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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四百九十九章 首飾
再說陳安晏跟李文棟。

就在李義引著李淡兄妹二人離開之後,陳安晏變微微一嘆,回到了李文棟的不遠處。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陳安晏也知道,李文棟必定是已經猜到了,這單修斷指之事,乃是自己派人所為。

之前,李義最後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已經是在告訴自己,他們已經知道了這其中的端倪。

果然,李文棟在示意陳安晏坐下之後,便也輕嘆了一聲,說道:「安晏,你這次有點衝動了!」

到了這個時候,陳安晏自然不會再否認,連忙起身對著李文棟行了一禮,說道:「臣知罪,還請王爺責罰!」

李文棟卻是擺了擺手,說道:「我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這單文柏在朝中結黨營私,其子在其庇佑之下,作惡多端,以他的種種劣跡,就算判其十次死刑都綽綽有餘。」

李文棟在說到此處後,又嘆了口氣,說道:「只不過,這單文柏在朝中的勢力頗大,又有齊太后為其撐腰,若是強行定下單修的死罪,極有可能會牽一髮而動全身,皇上畢竟還小,很多事情我們還無法完全掌控陪……」

陳安晏聽了,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是臣魯莽了……」

李文棟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這也不能怪你。自從你來到京城之後,這單文柏便處處針對你,他甚至連琳兒都敢陷害,所以適時的敲打一番,確實能讓他收斂一些。」

李文棟說到此處,看了看陳安晏又接著說道:「只是,這件事不管他最終有沒有找到你派人下手的證據,他必定不會放過這個對付你的機會,你在京城又沒什麼人手,如今你住在王府我倒是還能照看一二,可我聽說你已經在派人重新修繕金家的那座宅子,那座宅子位置偏僻,我實在是有些擔心!」

兩人說這話,李文棟這時候都已經不再自稱本王,一方面,他的確已經將陳安晏當成了自己人,另一方面,他也是真的擔心陳安晏會被單文柏下黑手。

這單文柏在朝中經營多年,遠不是陳安晏這個官場新手能夠應付的。

聽到李文棟為自己擔憂,陳安晏也十分感動,只見他深施了一禮之後,對著李文棟說道:「王爺放心,臣還會在王府叨擾數月,就算真的搬走,臣也會請一些護衛。在這京城天子腳下,想來那單文柏也不敢亂來!」

聽到陳安晏這麼說,李文棟也只能微微的點了點頭。

其實,李文棟也想過了,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也只能給陳安晏拍些侍衛貼身保護了!

不管怎麼樣,趙公公已經去世了,日後李彧的身邊終究還是要有一個像陳安晏的這樣的人,來為他出謀劃策,抵擋那些明槍暗箭!

隨後,兩人又說了一會話,陳安晏便起身告退了。

回到小院後,陳安晏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而他的嘴角也終於泛起了一絲笑意。

就如李文棟他們所知道的那樣,單修的這根斷指,的確是陳安晏安排的。

這也是陳安晏給單文柏送的年節大禮。

在陳安晏來到京城的這段時間裏,這單文柏一直在想法設法對付他。

只是單文柏沒想到,他在剷除陳安晏之前,自己的兒子反倒是先栽在了陳安晏的手裏。

所以,這之後的這段時間裏,這單文柏雖說沒有直接對陳安晏下手,但卻變本加厲的動用各種手段來對付陳安晏。

所以,就如李文棟所說,是時候該敲打敲打這位吏部天官了。

而今日的這一切,的確都是陳安晏的安排。

他們在路口撿到的那個盒子,也正是昨晚陳安晏拿到的那個盒子。

而下手之人,正是一路跟著單修他們的劉辰林。

其實,除了是要敲打單文柏之外,陳安晏之所以這麼安排,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讓劉辰林先出一口氣!

劉辰林的父親也是因為單修的覬覦之心才丟了性命。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劉辰林跟著單修他們這麼長時間,卻一直沒有撿到單修吃什麼苦,這一路上反倒像是在遊山玩水。

自從他暗中向各地官府揭發卻沒有得到回應之後,劉辰林也知道,恐怕這些地方官府根本就不敢管這單修。

因此,在跟陳安晏傳來的消息之中,陳安晏也看得出,這劉辰林還是頗有怨氣。

雖說按照陳安晏的承諾,等他們都到了雲南之後,便讓劉辰林好好的折磨一番單修,可是劉辰林一想到自己的父親慘死,便有些難以忍受對單修下手的心思。

所以,陳安晏才會同意,先砍下單修的一根手指,一方面是警告單文柏,另一方面是為了讓單修出氣。

而陳安晏跟劉辰林之間的聯繫,都是通過萬通鏢局進行。

在徐鏢頭的試探下,他發現吳王府的守衛雖然十分森嚴,但對他這樣擅長隱匿身形的高手來說,還是有一些疏漏之處。

再加上王府裡的那些侍衛和嚇人,在李義的要求下,都不能隨意的進出陳安晏的小院。

所以,徐鏢頭陳安晏住的小院送個東西,根本就不會有人發現。

其實,陳安晏在定下這樣的計劃時,就知道這件事一定瞞不了李文棟。

因為這劉辰林能夠去雲南做官,自然是通過李文棟的安排。

畢竟,李彧雖說貴為大梁的皇帝,但卻實在沒有什麼權利。

而且,退一萬步來說,李文棟能夠利用他的手段,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讓劉辰林去雲南上任。

若是由李彧出面的話,一定瞞不了朝廷的那些官員,到時候反倒是會有許多的麻煩。

所以,自始自終李文棟都知道在單修的身邊,還潛伏著一個陳安晏的人。

因此,他一聽說單修出事,便猜到了這一定是陳安晏授意所為。

不過,就如李文棟之前對陳安晏所說的那樣,他對陳安晏的這個做法並不反對,但他還是會擔心陳安晏自己的安全。

不過,對於陳安晏來說,倒是沒有那麼擔心。

在明處,有馬飛他們保護自己,在暗處,有徐鏢頭。

陳安晏知道,就算自己搬出了王府,徐鏢頭也一定會安排人手保護自己。

以單文柏的勢力,想要在京城對自己動手並沒有那麼容易。

在陳安晏進了小院之後,陳安晏才想起來,自己剛才跟李文棟以及李淡兄妹用過了誤刪,但自己卻把薛啟堂給忘了。

畢竟剛才陳安晏也一直想著單文柏之事,所以疏忽了。

不過,等他進來之後才發現,薛啟堂似乎也剛剛用過午膳,而且,看起來也頗為豐盛。

原來,王府早就做了安排。

就在他剛要準備跟薛啟堂打招呼的時候,李淡兄妹二人便到了。

他們聽說陳安晏出來之後,便立刻趕了過來。

一方面,他們是想知道李文棟究竟對陳安晏說了些什麼,是不是那單文柏之事,另一方面,他們可是還等著陳安晏打馬吊!

這兄妹二人將手下都留在了外面之後,就像進自己家一樣進了陳安晏的小院。

還沒等陳安晏開口,李琳便直接來到了陳安晏的旁邊,壓低了聲音說道:「皇叔他對你說了些什麼?是不是說了那件事?」

她口中的那件事,自然指的是單修的斷指。

這時候,一旁的李淡也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這陳安晏卻也只能佯裝「失笑」道:「你們誤會了,王爺是跟臣商議朝中之事,世子您知道,你們的身份特殊,不能參與朝政……」

聽到陳安晏這麼說,這兄妹二人顯然有些失望。

不過,陳安晏說的倒也合情合理,他們根本找不出什麼破綻。

而李琳也噘著嘴說道:「皇叔他也真是,不管怎麼樣,也該讓我們放心才是!」

「琳兒!」

聽到李琳這麼說,李淡連忙喝道!

顯然,他可不想自己這個妹妹在李文棟的背後埋怨。

陳安晏見了也立刻說道:「世子和郡主放心,臣進出王府都有侍衛保護,那單文柏奈何不了臣!」

李淡微微點了點頭,隨後還是輕嘆了一聲,說道:「不管怎麼樣,陳大人還是得多加小心!」

陳安晏聽了,也立刻點了點頭,對著李淡拱了拱手,說道:「多謝世子關心!」

不過,一旁的李琳卻是連忙擺著手,說道:「不必客套了……」

隨後,只見她朝著小院外面招了招手,立刻有個下人將馬吊送了進來。

這時候,李琳笑著說道:「今日畢竟是年節,我們就不要擔心那些事了,還是來打馬吊吧!」

陳安晏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今日這馬吊是非打不可了!

其實這馬吊一般都是四個人打,所以,按照李琳的意思,她想讓薛啟堂一起來。

可是,薛啟堂此刻所有的心思都在那本《神農本草經》的殘本上,根本沒有打馬吊的心思。

思來想去,李琳也隻好放棄了,選擇三個人打。

儘管這王府裡有不少人。

但他們可不敢去找李文棟。

至於李義,在李琳看來,儘管這李義對他們十分客氣,但他們總覺得這李義冷冰冰的,似乎不太好相處。

至於那些侍衛,就更加別提了。

在李義的管教下,這些侍衛哪敢在大白天打馬吊!

不過,好在這馬吊三個人也能打。

李琳在給陳安晏介紹了巴蜀馬吊的玩法之後,還笑著說道:「陳大人不必擔心,我們不會讓你輸的太難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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