓住把柄。

他自然是不怕,但是他卻擔心會連累李彧。

陳安晏聽了,卻是笑著說道:「在這之前,其實趙公公每年也只花個幾千兩銀子而已!」

高公公聽了有些吃驚。

不過,既然陳安晏都這麼說了,他也就不再多言了。

而且,按照陳安晏的說法,這秦王每次給陳安晏送的賀禮都十分寒酸,若是李彧送的十分貴重,這就有討好的嫌疑了。

可儘管李元凡是李彧的長輩,但李彧可是當朝皇帝,自然不必討好任何人!

而在離開禦書房之後,陳安晏並沒有立刻出宮,而是去向齊太后請了個安。

今日早朝的時候,壽康宮傳話說是齊太后身體不適,所以就不來上朝了。

而陳安晏此番前去,正是想要探探齊太后的虛實。

看看齊太后是又想要琢磨什麼詭計,還是昨日被李彧來了這麼一出,氣壞了身子。

壽康宮的人在見到陳安晏的時候,看起來一個個都義憤填膺,特別是那幾個侍衛,就好像想要把陳安晏生吞活剝一般。

顯然,在他們看來,昨日李彧在這裏演的那齣戲,極有可能是出自陳安晏的手筆。

畢竟在過去這麼多年裏,李彧可還從來沒有這麼硬氣過。

不過,這裏畢竟是皇宮,而且還是白天,沒有齊太后的命令,他們也不敢拿陳安晏怎麼樣。

聽說陳安晏前來請安,齊太后倒是也給了他面子,讓他進了壽康宮。

不過,今日的齊太后,倒是的確擺出了一副身體不適的樣子。

陳安晏請安的時候,兩人還隔著簾子。

以陳安晏的嗅覺,倒的確是聞到了一些藥材的味道。

莫非這齊太后是真的氣急攻心?

這時候的齊太后也已經聽說陳安晏即將跟李琳去廣西。

對於齊太后來說,能在李彧生辰的時候,將陳安晏「趕出」京城,的確是一件好事。

不過,可惜的是李琳也要跟著一同去廣西。

如此一來,自己替她賜婚一事,恐怕只能延後了。

不過,一想到陳安晏去了之後,極有可能就回不來了,齊太后倒是覺得還能接受。

只是她似乎也沒有想到,陳安晏今日回來給自己請安。

事實上,在退朝之後,單文柏已經來過了壽康宮,將剛才大殿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齊太后。

而這時候的陳安晏,在給齊太后請過安之後,卻是說起了秦王。

按照他的說法,這次自己是代表朝廷前去為秦王賀壽,而在過去,這些王爺都在京城,想來齊太后對他們也十分熟悉。

所以,陳安晏前來,是想問問齊太后要不要帶話或是帶什麼東西。

齊太后聽了,卻只是告訴陳安晏,她準備的賀禮早就已經在路上了,就不必陳安晏操心了。

既然齊太后都這麼說了,陳安晏也就告退了。

畢竟,眼下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時候。

儘管從壽康宮出來了,可陳安晏還是沒有出宮,而是去了太醫值守的地方。

大梁的太醫院在宮外,可儘管太醫院離午門很近,但在到了晚上之後想要傳太醫卻是有些不太方便。

為了避免因為延誤診治而發生意外,朝廷特意在宮裏設立了一個值守之處。

一般來說,這裏只有晚上才會有太醫在這裏值守,白天的時候,那些太醫都是在太醫院聽差。

而在這裏也有藥房和醫書等等。

一旦宮裏的貴人在夜裏的時候身體不適,這裏值守的太醫在看過之後也能立刻在這裏抓藥。

至於那些醫書,也能供他們在診治的時候查閱。

除此之外,這裏還有一個房間,專門放平日裏給宮裏的這些貴人們請脈以及問診的記錄。

按照如今大梁的規製,為了保證皇帝的健康,太醫院每天都會派人替皇上請脈,同時,他們也會將請脈的結果記錄下來,日後一旦出了什麼問題,也能按照記錄追究。

雖說在宮裏除了宮女、太監、侍衛之外,都是貴人,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權利每天讓太醫來請脈的。

一般來說,也只有皇上、皇后以及太后三人有次權利而已。

至於其他人,若是沒有明顯的身體不適,短則三五日,多則十天半個月才會有一次請脈的機會。

不過,不管是誰,只要是宮裏的貴人,太醫都會將結果記錄下來。

這些記錄事關重大,可不能隨意讓旁人知道,所以都會留在這裏。

陳安晏來到這裏,顯然是想要看太醫為齊太后請脈以及問診的記錄。

自從他進京以來,這齊太后要麼是聲稱中毒或是稱病也有數次了,而且,陳安晏也在壽康宮聞到過藥材的味道,所以陳安晏對齊太后現在的情況十分好奇。

可是,在他來到這個太醫在夜間值守之處的時候,守在外面的太監卻是直接將陳安晏攔了下來。

按照這裏太監的說法,這裏除了值守的太監之外,其他什麼人都不能進去。

陳安晏聽了卻是皺起了眉。

他來的匆忙,倒是講這件事忘了。

因為這裏畢竟是有著宮裏這些貴人的問診記錄,所以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這裏都會有人守著。

特別是在到了晚上,這裏還會多幾個侍衛。

因為在這偌大的皇宮,除了皇上和侍衛之外,便只有值守的太監是男人。

對於皇上來說,他可不想見到太醫利用這個機會跟宮女甚至是嬪妃有染。

只見他想了想,便朝著身旁的一個小太監說了幾句話。

這個小太監聽了之後,立刻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這個小太監也是高公公的人,在陳安晏離開禦書房之後,他便一直跟在陳安晏的身邊。

畢竟,不論是出宮還是去宮裏的其他地方,有個太監帶路終究是方便不少。

在這個小太監離開之後,陳安晏卻是依舊站在這裏,看上去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而守在這裏的這個太監見了,似乎也認出了陳安晏,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擔心陳安晏會硬闖。

於是立刻讓另一個太監去搬救兵。

陳安晏見狀卻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阻攔。

很快,這裏又來了幾個侍衛,他們在見到陳安晏之後,也警告陳安晏立刻離開。

看起來,這幾個應該是被安排在這附近的侍衛。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對陳安晏並不熟悉。

眼看陳安晏不為所動,這幾個侍衛互看了一眼之後,卻是直接朝著陳安晏逼近。

顯然,他們也知道,陳安晏雖說只是一個少年,但他既然能進宮,應該不是普通人,所以這些侍衛也沒有貿然出手,只是想將逼陳安晏退遠一些而已。

眼看這些侍衛離自己只有不到三丈的時候,陳安晏卻是突然感到一絲危險。

就在這個時候,卻是從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住手!」

聽到這個聲音,這些侍衛倒是都退開了一些。

這時候的陳安晏卻並沒有看向那個說話之人的方向,而是看向了自己的左後方。

果然就如他所料,在他的左後方有個侍衛離自己只有兩丈左右的距離了。

陳安晏原本以為那個太監搬來的侍衛只有眼前這幾個人,卻沒想到在自己的左後方還有一個侍衛虎視眈眈。

而那個侍衛在見到陳安晏竟然直接看向了他,似乎也有些意外。

他在看了看那個高喊「住手」之人後,也回到了那些侍衛之中。

喊「住手」的不是旁人,正是如今的大內總管大太監高公公。

見到高公公來了,之前守在門口的兩個太監連忙上前見禮,其他那些侍衛也都客套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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