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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七百九十五章 起錨
就在陳安晏請苗顯祖他們兩人先去隔壁的屋子稍候不久,這錢長青便找到了這裏。

不過,這裏有禁軍守著,他自然進不來。

只不過,這錢長青聲稱有極為重要的事要找苗顯祖他們兩人,此人甚至還說,若是晚了,可能會出人命。

守在那裏的禁軍不敢大意,離開找來了之前都那兩個侍衛。

在他們看來,有這兩個侍衛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岔子。

其實,他們原本是想先去稟報陳安晏。

可是,等他們前去的時候卻是得知苗顯祖他們兩人不在陳安晏這裏,而是在隔壁的屋子,所以才會請那兩個侍衛前來。

隨後,這兩個侍衛便帶著錢長青去見了苗顯祖他們兩人。

而這錢長青一見到苗顯祖他們兩人,卻是立刻大呼不好。

原來,他們剛才得知,就在苗顯祖他們離開住處來碼頭不久,郭宗元跟何有道兩位遺孀的臨時住處便來了一群地痞流氓。

這些人到了之後,又打又砸,還放下話來,讓他們趕緊回汶上縣。

而就算是何有道得遺孀已經言明自己夫家乃是濟寧縣人士,但那些地痞流氓卻是根本不管這些,甚至還說既然何有道已死,那她這個寡婦便有不用留在濟寧縣了,直接回汶上縣的娘家便是。

眼看這些地痞流氓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看樣子,若不順從,這些人恐怕真的可能會對他們不利。

無奈之下,兩位遺孀只能在這些地痞流氓的眼皮底下收拾東西。

其實,他們來此處只是為了通神,並沒有帶太多東西。

因此,沒過多久就已經將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

那些地痞流氓似乎還是不太放心,其中一個為首之人竟然又安排了五六個人跟著兩人。

這一幕正好被這錢長青見到了。

其實,在昨晚離開碼頭之前,那個河泊所的小吏卻是將他們都留了下來。

原本所有人都以為此人是對於他們剛才為那兩位遺孀出頭而不滿,不過,等人齊之後他們才發現,苗顯祖跟許鎮業兩人並不在這裏。

而按照那個小吏的說法,苗顯祖他們兩人不服管教,他已經決定將兩人趕出碼頭。

至於這裏其他的工人,按照此人的說法,儘管剛才他們也做了錯誤的選擇,但是因為及時將那位陸管事的貨物搬到了船上。

雖說超過了陸管事之前所說的兩個時辰,但是陸管事還是願意出一些賞錢給他們。

在他的這番恩威並施之下,原本有幾個想要替苗顯祖他們說話的人,最終也都選擇了沉默。

而且,他們也都猜測,若是真的有人敢出來替苗顯祖他們兩人說話,最終的下場極有可能會跟苗顯祖他們兩人一樣,一起唄趕出碼頭。

而按照此人所說,每個人都能分到一百文左右,算下來也是幾天的工錢了。

這一下,更加沒有人願意替苗顯祖他們說話了,畢竟,誰都不會跟銀子過不去。

見到他們的反應,那個小吏十分滿意。

在分了賞錢之後,他還要求他們不得跟苗顯祖他們私下見面,否則都話,就會跟苗顯祖他們兩人一樣被趕出碼頭。

這錢長青在見到郭宗元跟何有道的遺孀被那些地痞流氓趕著離開,其實他也想上前理論。

可是這錢長青轉念一想,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人,若是就這麼上前替那兩位遺孀說話,恐怕反而會引起那些地痞流氓的不滿。

隨後,他立刻想到了苗顯祖跟許鎮業兩人。

錢長青也知道,原本這四人的關係極好,若是他們兩人在,說不定還能說上話。

於是他才立刻趕去了碼頭。

可是,到了碼頭他才想起,昨日那河泊所的小吏可是已經方下話來,要將苗顯祖跟許鎮業兩人趕出碼頭。

就在他問過之後才知道,苗顯祖他們兩人已經來過了碼頭。

只不過,兩人在門口就已經被攔了下來。

其他工人偷偷告訴錢長青,是隔壁官船上的人來將兩人帶走了,因為就在馬飛的手下將苗顯祖他們兩人帶走之後不久,這河泊所的小吏便帶著兩人手下去了不遠處的營帳。

錢長青聽了之後不露聲色,他悄悄躲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找來了蓑衣和鬥笠,穿好之後才來到了陳安晏他們的碼頭。

而他之所以要換上鬥笠和蓑衣,其實也是為了避免被碼頭的官差以及其他工人發現。

否則的話,日後自己也有可能會被趕出碼頭。

苗顯祖他們兩人知道此事後自然大急。

其實,他們也能猜到,這背後極有可能就是那個河泊所的小吏派人所為。

儘管兩人力氣比常人要大一些,在他們看來,趕跑四五個地痞流氓不在話下。

可是,他們也不可能保護郭宗元跟何有道的遺孀一輩子。

更何況,如今他們已經丟了差事,所以也只能來找陳安晏幫忙。

至於那錢長青,在將此事告訴了苗顯祖他們兩人之後便準備離開。

只不過,他剛來到艞板處,卻是遠遠的見到了那位於大人以及河泊所的小吏,這才驚慌失措退了回來。

陳安晏聽了之後,卻是立刻看向了馬飛。

馬飛會意,喚來了兩個手下,吩咐了幾句之後,那兩個侍衛便帶著三人退了出去。

隨後,陳安晏冷笑了兩聲之後,讓馬飛去將於安通他們兩人請上來。

馬飛還沒出去,李琳倒是進來了。

因為在最近這段時間陳安晏一直都睡得不好,所以不論是那些侍衛、禁軍還是船工,儘管他們起的要比陳安晏早一個多時辰,但是他們都會盡量不發出大的聲音,而這倒是也讓李琳每天都睡起了懶覺。

可是,剛才苗顯祖他們兩人因為擔心郭宗元他們的遺孀,前來請陳安晏幫忙的時候,卻是有些激動,這才把李琳朝廷了。

見到李琳一臉的睡眼惺忪,陳安晏也立刻笑著將主位讓了出來。

隨後他告訴李琳,那於安通又來了,他們得應付幾句。

其實,對於李琳來說,大大小小的官員她見的多了,換做是蔡誠章,李琳多少還會有些放不開,而這於安通不過是個知府,李琳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反正也是閑來無事,李琳點了點頭之後,卻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儘管沒有打盹或是假寐,但她眼神卻是有些發直,顯然是還沒有完全的清醒。

很快,那於安通便已經帶著一人走了進來。

兩人見到李琳之後,立刻大禮參拜。

這時候,李琳倒是已經回過神來,輕咳了兩聲。

見到兩人之後,陳安晏倒是也立刻起身。

不管怎麼樣,這於安通的品級畢竟比自己要高,他也不想落人口實。

這於安通見了,倒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立刻說道:「陳大人身子有恙,不必客氣,不必客氣!」

聽到於安通這麼說,陳安晏倒是也不客氣,在請於安通坐下之後,陳安晏也坐了下來。

而那個小吏卻是直接站到了於安通的身旁。

陳安晏心中冷笑了兩聲,故意沒有去問此人。

看得出來,那個小吏這時候也有些緊張。

而對於李琳來說,她現在還有些發懵,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看向了陳安晏。

陳安晏想了想,朝著那於安通問道:「於大人,下官昨日已經告訴大人,郡主今日一早便會啟程回京,大人不必前來相送,大人為何……」

這於安通聽了卻是笑著說道:「陳大人言重了,雖說郡主只是過境,但我們這些兗州的官員還是想盡一盡地主之誼!」

這於安通說到此處,突然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我們兗州的官員備了些薄禮,可是聽說陳大人都退了回去,莫不是瞧不上我們兗州?」

雖說這於安通的臉上露著笑意,好像是想讓人覺得他是在開玩笑,但是從他的語氣來看,卻似乎又有一絲威脅之意。

陳安晏聽了卻是皺起了眉。

他沒想到,這於安通竟然會率先發難。

在朝著李琳微微點頭之後,陳安晏輕咳了一聲,說道:「大人剛才說了,得知郡主過境,所以兗州的官員想盡地主之誼?」

於安通聽了一愣,略一琢磨,卻是不明白陳安晏這麼問的用意。

不過,自己剛才的確是這麼說的,所以,他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正是!」

隨後,他卻是又微微一嘆,說道:「只可惜,郡主並沒有給我們兗州官員這樣的機會,連……」

「於大人!」

陳安晏並沒有讓於安通接著說下去,而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見到陳安晏的神情突然沉了下來,於安通也有些不明所以。

陳安晏卻沒有管他,而是接著說道:「於大人可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陳安晏的這番話,卻是讓於安通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剛才所說,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什麼關係。

不過,不管怎麼樣,對於這句話,於安通自然不能反駁,否則便是欺君之罪。

因此,他立刻說道:「這是自然,普天之下……」

只不過,這一次他的話還是沒能說完,又被陳安晏打斷了:「既然大人知道這句話,郡主乃是皇室宗親,李家之後,這天下本就是李家的天下,下官倒是想知道,大人口中的地主之誼,到底是在盡誰的地主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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