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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書生有點凶》第四百九十七章 午膳
這單文柏聽到李義這般喋喋不休,也皺起了眉頭。

在他看來,以陳安晏跟王府的關係,這李義必定是在拖延時間!

所以,這時候單文柏也顧不上這位王府總管的顏面,直接打斷道:「李總管,莫非是想要拖延時間?」

這時候,有個下人從後面一路小跑,跑到了李義的身旁,隨後在李義耳邊小聲說了兩句話便退下了。

面對單文柏的無禮,李義卻並不惱怒,而是淡淡說道:「尚書大人不必動怒,王爺已經傳下話來!」

單文柏聽了,連忙問道:「王爺怎麼說?」

李義朝著裏面拱了拱手說道:「王爺下令,依律處置!」

單文柏聽了大喜,立刻指著陳安晏說道:「你雖只是九品官,但也是大梁朝廷的官員,竟然對本官的獨子行兇!」

只見他說到此處,對著手下喝道:「來人,將陳安晏就地正法!」

不過,他的幾個手下根本就沒來得及動手,就被王府的侍衛攔了下來。

單文柏見了大怒,只見他對著李義怒道:「王爺都說了依律處置,莫非你們想要違抗王爺的旨意?」

李義卻是不慌不忙的說道:「尚書大人說的不錯,王爺的意思的確是依律處置!」

單文柏指著那兩個侍衛冷聲說道:「那你們這又是什麼意思,為何要阻止本官捉拿兇手?」

「兇手?」

李義嗤笑了一聲之後,淡淡說道:「尚書大人說陳大人是兇手,可有什麼憑證?」

單文柏聽了一怔!

過去他想要辦什麼案子,還從來沒有人問他要過憑證。

不過,單文柏知道這李義也不是普通人。

如今也就是李文棟留他在王府當總管,否則,以單文柏對李義的了解,這李義想要在皇宮大內當個副統領都綽綽有餘。

所以,這單文柏也只能強忍著怒火,冷聲說道:「那個盒子就是陳安晏送來的,在京城,也只有他跟本官有過節,不是他派人下的手還有誰?」

李義聽了,卻是不置可否,只見他冷笑著說道:「據在下所知,在京城跟尚書大人有過節的,可不止陳大人一人!」

「你!」

單文柏沒想到這李義竟然如此駁他的顏面。

不過,還沒等他說話,李義又接著說道:「且不說像魏老尚書那樣的老臣,就算是這些年,被令郎迫害的百姓,在京城恐怕不下百戶,難不成尚書大人會認為,這些百姓會對尚書大人感恩戴德不成?」

這時候,單文柏的臉色已經漲得通紅!

這些年單修在京城的所作所為其實大家都有目共睹。

不論是朝廷,還是民間,都是在單文柏的庇護之下,這單修才會如此猖狂。

而隨著單修被流放雲南。

這些年他的行徑也被一一捅了出來。

只不過,朝廷已經赦免了這單修大部分的罪行,否則根本不可能只是流放雲南那麼簡單。

所以,李義這時候這麼說,就像是在打單文柏的臉面一樣,自然讓單文柏既憤怒又無奈!

這時候,一旁的陳安晏也淡淡說道:「大人貴為吏部尚書,有監察百官之權,不過,這不管是由案子發生所屬的州縣乃至刑部負責,似乎都不該是由大人負責。」

陳安晏看著雙目似要噴火的單文柏,又接著說道:「而且,大人手上根本就沒有證據,王爺可是說了,要依律處置,按照大梁律例,下官怎麼說也是朝廷命官,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大人可動下官不得!」

「你你你!」

見到陳安晏如此推脫,單文柏氣急,甚至有氣血攻心之相。

他的幾個手下見狀,連忙上前準備攙扶。

不過,單文柏卻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直接將那幾個手下推開了。

隨後,只見他盯著李義問道:「這樣看來,李總管是執意要護著此人了!」

對於單文柏來說,他當然知道這座王府只有一個主人,那就是李文棟。

就算李義是王府總管,但李義所有的權利都是李文棟給的。

所以,在單文柏看來,李義如此維護陳安晏,必定是收到了李文棟的旨意。

但是縱是如此,哪怕此刻李文棟不在此處,這單文柏也不敢直接對李文棟出言不遜。

所以,他也只能質問李義了。

不過,李義對此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神情,只見他淡淡說道:「尚書大人還請慎言,在下只是遵循王爺的旨意。」

隨後,他瞥了單文柏一眼,有些輕蔑的說道:「尚書大人位高權重,不過,若是尚書大人想要越過大梁律例,在下也隻好出手了!」

顯然,李義的意思很明顯,只要單文柏拿不出證據證明單修的手指是被陳安晏派人砍斷的,那他就不會讓單文柏對陳安晏不利。

面對李義的「威脅」,單文柏雖是滿腔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在明面上,這陳安晏有李文棟的庇護。

自己雖說有齊太后這個靠山,但齊太后的權勢還是遠不及李文棟,更不要說依照大梁祖製,后宮不得乾政,就算是如今,這齊太后也只是有聽政之權而已。

而在暗處,這陳安晏進出王府都有大內侍衛保護,自己府上的那些護衛根本不是大內侍衛的對手。

儘管他也能調動一些大內侍衛,甚至是一些殺手,但單文柏知道,不論是他的那些大內侍衛還是殺手,就不能輕易的曝光,否則,極有可能會對他們的日後的行動有影響。

況且,這裏是大梁京城,一直保護陳安晏的那幾個侍衛根本就不用搏命,他們只需要稍稍拖延,便會有大隊的官兵和侍衛趕來,所以想要偷偷對陳安晏下手也沒有那麼容易。

一時之間,場面有些僵持住了!

對於單文柏來收,自然不願意這麼輕易的放過陳安晏。

儘管他手上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那個斷指是陳安晏派人所為,但在單文柏看來,這自然是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而對於陳安晏來說,他自然不會承認。

因此,這個時候雙方都僵持住了!

一旁的李淡這時候站了出來,只見他先是對單文柏拱了拱手說道:「單尚書,今日我們兄妹一早便來到了八皇叔府上,王府的下人和侍衛都知道,在我們今日來王府之前,陳大人並沒有出過王府的大門!之後也是我們提出要打馬吊,這才出門想要買一副馬吊!至於那個盒子所在之地,雖然說不上是鬧市,但兩邊也有不少店鋪,今日又是年節,所以來往的人也不少,因此根本不可能是長時間留在那裏的!更何況,隨我們一同前去的,除了老楊之外,還有十個侍衛!」

這李淡有些歉意的看了陳安晏一眼之後,又接著說道:「陳大人雖說有些功夫,但那個時候,有四個侍衛跟著我們一起進去,還有六個侍衛留在外面,陳大人想要有什麼動作,一定騙不了那些侍衛!所以,這盒子根本不可能跟陳大人有關係!」

其實,李淡說了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要證明陳安晏的清白。

而他這個時候也有些自責了起來,若不是他們兄妹二人提出要打馬吊,如今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也儘力想要為陳安晏洗脫嫌疑。

李淡當然相信這不是陳安晏所為。

就像他說的那樣,今日從他們來到王府之後,到現在,陳安晏要麼沒有出王府,要麼就是跟他們在一起。

而且,在買完馬吊之前,他們都沒有見過那個盒子。

所以,在他看來,這必定跟陳安晏無關!

李淡在說完之後,李琳也立刻說道:「不錯,真是好人沒好報,早知道我們直接把這個盒子丟了拉到!」

這二人在說完之後,李義沒有說話,而是笑盈盈的看著單文柏。

單文柏此刻的神情有些陰晴不定。

他的心裏其實也有些動搖。

這位韓王府世子看上去涉世未深,想來讀的都是四書五經風花雪月,並不知道官場的生存之道。

所以,在單文柏看來,李淡所說的可信度很高。

而若是真的就如李淡所說的話,那陳安晏還真的沒有放那盒子的時機。

除非這李淡兄妹以及那些侍衛和趕車的老楊全都串通好,如此的話那他恐怕很難找到陳安晏下手的證據了。

不過,單文柏倒是想到了一件事。

過去他曾派人查過陳安晏的底細,似乎也只是一個尋常酒樓的少東家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背景。

可他若是想要隔著上千裡,在兩個官差的看守下對單修下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在單文柏看來,以如今陳安晏能夠掌控的勢力,便只有李彧以及李文棟身邊的那些侍衛。

宮裏的侍衛進出都有記錄,相對來說,王府的侍衛會更加自由一些。

單文柏陰沉著臉,他也知道陳安晏有李文棟的庇護,如今他拿不出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就眼下的局勢而言,他根本不可能將陳安晏帶走。

所以,與其在這裏自取其辱,不如先去查查最近宮裏的侍衛以及吳王府的侍衛可有出京的記錄。

一旦又發現的話,那便有跡可查。

而且,如今單修斷了手指,他也得派人前去保護單修!

因此,單文柏這時候陰沉著臉,對著李義說道:「你們最好將陳安晏看住了,說不定本官很快就能找到證據,到時候看你們還怎麼護著他!」

說完之後他便拂袖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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